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血魔密室驚魂,瘋批憑毒計一路狂飆


    血魔殿密室裏,昏暗的光線如濃稠墨汁,將四周的陰森詭異烘托得愈發濃烈。濼青瓷身姿挺拔,站在密室中央,宛如從黑暗中降臨的主宰,周身散發著讓人既敬畏又著迷的強大氣場。


    聽著外麵逐漸逼近、如千軍萬馬奔騰般的嘈雜聲,她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意,反而像是饑餓的猛獸嗅到獵物的氣息,眼睛裏瞬間燃起興奮的火焰,那火焰熾熱而張狂,仿佛要將整個密室點燃。


    “來得正好,本姑娘還愁你們這群膽小鬼臨陣脫逃呢!今天非得把你們這群烏合之眾統統打包收拾,讓血魔殿和萬毒門都知道,得罪我濼青瓷,就等於給自己挖了個無底深淵,永遠也別想爬出來!”


    她在心底暗自冷笑著,那笑容像極了狡黠的小惡魔,嘴角高高勾起,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張狂,仿佛接下來的不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惡戰,而是一場專門為她量身定製的狂歡盛宴,就等著她在這舞台上大顯身手。


    “砰砰砰!”腳步聲越來越近,伴隨著一陣震耳欲聾的撞擊聲,密室的門像是被巨人的拳頭狠狠砸中,直接飛了出去,木屑如雪花般四散飛濺,那場麵,就像一顆炸彈在門口炸開。


    一群血魔殿和萬毒門的嘍囉如同被捅了窩的馬蜂,張牙舞爪、氣勢洶洶地蜂擁而入。他們一個個麵目猙獰,臉上寫滿了兇狠與貪婪,手中的武器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仿佛一群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拖入無盡的黑暗。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得像座巍峨大山的男子,他往那兒一站,就仿佛能遮天蔽日,把密室裏僅有的一點光線都給擋住了。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疤,像一條醜陋的蜈蚣,在昏暗的密室中顯得格外恐怖,每一道褶皺都仿佛藏著無盡的惡意,讓人看了就忍不住脊背發涼。


    他惡狠狠地瞪著濼青瓷,眼睛裏仿佛要噴出熊熊火焰,那火焰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怒吼道:“小丫頭,你今天就是插了翅膀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竟敢壞我們的好事,我要把你碎屍萬段,再把你的骨頭磨成粉,拿去喂狗,讓你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濼青瓷不屑地撇了撇嘴,那動作俏皮又帶著滿滿的嫌棄,就好像在看一個滑稽可笑的小醜。


    她雙手抱在胸前,故意把胸脯挺得高高的,下巴微微上揚,鼻孔都快朝天了,嘲諷道:“就憑你?你也不找個大缸照照自己,長得跟被雷劈了無數次,還被豬拱過的歪脖子樹似的,還好意思在姑奶奶麵前張牙舞爪、大放厥詞。我看你不是來打架的,是來給我講笑話逗樂子的吧?要不這樣,你先給我表演個翻跟頭,逗得姑奶奶開心了,說不定還能饒你一條小命。”


    說著,她像變魔術一樣,從那寶貝藥囊中掏出一個小巧玲瓏的鈴鐺,在手中輕輕搖晃起來,動作悠閑得像是在午後的花園裏逗弄一隻可愛的小貓咪,那鈴鐺的聲音清脆悅耳,在這緊張的氛圍裏,顯得格格不入。


    隨著鈴鐺清脆悅耳的聲響,密室裏刹那間彌漫起一層淡淡的紫色霧氣。這霧氣,如夢如幻,卻又暗藏著致命的殺機,仿佛是從神秘的異世界飄來的神秘詛咒。“這是什麽鬼玩意兒啊?”


    嘍囉們驚恐地大喊起來,聲音裏充滿了恐懼和慌亂,那聲音尖銳得像是被捏住脖子的公雞。他們一個個手忙腳亂地捂住口鼻,像一群沒頭的蒼蠅,四處亂竄,有的撞到牆上,發出“砰砰”的悶響,有的被同伴絆倒,摔了個狗啃泥,試圖躲避這神秘的霧氣。


    然而,這霧氣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又像被施了詭異的魔法,如同靈動的小精靈,又似狡猾的小蛇,迅速鑽進他們的鼻腔和嘴巴,怎麽趕都趕不走,還在他們的身體裏肆意搗亂。


    “哈哈,這可是姑奶奶我閉關七七四十九天,不眠不休,用各種珍稀藥材,再加上那些讓人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奇奇怪怪的毒物,精心特製的‘迷魂鈴鐺霧’,一會兒你們就知道它的厲害了,保證讓你們這輩子都忘不了,以後做夢都會被嚇醒!”


    濼青瓷大笑著,眼睛眯成了一條彎彎的縫,那縫裏閃爍著惡作劇得逞的光芒,活脫脫一個調皮搗蛋到極點,專愛捉弄人的小惡魔。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那些嘍囉們就像被施了邪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有的揮舞著武器,對著空氣瘋狂地亂砍亂殺,嘴裏還念念有詞:“看我不砍死你這個小妖怪,來呀,誰怕誰!我可是天下第一厲害!”


    仿佛在和一群隱形的敵人展開殊死搏鬥,那動作誇張得像是在演鬧劇;有的則驚恐地尖叫,聲音尖銳得能刺破人的耳膜,四處逃竄,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啊,有鬼啊!別抓我,我什麽都沒幹!”仿佛看到了世間最恐怖、最驚悚的東西,那表情扭曲得像被捏碎的麵團。


    場麵瞬間混亂不堪,他們像無頭蒼蠅一樣互相碰撞、打鬥,慘叫聲、咒罵聲不絕於耳,整個密室亂成了一鍋煮沸的粥,還冒著刺鼻的硝煙味。


    那疤臉男子也沒能逃過這一劫,他的眼神變得迷離恍惚,像喝醉了酒的醉漢,手中的武器“哐當”一聲掉落在地,整個人像被抽去了筋骨,搖搖晃晃,站立不穩。“不,不要過來!別殺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驚恐地大喊著,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像個瘋子一樣,臉上的傷疤因為恐懼而扭曲得更加猙獰,活像一隻張牙舞爪、要吃人的惡鬼,那模樣,仿佛在和一個看不見的怪物殊死搏鬥。


    “哼,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你們的噩夢才剛剛開始,接下來還有更精彩的等著你們呢!就憑你們這點能耐,也想跟我鬥?簡直是白日做夢,癡心妄想!”


    濼青瓷冷哼一聲,那聲音裏充滿了不屑和嘲諷,像一把鋒利的刀,直接刺向敵人的心髒。她趁機在藥囊中翻找著下一個“秘密武器”,那動作熟練得就像在自家的百寶箱裏找最心愛的寶貝,每一個藥包在她手裏都像是一件絕世珍寶。


    她掏出一把銀針,這些銀針細如牛毛,卻都塗滿了劇毒,在昏暗的密室中閃爍著詭異的寒光,仿佛是從地獄深處飛來的奪命使者,散發著令人膽寒的致命氣息,光是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


    “接招吧!嚐嚐姑奶奶的‘奪命銀針’,讓你們知道什麽叫真正的厲害,什麽叫絕望!”她大喊一聲,那聲音中氣十足,震得密室的牆壁都嗡嗡作響,仿佛要把這密室的屋頂都給掀翻。手腕一抖,動作瀟灑利落,像一個技藝高超的舞者在舞台上揮灑自如,銀針如流星趕月般射向那些還在掙紮的嘍囉。銀針所到之處,嘍囉們紛紛慘叫倒地,像被割倒的麥子,痛苦地在地上打滾,嘴裏發出殺豬般的嚎叫,那聲音淒厲得讓人毛骨悚然。


    他們的皮膚迅速變黑,像被墨汁染過,口中吐出黑色的血液,濃稠得像瀝青,顯然是中了劇毒,無藥可解,隻能在這痛苦中慢慢等待死亡的降臨。


    就在濼青瓷解決這些嘍囉的時候,又有一批敵人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這次,為首的是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女子,她就像一團行走的烏雲,周身散發著冰冷刺骨的氣息,所到之處,仿佛空氣都要被凍結。


    她的眼神冷得像兩把鋒利的冰刀,仿佛能直接刺進人的靈魂深處,將人的靈魂都給凍結。手中拿著一把長劍,劍身寒光閃爍,散發著一股森然的寒意,仿佛能凍結世間萬物,讓人不寒而栗。


    “你就是那個到處搗亂的野丫頭?”女子冷冷地問道,聲音仿佛是從千年冰窖中傳出來的,帶著徹骨的寒意,那寒意像無數根冰針,直接紮進人的骨頭縫裏,讓人渾身忍不住發抖。


    “喲,又來一個不怕死的,真是勇氣可嘉啊!我看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才敢這麽大言不慚。”濼青瓷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像一隻狡猾的小狐狸,那笑容裏藏著無數的壞點子,“不過沒關係,姑奶奶正好手癢得厲害,陪你們好好玩玩,讓你們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天空為什麽這麽藍,順便也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麽叫真正的實力!”


    說著,她迅速將銀針收起,動作敏捷得像一隻靈動的小鹿,在密不透風的敵人包圍圈中輕鬆穿梭。她擺出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眼神中透露出興奮和期待,仿佛即將開始一場刺激無比的冒險遊戲,而她,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展身手。


    女子也不廢話,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速度快得讓人眼睛都跟不上,眨眼間就衝向了濼青瓷。她的劍法淩厲兇狠,每一劍都帶著致命的威脅,劍風唿唿作響,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成碎片,那劍影重重,讓人眼花繚亂,仿佛置身於劍的海洋,每一道劍光都像是死神的鐮刀,隨時準備收割生命。


    濼青瓷卻不慌不忙,身形靈活地躲避著女子的攻擊,像一隻輕盈的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又像一條靈動的魚兒在水中自由穿梭,每一次躲避都像是一場優雅的舞蹈。同時,她還不忘嘲諷道:“就這劍法?還不如我家隔壁的小貓亂抓呢,你這是在給我撓癢癢嗎?還是迴家再練個十年八年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要不這樣,你給我磕三個響頭,叫聲姑奶奶饒命,我就考慮放你一馬。”


    女子被激怒了,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怒容,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樣,像一頭發狂的野獸。劍法更加淩厲,攻勢如狂風暴雨般向濼青瓷襲來,劍影重重,讓人眼花繚亂,仿佛置身於劍的海洋,每一道劍光都像是死神的鐮刀,隨時準備收割生命。


    濼青瓷一邊躲避,一邊在心裏盤算著:“這女人有點本事,不過,想贏我可沒那麽容易。看我怎麽破了她的劍法,讓她知道我的厲害,乖乖地跪地求饒,求我饒她一命。我倒要看看,她還能撐多久。”


    突然,她眼睛一亮,計上心來,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隻偷到腥的貓,得意洋洋。她故意露出一個破綻,像一個誘人的誘餌,引女子攻擊。女子果然上當,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以為抓住了機會,一劍刺向濼青瓷的胸口,速度快如閃電,那劍帶著破風之勢,仿佛要將濼青瓷直接穿透。


    就在劍即將刺中她的瞬間,濼青瓷身形一閃,輕鬆避開攻擊,動作瀟灑自如,像一個優雅的舞者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又像一隻敏捷的獵豹在草原上奔跑。


    同時,她從藥囊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對著女子的臉用力一噴,動作一氣嗬成,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那動作流暢得像是經過無數次排練。


    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麵而來,女子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咳嗽著,揮舞著長劍,試圖驅散眼前的霧氣,臉上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那原本冷峻的麵容此刻變得十分狼狽,頭發也變得淩亂不堪,像一個被打敗的戰士。


    “咳咳,你這是什麽東西?你這個可惡的丫頭!我要殺了你!”她憤怒地喊道,聲音裏充滿了不甘和恐懼,那聲音在密室中迴蕩,顯得格外淒涼,仿佛是失敗者的哀號。


    “這是姑奶奶特製的‘失明噴霧’,用各種珍稀草藥和毒蟲毒液調製而成,專門用來對付你這種不知死活的家夥,讓你嚐嚐看不見的滋味,看你還怎麽囂張!以後走路都得像個瞎子一樣,到處亂撞。”


    濼青瓷大笑著,那笑聲爽朗又豪邁,震得密室的空氣都跟著顫抖,仿佛要將這壓抑的氣氛都給衝破。趁女子失明之際,她迅速繞到她的身後,像一隻敏捷的獵豹,一腳將她踢倒在地,那一腳帶著十足的力氣,仿佛要把女子直接踢進地裏。


    女子摔倒在地,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因為看不見而四處亂撞,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會兒撞到牆上,發出“砰砰”的悶響,一會兒又摔倒在地上,摔得鼻青臉腫。


    “你……你竟敢如此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殺了你!”她憤怒地喊道,聲音裏充滿了怨恨和絕望,那聲音在密室中迴蕩,顯得格外淒涼,仿佛是失敗者的哀號,又像是困獸的掙紮。


    “哼,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在我麵前,你還嫩了點,再修煉個幾百年吧!等你修煉成了,再來找我挑戰,說不定那時候我還能高看你一眼。”


    濼青瓷冷冷地說著,走上前去,用腳踩住女子的手腕,動作幹脆利落,像一個冷酷的行刑官。她將女子手中的長劍奪了過來,然後用力一扔,長劍“哐當”一聲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是這場戰鬥勝利的鍾聲,宣告著她的無敵與榮耀。


    此時,密室裏的敵人已經所剩無幾,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像一堆爛泥,痛苦地呻吟著,那聲音微弱得像是即將熄滅的燭火。濼青瓷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成就感,像洶湧的潮水,將她徹底淹沒。


    “還有誰?都給我滾出來,姑奶奶還沒玩夠呢!今天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這個密室!來多少,我滅多少!”她大聲喊道,聲音在密室中迴蕩,充滿了自信和霸氣,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勝利,那聲音,仿佛能衝破這密室的重重黑暗,讓陽光都為之失色,讓天地都為之震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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