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墨家那方寧靜愜意的院子裏,幾縷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蘇墨正與幾位前來拜訪的粉絲圍坐在石桌旁,桌上的茶具冒著騰騰熱氣,茶香悠悠飄散。


    他們一邊愜意地品著香茗,一邊興致勃勃地談天說地,分享著生活中的種種趣事,歡聲笑語在院子裏迴蕩,氣氛輕鬆而融洽。


    “墨哥,這幾位說是你朋友,來找你的,你看看認識不?”


    同村的兄弟小冰領著四個人出現在院子門口,他撓撓頭,有些拘謹地說道。


    蘇墨抬眼望去,隻見符白露一家三口以及一個戴著墨鏡的陌生女孩站在那裏。


    他立刻起身,熱情地笑著說:“認識的,小冰,太感謝你了,快進來一起喝杯茶吧。”


    “不了,墨哥,我還得趕緊去村口接待那些來村子玩粉絲呢!今天來的人可不少,事兒挺多的!”


    小冰擺了擺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忙碌與疲憊,但更多的是對蘇墨的敬重和對村子事務的上心。


    “辛苦了,真是麻煩大家了,替我好好謝謝鄉親們。”蘇墨滿是感激地說道,心中對鄉親們的熱心和付出深感溫暖。


    “墨哥,瞧你這話說的!大家能來,那是衝著你的麵子,也是瞧得起咱們村,這都是咱們分內該做的事兒!”


    小冰咧著嘴笑了笑,轉身快步離去。


    “那你去忙,要是有啥急事兒就叫我一聲。”


    蘇墨衝著小冰的背影高聲喊道,隨後便轉身準備迎接符白露他們,臉上依舊掛著親切的笑容。


    然而,還沒等蘇墨開口,符白露的小孩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一般,猛地衝到蘇墨麵前,


    “撲通”一聲雙膝跪地,緊接著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發出“咚咚咚”三聲響亮而清脆的聲響,在這寧靜的院子裏顯得格外突兀。


    蘇墨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一下子呆住了,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瞪大了眼睛,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愣了片刻後,他才慌亂地伸出雙手,急忙扶起小孩,雙眼滿是驚愕與疑惑地望向符白露和她身邊的人,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符白露的眼眶早已紅通通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幾步走到蘇墨跟前,情緒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


    “小墨,你可還記得上次的直播?若不是你在那千鈞一發之際及時發出那關鍵的提醒,我們一家三口恐怕早就遭遇不測,命喪黃泉了……”


    話未說完,淚水已如決堤的洪水般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


    那眼中的感激之情猶如洶湧澎湃的潮水,綿綿不絕,似乎要將所有的情感都傾注在這一瞬間。


    蘇墨很快迴過神來,臉上重新浮現出溫暖而親切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具有安撫人心的力量。


    他連忙說道:“白露姐,這都過去好些日子了,而且你之前也謝過我了,咱就別再提這事兒了,快別在這兒站著了,都進屋說。”


    接著,蘇墨略帶歉意地朝幾位粉絲微微欠身,說道:“哥幾個,你們先坐著歇會兒,喝喝茶,我去接待幾位客人,失陪一下。”


    “嗨,墨墨你這也太見外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們這幾個閑人,我們在這兒挺好的。”


    粉絲們紛紛笑著迴應,眼神中滿是理解與包容。


    眾人魚貫進入屋內,屋內布置簡潔而溫馨。


    還沒等蘇墨開口詢問來意,符白露便側身指著那個戴著墨鏡的女孩,神色變得異常凝重,仿佛籠罩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她緩緩說道:“小墨,這是我的好姐妹阿雅。她最近遭遇了一場極為恐怖離奇的事情,實在是走投無路,無計可施了,


    所以我就想著帶她來找你。你也清楚,我一直對你是深信不疑的,覺得你或許能有辦法幫幫她。”


    阿雅聽到符白露的話,緩緩摘下墨鏡,露出了一張憔悴不堪的臉。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就像被抽幹了生機一般,眼睛下方掛著深深的黑眼圈,宛如兩個巨大的黑色漩渦,整個人看上去疲憊至極,


    且被恐懼深深地籠罩著,眼神中透露出的驚恐讓人不寒而栗。她聲音沙啞地開口說道,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喉嚨深處艱難地擠出來的:


    “我也跟著白露叫你小墨吧,小墨,之前我去泰國旅遊,在一個荒僻偏遠、人跡罕至的地方,


    經人介紹結識了一個神秘莫測的神婆,鬼使神差地從她那裏買了一個據說能帶來好運的‘小鬼’。


    剛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感覺生活好像變得順遂了一些,工作上也取得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小成績,我當時還暗自慶幸,以為自己找到了一條捷徑。


    可誰能料到,沒過多久,可怕的事情便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接踵而至,將我徹底淹沒在恐懼的深淵之中。


    每天晚上,我都會被噩夢死死糾纏,那些噩夢如同惡魔的利爪,緊緊地抓住我的靈魂,讓我無法逃脫。


    在夢裏,總是有一個模糊不清、若隱若現的小孩身影,在黑暗的角落裏哭泣,那哭聲淒慘而哀怨,


    嘴裏不停地念叨著我把他關起來了,他要讓我不得安寧,生不如死。


    而且,我家裏的東西常常會毫無緣由地自行移動位置,有時候我甚至能聽到隱隱約約的孩童笑聲,


    那笑聲在寂靜的房間裏迴蕩,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詛咒,可明明家裏就隻有我一個人啊。


    我四處尋求幫助,找了許多聲名遠揚的看風水的師傅,也請人做過各種莊重肅穆的法事,可全都無濟於事,


    那些所謂的方法就像泡沫一樣,一觸即破,根本無法驅散我心中的恐懼和身邊的詭異現象。


    我實在是被折磨得快要崩潰了,精神幾近失常。聽聞你擁有一些超乎常人的特殊能力,所以就懇求白露帶我來找你,


    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感覺自己快要被這股黑暗的力量吞噬了……”


    蘇墨聽著阿雅的講述,眉頭緊緊地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眼神中透露出凝重與擔憂。


    他輕輕閉上眼睛,集中精神,緩緩開啟陰陽眼。


    刹那間,他的視野發生了變化,看到了那個緊緊跟在阿雅身邊的小鬼。


    那是一個渾身散發著陰森寒氣的孩童模樣的幽靈,它的身體虛幻而縹緲,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其吹散,但那股邪惡的氣息卻異常濃烈。


    它的眼睛裏閃爍著深深的怨念和憤怒,猶如兩團燃燒的黑色火焰,仿佛是從無盡的黑暗深淵中爬出來的邪惡存在,正張牙舞爪地向周圍散發著惡意。


    蘇墨心裏明白,這種事情棘手萬分,就像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他雖然能夠察覺到靈異現象,可對於如何去除小鬼,他的腦海裏一片空白,實在是毫無頭緒,仿佛置身於一片迷霧之中,找不到前進的方向。


    正當他打算向係統詢問有何解決辦法之時,眼角的餘光瞥見小念正從樓上輕盈地飄然而下。


    小念並未現形,隻是像一團透明的空氣般懸浮在半空中,


    好奇地打量著屋內的眾人,那靈動的眼神仿佛在探尋著什麽有趣的事情。隻聽她輕聲說道:


    “哥哥,你又有客人來了呀?咦,這位姐姐身上怎麽有個那麽醜的小鬼,而且還那麽弱不禁風?”


    蘇墨心中一動,連忙說道:“白露姐你們先把孩子帶出去一下,這情況不太適合孩子在場,別嚇著孩子。”


    白露的老公是個心思細膩、明事理的人,他立刻心領神會,深知事情的嚴重性,二話不說,


    輕輕地抱起孩子,快步將孩子帶到了院子裏,院子裏陽光明媚,與屋內的壓抑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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