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熙川捏著宋清殊的下巴,溫熱的唇覆上來。


    宋清殊下意識抿嘴,屏住唿吸。


    “乖。”盛熙川喘息著低聲哄她。


    他的吻溫存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宋清殊被他親得渾身發軟。


    她被一點點撬開牙關,唿吸節奏變得紛亂。


    隻好無意識地抓緊身下的床單,任由他帶領著,一點點沉淪下去。


    這幾天吻了太多次,男人在這方麵似乎天生有無師自通的能力,盛熙川太知道怎麽撩撥她。


    病房門突然被推開。


    “熙川!”


    兩人被迫分開,盛熙川下意識扯高了床上的毯子將宋清殊蓋好——


    盡管她衣衫完整,除了臉紅紅的沒什麽不妥。


    接著,他們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小護士,蘇白和霓娜。


    “不敲門?”盛熙川毫無被人撞見親熱的難堪,語氣裏都是不悅。


    蘇白很尷尬:“敲了的,你沒聽見。”


    臉和宋清殊一樣紅的小護士,出於職責,也不得不出言提醒:“先生,您腦震蕩,還是要少活動。”


    蘇白挑眉:“聽到沒有,小妹妹讓你少‘活動’~”


    他尾音拉得很長,惡趣味滿滿。


    盛熙川乜了他一眼:“你單身狗懂個屁。”


    宋清殊整個人被蒙在被子裏,隻露出一雙眼睛,羞得簡直不知道該看哪裏才好。


    被盛熙川這麽說,蘇白也不惱,他笑嘻嘻地進了病房。


    那個護士跟進來給盛熙川測了血壓又出去了。


    倒是霓娜一直在外麵沒有進來。


    蘇白說他得知盛熙川受傷的消息就第一時間過來了。


    “老宅那邊知道嗎?”盛熙川問。


    蘇白搖頭:“我來之前探了口風的,應該是不知道。周圍有沒有內奸就不好說了。”


    宋清殊也不確定他們的聊天內容適不適合她聽,她撩開被子下了床。


    “我出去走走。”她對盛熙川說,“你需要什麽就叫我。”


    她臉上還帶著沒有褪去的紅潮, 顯得尤其嬌美乖順。


    盛熙川好脾氣地含笑看她:“好。”


    宋清殊從病房走了出來。


    宋清殊出去,霓娜正眼睛紅紅的坐在外麵的長椅上。


    “宋清殊,”她抬眼叫她,語氣很冷。


    宋清殊駐足:“霓娜小姐,作為一個大家閨秀,你應該叫我一聲盛太太,如果實在叫不出來,至少也要叫一聲宋小姐,才符合教養。”


    霓娜冷笑一聲:“倒也用不著你教我什麽是教養。宋清殊,那天你說的那樣冠冕堂皇,我還以為你真的對熙川沒什麽野心。如今看,是我低估了你的手段。你裝的清高,骨子裏比誰都媚男。”


    如此炸裂的言論,出自這樣一個外表清純可人的女人口中,宋清殊簡直哭笑不得。


    “霓娜,你這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盛熙川是你丈夫。隻有骨子裏愛搞雌競又媚男的女人會覺得別人媚男,公然搶別人丈夫,你還有理了。”


    “熙川和我是初戀!”霓娜氣急敗壞,站起身來直視她。


    “所以呢?你都結婚又離婚了,他卻要立個貞潔牌坊,給你守貞一輩子?”


    霓娜早就聽帕麗說宋清殊不是個省油的燈,讓她不要被她清純乖巧的外表蒙蔽了,如今算是見識到了,明顯怔了怔。


    她尖了嗓子:“宋清殊,你自己說的,不會跟我搶熙川!”


    宋清殊:“哦,我後悔了。霓娜小姐如果想要盛熙川,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說完,宋清殊一個眼神都懶得給霓娜,她徑直走了。


    宋清殊走的時候,病房門並沒有關嚴,此時,才“哢噠”一聲,合上了。


    病房裏,蘇白看看盛熙川,一臉嫌棄:“怎麽,聽小白兔為你吵架很爽是不是?話說,你喜歡了很多年的那個人,是她嗎?”


    盛熙川盯著門口的方向,眸子裏一片暖意:“別打聽。”


    等宋清殊再迴去,蘇白和霓娜都走了。


    她又在醫院“貼身”照顧了盛熙川幾天,直到他確定沒什麽大礙,才辦了出院手續。


    “想去哪兒玩嗎。”出院第一天,盛熙川問她。


    “你沒什麽事要處理了嗎?”宋清殊問。


    說實話,她這幾天在醫院都要憋壞了。要麽也想著如果盛熙川有事要忙,自己就四處去玩一玩的。


    “沒了。”盛熙川說。


    “我想去騎……”話說到一半,她隨即想起盛熙川的身體狀況。


    腦震蕩不能騎馬。


    “我想去迪士尼。”她退而求其次。


    “那就先騎馬,再去迪士尼。”盛熙川道。


    “不了,騎馬的話,你身體狀況應該不行。”


    “男人不能說不行。”


    ……


    兩人下午便出現在了榕城最大的跑馬場。


    宋清殊拗不過盛熙川,卻也不敢冒險,好聲好氣跟他商量:“這樣好不好, 你喝茶休息,我跑給你看。”


    盛熙川倒是好說話:“好。”


    於是,宋清殊便找了匹看著最烈的馬牽了出來。


    那匹馬足足有兩米,肌肉虯結,膘肥體壯,越發襯得一旁一身黑色騎馬裝的宋清殊嬌小細弱。


    盛熙川在一旁喝茶,腦子裏都是她第一次在他麵前表演馬術的畫麵。


    那樣弱不禁風的人,騎著一匹大馬馳騁,從容,鬆弛,運籌帷幄。


    宋清殊偽裝得太溫柔乖巧,不熟悉的會以為她是個任人捏扁柔圓的人,小瞧了她。


    事實上,她比誰都激烈,棱角分明且對這個世界充滿征服欲。


    “盛總,這匹馬恐怕不行,前陣子剛摔了個人。太太恐怕駕馭不了。要不,您讓太太換一匹呢?”馬場主人在盛熙川旁邊局促地站著搓手,有點不安。


    盛熙川睨他一眼:“閉嘴,我自己老婆行不行,我不知道?”


    馬場主人趕忙陪笑,打了自己嘴巴一下:“怪我,我多嘴。”


    盛熙川冷哼了一聲,看著已經翻身上馬的宋清殊,還是道:“你派幾個人跟著,我老婆要是摔了,你這破場子就別想開了。”


    馬場主:“……”


    還講不講理了?


    於是,馬場主派了幾個人騎馬跟著宋清殊。


    可這幾個人形同虛設,沒有一個人追得上她的速度。


    宋清殊帶著馬瘋跑了一圈迴來,又停在了盛熙川麵前,因為興奮,她的臉微微發紅。


    “你上來嗎?”她對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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