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美清這樣說,林飛宇哪裏敢反對,連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忘記了。


    “既然你也住下來,我們約法三章,第一:除了在自己房間,不許不穿衣服到處跑。”


    “第二:不許隨便帶人迴家,不能動我的東西。”


    “第三,我不在的時候,你要保持家裏的衛生幹淨。”


    杜美清數著手指頭跟林飛宇說了三點要求,讓林飛宇遵循。


    “為了表示尊重,你也可以對我約法三章,你有沒有要補充的?”杜美清見林飛宇隻顧著點頭不說話,她主動問道。


    “我沒有。”林飛宇搖了搖頭。


    “我叫杜美清,你叫什麽?”杜美清自我介紹了一句,隨後看向林飛宇問道。


    “我叫林飛宇。”林飛宇道。


    經過這一折騰,林飛宇算是住下了,還是跟一個大美女同居,不過林飛宇倒是沒有多想,他一個剛剛步入社會的人,心思比較單純。


    “你剛剛從農村來到大城市,你有什麽打算沒有?”杜美清見林飛宇老實憨厚,逐漸放鬆了警惕,還問起林飛宇的個人事情。


    “先去見我一個朋友,再去找份工作。”林飛宇說道。


    “行,明天一大早我有航班要飛,睡覺去了。”


    杜美清說完甩了甩長發,朝自己臥室走去,隨後就是關門聲,隱約還能聽見打反鎖的聲音。


    林飛宇剛剛轉身坐下,杜美清把房門打開,伸出一個小腦袋,朝林飛宇喊道:


    “另外兩個房間都有被子,本來幫我朋友買的,現在用不上了,你先用著,到時候有錢了還我。”


    嘭.....


    林飛宇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杜美清的房門嘭的一聲又關上了。


    現在還沒到晚上,林飛宇下樓逛了一圈,逛到天黑吃完晚飯才迴來,進門沒有看見杜美清,估計還在睡覺。


    林飛宇收拾一番這才迴到自己房間,直到淩晨三點才聽到杜美清的房門打開了,隨後就是出門的聲音。


    第二天。


    林飛宇準備去找他的三師兄張宏博,現在來到柳城,肯定要跟三師兄打個照麵。


    張宏博住在省醫院的職工宿舍,林飛宇幾年前跟著師父去過一次。


    幾年的時間,這裏沒有什麽變化,林飛宇剛剛到職工宿舍,就看見張宏博在外麵逗鳥。


    張宏博是省醫院的老中醫,也是華夏有名的國醫大手,隻是現在年紀大了,處於半退休的狀態,很少出去坐診,如果遇到一些刁鑽的病狀,他還是會出手。


    “三師兄。”


    林飛宇遠遠的喊了一聲。


    張宏博這才抬起頭看向林飛宇,驚喜道:“師弟,你怎麽來了?師父來了沒有?”


    “師父他追求大道去遠遊了,把我趕下山,要我出來練心。”林飛宇靦腆的笑了笑。


    張宏博已經七十二歲,而林飛宇隻有22歲,足足比他大了五十歲,這聲師兄喊的有些別扭。


    “師父他還好嗎?你什麽時候來的柳城?你現在沒住的地方吧,之前給師父準備的房子我租出去了,你來我家睡。”


    張宏博突然意識到那個房子被他出租了。


    他也沒想到林飛宇會突然過來,原本空置了幾年,張宏博覺得有些浪費,就幹脆租給別人。


    “師父他挺好,師兄你別擔心我的住處,我已經有地方住了。”


    林飛宇沒有說他就在那房子住著,畢竟杜美清也在裏麵,到時候師兄問起來,解釋有些麻煩。


    “那就好,那就好。”張宏博麵露歉意,接著繼續說道:“師父出去遠遊散散心也好,反正門派也沒多少事。”


    林飛宇聽後尷尬一笑,“師兄,其實師父把掌門之位傳給我了。”


    張宏博聽後眼神一驚,鄭重其事的問向林飛宇:“師弟,師父把掌門之位傳給你了?”


    “嗯。”林飛宇點了點頭。


    得到林飛宇的確定後,張宏博內心也不奇怪,因為大家都知道,掌門之位非林飛宇莫屬。


    “快跟我進來。”張宏博說完丟下鳥籠拉著林飛宇就往家裏去。


    剛剛迴到家,張宏博麵色嚴峻,朝著林飛宇跪倒在地,恭敬道:“拜見掌門。”


    林飛宇想要攔住已經來不及,連忙扶住他,說道:“師兄,切勿這樣,我們出來就沒這些規矩了。”


    “不,門規不可破。”張宏博依舊堅持道。


    張宏博一身的醫術全是師門所教,可以說沒有師門就沒有他張宏博的今天,像張宏博這種上年紀的人,最看重的是尊師重道。


    “師兄,你別這樣,不然我以後還怎麽敢見你?”林飛宇故作生氣的說道。


    “掌門,這是千百年來留下的規矩啊。”張宏博依舊不樂意。


    “你喊我掌門,就要聽我的,以後在外麵不許行大禮,你也不要喊我掌門,喊我名字便可。”林飛宇見張宏博怎麽規勸都沒用,刻意用掌門的身份來讓他接受。


    “是,掌門。”張宏博這才起來。


    “師兄,喊我名字,現在的社會不一樣了,這些規矩都不要帶出來,切記。”林飛宇再次叮囑了一聲。


    “好,飛宇,你嫂子去買菜了,中午要留下來吃飯。”張宏博說道。


    林飛宇點了點頭。


    “你出來的事情大師兄和二師兄知道嗎?”張宏博突然想了起來問道。


    “大師兄和二師兄都不知道,有機會再告訴他們吧。”林飛宇道。


    “行,聽你的。”張宏博應道。


    這時張宏博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他兒子張桓打過來的。


    “爸,你在家嗎?”張桓急切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了出來。


    “在家,什麽事?”張宏博皺了皺眉問道。


    “我一個老領導突然中風,現在搞的半身不遂,所有的醫院都看了,準備帶過來讓你看看。”張桓說道。


    張桓是柳城的書記,也是柳城的第一領導。


    張宏博聽出兒子焦急的聲音,催促道:“我在家,你趕緊帶過來吧。”


    中風是個大問題,越久越難治療,到時候真的成半身不遂了。


    張宏博知道事態的嚴重性,連忙催促張桓快些帶過來。


    “飛宇,一會我還有事,等忙完了我們倆再喝兩杯。”張宏博掛完電話歉意的說道。


    “好,師兄你忙正事要緊。”林飛宇說道。


    剛剛張宏博接聽電話時,林飛宇也聽見了,師侄的一位老領導得了中風,好像情況還比較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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