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凱拿著被掛斷的電話,直接跌坐在地,眼神突出一股深深的恐懼。


    卓洪明雖然說讓他放下手中的工作,安心陪自己的老爸,實則就是準備把他排擠在外了。


    廖凱如喪考妣,臉色一陣後悔,腦海中一直迴繞著卓洪明說的那句話:林飛宇也是我惹不起的人。


    卓洪明是什麽人,廖凱最清楚,他說出這句話,是多麽令人窒息。


    廖凱坐在地上,手機掉落完全不知。


    卓洪明跟廖凱通完電話後,他必須要打個電話給張桓,突然之間,張桓的地位在他心裏變的相當重要。


    沒想到張桓還跟周老沾親帶故,關鍵還有個那麽牛b的師叔,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關係還有這麽牛b。


    卓洪明剛剛打通電話,張桓就客氣的說道:“卓書記,這事情我做不了主,我父親不同意。”


    卓洪明聽後連忙說道:“張恆同誌啊,你做的很對,長輩的事情讓長輩們自己去決定,做小輩的不應該為長輩做決定。”


    張桓聽著有些懵逼。


    不是興師問罪的電話?


    還沒等張桓開口,卓洪明繼續說道:“張桓同誌,你安心做好自己的工作,以後重任交到你手中時,我也放心。”


    張恆再次懵逼,重任交給自己?


    聽卓洪明的口氣,好像不是來興師問罪,這是來跟自己示好?


    “卓書記,這是什麽意思?”張桓有些局促。


    “張恆同誌,你的能力得到大家的認可,多餘的就不說了,你很好。”卓洪明也不好多說,隻能變相的誇讚張桓。


    張桓直到掛斷電話後,還有些莫名其妙。


    事情確實太過匪夷所思,原本準備好接受卓洪明的批評,沒想到批評沒有等到,卻等來一陣誇獎。


    .........


    林飛宇跟於若曦迴到公司後,林飛宇繼續上班摸魚,耗到下班就坐公車迴家。


    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晚上迴去做飯跟杜美清一起吃。


    日子平淡倒也算充實,林飛宇很享受這種感覺。


    一連三天都是如此度過,這日周六休息,林飛宇就在家中修煉。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林飛宇看來電是李道明打過來的。


    “師父。”電話接通後,李道明連忙喊道。


    “什麽事?”林飛宇問道。


    “還請師父幫我一個忙,我才突破到化勁,境界還不穩定,所以暫時沒法出手。”李道明說話的聲音帶著懇求。


    “具體什麽事?”林飛宇眉頭一皺問道。


    “越國那邊有人綁架了我們的人,是一位富商,我們距離越國比較近,我徒兒周秉接到任務帶人去解救,剛剛周秉打電話跟我說,是越國賊人那邊有修煉者,他差點栽在別人手上,所以我想請師父幫忙。”


    李道明把事情都跟林飛宇講了一遍。


    周秉身為這方麵的負責人,自然要去處理這些特殊的事情。


    至於這種事情,依靠越國警方肯定是靠不住,他們也是半推半就,不拒絕也不出大力,畢竟綁架地點在三不管的地方。


    林飛宇考慮了一下,反正今天周六休息,就應道:“好,你叫人給我送過去吧。”


    “好,師父我派人來接你,讓他們給你安排過去。”李道明說道。


    沒多久李道明就讓人來接林飛宇,還安排轉機給林飛宇送往越國。


    林飛宇當天就來到這邊,這邊不比國內,相對來說比較亂。


    反正不鬧事,越國朝廷也懶得管,廣寧省也算旅遊大省,因為這邊距離我們比較近,所以很多人選擇來這邊旅遊,特別是下龍灣尤為出名,頂著世界遺產的光環,為他吸引了不少外來遊客。


    林飛宇來抵達這裏的時候,周秉親自開車來接。


    “師公。”周秉看著林飛宇恭敬的喊道。


    “具體什麽事情?”林飛宇問道。


    “一個香江的富商來這裏旅遊,說他觸犯了神明,被當地的挲婆給控製了,開口索要十個億的賠償,還要他在當地向神明告罪反思三年,具體什麽情況我們還不清楚,但是可以確定這位富商還沒生命危險。”


    周秉把大致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觸犯什麽神明?這不就是綁架索要錢財嗎?”林飛宇問道。


    “嗯,也不算綁架吧,挲婆在當地很有名望,他們長老是修煉者,我昨天跟他交手差點栽倒在他手中。”周秉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是過來救人的,自己反而差點栽在別人手中。


    “越國當地警方不管事嗎?”林飛宇有些皺眉。


    “挲婆在本地一直有自己的管理權,而且他們長老在越國的地位很高,越國不會管他們的私事,所以這才鬧出這麽個事情。”周秉繼續解釋道。


    “那其實不是綁架,說白了就是違背了當地的習俗,人被控製了,不但要賠錢還要控製他人的人身自由。”林飛宇分析道。


    “嗯,就是這個意思,師父可能傳達的有誤,不是真的綁架。”周秉點了點頭確定道。


    林飛宇還以為是真的綁架呢,畢竟我們現在已經變的強大,誰敢綁架我們國家的人?


    但是違背當地人的習俗,那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當地的挲婆不放人,我們自己總不能不管,這才派人過來解救。


    林飛宇跟著周秉來到一處臨時營地,裏麵還有七八人,看見周秉進來,紛紛喊道:“隊長。”


    周秉微微點頭。


    他們都知道周秉去接他師公了,可是看了半天就一個年輕人走進來,並沒有看見他們想象中的師公。


    但是沒人敢問,隻能等著周秉做下麵的決定。


    “師公,這是富商和挲婆的資料,你看看。”周秉從桌上拿起一份資料遞給林飛宇說道。


    眾人一愣,師公?


    這就是隊長口中說很厲害的師公?


    周秉的師父李道明是個古武高手,這事情大家都知道,而現在一個比他們還要年輕的人是周秉的師公,這讓所有人很難接受。


    林飛宇沒有理會眾人震驚和疑惑的表情,接過文件看了一眼。


    香江富商劉東林,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林飛宇自己忍不住笑了。


    這劉東林是自己命中犯天煞,還是跟自己有緣,每次有難的時候,都是自己過來幫他化險為夷。


    林飛宇心中有些感慨,這種緣分實在太奇妙。


    至於挲婆的資料,林飛宇隨意的翻看兩眼,看向周秉說道:“早點處理完早點迴家,你帶我去一趟吧。”


    “師公,現在就去嗎?你要不要休息一會?”周秉問道。


    “不用了。”林飛宇擺手示意不必。


    “好,那我帶你去。”周秉說完朝後身後的隊員吩咐道:“營地待命,隨時聽候命令。”


    “是。”全體隊員連忙應道。


    周秉吩咐完後,帶著林飛宇前往不遠處的寨子,也就是昨日打傷周秉的地方。


    兩人來到一處大宅,周邊有不少人盯著他們看,這些人衣衫穿著奇異,臉上還塗抹不少顏色,這是他們這裏特色。


    “我要見你們的挲婆。”周秉臉色平靜,淡淡出聲。


    “我認得你,你還想過來找死嗎?昨天挲婆饒你性命,念你修煉不易,切勿自誤。”其中一男子看著周秉嘲諷道。


    “這不要你操心,你隻管通報就行。”周秉冷色道。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那人嗤笑一聲,還是進去通報了。


    沒一會那人出來說道:“進去吧。”


    周秉帶著林飛宇走了進去,房子的建築都以木頭為主,裏麵花草樹木蔥鬱,還能看見不少的椰子樹。


    兩人來到後院的一處涼亭,挲婆長老穀道冥大師正在涼亭靜坐,看著周秉過來,他睜開雙眼緩緩說道:


    “昨天我念你修行不易,饒你性命,你今天還敢來?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規矩,你若繼續冥頑不靈,本座不介意出手取你性命。”


    周秉沒有搭理穀道冥,站在林飛宇的身後一動不動,林飛宇自顧自的坐在穀道冥對麵。


    穀道冥見後眼睛一眯,換人了?


    “人我帶走,有要求可以現在提。”林飛宇淡淡的開口。


    “你不覺得說這話很放肆嗎?”穀道冥看著林飛宇質問道。


    跑過來直接說人帶走,他們挲婆什麽時候如此受製於人過?


    “同樣的話送給你,放人相安無事,冥頑不靈者死。”林飛宇眼睛一眯,絲毫不管這裏是哪裏。


    我們的人在國外就不能受欺負。


    如果真的有錯,那也是我們自己來做主,更加輪不到你們越國人來指手畫腳。


    “哈哈....年輕人,你很囂張,很久沒人對我說過這種大話了,曾經也有人跟我這樣說,你猜他怎麽著?”


    穀道冥哈哈一笑,還反問林飛宇一句。


    林飛宇沒有搭理他,他自顧自的說道:“就是坐在你那個位置,現在埋在那顆樹下。”


    穀道冥說完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顆樹。


    “出手吧,讓我看看越國修煉者的實力。”林飛宇懶得跟他說廢話,直接讓穀道冥出手。


    穀道冥聽後一怒,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突然有一股陰煞的風朝林飛宇撲麵而來。


    穀道冥這一招是他們挲婆的迷心術,能夠讓人短暫失神,昨天周秉就是中了這一招。


    穀道冥再次念出咒語,周秉依然開始失神,雙眼無神的看著遠方一動不動。


    “心神攻擊嗎?”林飛宇輕輕的站了起來,絲毫不受任何影響。


    穀道冥臉色大變,他非常的詫異為何林飛宇能夠做到相安無事。


    那隻能說明一點,此人的心神相當強大。


    “倒是我小瞧了你。”穀道冥說完手中的珠子散落開,每顆珠子化成一道陰魂朝林飛宇撲了過去。


    林飛宇左手一揮,把空中的陰魂鎖定,右手扔出一道火,空中的陰魂片刻被燒的幹幹淨淨。


    噗...


    穀道冥的陰魂被燒,他受到極大的反噬,吐了一口血,瞪大眼睛看著林飛宇,難以置信。


    “你的實力太弱,我都快提不起興趣殺你了。”


    林飛宇說完快成一道閃電,片刻來到穀道冥身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高高舉起,說道:“沒人告訴你,我們國家的人不能惹嗎?”


    穀道冥被林飛宇死死的掐在手中,渾身使不上力,雙腳拚命的後蹬,臉色被憋的漲紅,一張老臉都快扭曲的變形,一雙手在拚命拍打林飛宇的手臂。


    “求你....我....有話....”


    穀道冥艱難的吐出幾個字,還用手示意林飛宇放手。


    林飛宇見狀把穀道冥仍在地上,突然能夠唿吸,穀道冥大口的拚命唿吸。


    “咳...”


    穀道冥咳嗽一陣子,看向林飛宇說道:“我無意冒犯你們,我也是受人之命,被我們控製的富商,他自己觸犯了當地的習俗。”


    “受誰人之命,如何冒犯你們的神明?”林飛宇看著半趴在地上的穀道冥問道。


    “纏龍廟的苦頭行僧,我是受他的命令。”穀道冥說完咳嗽了幾聲,繼續說道:“你們那位富商晚上就住在寺廟裏,深夜兩人行苟且之事,觸犯神明。”


    林飛宇聽後頓時無語。


    原來是這樣觸犯神明的,不就是在纏龍廟兩人大戰一場嘛。


    這劉東林也是的,就這麽忍不住要及時愛愛嗎?


    都是老夫老妻了,這點控製能力都沒有。


    想起在香江那天解救劉東林,他那老婆確實長的挺漂亮,難怪劉東林在這種地方還要爽一下。


    “雖然有違當地風俗,但別人也是不知情,這不是你們扣押敲詐的理由。”林飛宇看著穀道冥說道。


    “是是是,但苦頭行僧一直比較仇恨你們的人,所以....”


    穀道冥說到這裏,看了一眼林飛宇,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這苦頭行僧是個什麽樣的人?”林飛宇眉頭一皺問道。


    “他的修為高我數倍,我也是無奈聽從,而且他多年前還殺了不少你們的人,隻是現在時代不一樣,他這才沒有對那對夫妻動殺心,這才索要錢財,而後讓他們在廟裏虔誠告罪三年方可離開。”


    穀道冥在林飛宇的威壓下,把苦頭行僧的過往都講了一遍。


    林飛宇聽到穀道冥說這苦頭行僧曾經殺過很多自己人,他心裏突然冒出一股無名火。


    任何妄殘害我們的人,都該死,不可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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