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她從血海來:瘋批血海複仇盛宴


    春日的午後,暖烘烘的陽光輕柔地灑在濼青瓷那滿是花香的庭院裏,她身著一襲淡雅的素色羅裙,安靜地坐在窗邊,蔥白的手指看似隨意地翻著一本泛黃的醫書。


    微風輕輕拂過,撩動著她的發絲,畫麵靜謐又美好,不知情的人見了,準會以為她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隻知風花雪月的閨閣嬌小姐。


    突然,一個身形如鬼魅般的密探悄無聲息地閃進庭院,快步走到她身旁,微微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沈家”二字剛鑽進她耳朵裏,原本歲月靜好的畫麵瞬間“哢嚓”一下像玻璃般破碎。濼青瓷翻書的手猛地頓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原本白皙如玉的指尖因為用力過度而微微泛白,連那本被她視若珍寶的珍貴醫書,都在她無意識的攥緊下,可憐兮兮地被揉出了一道道皺痕,就像她此刻被仇恨攪得亂七八糟的心緒。


    她深吸一口氣,胸脯劇烈起伏,試圖把快要衝破胸膛的怒火強行壓下去。可當年濼家被屠戮時那血腥殘忍的畫麵,卻像不受控製的走馬燈,在她腦海裏瘋狂地循環播放。


    “沈家,你們這群狼心狗肺的東西,踩著我濼家的累累白骨,過上了這紙醉金迷的富貴日子,就真以為能高枕無憂,在這世上橫著走了?”


    濼青瓷咬著牙,在心裏暗自咒罵,眼眸中閃過的寒芒,冷得能把人凍成冰塊,“這用我們全家性命換來的肮髒榮華,我定要讓你們一分不少、加倍奉還!”


    與此同時,京城最繁華熱鬧的集市上,那場麵簡直像炸開了鍋。


    賣糖葫蘆的大爺扯著破鑼嗓子,扯著嗓子喊:“又甜又脆的糖葫蘆嘞,不買可就沒啦,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賣布的大嫂也不甘示弱,雙手叉腰,聲音尖銳得能刺破耳膜:“新進的料子,花色鮮亮得很,姑娘們快來挑挑,保準穿上就成京城第一美人!”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雜亂的腳步聲和喧鬧聲像一陣狂風,瞬間打破了這份熱熱鬧鬧的市井煙火氣。


    隻見一群官兵如同洶湧的潮水,氣勢洶洶地朝著一座氣派得不像話的府邸湧去,那架勢,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這府邸直接給拆了。


    “砰砰砰!”官兵們掄起粗壯的胳膊,用力砸著那朱紅色的大門,聲如洪鍾,震得旁邊路過的行人都忍不住捂耳朵:“開門!奉皇上旨意,捉拿貪官沈耀祖!”


    府邸內,沈耀祖正優哉遊哉地翹著二郎腿,大剌剌地坐在雕花太師椅上,嘴裏哼著跑調的小曲兒,手裏還拿著根小木棍,逗弄著籠子裏那隻漂亮的畫眉鳥,那悠哉得像大爺的模樣,仿佛這世間沒什麽煩心事能擾他分毫。


    聽到這震天響的砸門聲,他不耐煩地皺起眉頭,臉上的肥肉都跟著擠成了一團,扯著嗓子吼道:“誰啊?大白天的發什麽瘋,不知道這是沈大人的府邸嗎?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門“嘩啦”一聲被撞開,沈耀祖嚇得一哆嗦,手裏的鳥食撒了一地,畫眉鳥也驚得在籠子裏上躥下跳,“撲棱棱”地亂飛,還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仿佛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


    他定睛一看,好家夥,一群官兵已經把他像包餃子一樣團團圍住,為首的張捕頭一臉嚴肅,板著個臉,手裏拿著一張明黃色的公文,高聲說道:“沈耀祖,有人實名舉報你收受賄賂,跟我們走一趟吧!別磨蹭,不然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沈耀祖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仿佛聽到了什麽天方夜譚,隨即暴跳如雷,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活像一條條憤怒的小蛇。


    扯著嗓子吼道:“你們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丞相跟前的大紅人,平日裏丞相都得給我幾分薄麵,你們敢動我,不怕掉腦袋,全家跟著遭殃?”


    那架勢,張牙舞爪的,就差沒直接動手打人了。


    張捕頭冷笑一聲,臉上的不屑都快溢出來了,“啪”地一聲把公文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茶水灑了一桌:“證據確鑿,跟我走!別在這兒撒野,再鬧,罪加一等!”


    沈耀祖看著那公文,雙腿一軟,差點直接癱倒在地,像灘爛泥似的,嘴裏還不停地嘟囔:“這不可能,這肯定是有人陷害我,肯定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嫉妒我,故意搞我……”


    那模樣,就像一隻被拔了毛的公雞,沒了剛才的威風,隻剩下狼狽。


    而這一切,都在濼青瓷的精心算計之中。她此刻正坐在集市對麵的茶樓裏,一身男裝打扮,頭戴玉冠,手持折扇,悠然自得地品著茶,透過窗戶看著這出好戲。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輕聲自語道:“沈耀祖,這才隻是開胃小菜,後麵有你好受的,慢慢享受吧。”


    那語氣,就像一個運籌帷幄的將軍,看著敵人一步步走進自己設下的天羅地網,還渾然不知。


    在京城另一處的豪華宅院裏,沈雲瑤正慵懶地躺在貴妃榻上,像個嬌貴得不行的大小姐,頤指氣使地指揮著丫鬟們給她捶腿、扇扇子,嘴裏還不停地抱怨。


    聲音又尖又細,像隻嘰嘰喳喳的麻雀:“你們是不是故意的?這扇子扇得這麽慢,是想熱死我去給你們頂罪嗎?沒吃飯啊,使點勁!還有,把我那盒西域進貢的胭脂拿來,我要好好打扮打扮,一會兒還要去參加尚書夫人的賞花宴呢!要是去晚了,耽誤了我出風頭,你們都別想好過!”


    那頤指氣使的樣子,仿佛整個世界都得圍著她一個人轉,她就是這天下的中心。


    就在這時,一陣雜亂急促的腳步聲像一陣風,“唿唿”地傳來,王二帶著一群潑皮無賴像土匪下山一樣衝了進來。沈雲瑤嚇得花容失色,“嗖”地一下坐起身,手裏的帕子都掉在了地上。


    眼睛瞪得溜圓,尖叫道:“你們是什麽人?竟敢擅闖我家,是不是活膩歪了?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沈家大小姐,我丈夫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們趕緊滾,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她一邊叫嚷,一邊慌亂地整理著頭發,試圖擺出少奶奶的威嚴,可那顫抖的雙手卻出賣了她內心的慌張。


    王二嬉皮笑臉地走上前,那副地痞模樣讓人看了就來氣,嘴裏還叼著根狗尾巴草,大剌剌地說:“沈夫人,您丈夫在外麵欠了我們一大筆賭債,現在人跑沒影了,這錢您得還吧?要不,就拿您抵債!我們哥幾個可不怕您什麽沈家、李家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沈雲瑤又驚又怒,臉漲得通紅,像個熟透了的番茄,感覺下一秒就要爆炸:“你胡說!我丈夫怎麽會賭博,肯定是有人指使你們,你們趕緊給我滾出去!再不滾,我叫人把你們都抓起來!”


    她一邊罵,一邊伸手抓起旁邊的花瓶,作勢要砸過去,可那花瓶在她手裏抖個不停,就像她此刻慌亂的心情。


    王二卻一點也不害怕,笑嘻嘻地說:“沈夫人,您別激動,要不您先看看這個?”


    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借據,在沈雲瑤眼前晃了晃,那借據就像一道催命符,沈雲瑤看著借據,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也開始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


    這一切自然也是濼青瓷的傑作。她通過暗閣,花重金買通了沈雲瑤丈夫身邊的狐朋狗友,設下圈套讓他染上賭癮,又故意把沈家有錢的消息透露給王二。


    看著沈雲瑤驚慌失措的樣子,濼青瓷在暗處笑得前仰後合,肩膀都抖個不停:“沈雲瑤,當年你們害我濼家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天?這就叫現世報,風水輪流轉,該你們還債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哈哈!”


    那笑聲裏,滿是複仇的快意,仿佛要把多年的怨恨都隨著這笑聲一起釋放出去。


    沈耀祖被關進大牢後,整日在裏麵破口大罵,聲音大得整個牢房都迴蕩著他的怒吼:“你們這些狗東西,等我出去,非把你們都扒了皮不可!我要讓你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一個個都給我等著,我出去了,讓你們全家都不得安寧!”


    這天,濼青瓷喬裝打扮成獄醫,提著藥箱,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了牢房。


    沈耀祖正坐在角落裏,蓬頭垢麵,活像個從垃圾堆裏爬出來的乞丐,頭發亂得像個雞窩,臉上還有幾道黑灰。


    看到有人進來,不耐煩地吼道:“你來幹什麽?我沒病,別在這兒煩我!趕緊滾,不然小心我揍你!”


    濼青瓷冷冷地開口:“沈耀祖,好久不見啊。”


    沈耀祖聽到聲音,猛地抬起頭,看清來人後,臉上的憤怒瞬間變成了驚恐。


    眼睛瞪得像銅鈴,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怎麽會在這兒?你不是死了嗎?這一定是夢,我在做夢……肯定是我這幾天被關糊塗了,出現幻覺了。”


    他一邊說,一邊下意識地往後縮,身體緊緊貼在牆上,仿佛濼青瓷是什麽洪水猛獸,能瞬間把他吞噬。


    濼青瓷摘下偽裝,露出那張明豔卻帶著狠厲的麵容,宛如暗夜中的修羅,氣勢逼人:“我怎麽會死?我要親眼看著你們為當年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下十八層地獄都便宜你們了!你們做的那些惡事,一樁樁、一件件,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今天,就是你們還債的時候!”


    沈耀祖嚇得連連後退,“砰”地一聲撞到了牆上,像隻受驚的兔子,“表妹,我……我是被逼的,丞相威脅我,說要是不這麽做,就殺了我全家,我也是沒辦法啊……我也是為了保住家人,才一時糊塗,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他一邊哭,一邊試圖抓住濼青瓷的衣角,濼青瓷厭惡地一腳踢開他,“被逼的?為了榮華富貴出賣親族,你還有臉狡辯!你的借口,留著去跟閻王說吧!你以為一句被逼的,就能洗清你的罪孽?”


    沈耀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地求饒,哭得那叫一個淒慘:“表妹,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後給你當牛做馬,做什麽都行……我願意把我這些年貪的錢都還給你,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濼青瓷看著他,眼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無盡的冰冷,像千年不化的寒冰:“晚了,從你出賣我濼家的那一刻起,就沒有迴頭路了!你就在這兒好好懺悔吧,這都是你自作自受!”


    說完,她轉身離開,那決絕的背影,仿佛在告訴沈耀祖,他的命運已經注定,誰也無法改變,就像被宣判死刑的囚犯,隻能等待命運的審判。


    解決完沈耀祖,濼青瓷又將目光投向了姨母。姨母得知兒子被抓,女兒家也陷入困境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家裏團團轉,嘴裏還不停地念叨:“這可怎麽辦啊,這可怎麽辦……老天爺啊,你怎麽就這麽狠心,救救我的孩子們吧。”


    她四處托人求情,可往日那些像哈巴狗一樣巴結她的人,此刻都像躲瘟疫一樣躲著她,電話不接,門也不開,她去拜訪,人家直接讓人把她拒之門外。


    這天,濼青瓷來到姨母家。姨母看到她,先是一愣,眼睛瞪得大大的,隨後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衝過來,雙手緊緊抓住濼青瓷的胳膊。


    指甲都快嵌進她肉裏了,仿佛一鬆手就會失去最後的希望:“青瓷啊,你可算來了,快救救你表哥和表妹吧,他們都是被冤枉的,肯定是有人陷害他們……你就看在咱們是親戚的份上,救救他們吧,你要是不管,我們全家可就完了。”


    那語氣,就好像她才是受害者,一臉無辜,好像完全忘了當年自己做過的惡事。


    濼青瓷看著姨母,眼中滿是嘲諷,像看一個滑稽的小醜,嘴角微微上揚。


    扯出一個冰冷的弧度:“冤枉?當年你們出賣我濼家時,可曾想過我們是冤枉的?你們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把我們全家推向深淵,現在還想讓我救你們?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你們踩著我們的血往上爬的時候,怎麽沒想到會有今天?”


    姨母臉色煞白,像張白紙,還想狡辯,嘴巴張了張,剛要出聲,濼青瓷直接打斷她。


    霸氣地說:“從今天起,你們沈家,會失去所有,這都是你們應得的,這就叫現世報!你們就好好享受這一切吧,這都是你們種下的惡果,現在該你們嚐了!”


    說完,濼青瓷轉身離開,留下姨母癱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那哭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裏迴蕩,顯得格外淒涼,仿佛是沈家衰敗的挽歌,又像是對他們曾經惡行的一種諷刺。


    經過這一係列的打擊,沈家徹底衰敗。沈耀祖被革職查辦,流放邊疆。


    沈雲瑤被丈夫拋棄,流落街頭,往日的風光不再,隻能在街頭巷尾乞討為生,曾經那個嬌貴的少奶奶,如今衣衫襤褸,灰頭土臉。


    姨母也一病不起,整日以淚洗麵,悔恨當初,可一切都已經太晚了。看著曾經風光無限的沈家如今的落魄模樣,濼青瓷心中的仇恨終於得到了些許平息。


    但她知道,這隻是複仇路上的又一個階段。她站在城牆上,俯瞰著整個京城,眼神堅定而銳利,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


    仿佛能看穿這世間所有的黑暗與罪惡:“任何傷害我在乎的人,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這天下,沒人能逃過我的手掌心!下一個,會是誰呢?”


    那眼神裏,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狠勁,仿佛在告訴所有人,她的複仇之路,還遠沒有結束,那些心懷不軌的人,都將在她的怒火中化為灰燼,而她,將成為這世間最讓人敬畏的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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