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有了後方炮兵的支援,日軍的坦克在被炸毀幾輛後就再不敢到達最前線,日軍也隻能硬碰硬。


    在固始陣前的地雷陣也發揮了一些作用衝在前麵的日軍不少踩雷後被直接炸死炸傷,雖然日軍的單兵素質要高於暫一軍,但是麵對固定工事,也隻能拿人命來填。


    日軍士兵個子小,目標也相對小一點,不過暫一軍官兵的射擊技能都專門強化過,日軍在試探進攻中派出的小部隊幾乎死傷殆盡。


    之後日軍就出動飛機來轟炸,第三師團和第十師團的重炮也全部上陣,全靠前線的防炮洞深,以及有山背後的反斜麵工事,才使前線官兵勉強可以堅守。


    在日軍發起大規模進攻後,晉綏軍山炮眾多的優勢就體現了出來。


    由於戰前就對陣地前進行了標注,已經進行過射擊校正,所以對進攻日軍的轟炸射擊相對也比較精準。不光進攻的日軍吃了苦頭,有一次在準備衝鋒之時,就被山頂的暫一軍提前發現,隨即指引炮兵進行轟炸,將日軍的衝鋒消弭在出發線上,兩個日軍師團之後再不敢進行以往傳統的出擊前集結。


    雖然日軍之後將暫一軍的炮兵列為重點打擊對象,但是炮兵團提前構建了比較牢固的炮兵防護工事,並都構築在反斜麵上,隻要在日軍飛機到來時規避好,日軍的重炮由於角度問題打不到,所以始終沒能對炮兵團造成實質的重大傷害。


    到了夜晚,就成了暫一軍的主場。


    馬鳳崗和李傑就率領新七師出擊,夜戰之中抵消了日軍的空中和重炮優勢,暫一軍在戰前就定下安排要在夜戰之中消耗日軍,為了避免戰士們在夜間夜盲,部隊就大量收購豬肝來讓戰士們食用,為的就是現在可以和日軍打夜戰。


    暫一軍占據了了解地形的優勢,特戰隊開路摸哨之後,新七師就全師突了進去,在後麵的部隊大多是輜重部隊,李傑有豐富的經驗,從車轍上和腳印中基本能判斷日軍的軍種和大概的編製。在摸哨之後,也確認了李傑的判斷,的確是一處輜重兵營區,對於這種軟柿子,李傑從來不會客氣,在將拿手的炮擊、掩護、衝鋒三步曲唱完後,部隊已經基本控製了營區。


    不過進入的部隊也沒有充足的時間收攏營區的東西,第三師團進入中國之後,隻是在淞滬會戰中參與過戰鬥,之後基本在休整,部隊的老兵比例比例非常高,對於這種夜間的偷襲戰反應很快。


    進入日軍營地的新七師官兵從周圍的激烈槍聲就能感覺到增援日軍的兵力已經不少,所以隻能是拿起自己手邊的戰利品就趕緊撤離,其餘的全部立即炸毀。


    還好新七師實力足夠,在外圍有幾個支隊已經設立好預定陣地掩護撤退的隊伍,日軍追擊部隊遭到了這些部隊的再次伏擊和阻擋,銳氣正盛的日軍和在野外阻擊的新七師夜戰一晚。到了黎明時,新七師不敢再拖延,由進行伏擊的部隊接應,全師得以擺脫日軍的追擊。


    在戰鬥進入第三天,日軍對正麵陣地工事的轟炸更加頻繁和精準,前線部隊的堅守更加艱難。日軍聯隊級別的進攻,整個防線四處都是進攻的日軍,每一個地方都在激戰,從菏澤和商丘入伍的新兵的損失非常大。


    從下午開始的瓢潑大雨才將日軍的攻勢緩解了一些。趁此工夫,前線部隊才得以稍微休整一些。


    入夜後,新七師準備再次發起夜襲,但是這次日軍已經有所準備,入夜前就將周圍地區都標注好,發現可疑目標就用炮兵來打一輪。不過這次新七師也沒有手軟,直接以炮兵對炮兵,日軍用重炮炸,新七師則用迫擊炮,總之在外線的日軍營地大多沒能躲開新七師的炮兵轟炸,雖然彈藥損耗很大,但是也將日軍整個營區攪動的雞犬不寧。


    到了第四天,鑒於固定陣地堅守的損失之大,李誌堅決定放棄正麵第一道防線,在陣地中埋設炸藥,待日軍衝進後引爆,為防止被日軍重炮炸彈引爆,都埋藏在較深的地方。就這樣在上午又收割了一批日軍後,新六師全部退往了後方第二道防線。


    第二道防線距離前方防線距離較遠,是暫一軍發動固始當地百姓協助修築的,在前天下午時已經趁著大雨不少部隊已經後撤到這裏,到了夜間新六師主力到達,在第一線防線上隻留下幾個營來布置炸藥等事宜。


    新六師在第二線上又將第三師團等日軍阻擋了一天後,此時暫一軍出征是所攜帶的山炮炮彈已經所剩不多,李誌堅就下令,在防線後方將所有放日軍主力過去,不能完全讓部隊在日軍的轟炸下白挨打,放日軍通過後,可以在前方多布置地雷,他們一個軍進行襲擾,應該可以將軍令部命令中的最後一天熬過去。


    不過當天夜裏的夜襲,李誌堅並沒有饒過。不在夜晚中將日軍弄得疲憊,那麽白天中想要輕易熬過一天也不容易。


    新七師的傷亡不大,可以發起更激烈的夜襲。這次李誌堅要求馬鳳崗和李傑,務必要對前線的日軍發起有效攻擊。


    馬鳳崗和李傑兩人商議了一天,也沒有定下夜襲的策略。他們發現日軍精銳部隊的反應非常快,他們的舉動隻能進行一次,進行第二次的時候往往容易掉進日軍的陷阱,所以隻能用新辦法和新角度。


    通過昨天晚上的炮襲,估計現在日軍的所有炮兵都在等待他們出現,並且他們敢斷定,現在一定有日軍的生力軍在暗地裏等著他們的出現,在關鍵地方對他們進行偷襲。想要防止羊入虎口,就必須的有新辦法。


    兩人在將情況和李誌堅說了之後,李誌堅也是瞬間清醒過來,日軍的反應不慢,絕對不能小瞧,馬鳳崗和李傑的擔憂非常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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