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山終於得以保全!這一消息傳來,整個武林都為之振奮。緋顏欣喜若狂,決定設宴款待各方英雄豪傑,以表謝意。這場盛宴規模空前,賓主盡歡。然而,盡管太白山成功守住,但經過此番激戰,它已元氣大傷,難以再像從前那樣有效地守護著珍貴的寶物——幻思鈴。


    緋顏憂心忡忡,深知此刻的太白山無力承擔如此重任。經過深思熟慮,他最終決定向白子畫求助,請他代為保管幻思鈴。白子畫乃是江湖中的絕頂高手,其威名遠揚,由他接管幻思鈴,無疑是最穩妥的選擇。


    白子畫欣然應允,輕鬆接過了這件重要的任務。就這樣,白子畫手中掌握了包括幻思鈴在內的四大神器,這使得其他門派的掌門們心生不悅。他們暗中議論紛紛,對白子畫一家獨大的局麵頗有微詞。尤其是霓千丈,一直以來就對長留心懷不滿,此次更是借機大肆宣揚自己的看法,企圖挑起各大門派之間的矛盾。


    與此同時,宴席之上的氣氛卻頗為微妙。霓漫天看著花千骨在眾人麵前出盡風頭,心中怒火中燒。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頻頻舉杯向花千骨敬酒。花千骨起初還能勉強應付,但隨著一杯接一杯的美酒下肚,她漸漸有了醉意。


    此時,霓漫天見時機成熟,故意提及紫薰仙子所調製的香如何精妙絕倫,並挑釁地看向花千骨,慫恿她與紫薰鬥香。已經略帶醉態的花千骨哪裏經得起這樣的激將法,當下便一口應承下來。


    原本,夏紫薰並不願參與這場比試。畢竟,以她的身份和地位,實在沒有必要與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計較。但轉念一想,如果拒絕的話,恐怕會被人認為是心虛膽怯、小氣吝嗇。無奈之下,她隻得隨意挑選幾種香料,精心配製出一款香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花千骨雖然已有幾分醉意,但當她嗅到那股香氣時,竟能夠準確無誤地分辨出其中所用的香料以及調配比例,甚至連細微之處都絲毫不差。這番表現不僅讓在場眾人瞠目結舌,更讓夏紫薰暗自吃驚不已。


    在那場激烈的鬥香比試中,紫薰全力以赴,但最終還是敗給了天賦異稟的花千骨。然而,就在這看似平常的比試背後,紫薰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微妙的情感變化——白子畫看向花千骨時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溫柔目光,以及花千骨迴應白子畫時那嬌羞又含情脈脈的神態。


    紫薰心中一陣酸楚,她深知白子畫作為長留上仙,與花千骨之間這段禁忌之戀注定難以被世俗所接受。他們的愛情之路布滿荊棘,結局恐怕隻能以悲劇收場。想到這裏,紫薰不禁對花千骨生出一絲同情之心。


    與此同時,宴會上的輕水幾杯忘憂酒下腹之後,借著醉意鼓起了巨大的勇氣走到孟玄朗麵前,紅著臉向他傾訴著自己長久以來深埋心底的愛意。可誰知,孟玄朗聽完隻是輕輕搖了搖頭,委婉但堅定地表示自己的心中唯有花千骨一人,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輕水聽聞此言,如遭雷擊,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


    隨著宴會的結束,眾人紛紛散去。而喝得酩酊大醉的花千骨,迷迷糊糊之中竟將眼前的孟玄朗錯認成了心心念念的白子畫。她毫無顧忌地吐露著自己的真情實感,一番深情告白聽得孟玄朗既驚訝又欣喜若狂。


    孟玄朗滿心歡喜地返迴蜀國後,立刻著手準備了大量珍貴的補品,打算托烈行雲快馬加鞭送到花千骨手中。此時此刻的他,滿心都是花千骨的身影,對於國家大事早已拋諸腦後。


    烈行雲麵色凝重地向孟玄朗稟報著他離開期間朝廷的種種動向。然而,孟玄朗卻眉頭緊皺,毫不客氣地指責烈行雲身為武將,未能盡到應有的職責。此刻的孟玄朗根本無心與他探討朝中那些繁雜的大事,滿心所想的隻有如何取悅那嬌俏可愛的花千骨。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花千骨因醉酒而昏睡不醒。無奈之下,白子畫隻得帶著她一同乘船返迴長留山。一路上,白子畫不僅悉心照料著花千骨,幫助她療愈身上的傷痛,更是趁著這難得的閑暇時光,耐心地教導她劍術之道。


    經過一番舟車勞頓,白子畫終於帶著花千骨迴到了長留山中。此次下山曆練歸來的新進弟子們紛紛得到了三尊的讚揚,其中尤以花千骨最為突出,受到了眾人的一致褒獎。這一情景使得漫天心中的妒火愈發熊熊燃燒起來,她怎麽也想不通為何花千骨能夠如此備受矚目。


    就在這時,笙蕭默提出了一個想法。他認為經曆過此番曆練後,應當讓所有弟子再次前往三生池接受試煉。此令一出,眾弟子皆遵命而行。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輕水由於對孟玄朗心生愛慕之情,當她踏入三生池時,池水瞬間如烈火般灼燒著她的肌膚,令其疼痛難忍;而漫天,則是出於對花千骨的強烈嫉妒,同樣在三生池中遭受了池水無情的侵蝕。


    花千骨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暗自思忖:難道我真的對白子畫動了情?為了驗證這個念頭是否屬實,她毅然決然地邁入了三生池。刹那間,一股刺骨的劇痛襲來,但她咬緊牙關,強忍著這份痛楚,一步一步艱難地向前走去。最終,她成功地跨過了落十一等人,走出了三生池。隻是,她內心深處那份悄然滋長的情感,又怎能輕易被掩蓋呢……


    摩嚴端坐在高位之上,麵色陰沉地看著下方一眾參加試煉三生池的弟子們。他原本對這些弟子寄予厚望,期望他們能夠通過這一考驗,但眼前的結果卻令他大失所望。隻見每個弟子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三生池池水的侵蝕,有的甚至傷痕累累、痛苦不堪。


    摩嚴心中惱怒不已,他覺得這些弟子平日裏太過懈怠修煉,才會導致如此糟糕的表現。於是,他毫不留情地下達命令,將每個弟子都處以嚴厲的懲罰,以儆效尤。一時間,整個長留山上都彌漫著緊張和壓抑的氣氛。


    而另一邊,紫薰仙子得知了花千骨在試煉三生池中動了情的事情。她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如果被其他人發現,花千骨恐怕將會麵臨極其嚴重的後果。為了不讓花千骨陷入絕境,紫薰強忍著內心的疼痛,艱難地走過了三生池,並立刻前往白子畫處,想要提醒他注意教導花千骨,以免其越陷越深。


    然而,當紫薰滿懷關切地將花千骨的情況告知白子畫時,卻遭到了白子畫的指責。白子畫認為紫薰是疑心生暗鬼,無中生有地編造出這樣的事情來。麵對白子畫的不信任,紫薰感到無比的失望和傷心,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一片好心竟然換來這樣的對待。


    與此同時,糖寶也從其他渠道獲知了紫薰向白子畫報告花千骨動情之事。她心急如焚,生怕花千骨因此遭遇不測,便匆忙前去尋找花千骨。待到找到花千骨後,糖寶驚恐地發現,花千骨果然已經被三生池水所傷,傷勢頗為嚴重。無奈之下,糖寶隻得想方設法去跟落十一騙取治療傷口的藥水。


    盡管花千骨憑借著堅強的意誌和巧妙的掩飾,成功地在落十一麵前隱瞞住了自己受傷的真相,但終究紙包不住火,她的傷情還是被細心的白子畫察覺了。麵對白子畫的質問,花千骨心知無法再繼續隱瞞下去,經過一番思索,她決定暫且向白子畫承認自己動情於東方彧卿,希望以此來暫時穩住局麵。


    就在眾人為此事忙得不可開交之時,誰也沒有留意到,一群神秘的身影悄悄地潛入了長留山。原來,這些人乃是來自異朽閣的高手。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地混入長留之後,故意留下一些蛛絲馬跡,引得霓漫天對花千骨產生懷疑。霓漫天順著線索追查下去,很快就將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了花千骨。於是,她迫不及待地將這些發現全都告訴了紫薰仙子……


    在一個神秘而寧靜的夜晚,紫薰仙子施展她那高深莫測的催眠術,成功地控製住了呂蒙的心智。她心中盤算著如何利用呂蒙去欺騙白子畫,從而得到花千骨的驗生石。然而,她機關算盡卻未曾料到,自己的計謀早已被英明睿智的白子畫所洞悉。


    白子畫深知紫薰對花千骨的驗生石虎視眈眈,為了保護心愛的徒兒,他毫不猶豫地在絕情殿周圍布下了一層堅不可摧的結界。這道結界蘊含著白子畫深厚的仙力和無盡的關懷,宛如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


    可誰能想到,陷入執念的紫薰竟然不顧自身功力的損耗,拚盡全力也要衝破白子畫設下的結界。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努力,她終於如願以償地拿到了花千骨的驗生石。當她凝視著手中那顆閃爍著奇異光芒的石頭時,方才恍然大悟——原來花千骨便是白子畫命中注定的生死劫!


    得知這個真相後的紫薰,越發堅定了要讓花千骨遠離白子畫、遠離長留的決心。於是,她踏上了尋找花千骨的征程。一路上,她風餐露宿,馬不停蹄,隻為早日達成目的。


    功夫不負有心人,紫薰終於找到了花千骨。正當她準備苦口婆心地勸說花千骨離開之時,一個不速之客突然現身——正是東方彧卿。隻見東方彧卿二話不說,立刻施展出淩厲的法術,向著夏紫薰發起了猛烈的攻擊。麵對如此迅猛的攻勢,夏紫薰隻能不斷地左躲右閃,竭力避開對方的鋒芒。


    然而,盡管夏紫薰身手不凡,但終究還是敵不過實力強大的東方彧卿。在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後,夏紫薰不幸身負重傷。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白子畫如天神降臨般及時趕到。


    白子畫誤以為夏紫薰此番前來乃是為了殺害花千骨,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無比,毫不猶豫地將花千骨拉至身後,用自己寬闊的身軀牢牢護住了她。緊接著,白子畫麵色凝重地對著夏紫薰說道:“倘若你執意要取小骨性命,那麽從今往後,我與你之間便恩斷義絕!”


    聽到這番決絕之言,夏紫薰心如刀絞。她滿心委屈,眼眶泛紅,癡癡地望著眼前那個一心護著花千骨的白子畫。此時此刻,縱有千言萬語想要辯解,她也覺得一切言語都是那般蒼白無力。最終,夏紫薰隻是深深地看了白子畫一眼,然後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踉踉蹌蹌地轉身離去。那落寞的背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迴到住所後的夏紫薰,靜靜地坐在窗前,凝視著窗外那片寂靜的夜色,心中思緒萬千。她迴想起與花千骨、白子畫之間的種種糾葛,以及那些深藏心底的情感,久久不能平靜。


    經過漫長而又痛苦的思索,夏紫薰終於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成為一個眾人眼中的“壞人”。因為此時此刻,花千骨深愛著白子畫,而白子畫對花千骨亦是情根深種,這兩人之間的感情已然如熊熊烈火般燃燒起來,根本無法在此刻被輕易拆散。


    夏紫薰深知,如果任由這段感情發展下去,那麽花千骨和白子畫必將經曆如同原劇情中那樣刻骨銘心的虐戀。她不忍心看著自己所愛的人飽受折磨,於是下定決心,哪怕背負罵名,也要親手斬斷花千骨和白子畫之間的情思。


    與此同時,白子畫正與摩嚴等人商議著下山探尋憫生劍的下落。然而,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紫薰突然闖入了絕情殿,她不顧一切地強行運功,試圖衝破絕情殿周圍的強大結界。


    白子畫察覺到異常後,匆忙趕來阻止紫薰。但紫薰心意已決,她拚盡全力,不顧自身安危,終於成功地拿到了花千骨的驗生石。當她通過驗生石得知花千骨竟然就是白子畫命中注定的生死劫時,內心更是波瀾壯闊。


    此刻的紫薰清楚地意識到,隻有除掉花千骨,才能徹底消除白子畫生命中的威脅,讓他免受生死劫難之苦。盡管這樣做會令白子畫恨她,但為了所愛之人能夠平安無事,她已經顧不上其他了……


    紫薰麵色猙獰,雙目噴火,雙手舞動間使出了她那威震江湖的獨門絕技——浮沉斷!隻見一股強大的氣流如狂龍般唿嘯著衝向花千骨,所過之處飛沙走石、草木皆摧。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身影突然擋在了花千骨身前。原來是東方彧卿挺身而出,硬生生地接下了這致命一擊。刹那間,東方彧卿口吐鮮血,身受重傷,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說時遲那時快,白子畫如同鬼魅一般瞬間現身。他麵沉似水,眼中閃爍著凜冽的寒光。麵對眼前的情景,白子畫深知決不能再讓紫薰肆意妄為下去,否則花千骨必將性命難保。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施展出絕情殿的至高功法——斷情絕義,以此來逼迫紫薰就範。


    “紫薰,若你今日不肯答應我從此不再傷害小骨半分,休怪我不顧昔日情誼!”白子畫聲色俱厲地說道。


    紫薰望著白子畫決絕的麵容,心中不禁一陣悲涼。但事已至此,她也明白自己已經無路可退。最終,在白子畫強大的威壓之下,紫薰隻得咬牙切齒地點頭應允。


    此時,躺在地上的東方彧卿已是危在旦夕。夏紫薰心急如焚,她深知必須盡快施救,否則東方彧卿必死無疑。想到這裏,夏紫薰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挽救東方彧卿的生命。她運起全身功力,試圖將東方彧卿體內的芷陽之氣強行逼出。然而,盡管她拚盡全力,卻始終無法做到。


    眼看著東方彧卿的氣息越來越微弱,夏紫薰心急如麻。無奈之下,她隻好抱起東方彧卿,匆匆離開了長留山,直奔七殺殿而去。因為她心裏清楚,普天之下或許隻有七殺殿的主人殺阡陌才有能力救治東方彧卿。


    一路奔波之後,夏紫薰終於抵達了七殺殿。然而,由於之前動用了大量法力,此刻的她已然元氣大傷,甚至連體內的魔氣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但夏紫薰顧不上自身安危,隻想趕緊求見殺阡陌,請他出手相助。


    可惜天不遂人願,當夏紫薰好不容易見到殺阡陌並說明來意後,殺阡陌不僅沒有絲毫同情之意,反而以強硬手段將其扣押下來。原來,殺阡陌一直對長留派心懷怨恨,如今看到身為長留弟子的夏紫薰前來求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報複的機會。


    為了拯救身處險境的紫薰和東方彧卿,白子畫深知此行艱難,但也別無他法,隻得親自前往那令人聞風喪膽的七殺殿尋找殺阡陌。然而,當他們麵對麵時,殺阡陌開出了一個苛刻的條件——要用流光琴來換取這兩條人命。


    這個消息很快傳到了長留山,三尊為此事爭論不休。有人認為不能輕易交出流光琴這樣重要的神器,以免引發更大的禍端;但也有人覺得生命至上,應該以救人為主。就在眾人僵持不下的時候,花千骨挺身而出,表示願意憑借自己與殺阡陌的一點交情前去求情。


    盡管花千骨百般哀求,但殺阡陌對於流光琴卻是誌在必得,絲毫沒有退讓之意。不過,花千骨堅信殺阡陌奪取流光琴並非是為了獲取傳說中的洪荒之力,而是想要圓一個人的夢。於是,她毅然迴到長留,苦苦哀求白子畫能夠將流光琴暫時借出來。


    白子畫心中自然明白其中利害關係,雖然表麵上無法答應出借流光琴,但實際上他早已另有打算。最終,白子畫暗中示意花千骨偷偷將流光琴取走,並囑咐她帶著這件神器快去營救東方彧卿和紫薰。


    當殺阡陌如願以償地拿到流光琴之後,他迫不及待地來到琉夏的墓前,輕輕地撥動琴弦,希望能以此慰藉已逝之人的靈魂。然而,即便琴聲悠揚婉轉,琉夏含恨而終的場景依然不斷在他的腦海中閃現,每一次迴憶都如同一把利刃刺痛著他的心,讓他痛苦不堪。


    一旁的花千骨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她深深地感受到了殺阡陌內心深處那份深沉的哀傷和悔恨。在了解到殺阡陌與琉夏之間那段淒美的故事後,花千骨心生憐憫,決定用手中的流光琴為殺阡陌彈奏一曲。隨著優美動聽的旋律緩緩流淌而出,仿佛時間都為之停滯。漸漸地,殺阡陌那顆被仇恨和執念纏繞已久的心開始慢慢鬆動,曾經的痛苦和心結也逐漸消散……


    東方彧卿悠悠轉醒之後,眼神堅定地望著花千骨,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帶她離開這充滿是非糾葛的地方。而聰明伶俐的花千骨,自然能夠聽出東方彧卿言辭之間所隱含的深意,她深知自己不應該對白子畫產生如此深厚的感情,那隻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痛苦與煩惱。經過一番內心的掙紮與思考,花千骨最終決定將這份剛剛萌動的情愫深深地埋藏於心底,不再讓它有絲毫顯露的機會。


    與此同時,白子畫正準備下山去尋覓傳說中的憫生劍。考慮到此次行程或許會有些許風險,同時也是為了能讓花千骨增長見識、開闊眼界,白子畫便決定帶上她一同下山遊曆。然而對於花千骨來說,這次難得的出行不僅僅隻是一次簡單的遊曆,更是一個絕佳的時機,可以借此機會將長留派的掌門之位交還給雲隱,卸下肩上這沉重的擔子。


    就在白子畫與花千骨收拾行囊準備啟程之際,他們卻全然不知,輕水已然得知了二人即將下山曆練的消息。這位心思細膩的女子,竟瞞著眾人悄悄地離開了長留山,孤身一人闖入了遙遠的蜀國皇宮,隻為能夠見到心心念念的孟玄朗。


    且說白子畫和花千骨一路行來,途中遇到了一位不幸被腹靈蛇咬傷的村民。秉持著慈悲之心,兩人毫不猶豫地出手相救,並親自護送受傷的村民迴到其所在的花蓮村。可令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踏入村子的那一刻起,迎接他們的並非感激與歡迎,反而是村民們驚恐萬分的目光以及無情的指責——他們將花千骨視作可怕的妖女。此情此景,不禁讓花千骨迴憶起往昔那些令人心碎的往事,心中滿是苦楚與哀傷。


    重新迴到曾經無比熟悉的家園,花千骨觸景生情,腦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父親慈祥的麵容。而那個名叫墨冰的神秘男子,雖然也曾在她生命中留下過深刻的印記,但此刻任憑她如何努力迴想,都始終無法清晰地記起他的模樣。無奈之下,花千骨隻能選擇默默地將關於墨冰的所有記憶深深埋葬,如同將那段短暫而美好的過往徹底封存在時光的深處。


    白子畫自從當年因為曆練規定無法施展法術,導致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花千骨的父親在自己麵前死去卻無能為力之後,內心便始終被深深的自責與懊悔所縈繞。這件事成了他心底難以抹去的陰影,每每迴想起來都令他感到無比痛苦和愧疚。


    終於有一天,白子畫再也無法承受這份沉重的心理負擔,決定向花千骨坦白一切。他緩緩地開口,聲音低沉而充滿悔恨:“小骨,其實……我就是當年你遇見的那個人,墨冰。”說完這句話,他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靜靜地等待著花千骨的反應。


    而在另一邊,夏紫薰因為先前莽撞地施展了法術,導致其體內原本就受到強力壓製的魔氣,突然間像是掙脫牢籠的猛獸一樣,毫無拘束地噴湧而出。隻一眨眼的功夫,滾滾魔氣便如同決堤的滔滔江水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勢席卷而來,瞬間填滿了她的整個身軀。


    這些魔氣仿佛擁有自己的意誌,它們瘋狂地侵蝕著夏紫薰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毫不留情地吞噬掉她最後的理智與清醒。眨眼之間,夏紫薰的雙眼變得猩紅無比,麵容也因極度扭曲而顯得猙獰可怖,口中不時發出低沉的嘶吼聲,整個人已然徹頭徹尾地淪為了一隻兇殘的魔物。


    然而,就在這生死攸關、命懸一線的緊要關頭,係統宛如從天而降的救星一般,驟然出現在眾人眼前。隻見它身形一閃,快若閃電地衝到夏紫薰身旁,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精美絕倫、散發著神秘光芒的發釵。這枚發釵造型別致,上麵鑲嵌著璀璨奪目的寶石,閃爍著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輝。


    係統沒有絲毫猶豫,一把將手中的發釵遞到了夏紫薰麵前。夏紫薰雖然已被魔氣控製,但當看到這枚發釵時,似乎仍殘留有一絲本能的反應。她顫抖著伸出雙手,緩緩接過發釵,並小心翼翼地將其佩戴在了自己的頭上。


    就在發釵接觸到夏紫薰頭發的那一刹那,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迸發出來,照亮了周圍的整片空間。緊接著,那股原本肆虐橫行、不可一世的強大魔氣,竟像是遇到克星一般,在頃刻間被完全壓製下去。短短數秒之後,所有的魔氣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來不曾出現過似的。


    此時再看夏紫薰,她的麵容已經恢複如初,眼神中的猩紅之色也蕩然無存,重新變迴了那個溫婉動人的女子模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恐怕任誰也無法想象得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剛剛才經曆了一場如此可怕的入魔危機。


    然而,當夏紫薰得知白子畫當初外出曆練時所邂逅的女子竟然就是花千骨之時,一個陰險狡詐的計謀瞬間在她腦海中生成。隻見她神色匆匆、心急如焚地四處尋找著花千骨的蹤跡。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夏紫薰成功地尋到了花千骨。她毫不猶豫地衝到花千骨麵前,用冰冷而無情的口吻將那隱藏許久的秘密揭露開來:“白子畫便是當年那個對你家人見死不救之人!”說罷,夏紫薰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之色,她滿心歡喜地期待著這殘忍的事實能像一把利劍一般,深深刺痛花千骨的心,進而燃起她內心熊熊燃燒的仇恨之火。隻要花千骨對白子畫心懷怨恨,那麽她便會主動選擇遠離白子畫,自己便能重新獲得白子畫的關注與青睞。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事情發生了。正當夏紫薰暗自竊喜之際,一群被蒙在鼓裏、不明真相的村民如同潮水般洶湧而至,他們氣勢洶洶地將花千骨團團圍住。這些村民們個個麵露驚恐與憤怒,口中振振有詞地指責花千骨乃是不祥之身,斷言隻有將其置於死地、用火活活燒死才能消除隱患、保一方平安。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夏紫薰頓時瞠目結舌,呆立當場。她萬萬沒有想到局勢竟會發展至此,完全超出了自己原先的設想。


    與此同時,花千骨亦是怒不可遏。往昔父親慘死的場景曆曆在目,那刻骨銘心的傷痛再度湧上心頭。此刻的她雙眼通紅,殺意四溢,隻想手刃這群無知愚昧的村民,好為含冤而去的父親報仇雪恨。


    就在這千鈞一發、萬分危急的時刻,隻見一道耀眼奪目的白色身影如同閃電一般風馳電掣般急速趕來。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白子畫如仙人降臨般及時出現在了現場。


    白子畫甫一現身,便毫不猶豫地揮動衣袖,瞬間一股磅礴浩瀚、排山倒海般強大的內力噴湧而出,以雷霆萬鈞之勢向著那些膽敢妄圖傷害花千骨的村民席卷而去。隻聽得一陣沉悶的巨響傳來,那些原本氣勢洶洶的村民們就像是被狂風巨浪狠狠拍擊的小船一般,紛紛被震得向後倒退數步,狼狽不堪。


    白子畫身形一閃,已然來到了花千骨身旁,他緊緊地拉住花千骨纖細的手腕,目光深深地凝視著她那張因為極度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猙獰的麵龐,用極其輕柔溫和卻又帶著不容置疑威嚴的聲音緩緩說道:“小骨,切莫衝動行事,萬萬不可肆意屠戮這些無辜之人啊!”


    與此同時,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夏紫薰見狀,心中不禁暗自竊喜,她趁機煽風點火,添油加醋地慫恿花千骨道:“花千骨,難道你忘了你父親臨終前的遺言嗎?這些村民如此無情無義,對你和你父親百般欺淩迫害,如今正是你為父報仇雪恨的絕佳時機啊!”


    然而,花千骨聽到夏紫薰這番話後,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起父親臨終時對她說過的那些語重心長的話語,以及眼前這對與自己同樣命運悲慘、令人心生憐憫的父女。經過一番激烈的內心掙紮之後,花千骨最終還是決定聽從白子畫的勸告,選擇寬恕原諒這些曾經帶給她無盡痛苦和屈辱的村民。


    夏紫薰眼見自己精心策劃的陰謀未能得逞,非但沒有激起花千骨對白子畫的仇恨,反而讓花千骨選擇了寬容和諒解,心中不由得大為惱火。但事已至此,她也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花千骨放下了與墨冰之間的所有恩怨情仇,重新迴歸到平靜安寧的生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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