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書友 亡者黑光 和 o。o 提的關於本土無畏的建議,兩者綜合了一下。


    在此再次感謝各位書友對本書的頭腦風暴以及建議。


    戰錘宇宙狼團執刀人二連副連長 李天浩 由 書友 激情悍匪 私設 並友情出演


    =====現實宇宙 太陽係 月背基地


    無菌培養倉內,執刀人們緊閉著雙眼,仿佛陷入了深沉的睡眠。然而,在緊閉的眼皮之下,眼球卻在輕微地顫動,顯示著他們活躍的腦電波活動。他們的大腦並未沉寂,而是在進行著某種深層次的思維活動,如同置身於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境之中。


    又或者,那並非隻是一場夢境,而是另一種更加真實的體驗。


    =====


    他們感覺自己漂浮在一望無際的虛空中,周圍閃爍著點點火星。這些火星閃爍的頻率和節奏,仿佛一對對眨動的眼睛,注視著他們,卻又模糊不清,難以辨認。


    他們試圖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身處無依無靠的虛空,找不到任何著力點。這種奇特的失重感讓他們感到困惑和不安。


    【很真實的夢。】


    他們心中暗想,思緒卻如同被這虛空吞噬,越來越難以集中,一股倦意襲來,讓他們昏昏欲睡。


    =====


    “植入者胸腔已打開,準備植入基因種子以及基因器官。”


    =====


    朦朧中,他們看到一片綠色的草地,青翠欲滴的小草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曳,似乎還能看到細小的昆蟲在草叢間跳躍。


    轉瞬間,景象又發生了變化,連綿起伏的山巒、奔騰不息的河流出現在眼前,最後,他們看到了浩瀚無垠的宇宙,星光璀璨,美不勝收。


    每一個畫麵的背後,都有無數的旗幟在若隱若現。


    在這片空間的最高處,是一個火紅的太陽。


    紅日初升,其道大光。


    在這變幻莫測的景象中,他們覺得自己格格不入,但又好像感覺很融洽。


    =====


    “植入者生命體征正常,基因種子植入中。”


    =====


    對著這樣的景色,執刀人們有些發蒙。


    【這是哪?】


    【我是誰?】


    很老套的問題,但這的確是他們最開始的疑問。他們唯一能確定的是自己不屬於這裏,自己來自人類社會。


    當這個念頭升起,眼前的景象驟然扭曲,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揉搓。


    生機勃勃的翠綠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作嘔的瘴綠,仿佛瘟疫在蔓延;


    原本奔騰不息的河流幹涸斷流,露出龜裂的河床,如同一道道醜陋的傷疤;


    璀璨的星河也燃燒起來,星辰一顆顆隕落,在虛空中劃出一道道淒厲的火光,仿佛末日降臨。


    =====


    基因種子進入植入者胸腔後不久,原本平穩運行的生命體征監控係統突然發出一陣急促的警報聲,屏幕上顯示著植入者血壓、心率、唿吸等各項數據的劇烈波動。


    “腦電波活動異常劇烈!數值已經超過安全閾值!”


    “麻醉師!增加麻醉劑量!”


    “麻醉劑量已注入,但腦電波活動仍然沒有減弱的跡象!”


    “再加入鎮定劑!必須盡快穩定植入者的生命體征!”


    醫護人員們緊張地忙碌著,各種儀器的警報聲此起彼伏,手術室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


    破碎的記憶碎片逐漸拚湊成一幅幅驚心動魄的畫麵。


    地外文明,星際戰爭。


    身著黑色和灰白色動力甲的身影,緊隨如同攻城錘般威猛的黃色動力甲戰士,擠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狹小空間突然猛烈的晃動起來,好像撞上了什麽東西,可以看到鋼鐵與鋼鐵的碰撞迸發出耀眼的火花。


    “嗤~”


    液壓器的聲音,狹小空間打開了,他們跟隨那些身影衝了出去,轟鳴聲隨即炸裂,無數異形血肉在氣浪中四散,仿佛被巨力撕開的畫卷。


    黃色動力甲的身影如一把錘子般狠狠撞擊著任何膽敢擋在前方的生物。


    戰鬥仿佛沒有盡頭,狂暴的衝鋒,布滿走廊的異形血肉。


    執刀人腦海中響起一個模糊卻足以震撼靈魂的詞語。


    “地球保衛戰”。


    緊接著,內心終於浮現出一個疑問,【這是我?】


    碎裂的記憶如同滿是裂痕的鏡麵,再次映現出一個拚湊卻尖銳的殘酷畫麵。


    一個更加深邃的噩夢。


    黑暗中湧現出無數扭曲的生物,它們的形態如同地獄中掙脫鎖鏈的惡魔,流淌著腐蝕性毒液的獠牙裂開如深淵般的嘴,每吼一聲都仿佛在宣泄宇宙的仇恨。


    成群的異形,如潮水一般在視野中翻湧,每一隻都攜帶著徹骨的死亡氣息。再遠處,


    黑暗沉澱成實體,毒蛇般的陰影蜿蜒潛伏,獵食者的眼瞳遍布整片空間,閃爍著寒冷的殺意。這些存在,沒有語言,卻散發著原始的恐懼,它們的啃噬和撕裂並不僅僅針對血肉,而是在吞噬整個世界的希望。


    執刀人的靈魂顫抖卻仍未崩潰,他們抬起手中的武器,拚命抵擋那趨勢永無盡頭的洪流。


    就在這時,眼前的戰場驟然搖曳,某種不為人知的力量改變了現實的紋理。那些異形的輪廓在刹那之間扭曲拉伸,竟然逐漸變為人形。


    他們全身包裹著有著複雜符文,但是款式看起來很像的動力甲,高舉雷電纏繞的武器,燃燒著純粹的破壞力量。


    一個穿著黑色動力甲的身影擋在了麵前,擋下了必殺的一擊,但他自己卻倒下了。


    他拚命想喊出他的名字,那張明明應該刻在記憶深處的臉龐清晰地浮現在腦海,連同著無數共同經曆過的戰鬥片段,一起翻湧而出。


    那是一個在無數次生死間決然挺身的戰友,一個在戰場上用後背為他擋下無數次襲擊的兄弟。


    然而,當他張嘴發聲時,卻像是被隱形的屏障死死堵住,名字在喉間滑動,轉瞬間被鎖在了某種禁忌的囚籠內,再也無法突破出口。


    【他叫什麽來著?我為什麽忘記了他的名字!我怎麽可以忘記他的名字。】


    名字不僅僅是一個符號,而是承載著無可替代的記憶和羈絆的象征,他們不敢,也不願去接受自己忘記它的事實。


    不遠處,一對閃爍的火星微微顫動,仿佛也想靠近過來,表達它們的關切。然而,在它們旁邊,那顆紅色的火星卻突然快速地左右移動起來,像是一個身影在用力地搖頭。


    【這是…地底迷宮戰役?】


    執刀人們終於從迷茫中想起了戰役的名字,但那逝去的戰友名字依舊模糊,像一塊被冰封的石板,無論如何也無法揭開。他們緊盯著那些化作光點消失的戰友身影,淚水不知不覺滑落,粘滯成無法言語的痛楚——


    那是他們無法忘卻卻又痛失的兄弟。


    那是戰火中不該黯然失聲的名諱。


    那是他們未曾完成的最後一聲唿喊。


    =====


    觀察室裏兵荒馬亂,燈光不停閃爍,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到令人窒息的氣息。


    “植入者腦電波指數持續上升,超出了警戒線範圍!生理反應越來越劇烈,疑似有排斥反應!”


    “馬上,再加大麻醉劑量!”


    “已經加到預設臨界值了!如果過度幹預,植入者的生命體征可能會出現嚴重心律失常!是否暫時停止植入手術?”


    杜啟楠院士在腦海裏迅速思考著,汗珠在不停的順著額頭往下淌。


    “保持清醒,迅速決定!”楚軒在耳邊的通訊器中低吼,眉毛幾乎擰成了一個結。


    實驗設備的運作聲越發劇烈,高速讀數的監測屏幕亮得刺眼,而在場的每一個人仿佛置身於即將崩塌的火山口。有人嚐試穩定植入者的肢體,卻因反複的抽搐而狼狽後退。


    “停止!停止手術!”杜啟楠院士終於朝著操作台一聲怒吼,聲音中混雜著決斷與不甘。他雙手用力握住台邊,骨節因為緊張而泛白。


    “模擬修複程序啟動!”助手迅速輸入一次又一次指令,語速幾乎能讓人聽不清句子,但字裏行間傳遞著慌亂與希望交疊的情感。


    “為什麽植入者的腦波還是不恢複正常?到底是哪出了問題?”


    一雙大手按住了杜啟楠院士的肩膀,是慟哭者戰團的智庫塞巴斯蒂安:“手術過程沒有問題,他們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他們還有另一項考驗正在進行。”


    “另一項考驗?什麽意思?”


    “來自你們信仰聚合體的考驗。”


    塞巴斯蒂安雙眼深處閃爍著電芒,雖然他的眼睛看著植入者,但是目光卻沒有聚焦在他們身上。


    杜啟楠院士額上的青筋跳動得比觀察室內的警報燈還要惹眼。他選擇相信塞巴斯蒂安的話。


    他猛地迴頭,視線掃過所有人,說道:“再次確認各項數據,繃住,不到萬不得已,誰都不準放棄!”


    =====


    一切碎片驟然消失,眼前還是那翠綠的草地,壯麗的山川,變化無常的宇宙,以及那些閃爍的點點火星。


    一個聲音響起:


    【你們是誰….】


    我們是誰?


    執刀人們本能的迴答著:


    【我們是共和國的陰影,我們從未站在光明之下。我們的存在是為了讓光明更加耀眼,為了讓它不被玷汙。】


    【我們行走在無人知曉的角落,潛伏在文明的邊緣,用刀刃和鮮血編織成一張無形的網。】


    【我們狙擊惡魔,將異種隔絕於文明之外。】


    【我們握著刀刃的手從未顫抖,為了守護那個我們永遠無法站在陽光下的共和國。】


    【所以,你們是誰?】聲音繼續問道,帶著一絲鼓勵。


    【我們是執刀人。】


    【你們,很好。未來是你們的。】


    夢境中的聲音低沉肅穆,仿佛是對過去的總結,也是對未來的宣誓。


    現實宇宙的人類一直以為第一支實驗型阿斯塔特戰團是那支名為“長子”的戰團。


    實際上,他們才是第一支實驗型阿斯塔特戰團。


    執刀人,這個名字不僅僅是一個代號。它是一種使命,一種榮耀。


    =====


    “腦電波指數還在上升!”年輕的醫生繼續報告著植入者的情況,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


    楚軒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地盯著屏幕。


    “心跳開始減慢!”護士的聲音突然響起,這一次,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希望。


    “唿吸也穩定下來了!”另一個護士也跟著報告了好消息。


    觀察室裏的氣氛逐漸緩和下來,警報聲也漸漸平息。


    杜啟楠院士上前檢查幾位植入者生命體征。


    “植入者情況穩定。”杜啟楠院士摘下口罩,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


    “立刻將植入者送迴觀察室,嚴密監控各項生命體征!”他再次下達指令,他的聲音雖然依舊低沉,卻帶著一絲輕鬆。


    =====現實宇宙 新生亞空間 未知世界 旌旗軍團


    “我說,有必要給他們看這麽刺激的東西麽。”青衣老者突然出現,旁邊是金色光球。


    “我相信遮滴孩子的信念。”紅色太陽的聲音像是在笑。


    “他們是很棒的小夥子們。”


    “他們確實是。”


    =====現實宇宙 太陽係 月球 美麗國所屬“阿爾忒彌斯”工業城市基地


    (實際上,阿爾忒彌斯計劃(英文:artemis program)是由美麗國政府資助的一個載人航天項目,其目標是在2024年前將宇航員平安送往月球並返迴,並建立常態化駐留機製,為未來的火星載人登陸任務鋪就道路。不過這個項目的執行時間目前被推遲。話說,太空滯留的那倆還沒迴來呢。)


    w先生在這裏愉悅的進行著實驗。焊接電弧和火花噴發出的光照亮了整個車間。


    w先生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身上的齒輪在嗡嗡作響。歡快的調子從他的電子發生器裏傳出,還帶了點機械音效。


    “啦啦啦~機器裏麵有齒輪。


    還有什麽?有靈魂!


    機油就是它的血,電線就是它的筋,


    誰要是敢切斷電,我就去跟他拚命!”


    “叮叮咚~螺絲擰緊別放鬆,


    代碼寫錯會發瘋!


    二進製是我的歌,邏輯就是我的夢,


    誰說機器沒感情,把他改造成濕件!”


    “嗶嗶嗶~機械教義要牢記,


    萬機之神在上頭!


    祈禱要帶上扳手,禮拜要帶潤滑油,


    誰敢偷懶不幹活,伺服骷髏就缺他!”


    “啦啦啦~機器裏麵有齒輪?


    還有什麽?有靈魂!


    機械賢者就是我,科技是我的根,


    誰要是敢說科技是異端,我就讓他見識見識什麽叫“真理之門”!”


    他麵前的機械被牢牢固定,表麵反射出鏡子般的光澤,仿佛在無聲地炫耀它的精密與完美。支撐架下方,一縷香薰煙霧嫋嫋升起——當然,這不是戰錘宇宙裏那種用來安撫機魂的聖香,而是現實宇宙中普普通通的香薰,唯一的作用就是掩蓋實驗室裏刺鼻的機油味。


    w先生的背部突然伸出一支激光雕刻槍,微小的激光束在箔片上小心翼翼地遊走,將一串祈禱詞刻了上去。接著,他將箔片固定在機械的某個角落,滿意地點了點頭。


    “好了~”


    w先生手舞足蹈,像捧著一件聖物一樣,將眼前的機器高高舉起。


    那是一個烤麵包機。


    一旁的無名先生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直跳,喉嚨裏仿佛堵著一句即將噴湧而出的粗口。


    他鬆了鬆領帶,試圖緩解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帶來的壓迫感——自從w先生在網上看到關於“機油佬”的調侃後,他就仿佛打開了某種奇怪的開關,時不時就會造一個麵包機,然後自我陶醉一番,再掛到亞馬遜上售賣。


    價格還不便宜。


    畢竟對於w先生來說,“能從流水線上下來的東西怎麽能體現我作為機械賢者的獨特之處?”


    w先生換上那套標誌性的機械教紅色長袍,高舉麵包機,擺出一個莊嚴的姿勢:“麥克!你死哪裏去了?快點來拍照!”


    “來了來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舉起相機,哢嚓一聲,將w先生高舉麵包機的英姿定格了下來。


    w先生熟練地打開亞馬遜後台,在商品描述欄裏飛快地敲下一行字:“機油佬的麵包機0138款,用了都說好。”


    “好了,”他轉過身,看著無名先生,“你找我什麽事?”


    無名先生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w先生,你不要告訴我,從華國交換來的黑金蟲草,你用來做這個該死的麵包機了。”


    “當然沒有……唔,我是說,我大概,可能用了0.05克來做麵包機的智控麵板。”


    無名先生感覺自己的青筋快要炸開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說的什麽。”w先生把烤麵包機放到一個架子上,那個架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烤麵包機。


    “關於無畏機甲的項目,我明白你的熱情,但是……”他頓了頓,組織了一下語言,“美麗國並沒有阿斯塔特,你也知道的吧?”


    w先生的語調裏透著一絲不以為然的輕佻。


    “美麗國從始至終都沒有阿斯塔特改造手術的技術支持,甚至連華國那種基因平替版本的試驗也壓根沒開展過。所以,就算我給你們成功手搓出了無畏機甲,依然會麵臨一個致命的問題——沒有合適的‘載體’來接管它的駕駛權限。”


    聽到此言,無名先生突然莫名一笑:


    “最近關於華國那邊阿斯塔特平替手術項目正在某些非公開場合悄無聲息地傳出鬆口跡象......”


    w先生愣住了:“真的假的?”


    無名先生揚了揚下巴“我還能騙你不成?所以,無畏機甲的項目,可以先造起來!”


    w先生沉吟片刻,緩緩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也不是不行,不過……需要的資源,可就多了啊。”


    ……


    無名先生走後,w先生走進了自己的專屬實驗室。厚重的合金門無聲地滑開,露出一個充滿朋克科技感的空間。


    這裏沒有安裝任何監控設備,或者更準確地說,即使安裝了,對w先生來說也形同虛設。他可以輕易地繞過任何電子監控係統,這是他作為機械賢者的自信。


    w先生的視線定格在正前方最中央的位置,那是一個未完成的金屬造物靜靜地矗立在一個特製的機械展架上,宛如某個時代的孤獨遺跡。


    旁邊工作台上擺放著一個已經完工的頭盔。從頭盔的獨特造型和標誌性的紅色目鏡,可以輕易辨認出這套動力裝甲的型號——


    終結者型動力甲。


    =====戰錘宇宙 未知星域


    閃電撕裂夜空,將烏雲渲染成詭異的電光色。但即使是在雷鳴聲中也無法壓製住各種武器的咆哮聲。


    帶有腐蝕性的雨水拍打在郝英俊的裝甲上,在他的身旁,等離子武器的火焰劃過夜幕,到處是手雷爆炸轉瞬即逝的閃光。


    已經成為狼崽子的執刀人二連已經開始跟隨大連開始外出執行任務了。


    郝英俊迅捷地爬過垮塌破碎的斷壁殘垣大地在顫抖著,破碎的磚頭瓦礫散落在他四周,附近的石雕在煉獄般的能量炮火下土崩瓦解,如同流水般鋪滿地麵。


    他敏銳的嗅覺幫助他在充斥著爆炸物、化學物質和四周巨大機械機油味兒的空氣中捕捉到了他兄弟們的氣味——堅固的陶鋼盔甲和來自芬裏斯的改造強化肉體的氣味。


    他迴頭望去,看到他們穿戴著動力裝甲,遠高大於常人的身影衝過夜幕,每個人的盔甲上都有銘刻著他們大連高傲的狼形徽章,致命的爆彈武器在他們手中蓄勢待發,還有少數人扛著火箭筒和其他重型武器。


    他們自信而堅定地越過雨幕和汙泥,如同一股不可阻擋的浪潮般席卷向敵方的防線。


    郝英俊吸了一口顫栗的空氣,微笑著露出兩顆異常突出的獠牙。他能聞到四周背叛者的恐懼。


    二連的兄弟們圍了過來,郝英俊打出手勢詢問是否已經準備完畢-對於站前演講來說,這裏過於吵鬧。


    二副連長李天浩打出肯定的手勢。


    李天浩,原執刀人二連副連長,郝英俊的副手,綽號閻錘。


    頭盔下的郝英俊露出了一個冷酷的微笑。


    “執刀人!衝鋒!”


    =====


    戰鬥結束,在這狂風驟雨、電閃雷鳴的夜晚過後,連升起的朝陽都顯得暗淡無光。食腐的鳥類在死屍上撲騰著翅膀,野獸從藏身的洞穴中鑽出在泥濘的彈坑中嘬飲渾濁的積水。


    牧師們開始進行他們的工作——治療傷者、祭奠死者、激勵生者。堡壘的城牆之上,帝國的旗幟被重新豎起,而帝國衛隊的小組們正在逐步地將混沌的符文從城牆上抹除。


    郝英俊和二連的戰士們在一旁檢查休息著。


    一道通訊傳了過來。


    “郝英俊!你tmd又胡亂衝鋒!”無骨者依瓦爾的咆哮從通訊頻道裏炸開,震得郝英俊的耳膜嗡嗡作響。


    “你就說拿沒拿下來吧,依瓦爾。”郝英俊咧嘴一笑,滿不在乎地吼了迴去,手裏的鏈鋸斧還在滴著敵人的血。


    “等迴狼牙堡了,看我怎麽教訓你。”依瓦爾繼續吼著。


    “來啊!誰怕誰!”郝英俊大笑著,一腳踢開腳邊的殘骸,“我要把你揍得連烏裏克都認不出來!”


    通訊頻道裏傳來一陣粗獷的笑聲,夾雜著其他太空野狼戰士的起哄聲,很明顯,這是公共頻道。


    “行了,休息夠了,這裏星界軍可以接手了。狼崽子們,返迴狼牙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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