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煙火:愛與生活的延續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溫柔地穿透窗戶,灑在陳大山和劉寡婦的屋內。陳大山悠悠轉醒,身旁的劉寡婦還在熟睡,晨光勾勒出她寧靜的側臉,幾縷碎發落在臉頰上,陳大山不禁看癡了,他輕輕抬手,將那縷頭發別到她耳後,動作輕柔得生怕驚擾這份寧靜。


    劉寡婦似有所感,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陳大山深情的目光,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淺笑,“醒這麽早,在想啥呢?”陳大山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在想能娶到你,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劉寡婦臉頰微微泛紅,嗔怪道:“就你嘴甜。”


    兩人起身,陳大山跟著劉寡婦來到廚房,非要幫她生火做飯。他手忙腳亂地擺弄著柴火,煙嗆得他直咳嗽,劉寡婦見狀,笑著接過他手中的活兒,“你呀,還是去歇著吧,廚房的事兒我來就行。”陳大山卻不肯走,固執地站在一旁,幫著遞這遞那,時不時還偷個香,在劉寡婦臉頰上親一口,惹得她又羞又惱。


    早飯過後,陳大山陪著劉寡婦去田裏勞作。田埂上,兩人並肩走著,劉寡婦手中拿著鋤頭,陳大山則挑著水桶,有說有笑。到了田裏,陳大山卷起褲腳,就開始翻土,他的動作熟練又有力,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滴在肥沃的土地上。劉寡婦在一旁除草,時不時抬頭看看陳大山,眼中滿是愛意與心疼,“累了就歇會兒,別硬撐著。”陳大山直起腰,用手背擦了擦汗,咧嘴笑道:“不累,和你一起幹活,心裏踏實。”


    勞作間隙,兩人坐在田邊的樹蔭下休息。陳大山從兜裏掏出一塊手帕,輕輕為劉寡婦擦拭臉上的汗珠,手帕上還帶著他的體溫。劉寡婦接過手帕,看著手帕上的針腳,那是她親手繡的,思緒飄迴到他們剛結婚的時候。那時日子雖苦,但充滿了甜蜜。“還記得這塊手帕嗎?”劉寡婦輕聲問道。陳大山接過手帕,仔細端詳著,“當然記得,這麽多年,我一直帶著呢。”


    休息片刻,兩人又繼續勞作。不知不覺,太陽漸漸升高,到了晌午。陳大山和劉寡婦收拾好農具,往家走去。一路上,陳大山順手摘了些路邊的野花,編成一個簡單的花環,戴在劉寡婦頭上,“我家媳婦戴這個,比城裏的姑娘還好看。”劉寡婦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笑聲在鄉間小路上迴蕩。


    迴到家,小虎和姐姐小萱已經放學迴來。小萱看到父母,立刻迎上來,接過劉寡婦手中的農具,乖巧地說:“娘,你們累壞了吧,我給你們倒了水。”小虎則拉著陳大山的手,興奮地說:“爹,今天學校裏教了新的算術,可有意思了!”陳大山笑著摸了摸小虎的頭,又看向小萱,眼中滿是欣慰:“還是我家小萱懂事,能幫著娘分擔了。”


    劉寡婦忙著做飯,陳大山則去給小虎和小萱輔導功課。小萱拿出自己的作文本,上麵是一篇寫家人的作文,陳大山看著女兒筆下對自己和劉寡婦的描述,眼眶微微濕潤:“小萱寫得真好,以後肯定能成為大作家。”小萱害羞地低下頭,臉上洋溢著笑容。


    午飯時,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著劉寡婦做的可口飯菜。陳大山不停地給劉寡婦、小虎和小萱夾菜,自己卻顧不上吃。劉寡婦看著他,心疼地說:“你也多吃點,別光顧著我們。”陳大山笑著點頭,“好,好,一起吃。”


    午後,陳大山和劉寡婦坐在院子裏,一起曬著太陽,整理著家裏的雜物。小虎和小萱在一旁玩著跳繩,時不時傳來歡快的笑聲。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從村裏的新變化,聊到小虎和小萱的未來。“等小虎和小萱長大了,就讓他們去城裏讀書,見見世麵。”陳大山說道。劉寡婦點頭表示讚同,“嗯,隻要他們願意,咱們砸鍋賣鐵也供他們。”


    正說著,村裏的幾個鄉親來找陳大山,想和他商量村裏水果種植合作社的事兒。陳大山起身,和劉寡婦打了聲招唿,便和鄉親們去了合作社。劉寡婦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神裏滿是信任與支持。


    陳大山離開後,劉寡婦也沒閑著,她開始為一家人準備晚飯。她想著陳大山愛吃紅燒肉,便去集市上買了些新鮮的豬肉。迴到家,係上圍裙,在廚房裏忙碌起來。不一會兒,廚房裏就飄出了誘人的香味。


    傍晚,陳大山談完合作社的事迴到家,一進門就聞到了熟悉的香味。他走進廚房,從背後抱住劉寡婦,“媳婦,你真好,就知道我想吃紅燒肉。”劉寡婦笑著拍開他的手,“快去洗手,準備吃飯。”


    晚飯後,一家人坐在院子裏乘涼。月光如水,灑在院子裏,陳大山和劉寡婦坐在竹椅上,小虎和小萱躺在涼席上,聽著他們講故事。陳大山講起自己年輕時在山裏打獵的驚險經曆,小虎聽得眼睛睜得大大的,充滿了好奇。小萱則依偎在劉寡婦懷裏,時不時問幾個問題。一家人的歡聲笑語在夜空中迴蕩。


    夜深了,小虎和小萱困得睡著了,陳大山和劉寡婦將他們抱進屋裏,蓋好被子。兩人迴到院子,坐在竹椅上,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陳大山握住劉寡婦的手,“媳婦,有你和孩子們在,我就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劉寡婦靠在他肩上,“我也是,隻要咱們一家人能一直這樣,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就夠了。”


    兩人又坐了一會兒,才起身迴屋休息。躺在床上,陳大山緊緊擁著劉寡婦,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生命裏。在這寧靜的夜晚,他們感受著彼此的溫暖,期待著明天的到來,期待著一家人更加美好的未來。


    (小宣是小虎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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