雲州州府怒視著林月兒,\"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小小年紀就如此惡毒,竟然敢指使人去給人下毒!\"


    \"來人!把這個兇手給本官押下去!\"


    \"不是我,大人!\"


    \"不是我下得毒,我隻是看不慣蘇夏強占著宴哥哥,想給她點教訓而已!\"


    林月兒在衙役的手下掙紮著,早就沒了之前的傲氣,倉惶無措。


    但沒人聽,沒人信就是了。


    被醫治好的公子小姐們連連給蘇夏道謝。


    他們能感覺到藥丸進入身體之後,身子逐漸冰涼,心痛如絞。


    要不是蘇夏施針救他們,他們必死無疑。


    \"寧夫人醫者仁心,不但沒有追究我們的責任,反而出手相救,改日我定帶著各家的夫人們去嚐一嚐翡翠金玉館的菜肴,給夫人宣傳宣傳。\"


    \"該當如此,我家就做木材生意的,如果夫人有用得上的地方,盡管開口。\"


    \"我家是做瓷器生意的,如果需要碗碟,我定以半價賣給夫人。\"


    除了公子小姐們的感激,一些貴婦老爺們也借此認清了蘇夏的為人,對她不勝感激。


    蘇夏笑著一一謝過。


    無它,做生意嘛,多交幾個好朋友是必要的,這樣生意才能做的長久。


    等到衙門上的人都走了,百姓們對蘇夏一邊稱讚一邊散去。


    至此,她翡翠金玉館的名聲是徹底打出去了。


    蘇夏抬手攔住一名想要匆匆離去的衙役,看著他瑟縮的模樣,勾了勾唇角。


    她語氣不善,\"怎麽?怕了?當初抓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模樣!\"


    \"大人不應該把他也處理處理?\"


    蘇夏秉持著良好的態度給雲州州府提了個小小的建議。


    \"自然,自然,把這個腦子糊塗的東西重打二十大板!\"雲州州府讓人把他帶下去行刑。


    \"以後好好當差,再狗仗人勢,小心自己的腦袋!\"


    \"是是!屬下不敢了!\"那名衙役欲哭無淚。


    等所有人都走了,司源跟在蘇夏後麵。


    蘇夏皺了皺眉,\"你為什麽跟著我?\"


    \"夫人何意?我迴自己飯館!\"司源歪頭,很是不解。


    蘇夏冷嗬一聲,\"那還真是我想多了。\"


    沒跟著她離她那麽近做什麽?


    雲州州府裏數得上名號的飯館就那麽幾家。


    食為天排第一。


    現在她的翡翠金玉堂情況逐漸好轉,司源竟然還有那麽大的心,一點沒變。


    都不像他的風格了。


    剛才還氣勢洶洶地想要逼她認罪呢?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改變的?


    \"寧夫人醫術高超,竟然連種了百草枯的人都能救迴來?\"司源走上前去,和蘇夏並排在一起。


    蘇夏若有所思。


    這家夥是在看到自己救人的時候轉變的態度,不然今天這事恐怕不會善了。


    \"怎麽了?你有事?\"蘇夏表情冷酷。


    但她也沒有義務幫他呀!


    她有醫術又怎樣,為什麽要救一個想製她於死地的人?


    \"看夫人的樣子似是已經猜到了。多少錢,夫人開個價。\"司源絲毫不在意蘇夏的惡劣態度。


    \"多少錢都不治!\"


    蘇夏加快步伐,將司源甩得老遠。


    等蘇夏到了飯館,寧宴和燕恆急忙迎上前來,噓寒問暖。


    等到他們得知蘇夏沒事時,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幾人將菜品準備好,又把菜館重新打掃一遍。


    幾乎到天黑幾人才輕鬆下來。


    蘇夏三人準備迴黑風寨。


    就在這時,十名麵帶殺氣的黑衣蒙麵人擋在了他們麵前。


    蘇夏嘿嘿一笑,\"幾位大哥是不是找錯人?我們就是個開飯館的!\"


    幾名黑衣人一言不發,抬手就打。


    寧宴一把拉過蘇夏,迴擊過去。


    但終究寡不敵眾,寧宴為了救蘇夏和燕恆落在了黑衣人手裏。


    蘇夏和燕恆縱馬狂奔才逃過一劫。


    但蘇夏也已經深受重傷。


    等到了寨子裏,燕恆急忙找來楚韻來看。


    楚韻把上蘇夏的脈搏,眉頭緊鎖,\"這是去跟誰打了,怎麽傷成這個樣子?\"


    \"寧宴呢,也不知道護著點蘇夏!\"


    \"不知道是什麽人,忽然從天上降下來十名黑衣殺手。姐夫為了護著姐姐還被人抓去了。\"燕恆將當時的情景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心裏忐忑不安。


    寧塵和寧夫人急得不行,但也是毫無頭緒,\"最近,陛下把我們的罪行也免了,鎮北王和太後在皇宮跟陛下爭鬥不停,究竟是誰要害她們?\"


    \"等蘇夏醒了再說吧。\"楚韻給蘇夏包紮好傷口,歎出口氣。


    蘇夏清醒之後,心急如焚,騎上馬就要往雲州城趕。


    楚韻在後邊急得不行,\"蘇夏你腹部的傷口剛縫好,慢著點騎馬!\"


    楚韻在後邊緊趕慢趕的追著蘇夏。


    蘇夏握緊韁繩的手心裏滿是汗液,對於昨天劫持她的人,她今早醒來已經隱隱有了猜想。


    就是昨天那個帶著麵具的陰鷙男人,司源。


    除了他,她並不覺得其它人有這個本事。


    但是司源究竟是什麽來頭,會有這麽厲害的人?


    蘇夏一大早來到翡翠金玉館中,剛一進門就發現了桌子上的一張紙條。


    上麵寫著,請入門一敘。


    蘇夏將紙條狠狠碾壓成紙團,踩在腳下。


    她在門口掛上今日不營業的牌子後,匆忙去了食為天。


    現在是早上,館裏冷冷清清的,沒有幾個人。


    蘇夏闖進去就要找司源,被店裏的夥計攔下。


    \"我家主人不在。\"


    \"裝什麽?就是他讓我來的,現在不見又是什麽意思?\"蘇夏心急如焚。


    她摸不清司源到底想要幹什麽?


    但她清楚一點,司源這個人偏執陰狠,不是個善茬。


    她必須早早見到寧宴。


    \"讓她上來!\"


    閣樓上方傳來一道陰冷的聲音。


    蘇夏往上麵望過去,快步上了三樓的屋子裏。


    蘇夏往司源身前一站,眼神中滿是警惕,\"說吧,究竟怎樣才肯放了我夫君?\"


    \"哦?夫人不是死活不治?\"司源穩穩坐在椅子上譏笑。


    蘇夏緊緊盯著他,\"我現在想治了。我夫君怎麽樣,你有沒有派人給他治傷?\"


    寧宴當時也受傷了,胸口受了兩掌,後背受了一刀,都見了血,而且傷口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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