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空間之中。


    李雲帆身旁是仙女般的蘇婉兒以及天真爛漫的小萌萌。


    自李雲帆贈與蘇婉兒大量價值無量的珍稀靈果後,蘇婉兒對李雲帆整個人的印象再次改觀,兩人相處也愈加融洽。


    此刻,李雲帆和蘇婉兒陪著小萌萌在紫月上盡情地嬉戲玩鬧著,仿佛時間都在此刻靜止,三人沉醉於這難能可貴的靜謐美好時光裏。


    然而,在這一片祥和安寧中,李雲帆心頭忽地一動,他察覺到自家小院設下的禁製竟有了異常波動,仿佛有人在未獲許可的情況下強行闖入其中。


    他心中不禁一驚,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起來。


    緊接著,他轉頭看向蘇婉兒,略帶歉意地開口說道:“婉兒姑娘,實在抱歉得很,在下突感有些要事亟待處理,不得不暫且離開一下。”


    言罷,也不等蘇婉兒迴應,便身形一閃,眨眼間消失在原地。


    蘇婉兒見狀,微皺下眉頭,隨後便又將注意力放迴與小萌萌的玩樂之上。


    李雲帆從係統空間返迴至自己房間之內,剛剛坐穩,還未來得及喘口氣,門外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須臾,一名門衛已然匆匆忙忙地奔入房中,單膝跪地行禮後,語氣焦急地稟報:“啟稟少主,遮山郡的少郡主劉秀帶了一行人前來拜訪。”


    聽聞此言,李雲帆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自思忖起來。自己與這位少郡主平素並無任何交集,更談不上交情深厚,真不知她此番突然造訪究竟所為何事?


    一旁的護衛眼見少主麵露疑色,趕忙上前一步,進一步解釋道:“迴少主,據屬下所知,此刻大漢皇朝的五皇子以及遮山郡的劉郡主皆在咱們府上的議事大廳內同族長商談要事呢。這少郡主許是因等待之時覺著無聊,故而才想到要來見見少主您。”


    李雲帆聽後,心中暗自思量,這劉秀的到訪恐怕並非偶然,或許與五皇子和劉郡主的議事有關。


    他整理了一下思緒,決定先去見見這位少郡主劉秀,看看他究竟有何來意。


    李雲帆走出房間,向著小院的方向走去,心中既有些好奇,又有些警惕。


    李雲帆邁著沉穩的步伐穿過走廊,每一步都顯得格外謹慎。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次的會麵可能並不簡單。


    當他抵達小院門口時,隻見劉秀正站在院中,左右環顧,似乎在欣賞著院內的景致。他的隨從們恭敬地站在一旁,保持著警惕的姿態。


    劉秀聽到腳步聲,轉過身來,露出一個優雅的微笑:“李少主,真是久仰大名,今日得見,果然是風采非凡。”


    他的聲音柔和而富有魅力,但李雲帆卻能感覺到他話語背後的深意。這劉秀人如其名,英俊而秀氣,實乃一名罕見的美男子。


    李雲帆麵帶微笑,雙手輕輕一拱,禮貌迴應道:“少郡主實在是太過讚譽在下了,李某愧不敢當!不知今日您大駕光臨寒舍,所為何事?”


    說這話時,他的語調平緩而溫和,然而那深邃的眼眸之中,卻隱隱閃爍著一抹探尋之意。


    劉秀嘴角微揚,發出一陣輕笑,腳步輕移,朝著李雲帆徐徐走來。他英俊帥氣,每一步都顯得優雅動人,仿佛謫仙下凡間。


    “其實,也並非是什麽了不得的大事。隻不過,本郡主早就聽聞李少主您的赫赫威名,心中難免生出幾分好奇,於是就尋思著前來拜見一下,也好親自領略一番李少主您的絕世風采!此外,五皇子與我父親大人正在議事大廳與李族長共商要事,我在一旁也是閑著無聊,這不就想來找李少主您閑聊幾句,解解悶兒。”


    劉秀的話語說得輕鬆隨意,看似漫不經心,但李雲帆心裏卻是跟明鏡似的,清楚得很——這位少郡主此番前來,其真正目的肯定不會像他說得這般簡單。


    不過,李雲帆臉上並未顯露出絲毫異樣之色,依舊保持著淡淡的笑容,彬彬有禮地說道:“既是如此,那就有請少郡主移步至我院中稍坐片刻,咱們再慢慢敘談。”


    言罷,他稍稍側過身子,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劉秀入內。


    劉秀點了點頭,優雅地走進小院,身後跟著三男三女,個個相貌非凡,他們的目光在院內掃視,似乎在尋找著什麽。


    李雲帆心中暗自戒備,但表麵上依舊保持著主人的風度,安排侍從為劉秀奉上香茗。


    幾人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下,劉秀輕輕吹了吹茶麵上的熱氣,緩緩說道:“李少主,你可知道,大漢皇朝對修煉界的英才一直頗為關注。你的天賦和成就,已經引起了皇朝的注意。”


    李雲帆心中一動,但麵上依舊平靜:“哦?在下修為淺薄,少郡主過獎了。”他的聲音平靜,但更多的是警惕。


    劉秀微微一笑,目光在李雲帆身上停留片刻,然後轉向身旁的幾人,一一介紹道:“這位是梁家的梁雲,這位是風家的風無缺,還有這位是雷家的雷鳴,他們都是遮山郡的青年才俊,修為不凡,此次隨我一同前來,也是想與李少主切磋交流。”


    李雲帆聞言,心中暗忖,這幾位青年才俊的來意,恐怕並非單純的切磋交流那麽簡單。


    他目光掃過幾人,隻見梁家的梁雲身姿挺拔,眉宇間透露出一股英氣;風無缺則身形飄逸,給人一種輕靈之感;雷鳴身材魁梧,渾身散發著一股淩厲之氣。


    幾人雖然年紀輕輕,但身上都帶著一股不容小覷的氣勢。


    劉秀又指著身旁的三名少女,介紹道:“這位是梁家的梁雪兒,這位是風家的風翎翎,還有這位是雷家的雷雨,她們都是遮山郡的才女,此次隨我一同前來,也是想與李少主多多交流。”


    李雲帆見狀,目光掃過幾人,隻見雲瑤麵容清麗絕俗,氣質溫婉,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風翎翎則眉目如畫,舉止優雅,渾身散發著一股高貴之氣;雷雨身材高挑,英姿颯爽,給人一種英氣逼人之感。


    三名少女每每看向 李雲帆之時,一個個滿臉崇拜之意,眼中閃爍著星星般光芒。


    三女之中,梁雪兒最為靚麗,她麵容絕美,精致的瓜子臉,肌膚白皙如雪,仿佛最上等的羊脂玉,細膩而溫潤。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雙清澈如水的雙眸,如同一縷清風拂過湖麵,蕩起陣陣漣漪。仿佛能洞察人心,又似深邃的夜空,閃爍著點點星光。


    隻需一眼,便讓人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她的氣質更是絕佳,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青蓮,靜靜地佇立在淤泥之中。


    她尚未完全向世人綻放自己的美麗,卻已散發出獨特的魅力。


    她的一舉一動,都帶著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仿佛不屬於這塵世,讓人不敢輕易靠近,生怕褻瀆了她的純潔與美好。


    風輕輕拂過,吹散了遮擋她部分麵容的青絲。那張絕美俏臉瞬間展露無遺,如同一幅精美的畫卷,讓人驚豔不已


    這短暫的一瞥,卻讓李雲帆怔住少許。


    在那一瞬間,梁雪兒的美貌,如同翩若驚鴻的影子,輕盈而靈動,又似夢幻般的泡影,轉瞬即逝。


    哪怕是這匆匆一瞥,那種美卻已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見到這一幕,風無缺和雷鳴不由得相視一眼,滿臉煞氣,他們都是梁雪兒的仰慕者,視若禁臠。如今李雲帆直盯盯看著梁雪兒,令兩人深感不滿,若不是劉秀在場,他們怕不早已爆發。


    李雲帆微怔之後,心中深感奇怪,自己明明都不認識對方,她們雙眸之中卻對自己滿是崇拜,看來恐怕並非單純的仰慕。


    李雲帆微微一笑,心中暗自警惕,但麵上依舊保持著從容淡定:“幾位都是遮山郡的青年才俊和才女,在下自愧不如。”


    劉秀見狀,微微一笑,說道:“李少主,請勿自謙,雪兒姑娘對你作的一些詩詞挺感興趣。”


    李雲帆一陣懵:“???”


    “順則凡逆得仙,奧妙就在倒轉間。


    避天意順因果,諸般枷鎖困真我。


    世間枷鎖本是夢,無形無相亦無我。


    順天意成因果,今日方知我是我。


    一朝悟道見真我,何懼昔日舊枷鎖。”


    梁雪兒輕柔的聲音傳了出來:“李少主,你不會忘了這詩詞吧。”


    李雲帆滿臉不可思議,對方怎麽知道自己這首詩詞,不過這女子聲音很好聽,真是人美聲也美。


    “請問雪兒姑娘是從哪裏聽到這首詩詞的。”


    梁雪兒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柔聲說道:“原來李少主對此尚不知情,您所作的這首詩詞已然被遮山郡的鎮坪書院評定為最佳之作!”


    聽到這話,李雲帆先是一愣,隨即便麵露驚訝之色,喃喃自語道:“鎮坪書院?最佳之作?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一旁的劉秀見狀,輕笑一聲,附和著說道:“可不是嘛,李少主。沒想到您不僅修為高深,實力非凡,竟還擁有如此驚世駭俗的文學才華,實在堪稱我輩楷模!”


    梁雪兒、風翎翎以及雷雨三位女子聽聞此言,紛紛不住地點頭,表示讚同。


    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梁雲、風無缺和雷鳴三人卻是滿臉的不屑一顧。


    他們心中暗自思忖著:一個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兒,整日裏舞文弄墨,酸溜溜地咬文嚼字,成何體統?哪裏有半點男子漢大丈夫該有的氣概!


    這時,劉秀眼珠一轉,忽然提議道:“李少主,依我看,雪兒姑娘對您可是頗為仰慕。不如趁著這個大好時機,您再即興賦詩一首贈予她,如何?”


    說罷,他目光轉向梁雪兒,隻見後者早已羞紅了臉,但眼神之中卻滿是期待之情。


    李雲帆微微一笑,爽快地應道:“既然少郡主都親自開口相邀了,那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鬥膽獻醜了。若是做得不夠好,還望諸位多多包涵,切莫見笑才是。”


    劉秀聞言,微微頷首,滿臉期待,遠聽不如近聞,能當麵聆聽李雲帆作詩,才能證實對方是否有真才實學。


    而此時的梁雪兒更是滿心歡喜,俏臉上洋溢著興奮與期待;風翎翎和雷雨二女亦是一臉豔羨之色,目不轉睛地盯著李雲帆,似乎迫不及待想要聽聽他接下來會吟出怎樣的佳作。


    李雲帆沉吟許久,看著梁雪兒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劉秀微微眯起雙眼,右手托住下巴,陷入了長久的沉思之中。


    周圍一片寂靜,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起來。


    過了許久,劉秀突然猛地睜開眼睛,提高音量大聲讚道:“好詩!此詩意境深遠、用詞精妙,實乃難得一見的千古佳作!”


    一旁的梁雪兒默默念誦數遍,美目不由得亮了起來,內心驚訝莫名,想不到李雲帆竟能隨口做出如此驚世詩句。


    同時見李雲帆望著自己作詩,想來詩中讚譽的怕不正是自己,想到這裏,她不禁雙頰緋紅如晚霞般豔麗動人。


    她輕啟朱唇,柔聲說道:“李少主,您這詩作的確堪稱絕妙。小女子拜服不已。”


    話音剛落,旁邊的風翎翎和雷雨也暗唿驚豔,紛紛附和。


    兩女不住點頭稱妙,口中更是連連叫好。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和諧的氛圍。


    隻見梁雲撇了撇嘴,一臉不以為然地嘟囔道:“哼,什麽好詩?文縐縐的一堆廢話,看著就頭疼。這玩意兒有啥用處?難道能當飯吃不成?還是說它能幫助咱們朝廷打勝仗?”


    他的話語中明顯流露出一絲不屑之情,顯然對於這種充滿文雅氣息的事物毫無興趣可言。


    梁雪兒一聽這話,心中頓時大急,連忙轉過頭去對著梁雲嬌嗔道:“哥哥,休要胡言亂語!李少主所作之詩乃是驚世駭俗之作,豈容你這般輕視褻瀆?”


    她那雙美眸此刻瞪得渾圓,目光中飽含著對李雲帆深深的崇拜與敬仰之意。


    李雲帆的賣相,實在是太驚豔了。


    不單是詩詞句句千古佳作,而且他那謫仙下凡般無雙氣質令無數少女折服。


    梁雲妥妥的寵妹狂魔,見妹妹生氣,頓時不敢再出聲。


    而一直在旁冷眼旁觀的風無缺眼見梁雪兒如此維護李雲帆,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


    他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依我看,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應當將精力放在修煉之上,整日鑽研這些文縐縐的東西純粹就是浪費光陰罷了。”言語之間,透露出對詩詞歌賦之類事物極度輕視。


    雷鳴在旁邊也隨聲附和道:“風少所言極是!搞這些咬文嚼字、酸溜溜的詩詞,純粹就是白白耗費光陰!”


    從他們那略顯輕蔑的語調之中,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們和梁雲一樣,對吟詩作賦抱有深深不屑之情。


    緊接著,梁雲接過話頭繼續說道:“李少主,久仰您乃陳芶城少年一代中的翹楚人物,今日有幸得見,在下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想要向您討教一二,不知您意下如何?”


    說這話時,他的語氣裏明顯流露出一絲挑釁之意,而其目光更是猶如燃燒的火焰一般,閃爍著熊熊的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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