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貧困呢?這是怎麽迴事你聽說了嗎?”


    何雨柱愣住了,驚訝地說:“不可能啊?秦姐每個月才二十七塊五的工資,況且她剛剛代職了四年,再省吃儉用也不可能存下那麽多錢啊。”


    陳國慶搖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隻是聽王主任說的。


    至於錢的來源我更不清楚。


    但確實搜出這麽多。”


    聽完這番話,何雨柱更加困惑了。


    原來秦淮茹家裏竟有這麽多存款,而他自己卻還上門要求人家幫助。


    他從事經濟活動十年,存款也不到一千。


    可秦家竟然有這麽多存款和銀元。


    何雨柱越想越覺得困惑,正準備轉身離開時,恰好看到閻埠貴在門口觀看著熱鬧。


    於是,他向閻埠貴詢問:“二大爺,您說剛才陳國慶說的是真的嗎?”


    其實,這件往事,聾老太太早已提過,但傻柱一直沒在意。


    直到陳國慶再次提及,加上剛迴來看著事情多得顧不上這茬兒,現在終於想起此事。


    腦子本已放鬆的他開始認真思考起這件事來。


    閻埠貴看著何雨柱,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語氣說,“你不知道,我知道得清楚得很!上一次王主任在賈家搜出七千六百二十三塊五毛錢現金、一枚金戒指、127塊大洋和一批法幣及第一套人民幣。


    若換算下來,這些紙幣應該有兩千左右。”


    “捐款的事,你也知道——大院一共捐了兩千七百二十三塊五,後來這些都退還給大家了。


    易中海的錢,秦淮茹說過沒有捐,所以這些捐款又迴到大家手中了。”


    何雨柱追問:“那還有五千左右是怎麽迴事?”


    閻埠貴迴答:“有一千多是老賈和東旭的賠償金,原封不動;還有一部分是他們在職期間賺的錢。


    他們沒用掉。


    另外很多是別人借出去的,至於借給了誰,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過院裏的人都知道。


    具體的還款數額是由盧幹事和吳幹事處理,我沒參與。”


    陳國慶在一旁插話說:“秦嬸跟我說了,大部分錢是通過你借的!”


    何雨柱這才意識到,原來這麽多年來,隻要自己領工資時就會拿出十到二十元給秦姐拿走,有時候甚至是三十元。


    這麽多年來的總和加起來,數目不小。


    聽此言後,閻埠貴心疼地說:“每月最少也有十幾塊錢,一年就是一百二十元,四年下來將近五六百了。


    若以二十計算,可能更接近一千了吧?加上你自己也捐的一些款,總數應該超過了一千五。


    即使如此,也還不夠那些數目。”


    聽到這,何雨柱疑惑地自語:“即便如此,怎麽也不夠啊?況且易中海為什麽還總說我嫂子家困難呢?”


    閻埠貴冷笑了一下,“你知道嗎?賈東旭去世後,孩子的補助使得家庭收入遠高於你們。


    加在一起,人家一個月就有四十二塊五的收入,比你還高。”


    聽罷,何雨柱喃喃道:“可能是易中海真不清楚具體情況吧?”


    閻埠貴直截了當地反駁:“這就是典型的睜眼瞎!”


    “傻柱,你這個腦子,真的可以直接捐了。


    賈東旭是誰啊?那是易中海的徒弟啊。


    賈東旭出事之後,易中海親自料理了後麵的所有事情。


    包括賠償金、喪葬費,還有秦淮茹後來接替崗位的事。


    這些事情如果易中海不知道,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要是賈家真有困難,易中海幹嗎要把捐款又要迴去?


    賈張氏的性格你是再清楚不過了,她怎麽可能容忍這種事兒發生?


    …………


    如果不是賈家理虧,易中海會把他的捐款要迴去麽?要是你把錢捐給了他們,你以為賈張氏不會立刻來找你的麻煩?”


    何雨柱愣愣地向外走去,閻埠貴沒有追問他要去哪裏。


    陳國慶也沒有特別在意,隻笑了笑對閻埠貴說:“二大爺,您忙,我先迴去吃飯了。”


    閻埠貴心裏雖然饞陳國慶家的夥食,但也知道不應開口要飯。


    況且自己也並未幫過什麽忙,隻能有點不舍和不好意思地說:“你自己吃飯去吧!”


    看著閻埠貴的模樣,陳國慶忍不住發笑,但還是忍住了。


    他徑自走了迴去,開始準備晚飯。


    其實,何雨柱心裏仍然不太相信陳國慶和閻埠貴的話。


    然而他深知閻埠貴雖然愛占小便宜,但從不撒謊。


    而且四合院的事情與陳國慶毫無關係,人家對他態度一直不錯,又怎麽會 他呢?此時,何雨柱內心其實是在自我 ,試圖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很快就來到了街道辦事處,95號大院已經非常有名氣。


    街道辦的人當然認得他。


    一位幹事走過來,問:“何雨柱同誌,有什麽需要幫助嗎?”


    盡管大家都知道他的綽號是“傻柱”


    ,在正式場合誰也不會這樣稱唿他。


    何雨柱抬起頭,說:“徐幹事,王主任在辦公室裏嗎?我找王主任有點兒事情!”


    徐幹事已經聽說過何雨柱和四合院的事,雖然心裏有些看不上,但出於職業素養依然禮貌地點點頭:“在呢,你知道主任辦公室的位置。


    自己過去就行,不用客氣!”


    何雨柱點點頭,走向王主任的辦公室。


    輕輕敲門,等了一會兒推門進去。


    王主任抬頭看了他一眼,笑著說:


    “嘿,這不是何大廚麽!怎麽想到來我這呢?”


    何雨柱有些羞澀地撓了撓頭,接著將剛才和陳國慶、閻埠貴的談話重複了一遍,最後期待地問道:


    “王主任,他們倆說得是真是假?”


    王主任聽完他的述說後認為,陳國慶和閻埠貴的說法並無誇大的成分,反而是實話實說。


    他對閻埠貴的看法因此也稍微好了一點,然後點了點頭:


    “是沒錯,確實像你們聽到的那樣。”


    看著何雨柱滿懷期待的臉,王主任繼續說道:


    “你是不是來取你捐的錢呢?”


    何雨柱微微一怔,隨後點頭迴應:“嗯,我也搞不清楚具體有多少錢!”


    王主任沒有馬上給錢,而是先問道:“秦淮茹有沒有向你借錢?”


    何雨柱如實作答後,王主任解釋說:“明白了,那就算是你一千五百元,再加上你捐款的三百九十元,總共是一千九百元。


    今後與賈家的賬目就算清了,不能再找他們麻煩,懂了嗎?”


    何雨柱感到非常震驚,他沒料到自己還能拿迴這麽多錢,更沒想到秦淮茹有這麽大的財力。


    王主任接著說:“秦淮茹每個月收入四十二塊五毛,外加你的二十塊補貼和捐款的金額,她的收入快趕上八級工了,還沒算她借給別人的錢。


    這樣吧,你簽個收據,好好過日子。”


    何雨柱十分高興地答應道:“好的,謝謝王主任,我明白了!”


    看著滿臉歡喜的何雨柱,王主任默默搖頭,覺得名字起錯了也不要緊,但這個綽號真是形象。


    不過他還是將錢給了何雨柱,何雨柱接過錢後寫了收據,心情愉悅地離開。


    見何雨柱走了之後,王主任叫來了武幹事,交代任務:“小武啊,這是95號四合院秦家的錢,晚上你跟小盧去宣布一下具體情況,告訴全院的人還剩多少錢,並讓賈家寫一份收據後再把剩餘的錢給他們。”


    武幹事立即應允:“好,主任,明白!”


    王主任繼續說明情況:“還有這兩千六百多塊錢,加上之前給賈家的一千五百元,共計七千六百多元,扣除這些後剩下四千一百多元。


    雖然賈家總是說自己窮困,居然還有這麽多餘額。”


    王主任有些疑惑,但他沒有深究此事,事實上他也並不知道其中很多的錢都源於秦淮茹用自己的辛苦換來,而且這錢並非人人都願意接受。


    秦淮茹並不知情,即將再次被街道辦利用。


    而陳國慶望著何雨柱離去的身影,想著如何給他一點“關照”


    。


    要是不好好折騰一下何雨柱,這家夥時不時就會來找麻煩,著實令人生厭。


    上次是要求買肉不成功,接下來還會提出什麽新要求?


    想到這裏,陳國慶心生一計,要在不影響自己聲譽的情況下讓許大茂知道關於何雨柱的事情。


    隻要許大茂介入,何雨柱就有 煩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陳國慶開始琢磨怎樣在自己不出麵的情況下讓許大茂得知此事。


    反正距離月底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可以想出一些辦法來。


    就在這時,日子如水般流逝著,大家都在各自的打算中度過著每一天。


    不一會兒,大家相繼下班迴到了大院。


    武幹事和盧幹事也跟著趕到了。


    閻埠貴看到他們,笑著迎接過去,並說道:“武幹事、盧幹事你們來了!”


    武幹事隨即說:“閻老師,請盡快找到大爺,組織大家一起開個簡短的全體大會。”


    雖然閻埠貴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麽,但他估計是有新政策要傳達。


    他於是跑往後院找劉海中通報了此事。


    劉海中立刻派他的兩個兒子去通知其他人,自己則來到了前院,見到了武幹事和盧幹事,笑著說:“武幹事、盧幹事,你們辛苦了,怎麽不先到我家歇會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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