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嫡女謀權:京城暗夜的複仇之花


    京城這地界,表麵繁華似錦,實則暗潮湧動,各方勢力你爭我奪,暗地裏活脫脫一個大型“宮鬥”現場。濼家,作為商界的拔尖,那也是跺跺腳,也能抖三抖的存在。府邸大門好似一座巍峨的城堡,門口的石獅子威風凜凜,張牙舞爪,仿佛在扯著嗓子喊:“這是濼家的地盤,閑雜人等,統統閃開,不然小心我把你當小點心給吞咯!”


    濼青瓷,濼家捧在手心裏的明珠,曾經就是個超級軟萌溫順的閨閣少女,走路都怕踩死一隻路過的螞蟻,說起話來溫聲細語,跟個小貓咪似的。青瓷閑時,她最喜歡窩在窗邊,對著外麵的山水揮毫潑墨,滿心想著畫出一幅能讓唐伯虎都自愧不如的神作。可每次畫出來的山,都像被人狠狠揍了一頓,歪七扭八,活像個大肉包。她氣得直翻白眼,嘴裏嘟囔:“嘿!今天我還偏就不信這斜了,還治不了你這怪山了,看我不把你畫得服服帖帖,乖乖變成我心裏想的,那巍峨聳立的樣子!”說完,眉頭緊緊皺成個“川”字,跟那畫紙較上勁了,手中的畫筆跟發了瘋似的在紙上亂舞,仿佛在和畫紙進行一場你死我活的大戰。


    畫累了,她就一頭紮進製作口脂、蔻丹的小世界裏。拿著小刷子在顏料盒裏攪和,還念念有詞:“小顏料們,你們最好識相點,今天要是不給我變出個,能迷倒京城所有小姐們公子哥的模樣,讓他們為之神魂顛倒的顏色,哼,我就把你們統統倒進茅坑,讓你們和那些臭烘烘的東西去作伴!”那一臉嚴肅認真的模樣,仿佛在進行一場決定世界命運的超級大實驗,成功與否,全看這些顏料是否聽話。


    閑暇的時候,她又癡迷上了岐黃、玄黃之術,那些醫書、古籍在她眼裏,一會兒是神秘寶藏的地圖,一會兒又像看不懂的天書。她一會兒撓撓頭,滿臉寫著“我是誰我在哪”的困惑:“這味藥名,怎麽比外星語還難懂?我是不是一不小心魂穿了?還穿到醫學異世界,還找不到翻譯器的那種啊?這也太難了吧!”一會兒又興奮得直接蹦起來,差點把屋頂給頂穿:“哇塞!我好像發現了醫學新大陸,離神醫就差一丟丟啦,以後我就是‘妙手迴春小仙女’啦,誰要有個頭疼腦熱、跌打損傷的,那不都得來求我,隨隨便便開個藥方,就能讓他們藥到病除,說不定還能把死人給醫活了呢,哈哈!美滋滋!”


    她沉浸在這些在外人看起來無聊透頂的愛好裏,可思維卻像靈動的魚,在奇思妙想的海洋中撒歡暢遊。她親手做的配飾、小玩意兒,那叫一個驚豔。拿著新做好的發簪,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瞅瞅,眼睛笑成了彎彎的月牙,還得意地轉了個圈:“瞧瞧這發簪,簡直是為量身定製的‘顏值核武器’啊,誰戴上它,那不就是全京城最靚的崽,迴頭率絕對爆表啊,說不定還能收獲一大波粉絲後援團,迷倒眾公子哥啊,嘖嘖,這發簪若是放在鋪子裏展賣,還不得把門檻踏破,把鋪子擠爆啊,沒準鋪子還得專門雇些助手,來應付這群公子哥和小姐們呢,想想都覺得美滋滋!哈哈,發財啦發財啦!”


    雖說生在規矩多如牛毛、能把人憋出病來的封建時代,可濼青瓷壓根兒不把那些老掉牙的規矩當迴事。雙手叉腰,下巴一抬,鼻子都快朝天了:“哼,這些破規矩,休想捆住本姑娘,門兒都沒有!我就要做自己喜歡的事,誰要是敢嘰嘰歪歪,羅裏吧嗦,我就把他的嘴縫成拉鏈,想說話,先拉一拉,看他還敢不敢多嘴!大不了我再給他施個禁言咒,讓他徹底閉嘴,要是還敢不聽話,我就把他變成一隻會‘呱呱’叫的青蛙!”那傲嬌得沒邊兒的樣子,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傾倒,她就是宇宙的中心,打個噴嚏,都得抖三抖的誇張模樣。


    她對家人、友人那叫一個大方,出手闊綽得仿若財神爺下凡。給大哥打造的匕首,鋒利得能削鐵如泥,刀柄上的寶石亮瞎人眼。大哥拿到手,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大鵝蛋,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小妹,你這手藝,簡直逆天啦!我拿著這匕首出去,那些小混混不得嚇得屁滾尿流,直接跪地喊爺爺饒命,以後見了我,那都得繞著走,誰若是不長眼,要是敢靠近一步,我就用這把匕首給他們‘剃光頭’,看他們以後如何再作惡行兇!讓他們知道本大爺的厲害!”


    母親更是她的頭號“腦殘粉”,青瓷做的彩妝飾品,母親總是第一個衝上去試用。母親拿著口脂,小心翼翼地塗在嘴唇上,然後對著鏡子扭來扭去,還轉起了圈圈,自我陶醉地說:“我的寶貝女兒就是厲害,這口脂一塗,我感覺自己都能重返十八歲了,去參加選美比賽都能拿冠軍,指不定還能成為京城第一美女呢,這些口脂、飾品,若是放進自家鋪子,我再帶著這些東西往那貴婦人堆裏一站,到時候那些達官貴人貴婦都得爭著來和我攀親戚呢,說不定還能有幸得了宮裏貴人的眼呢,我可得好好挑挑!”


    然而,青瓷的奇思妙想讓自家生意賺得盆滿缽滿,也引來了一堆心懷不軌的“餓狼”。這些人就像暗處的老鼠,偷偷盯著濼家這塊大肥肉,心裏盤算著怎麽下嘴,怎麽把濼家的財富都裝進自己兜裏,每天做夢都想著一夜暴富,做夢數錢數到手抽筋的場景,都在腦海裏預演了無數遍。


    青瓷的母親,溫婉賢淑,大方得體,像棵遮風擋雨的超級大樹,把青瓷牢牢護在懷裏。“孩子,大膽去做你想做的事,別管那些世俗的眼光。就算全世界都跟你作對,母親也永遠站在你身後,誰敢欺負你,母親定要跟他拚命,就算拚了這條老命,也不能讓你受委屈!要是有人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母親就把他的手給卸下來!”母親溫柔地撫摸著青瓷的頭,眼神裏全是寵溺,就像看著全世界最珍貴的寶貝,誰要是敢覬覦,她就跟誰拚命。


    命運卻像個調皮到欠揍的搗蛋鬼,專愛搞破壞。青瓷及笄那天,整個府邸張燈結彩,熱鬧得像要把屋頂給掀翻。可誰能想到,一群不速之客就像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殺!一個不留!”帶頭的家夥扯著嗓子大喊,那聲音就像破鑼,震得人耳朵生疼,感覺耳膜都要被震破了,仿佛這一嗓子能把天都給喊塌了。


    瞬間,喊殺聲、哭喊聲亂成一團,整個府邸秒變人間煉獄。濼家的長輩們拚了老命抵抗,卻還是像割麥子一樣,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孩童們嚇得哇哇大哭,那哭聲像一把把尖銳的刀,直直紮在青瓷的心上,紮得她的心千瘡百孔。


    “不要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婦孺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淚水和血水混在一起,在地上蔓延,滿目刺眼的血紅,染紅了半邊天,場麵要多淒慘有多淒慘,簡直像世界末日降臨。


    母親緊緊護著青瓷,眼神裏滿是決絕:“青瓷,母親再也保護不了你了,別報仇,好好活下去……快跑!跑得越遠越好,永遠別迴來!”說罷,用盡全身力氣,把青瓷推向安全地帶。


    青瓷心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又痛又不舍,哭著:“母親,你不要趕我走,我不能丟下你,我要留下來與母親一起麵對!上刀山下火海,不管前方麵對的是什麽,我也要與母親共同承擔共同麵對,今日若是丟下母親跑了,以後還怎麽有臉麵對母親,以後怎麽在這世上活下去!母親不行,我絕不走,我絕對不當逃兵!”


    “小姐,多虧您當年救了我,若非小姐當年的好心,蓮香早已是孤魂野鬼,蓮香這條命是您給的,今天就讓我為您做點事!”蓮香手持長劍,眼神堅定得像鋼鐵,仿佛能看穿一切黑暗。“菊香,快帶小姐和大公子走!我有武藝,能給你們爭取時間!”蓮香就像勇猛的母獅子,為了保護主人,毫不猶豫地衝進敵群,那氣勢,仿佛能把敵人都給生吞了,每一劍揮出去都帶著無盡的憤怒。


    蓮香在血雨腥風中左衝右突,每一劍都帶著拚命的架勢,像是要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敵人身上。


    而青瓷這邊,瘋狂地掙紮著,想要衝迴去,指甲都嵌進了掌心,鮮血一滴一滴落下,就像她破碎的心。“母親!蓮香!你們不要做傻事…啊…!”她的嗓子都喊啞了,像受傷的野獸在嘶吼,聲音裏滿是絕望和不甘,那絕望的嘶吼仿佛能穿透整個京城。


    “小妹,你清醒點!現在迴去就是送死!”大哥紅著眼眶,青筋暴起,像一頭發怒的公牛,使勁兒拖拽著青瓷。“我們要活下去,為濼家報仇!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要是現在死了,就真的什麽都沒了!”大哥心裏也在滴血,但他知道,衝動隻會白白送命,他們必須活下去,才有複仇的希望,這仇恨的種子已經在他們心裏生根發芽。


    那一刻,青瓷心中的天真純善徹底碎成了渣渣,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仇恨。她的眼神變得像寒夜的冰霜,冷得能凍死人,仿佛能把整個世界都冰封。“我發誓,一定要讓這些人付出慘痛的代價!我要把他們的老底都掀個底朝天,讓他們嚐嚐什麽叫絕望!我要讓他們知道,得罪我濼青瓷,就像捅了馬蜂窩,我要讓他們感受一下什麽叫人間地獄,我要讓他們在痛苦中後悔自己今日的所作所為,我要親手撕碎這些畜牲,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等我複仇,我要把他們的老窩都給拆了,也讓他們嚐嚐無家可歸的滋味!”她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深淵,帶著無盡的怨念。


    從那以後,青瓷隱姓埋名,踏上了艱苦的複仇之路。她四處尋訪名醫毒醫,為了學到真本事,尊嚴什麽的都顧不上了。“師父,求您收我為徒,讓我給您當牛做馬都行!要是您不答應,我就賴在這兒不走了,天天在您門口跪著,直到您心軟答應為止!我什麽髒活累活都願意幹,隻要您肯教我本事!您要是收了我,我保證以後給您養老送終,成為您最得意的弟子!”她跪在地上,眼神堅定得像要去拯救宇宙,仿佛沒有什麽能阻擋她複仇的決心,那堅定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困難險阻。


    在藥池毒池中,她一次次徘徊在生死邊緣,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在和死神掰手腕。“這點痛苦算什麽,我要是連這點苦都吃不了,還怎麽報仇?難道要等著被仇人踩在腳底下當螞蟻碾死嗎?我絕不可以活的那麽窩囊!這點小挫折,根本打不倒我!我要讓那些仇人知道,我濼青瓷絕不是好惹的,就算是死,也要咬下他們一塊血肉來,拉著他們做墊背!等我學到精髓,我要讓他們一個個都死得很難看,生不如死,後悔招惹我!”她緊緊握著拳頭,指甲刺破皮膚,鮮血染紅了池水,那畫麵仿佛恐怖片現場,讓人不寒而栗,可她卻絲毫沒有退縮。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她成了一代名醫,也查到了當年的真相。所有線索,都指向了她曾經的摯友,那個被她當成親姐妹的人。


    “好你個白眼狼,竟敢背叛我!”青瓷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那笑容裏滿是嘲諷和殺意,仿佛能將人千刀萬剮。“我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比下十八層地獄還慘!讓你也親眼瞧瞧什麽叫人間地獄,我要讓你一無所有,讓你也嚐嚐落魄的滋味!把你在意那些全部撕碎,看你還怎麽張狂!我要讓你從高高在上的貴妃,變成人人嫌棄的臭蟲!我要讓你失去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尊嚴和驕傲!我還要把你那些狼狽為奸的狐朋狗友都揪出來,讓你們一起為我濼家為我母親陪葬!”


    青瓷她成立了暗閣,表麵是熱鬧的茶樓酒樓,實則暗藏玄機,暗閣像個神秘的間諜總部。當得知仇人是當朝丞相的庶女,如今權勢滔天的淑貴妃時,她沒有絲毫畏懼,眼神裏反而燃起了鬥誌的火焰。


    她嘴角上揚,手持剪子,慢悠悠地走向燭台。“哢嚓”一聲,燭火熄滅,黑暗中,她的聲音冰冷刺骨:“我親愛的‘好摯友’,好久不見,你可千萬別死得太早,我還沒好好陪你玩玩呢。等我把你在意的東西,一點一點徹底摧毀,我要讓你哭著求我給你個痛快!我會一點一點地碾碎你的希望,一點一點地瓦解你擁有的一切,讓你在絕望中一點點崩潰!我要讓你知道,害母親喪命,得罪我,是你這輩子犯下愚蠢的最錯誤的決定,我會讓你為你的背叛付出最慘痛的代價!”她的聲音在黑暗中迴蕩,充滿了讓人膽寒的寒意,仿佛黑暗中隱藏著無數的複仇利刃 。


    一場驚心動魄的複仇大戲,即將震撼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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