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止水問心，甲上!
一首勸學詩，我成儒道標杆了 作者：咖啡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刀光灑落，止水問心幻境如鏡片破碎。
眩暈感再度襲來，寧浩睜開眼，發現身處‘止水’鏡前。
“不出意外，通過！”
寧浩覺得他的答案非常符合主題人的思路，心如止水，意思是麵對上位者的推心置腹，也要心存疑慮，做到心如止水，不為所動。
唯一相信的就是自己的判斷。
最後找出真相。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關了……無相又會麵臨什麽？”
寧浩很期待接下來的考核。
感覺懸鏡司的問心堂還挺神奇的，能夠製造出這樣的幻境……屬實厲害。
應該是儒家學士的手段。
寧浩朝著‘無相’台走去……
……
與此同時。
京都懸鏡司衙門。
樓閣之上，懸鏡人如往常匯報大禹各地問心堂的考核情況。
身為大禹皇帝的親信機構，懸鏡司在選拔人才上麵極為嚴苛。
心境是最重要的考核。
否則很難在妖魔和官員以及儒家學士的誘惑下，堅守本心，做到秉公執法，扞衛大禹律例。
“南湘府永安州……寧浩‘止水’問心，三十二息找出真相，斬殺犯官薑良，未傷及百姓分毫……”
此話一出，嘈雜的懸鏡司短暫地寂靜了下來。
“什麽？三十二息？怎麽可能？”
“止水問心最快的是誰來者？千戶大人江萬劫……七十六息。要知道江千戶可是親曆過此案的，他是當時的衙役之一。”
“此子到底是誰？剛才好像就聽到過這個名字。”
不少懸鏡人都被這個名字所吸引。
那負責南湘府問心堂考核的懸鏡人，再次登上閣樓。
此時白衣青年已經離開，隻剩下身穿大紅官袍的曹公，不知道在書寫著什麽。
那懸鏡人抱拳道：“曹公，永安州寧浩，明鏡問心結束後，沒有退出，繼續選擇了‘止水’問心，三十二息破獲真相，斬殺犯官薑良……”
“三十二息？”
曹公手上的毛筆一頓，“可有人泄露止水鏡的幻境？”
懸鏡人道：“永安州懸鏡司百戶孫兵，當初並不是這個幻鏡……”
曹公若有所思，隨後似乎想起什麽，“是剛才那個寫下‘法理麵前，眾生平等’的人？”
“正是！”
曹公微微失神，點頭道：“三十二息破獲真相，斬殺薑良，符合先斷案再行刑的流程，且破了問心堂記錄，甲上……”
那懸鏡人身體哆嗦了一下，看向曹公：“問心堂兩個甲上，按規矩……要調來京都懸鏡司，曹公……”
曹公頭也不抬：“不急！”
“是！”
那懸鏡人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曹公放下筆，怔怔地看著宣紙上的‘無相’二字，低喃道：“莫非此子要成為繼他之後的第二個……懸鏡司天刑？”
天刑是懸鏡司最高級別懸鏡人的封號，淩駕於金銀銅鏡懸鏡人之上。
也是唯一能夠借用懸鏡司神器‘斬運’劍的人。
懸鏡司當年兩大神器，分別是‘問魔’、‘斬運’二劍，問魔劍是儒家聖器，可斬妖除魔，顯化罪犯記憶，叩問本心。
而斬運劍則能直接削弱武夫和儒家學士的根基道行，有類似天地聖裁之威的能力。
隻不過問魔劍早就失蹤千年，不知所蹤，傳聞成了武聖的配劍。
而斬運劍至今沒有找到值得它認可的主人。
因為想要借用‘斬運’劍，必須要通過與‘斬運’劍相連的無相鏡的考核。
而想要進入無相鏡，就必須通關‘明鏡’、‘止水’的考核，並且要高分通過。
這個通過跟懸鏡司的評分沒有關係，而是看‘無相’鏡本身的評判。
縱觀‘無相’鏡佇立至今，雖有天驕進入過無相，但無人通關。
哪怕是懸鏡司的曹公，也未能通過考核。
“南湘府這等貧瘠之地，也能誕生此等天驕？”曹公略有些恍惚。
這就跟寒門中出現貴子一樣，是個很稀奇且不可思議的事。
……
與此同時。
永安州懸鏡司。
周勁夫跟劉祖賢以及楊偉、範劍、秦壽生、吳禮等人聚在問鏡堂班房內。
問境堂是懸鏡司的情報班房，負責接受和傳遞懸鏡司的消息。
“周勁夫，你不是說寧浩的事跡說出來嚇死我嗎？正好……你也別多說，就直接看他‘明鏡’問心的評級就行。”
吳禮對寧浩的加入很不甘心，本來永安州懸鏡司的名額就少。
沒想到如今懸鏡司的最後一個名額，卻給了個名不經傳的讀書人。
說心裏話，吳禮心裏很不舒服。
因為這個名額要給他表弟的，為此他沒少在孫兵身上花心思，希望得到舉薦。
“不用看評級，能通過考核就行，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明鏡問心針對的是什麽。”
周勁夫覺得吳禮有病。
明鏡問心的考核是‘刑不上儒生’，對寧浩這個讀書人來說，他的評級絕對不高。
因為他肯定會為讀書人說話，這就導致他內心糾結猶豫，耗費時間，最終給出一個很不太好的答案。
“不看評級看什麽？”楊偉冷笑道。
“說真的，你跟劉祖賢身為武夫，竟然跟讀書人稱兄道弟，忘記人家怎麽稱唿我們武夫的？”範劍沉聲道。
“他評分一旦低於乙上，我認為沒有必要留下來。”秦壽生平靜道
吳禮認可地點了點頭，道：“你們說的沒錯，我們都是乙上評級，才成為懸鏡人，低於這個……真沒必要來懸鏡司丟人現眼。”
“你們……”
周勁夫跟劉祖賢氣的眼眶發紅。
但他們兩個本就不善言辭，不知道怎麽反駁。
周勁夫深吸了口氣，平靜道：“留不留還得孫大人說了算！”
吳禮皺起了眉頭。
就在這時，問境堂中的巨大銅鏡前，突然有流光閃過。
周勁夫大叫道：“祖賢，拿紙來！”
“在這！”
劉祖賢早就準備好了紙張，直接擺放在銅鏡前的案桌上。
旋即案桌上空白的之上，在銅鏡流光的照耀下，浮現出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寧浩‘明鏡’問心評級：甲上！
周勁夫和吳禮等人，連忙湊到案桌前。
靜！
整個問境堂中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哈哈哈~”
周勁夫忍不住叉腰大笑了起來，一臉孤傲地斜視吳禮：“吳兄，不是說低於乙上沒必要留下來嗎？很不巧，甲上！”
眩暈感再度襲來，寧浩睜開眼，發現身處‘止水’鏡前。
“不出意外，通過！”
寧浩覺得他的答案非常符合主題人的思路，心如止水，意思是麵對上位者的推心置腹，也要心存疑慮，做到心如止水，不為所動。
唯一相信的就是自己的判斷。
最後找出真相。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關了……無相又會麵臨什麽？”
寧浩很期待接下來的考核。
感覺懸鏡司的問心堂還挺神奇的，能夠製造出這樣的幻境……屬實厲害。
應該是儒家學士的手段。
寧浩朝著‘無相’台走去……
……
與此同時。
京都懸鏡司衙門。
樓閣之上，懸鏡人如往常匯報大禹各地問心堂的考核情況。
身為大禹皇帝的親信機構，懸鏡司在選拔人才上麵極為嚴苛。
心境是最重要的考核。
否則很難在妖魔和官員以及儒家學士的誘惑下，堅守本心，做到秉公執法，扞衛大禹律例。
“南湘府永安州……寧浩‘止水’問心，三十二息找出真相，斬殺犯官薑良，未傷及百姓分毫……”
此話一出，嘈雜的懸鏡司短暫地寂靜了下來。
“什麽？三十二息？怎麽可能？”
“止水問心最快的是誰來者？千戶大人江萬劫……七十六息。要知道江千戶可是親曆過此案的，他是當時的衙役之一。”
“此子到底是誰？剛才好像就聽到過這個名字。”
不少懸鏡人都被這個名字所吸引。
那負責南湘府問心堂考核的懸鏡人，再次登上閣樓。
此時白衣青年已經離開，隻剩下身穿大紅官袍的曹公，不知道在書寫著什麽。
那懸鏡人抱拳道：“曹公，永安州寧浩，明鏡問心結束後，沒有退出，繼續選擇了‘止水’問心，三十二息破獲真相，斬殺犯官薑良……”
“三十二息？”
曹公手上的毛筆一頓，“可有人泄露止水鏡的幻境？”
懸鏡人道：“永安州懸鏡司百戶孫兵，當初並不是這個幻鏡……”
曹公若有所思，隨後似乎想起什麽，“是剛才那個寫下‘法理麵前，眾生平等’的人？”
“正是！”
曹公微微失神，點頭道：“三十二息破獲真相，斬殺薑良，符合先斷案再行刑的流程，且破了問心堂記錄，甲上……”
那懸鏡人身體哆嗦了一下，看向曹公：“問心堂兩個甲上，按規矩……要調來京都懸鏡司，曹公……”
曹公頭也不抬：“不急！”
“是！”
那懸鏡人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曹公放下筆，怔怔地看著宣紙上的‘無相’二字，低喃道：“莫非此子要成為繼他之後的第二個……懸鏡司天刑？”
天刑是懸鏡司最高級別懸鏡人的封號，淩駕於金銀銅鏡懸鏡人之上。
也是唯一能夠借用懸鏡司神器‘斬運’劍的人。
懸鏡司當年兩大神器，分別是‘問魔’、‘斬運’二劍，問魔劍是儒家聖器，可斬妖除魔，顯化罪犯記憶，叩問本心。
而斬運劍則能直接削弱武夫和儒家學士的根基道行，有類似天地聖裁之威的能力。
隻不過問魔劍早就失蹤千年，不知所蹤，傳聞成了武聖的配劍。
而斬運劍至今沒有找到值得它認可的主人。
因為想要借用‘斬運’劍，必須要通過與‘斬運’劍相連的無相鏡的考核。
而想要進入無相鏡，就必須通關‘明鏡’、‘止水’的考核，並且要高分通過。
這個通過跟懸鏡司的評分沒有關係，而是看‘無相’鏡本身的評判。
縱觀‘無相’鏡佇立至今，雖有天驕進入過無相，但無人通關。
哪怕是懸鏡司的曹公，也未能通過考核。
“南湘府這等貧瘠之地，也能誕生此等天驕？”曹公略有些恍惚。
這就跟寒門中出現貴子一樣，是個很稀奇且不可思議的事。
……
與此同時。
永安州懸鏡司。
周勁夫跟劉祖賢以及楊偉、範劍、秦壽生、吳禮等人聚在問鏡堂班房內。
問境堂是懸鏡司的情報班房，負責接受和傳遞懸鏡司的消息。
“周勁夫，你不是說寧浩的事跡說出來嚇死我嗎？正好……你也別多說，就直接看他‘明鏡’問心的評級就行。”
吳禮對寧浩的加入很不甘心，本來永安州懸鏡司的名額就少。
沒想到如今懸鏡司的最後一個名額，卻給了個名不經傳的讀書人。
說心裏話，吳禮心裏很不舒服。
因為這個名額要給他表弟的，為此他沒少在孫兵身上花心思，希望得到舉薦。
“不用看評級，能通過考核就行，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明鏡問心針對的是什麽。”
周勁夫覺得吳禮有病。
明鏡問心的考核是‘刑不上儒生’，對寧浩這個讀書人來說，他的評級絕對不高。
因為他肯定會為讀書人說話，這就導致他內心糾結猶豫，耗費時間，最終給出一個很不太好的答案。
“不看評級看什麽？”楊偉冷笑道。
“說真的，你跟劉祖賢身為武夫，竟然跟讀書人稱兄道弟，忘記人家怎麽稱唿我們武夫的？”範劍沉聲道。
“他評分一旦低於乙上，我認為沒有必要留下來。”秦壽生平靜道
吳禮認可地點了點頭，道：“你們說的沒錯，我們都是乙上評級，才成為懸鏡人，低於這個……真沒必要來懸鏡司丟人現眼。”
“你們……”
周勁夫跟劉祖賢氣的眼眶發紅。
但他們兩個本就不善言辭，不知道怎麽反駁。
周勁夫深吸了口氣，平靜道：“留不留還得孫大人說了算！”
吳禮皺起了眉頭。
就在這時，問境堂中的巨大銅鏡前，突然有流光閃過。
周勁夫大叫道：“祖賢，拿紙來！”
“在這！”
劉祖賢早就準備好了紙張，直接擺放在銅鏡前的案桌上。
旋即案桌上空白的之上，在銅鏡流光的照耀下，浮現出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寧浩‘明鏡’問心評級：甲上！
周勁夫和吳禮等人，連忙湊到案桌前。
靜！
整個問境堂中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哈哈哈~”
周勁夫忍不住叉腰大笑了起來，一臉孤傲地斜視吳禮：“吳兄，不是說低於乙上沒必要留下來嗎？很不巧，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