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節度使府邸的院內燈火搖曳,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剛剛落下帷幕,卻又因突如其來的變故再生波瀾。


    石玄站在院中,神色淡然,望著躺在地上的唐傲雪,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吹得這麽牛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就這?”


    唐傲雪捂著胸口,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他掙紮著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你怎麽會這麽強!”


    一名賓客揉了揉眼睛,驚唿道:“什麽?!難道是我眼花了嗎?!唐公子的孤獨劍法,竟還沒近身,就被大皇子擊敗了!”


    另一名賓客則冷哼一聲,辯解道:“哼!肯定是唐公子留手了,沒有使出全力。再加上大皇子偷襲、不講武德,所以才僥幸勝了唐公子一招半式!”


    蘇彩菡大喜過望,心中暗自慶幸:“好險!大皇子竟然真的贏了!大皇子果然厲害!”


    柳山大驚失色,低聲細語:“怎麽會這樣,這個唐傲雪竟會如此不濟!”


    柳秀秀也焦急地問道:“義父,現在怎麽辦?難不成就讓石玄這麽贏了嗎?”


    柳山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高聲說道:“唐公子,以和為貴。既然你不敵大皇子,那就不要硬撐著了。義女秀秀,本官就做主許配給大皇子了。”


    唐傲雪聞言,拳頭緊攥,麵露不甘。他瞪了一眼眾人,怒吼道:“誰說老子不行的!”說罷,他從懷中掏出一枚丹藥,毫不猶豫地吞咽了下去。


    瞬間,唐傲雪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氣焰也高漲了幾分。他得意洋洋地說道:“這可是家師獨孤求敗親自煉製的極品丹藥抽髓丸,服下後不僅可以恢複傷勢,更可以讓我在短時間內實力倍增!我本來是不想在這裏拿出來用的,都是你這個廢物逼我的!”


    說著,唐傲雪雙手冒電,向著背對著自己的石玄衝了過去,氣勢洶洶,仿佛要將石玄碎屍萬段。


    眾人大驚失色,柳山和蘇彩菡的麵色也瞬間變得凝重起來。蘇彩菡驚慌地喊道:“唐傲雪吞食了丹藥!現在實力暴漲!大皇子殿下小心!”


    石玄聞言,轉身麵對唐傲雪,神色依舊淡然:“執意找死!本王成全你!”


    柳山也冷哼一聲,說道:“哼!這下我看你還怎麽躲!”


    然而,石玄卻並未躲閃。他單手一揮,一柄長劍憑空出現在手中。緊接著,手起劍落,一道寒光閃過,唐傲雪捂著脖子,鮮血如泉湧般噴出,他瞪大了眼睛,滿是不甘和震驚,最終倒在了血泊之中。


    院內一片寂靜,眾人皆被這一幕震撼得說不出話來。而石玄則站在原地,長劍滴血,神色依舊淡然如初。


    夜色如墨,節度使府邸的院內燈火昏黃,一場風波之後,空氣裏彌漫著血腥味與緊張的氣息。


    石玄站在唐傲雪的屍體旁,神色冷峻,他緩緩開口:“唐傲雪,你因為一個女人丟了性命,可真是夠蠢的!”


    唐傲雪躺在地上,捂著脖子,鮮血染紅了他的手掌,他眼中滿是悔恨與不甘:“我……我都做了些什麽!”


    眾人大驚,蘇彩菡鬆了口氣,柳山和柳秀秀麵露失落和憤恨之色。柳秀秀咬牙切齒道:“這個唐傲雪,還真是一個廢物!”


    柳山臉色陰沉,他低聲歎道:“當真是老夫失算!沒想到大皇子竟真有些實力!不過還好,老夫早有應對!秀秀,現在隻能委屈你親自上了!”


    蘇彩菡走到石玄身邊,細語道:“殿下,這個唐傲雪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又是宰相之子,你殺了他,現在可怎麽辦啊?”


    石玄拍了拍蘇彩菡的手,安慰道:“無妨,我自有應對!”他看向眾人,聲音洪亮:“諸位剛才也都看到了,這唐傲雪目無王法,當眾刺殺本王,本王也是出於無奈,將其反殺的,對不對?!”


    眾人麵麵相覷,無人敢言語。石玄眉頭一皺,厲聲道:“你們怎麽都不說話了啊?看來這現場還有不少唐傲雪的同黨!”


    柳山見狀,連忙上前一步,躬身道:“不錯!大皇子為民除害,勞苦功高!本官就是見證!”


    眾人聞言,紛紛附和:“柳大人言之有理!……是啊,這個唐傲雪欺男霸女,殘害百姓,如今又敢刺殺大皇子,死有餘辜!”


    柳山看向石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大皇子,既然唐傲雪已死,本官願意以黃金萬兩,良田千頃做嫁妝,將義女柳秀秀許配給您,如何?”


    石玄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黃金萬兩,良田千頃!沈節度使真是大氣啊!那本王就卻之不恭了!”


    蘇彩菡用手錘了一下石玄的腰,細語道:“好你個‘卻之不恭’!這柳秀秀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你為什麽要答應他!”


    石玄細語迴應:“敵在暗,我在明,現在他們既然主動現身設計陷害我,那本王就順水推舟,將他們一網打盡!”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悄然出現在柳山身邊,正是柳府的管事劉權。柳山低聲對劉權道:“劉管事,你速速命人將唐傲雪被殺的消息,傳給唐丞相!”


    柳山心中暗自盤算:“唐丞相獨攬大權,唐傲雪更是其獨子,若是唐丞相得知你殺了唐傲雪,哪怕你是大皇子,也保不住你!”他看向石玄,臉上堆滿笑容:“我這就將小女送到大皇子府上成婚,如何?”


    石玄和蘇彩菡麵露驚訝之色,但石玄很快恢複了平靜,他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冷厲:“好,那本王就靜候佳音了。”


    夜色如綢,王府的婚房內燭火搖曳,一片緋紅。柳秀秀身著華麗的婚服,披著鮮豔的紅蓋頭,手持精致的團扇,靜靜地坐在床邊,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石玄輕輕推開房門,神色凝重地步入房內。他目光深邃,心中暗自思量:“柳秀秀,本王倒要看看,你能耍什麽花招!”


    柳秀秀似乎察覺到了石玄的到來,她輕啟朱唇,嬌笑道:“大皇子殿下,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大婚之夜,你還不趕緊過來陪陪秀秀,站在門口杵著幹嘛?難不成……是怕彩菡吃了你?”說著,她用團扇輕輕捂住了嘴角,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石玄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禾姑娘說笑了,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若是真能死在禾姑娘的石榴裙底下,那本王也算是沒白活這一遭!”


    柳秀秀捂嘴輕笑,聲音如銀鈴般悅耳:“嗬嗬,大皇子殿下不僅武藝高超、人長得俊俏,說話也是這麽的甜,真討人喜歡呢來,快坐下吧,讓秀秀今晚好好服侍服侍你”說著,她拍了拍床邊,示意石玄坐下。


    石玄走到床邊坐下,雙手擺正,目光緊盯著柳秀秀的紅蓋頭。柳秀秀見狀,嬌嗔道:“殿下,怎麽還傻坐著啊?快來掀蓋頭吧~”說著,她鬆了鬆自己的胸襟,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


    鏡頭特寫,柳秀秀的胸口如凝脂般細膩。石玄咽了一下口水,終於忍不住掀開了紅蓋頭。鏡頭再次特寫,柳秀秀的容顏如花似玉,美得令人窒息。


    兩人對視一眼,石玄心中不禁心動了一下,他害羞地收迴目光,看向正前方。柳秀秀卻用手指輕輕挪動石玄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己:“大皇子,你這是何意啊?是秀秀不美嗎?還是說比不上蘇彩菡姐姐?你怎麽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呢?~”


    石玄被柳秀秀的嬌媚所迷惑,他摟住柳秀秀,笑道:“柳秀秀,既然你這麽主動,那本王若是再不有所行動,豈不是成了大聖人了?”說著,他在柳秀秀的胸膛深吸了一口氣,“真香啊~”


    正當石玄準備吻在柳秀秀的胸膛上時,柳秀秀卻輕輕反抗道:“等一下大皇子……!”


    石玄一愣,問道:“怎麽?”


    柳秀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輕聲道:“奴家有一幅價值千金的寶貝獻給殿下!有了這寶貝,殿下方可重迴上京,再奪太子之位!”


    石玄聞言,麵露震驚之色!他睜開眼看向柳秀秀,隻見柳秀秀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卷畫。


    “一幅畫而已,當本王是三歲小孩兒呢?!”石玄不屑地說道。


    柳秀秀卻嬌笑道:“殿下,你可別小瞧這幅畫,這可不是一幅普通的畫,而是失傳已久的江山社稷圖!此畫乃是由大家張澤段所作,畫工栩栩如生、巧奪天工!聽說陛下正在到處尋找此圖,若是大皇子能將此畫獻給陛下,想必他一定會很高興的,屆時,你的太子之位不就有了希望了嗎?”


    石玄一聽是江山社稷圖,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江山社稷圖?快展開給本王看看!”


    說著,兩人起身來到桌前坐下。柳秀秀開始將畫卷緩緩展開,她嬌聲道:“殿下,您畫有很多細節,需離得近些才能看清楚~”


    石玄聞言,湊得更近了些。然而,當畫卷展開到最後時,一把匕首赫然出現在了石玄的視野之內!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心中暗自驚唿:“這……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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