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慶初一腳將曾憐踹開,扯開了菁菁身上的被子。


    果然她的被子裏有一個黑色的大包,拉開拉鏈,裏麵都是……紙。


    “啊啊啊……你是壞人……”菁菁開始大哭大鬧。


    曾憐聽到女兒的哭聲,忍著疼痛爬過去,又被龔慶初一巴掌打倒在地上,一腳踩在了她的肚子上。


    “錢呢?”龔慶初已經開始發瘋了,“我的錢呢!”


    曾憐疑惑的瞪著他,錢就在那個黑色的大包裏啊,瞎啊?


    “……”


    龔慶初將黑包丟到了曾憐的身上,轉而冰冷的目光看向了網約車司機。


    嗯?


    網約車司機吐了一口煙霧,微眯了眼眸,完了,這波兒是衝著他來的!


    他還在這悠閑的看熱鬧呢,人家兩口子是想要訛他!


    “你們兩個是一夥的?錢在你那!”龔慶初果然握著拳頭往網約車司機身上撞了過去。


    司機閃身躲開,拿出了手機,“我現在就報警。”


    “你還敢報警?”龔慶初有些意外。


    警察趕來以後,了解了情況。


    曾憐和司機的確不認識,而且車上也確定沒有錢。


    排除了司機的嫌疑,讓他離開了。


    “那我的錢呢?”龔慶初找不到錢,他不甘心。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曾憐的身上,銀行有她取錢記錄,各處的監控錄像,可以看到她將那個黑包拿進了住處。


    但再拿出來以後裏麵還是不是錢,就不得而知了。


    曾憐堅定的發誓,錢就在黑包裏,她也不知道怎麽就變成紙了。


    不管她怎麽發誓詛咒,還是沒人信。


    審問了一天一夜,她還是嘴硬。


    她又哭又鬧,還撞牆自殺,當著民警的麵撕扯自己的衣服。


    最後,因為證據不足,將人釋放了。


    龔慶初將她帶迴家,看她的眼神再沒了往日的溫和。


    六十萬和白月光相比,白月光輸了。


    “龔慶初,若不是你,我和女兒怎麽可能遭遇地震?我怎麽會失去雙腿,就算我拿了你六十萬,也是你欠我的!”曾憐知道她們迴不到從前了。


    龔慶初臉色鐵青,之所以帶著她們母女一起去旅遊,還不是因為她那個女兒可憐巴巴的說也想出去玩。


    要知道從機票到酒店住宿,都是他花的錢!


    “曾憐,我竟然到現在才看清你的嘴臉,真讓人惡心。”龔慶初掐住她的脖子。


    “你想幹什麽?”曾憐窒息的憋紅了臉,用力抓住龔慶初的手。


    她大腦飛快的旋轉著,即便雙腿殘疾,她也不想死。


    菁菁全身癱瘓,沒有她活不下去的。


    “我想幹什麽?我想要我的六十萬!”龔慶初聲音不大,手上的力氣卻到了極限。


    曾憐感覺大腦都缺氧了,掙紮中,她不知道抓到了什麽,刺向了龔慶初的身體。


    龔慶初隻覺得肚子一陣疼痛,低頭看到插在上麵的叉子,怔愣的鬆開了手。


    “你……找死啊!”


    曾憐大口的喘著氣,看到他撲上來,用力從他的身上拔下了叉子。


    “我今天非要殺了你……”龔慶初捂著傷口,額頭冒了汗,整個人都要發瘋了。


    “慶初,我不是故意的,你放過我吧!”曾憐害怕了。


    她嘴上求饒,卻始終用力攥著手裏的叉子。


    這是她唯一可以保護自己的工具。


    龔慶初步步緊逼,她的輪椅已經無處可退。


    就在龔慶初抓住她胳膊的同時,曾憐瞅準時機,將叉子用力插向他的眼睛。


    “啊!”


    龔慶初閃躲及時,叉子隻在臉上留下了劃痕。


    曾憐驚慌失措的從輪椅上滑落到地上,想要爬出去,卻被龔慶初一腳踩在了腦袋上。


    昔日的白月光,此刻就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昔日的舔狗,此刻就像地獄的惡鬼。


    龔慶初拳打腳踢發泄心中的怒火,將曾憐打了個半死。


    最後,他抓起臉上都是淤青的曾憐,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的說道,“從今天開始,用你的身體還債!”


    “嗚嗚嗚,你別打我媽媽了……”


    菁菁躺在床上,她的身體動不了,卻剛好能看見她們,大聲的哭喊。


    曾憐看向女兒,輕輕搖頭,讓她不要發出聲音,她擔心龔慶初會連她一起打。


    讓她沒想到的是龔慶初竟然當著孩子的麵,肆虐的對她進行侮辱。


    “求求你不要在這裏,菁菁才五歲……”


    曾憐苦苦哀求,可惜龔慶初根本不理她。


    看著大屏幕上一團團的馬賽克,蘇鼎鼎搖了搖頭,直接不看了。


    喜歡的時候是白月光,不喜歡了就是泄欲的工具。


    男人啊,果然不可靠。


    女人還得自己做女王,命運掌控在自己手裏才安心。


    【媽媽,我們迴來了。】剛子乖巧的聲音傳進來。


    今天放假,不需要上學,他帶著妹妹去小區的兒童樂園玩了。


    “媽媽,今天有小朋友推我,哥哥保護我了!”君君興奮的跑到了蘇鼎鼎的麵前。


    每次和哥哥一起出門,她都特別有安全感。


    “還有人敢欺負我女兒,誰呀?我去看看!”蘇鼎鼎站了起來。


    【已經教訓過了,您請坐吧,媽媽,】剛剛每次喊蘇鼎鼎媽媽的時候都特別刻意,【君君,去給媽媽拿水果,讓她消消火氣。】


    君君屁顛屁顛的去了。


    【媽媽……】剛子又一本正經的看向蘇鼎鼎,完全就是要詩歌朗誦的腔調。


    蘇鼎鼎上去給他一個大逼兜,“少給我裝,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剛子卻不以為意,站在茶幾前大聲唱了起來,【我的好媽媽,下班迴到家,勞累了一天多麽辛苦啊,媽媽媽媽快坐下……】


    君君跑過來也加入了他,兩個孩子一起唱,自帶表情和動作,很歡樂。


    她們的小日子過得蒸蒸日上,龔慶初卻是徹底黑化成了一個大變態。


    他也不知道通過什麽途徑認識了很多變態,他們就喜歡殘疾女人。


    根據不同的需求,價格也不同。


    曾憐被一根鐵鏈束縛在房間裏,她想逃也逃不掉。


    那些變態人,在她的身上尋求刺激,打她,用煙頭燙她,侮辱她,在她身上尿尿,讓她做一些毫無尊嚴的事。


    曾憐為了龔慶初可以善待女兒,不敢反抗,隻能選擇服從。


    看著她每日受折磨,龔慶初卻沒有一點心疼。


    他每天數著錢,總覺得賺錢太慢。


    喝了一些酒以後,他將目光看向了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菁菁。


    “小丫頭,讓叔叔看看你的身體有沒有長褥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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