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巴掌聲在院子裏迴蕩。


    許大茂被打懵了,他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婁曉娥。


    “許大茂,你太無恥了!”婁曉娥怒斥道,“我和傻柱是真心相愛的,我們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說完,婁曉娥轉身跑迴了屋裏。


    何雨柱看著婁曉娥的背影,心裏五味雜陳。他沒想到婁曉娥會為了他,當眾打了許大茂一巴掌。他知道,婁曉娥是真的愛他。


    “許大茂,你給我等著!”何雨柱惡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然後轉身追著婁曉娥而去。


    許大茂站在原地,臉色鐵青。他沒想到婁曉娥竟然會為了傻柱打他,這讓他感到無比的屈辱。


    “傻柱,婁曉娥,你們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許大茂咬牙切齒地說道。


    何雨柱追進屋裏,看到婁曉娥正坐在床上哭泣。他走到她身邊,輕輕地把她摟在懷裏。


    “曉娥,別哭了,沒事了。”何雨柱安慰道。


    婁曉娥緊緊地抱著何雨柱,哭得更厲害了。


    “傻柱,我是不是很傻?”婁曉娥哽咽著問道。


    何雨柱搖了搖頭,“不,你一點都不傻,你很勇敢。”


    “可是,我打了許大茂,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婁曉娥擔憂地說道。


    “別怕,有我在,誰也欺負不了你。”何雨柱堅定地說道。


    婁曉娥抬起頭,看著何雨柱堅定的眼神,她的心裏漸漸平靜下來。


    “傻柱,謝謝你。”婁曉娥感激地說道。


    何雨柱笑了笑,“傻瓜,說什麽謝謝,我們是夫妻,應該互相扶持。”


    婁曉娥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再次緊緊地抱住了何雨柱。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


    “誰啊?”何雨柱問道。


    “是我,三大爺。”門外傳來了閻埠貴的聲音。


    何雨柱和婁曉娥對視一眼,都感到有些疑惑。閻埠貴這個時候來幹什麽?


    何雨柱起身去開門,隻見閻埠貴手裏拿著一張紙,臉色凝重。


    “傻柱,出事了。”閻埠貴說道。


    何雨柱心裏一沉,預感到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怎麽了,三大爺?”何雨柱問道。


    閻埠貴把手中的紙遞給何雨柱,“你自己看吧。”


    何雨柱接過紙,隻見上麵寫著幾個大字:婁曉娥私通傻柱,敗壞門風,開除廠籍!


    何雨柱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手中的紙。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何雨柱感覺血液衝上頭頂,嗡嗡作響。他一把抓住閻埠貴的衣領,“三大爺,這怎麽迴事?誰寫的這玩意兒!”


    閻埠貴被何雨柱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他扶了扶眼鏡,顫顫巍巍地說:“傻柱,你先冷靜點,這……這是廠裏貼出來的告示,現在大家都知道了……”


    “放屁!”何雨柱怒吼一聲,一把將那張紙撕得粉碎,“我和曉娥是清白的!誰他媽敢汙蔑我們!”


    婁曉娥也從屋裏走了出來,看到何雨柱暴怒的樣子,以及地上的碎紙片,她瞬間明白了發生了什麽。她臉色蒼白,身子搖搖欲墜。


    “曉娥,別怕,我不會讓他們冤枉你的!”何雨柱一把摟住婁曉娥,眼神裏充滿了憤怒和心疼。


    婁曉娥緊緊地抓住何雨柱的胳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傻柱,我……我害怕……”


    何雨柱輕輕地拍著婁曉娥的後背,安慰道:“別怕,有我在呢。我去廠裏問問,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


    何雨柱安頓好婁曉娥,怒氣衝衝地直奔軋鋼廠。一路上,他腦子裏飛快地思索著,到底是誰要陷害他和婁曉娥。難道是許大茂?除了他,何雨柱想不出還有誰會這麽恨他。


    到了廠裏,何雨柱徑直衝進了廠長辦公室。


    “李廠長,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是誰寫的這張告示?”何雨柱指著牆上貼著的告示,怒聲質問道。


    李廠長坐在辦公桌後,臉色陰沉。“何雨柱,你還有臉來問我?你自己幹了什麽好事,你自己心裏清楚!”


    “我幹什麽了?我和曉娥是清白的,我們什麽都沒幹!”何雨柱據理力爭。


    “還敢狡辯!有人親眼看到你和婁曉娥在屋裏摟摟抱抱,舉止親密。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李廠長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何雨柱頓時愣住了。人證?誰?他突然想起剛才閻埠貴說的話,“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難道是院裏的人?


    “是誰?李廠長,你告訴我,是誰說的?”何雨柱強壓著怒火,問道。


    李廠長冷哼一聲,“是誰你就別管了,反正你這次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廠裏已經決定了,開除你和婁曉娥的廠籍!”


    何雨柱感覺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開除廠籍?這對他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他好不容易才轉正,現在卻要被開除,這讓他以後怎麽活?


    “李廠長,你不能這樣!我……我還要養家糊口啊!”何雨柱幾乎是哀求道。


    李廠長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道:“這是廠裏的決定,你有什麽意見,可以去找上級反映。現在,你給我出去!”


    何雨柱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廠長辦公室。他漫無目的地走在廠區裏,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他不知道該怎麽辦,也不知道該去哪裏。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秦淮茹。秦淮茹正站在不遠處,看著他,眼神裏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何雨柱愣了一下,然後快步走了過去。“秦姐……”


    秦淮茹看著他,欲言又止。


    “秦姐,你知道是誰陷害我和曉娥的嗎?”何雨柱急切地問道。


    秦淮茹低下頭,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道:“傻柱,對不起……是我……”


    何雨柱如遭雷擊,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轉。秦淮茹,他一直當作親姐姐的人,竟然是他和婁曉娥這場災難的始作俑者?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秦淮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傻柱,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可是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被逼無奈?誰逼你了?你倒是說說,誰逼你了!”何雨柱的聲音嘶啞而顫抖,仿佛是從胸腔深處擠出來的一樣。


    秦淮茹哭得更厲害了,“是……是賈張氏……”她斷斷續續地說著,把賈張氏如何逼迫她,如何威脅她,如果她不舉報何雨柱和婁曉娥,就讓她和孩子們都滾出四合院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何雨柱。


    何雨柱聽著秦淮茹的哭訴,心裏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明白秦淮茹的難處,他知道賈張氏的厲害,可是……可是為什麽偏偏要犧牲他和婁曉娥呢?


    “秦姐,你……你讓我怎麽辦?”何雨柱無力地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像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秦淮茹蹲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何雨柱的頭發,就像一個姐姐安慰弟弟一樣。“傻柱,我知道你心裏難受,可是……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隻能往前看……”


    “往前看?怎麽往前看?我被廠裏開除了,我以後怎麽活?曉娥怎麽辦?她一個女人家,以後怎麽活?”何雨柱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他猛地推開秦淮茹,站起身來,像一頭困獸一樣在原地打轉。


    秦淮茹被他推倒在地,但她沒有生氣,隻是默默地爬起來,繼續說道:“傻柱,你聽我說,事情還沒有到絕路。我可以幫你,我可以去求李廠長,求他收迴成命……”


    “求他?你拿什麽求他?”何雨柱冷笑一聲,“你以為李廠長是什麽人?他會聽你的?”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眼神裏閃過一絲決絕。“傻柱,隻要能幫你,我什麽都願意做……”


    何雨柱愣住了,他看著秦淮茹的眼神,突然明白她話裏的意思。他的心猛地一沉,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湧上心頭。他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該做什麽,隻能呆呆地站在那裏,任由思緒翻湧。


    秦淮茹慢慢地靠近何雨柱,伸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頰。“傻柱,我知道你心裏有我,我知道你一直都對我有好感……”


    何雨柱的身體僵硬地像一塊石頭,他感覺自己的唿吸都變得困難起來。秦淮茹的手很柔軟,很溫暖,她的眼神裏充滿了柔情和渴望,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慌亂和不安。


    “秦姐,你……你別這樣……”何雨柱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想要推開秦淮茹,卻又不敢用力。


    秦淮茹沒有理會他的掙紮,她踮起腳尖,輕輕地吻上了何雨柱的嘴唇。何雨柱的眼睛猛地睜大,他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這個吻,柔軟而濕潤,帶著一絲淡淡的鹹味。它像一顆炸彈一樣,在何雨柱的心裏炸開了花,將他所有的理智和防線都摧毀殆盡。


    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突然打破了這曖昧的氣氛。“你們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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