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他竟覺得自己有些多餘。


    “那個,婉兒,王爺難得來府上,不如,你好好陪著王爺四處看看。


    為父去膳房,瞧瞧午膳準備的怎麽樣了,好了再派人通知你們。”


    嶽清婉聞言點了點頭。


    “是,聽父親的。”


    待鎮國公離開後,嶽清婉才忍不住輕笑一聲。


    問道:


    “王爺怎的如此眼神,可是臣女今日的裝扮有何不妥,是太過妖豔了嗎?”


    “沒有,婉兒…很美。”


    容淵聲音微變,端起茶盞喝了口茶,這才壓下眼裏熾熱的情緒。


    這細微的變化,沒有逃過嶽清婉的眼睛。


    她抿唇偷笑,看來她今天的裝扮的確很成功,都把容淵迷成這樣了。


    起身邀請道:


    “王爺,午膳怕是還要準備一會兒,要不要到臣女的清婉閣坐坐?”


    容淵當然想去,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很久了。


    嶽清婉的院子,他隻在腦海中想象過,從未奢望有朝一日可以進去。


    “好。”


    話畢。


    嶽清婉推著容淵,緩緩往清婉閣走去。


    蘭草和塵木互看一眼,二人都很有眼力勁,遠遠的跟在主子們後麵。


    到了清婉閣。


    準備好茶水之後,所有婢女都很識趣的躲到院外,並將院門關上。


    隻留了他們二人在裏麵。


    嶽清婉一陣無語。


    心想,定是蘭草這丫頭的主意,搞的好像她和容淵要如何一樣。


    容淵倒是對此頗為滿意,他本就不喜歡人多。


    但看嶽清婉這模樣。


    他便想逗一逗:


    “婉兒聰慧,也難怪下人們如此懂事。”


    “王爺…你…”


    嶽清婉這下更尷尬了,剛想轉身逃進屋內,卻被容淵一把拉住了。


    讓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本王好不容易過來,婉兒真的能忍心,拋下本王一人在這裏嗎?”


    “王爺,以前怎麽不知道,你竟還有這樣的一麵,說好的不近女色呢?”


    嶽清婉紅著臉打趣道。


    容淵輕笑一聲:


    “那是對旁人,對婉兒怎能一樣,而且,本王何時說過自己不近女色了?”


    這個嶽清婉當然知道,隻是沒想到,這人的前後差別竟會如此大。


    未明確心意前,還想著退縮壓抑情感,表麵對她與旁人無異冷冷清清。


    表明心意後,是徹底放飛自我了,一言不合就把她抱在腿上。


    真不敢想象。


    若是腿治好了以後,這家夥會如何……


    想到治腿。


    嶽清婉問道:


    “王爺,天牢裏救人的事安排的怎麽樣了?”


    “兩日後行動。”


    容淵這些天,一直在和暗衛謀劃救人方案,也是昨晚才最終定下來。


    對於如何救人,嶽清婉並未多問。


    她隻是想到了一點:


    “王爺,這次救人會不會給大理寺卿帶去麻煩,讓他被朝廷責罰?”


    畢竟,大理寺卿的兒子周廷是她大哥的好友,能少連累一點也好。


    至少不要被重罰。


    容淵聽後搖了搖頭。


    “若是不考慮這個,本王根本無需謀劃,直接讓赤影點火燒了天牢。


    再將人救出,易如反掌。


    大理寺卿為人正直,本王也不欲連累他,已經想了個萬全之策。”


    “那就好,兩日後等著王爺的好消息了。”


    嶽清婉心裏很是期待。


    無論如何,薛老頭都是她的恩師和救命恩人,也是她前世大仇得報的貴人。


    即便不為了治容淵,她也會將人救出來的。


    二人在院中說了會兒話。


    嶽清婉想著,午膳應該也差不多了。


    便說道:


    “王爺,臣女推您去花園的荷花池看看吧,雖然比不上王府的壯觀。”


    “嗯,好。”


    推著容淵來到荷花池邊。


    嶽清婉便想到了,落水那日被救的場景。


    這家夥真是處處用心。


    不過。


    說起來,容淵好像到現在都還沒跟她表明心意,她突然很想聽聽。


    於是眼珠子一轉。


    問道:


    “王爺,臣女落水那日,聽聞您本來是要迴府的,為何又來了國公府?”


    容淵一頓。


    心想,這丫頭怎麽突然想到問這個了,總感覺有什麽……陰謀。


    抬眸看向嶽清婉,見她一臉的狡黠,好像有點明白是什麽意思了。


    既然這丫頭想聽,他也確實沒說過。


    那便趁這個機會,表明一下自己的心意。


    也未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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