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鄉那場突如其來的地震發生之際,整個世界仿佛都將目光聚焦到了這片遭受重創的土地之上。人們憂心忡忡地關注著望鄉的每一條災情消息,急切地想要了解那裏的受災情況以及救援工作的進展。


    與此同時,許沁在望鄉奮不顧身救下一名嬰兒的英勇事跡,猶如一陣旋風般迅速傳遍了大江南北。起初,所有人都對這位勇敢善良的女子讚不絕口,紛紛稱讚她是降臨人間的白衣天使。然而,這一切美好的讚譽和敬仰,卻因為一個人的出現瞬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個人便是墨雨,當她當眾指出那位孕婦實際上還有存活的可能時,輿論的風向陡然一轉。曾經被奉為英雄的許沁,如今卻成了眾人指責和唾罵的對象,一夜之間從備受尊崇的白衣天使淪為了人人喊打的惡魔。


    而那個被許沁拚死救出來的嬰兒,則幸運地離開了滿目瘡痍的災區,被送往條件更為優越的醫院接受進一步的治療。經過一番努力,終於找到了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原來,孩子的父親一直在外地辛勤工作,滿心期待著再過幾日便能休假迴家陪伴身懷六甲的妻子。可命運偏偏如此弄人,一場可怕的地震無情地奪走了他深愛的妻子,隻留下尚未出生便曆經磨難的孩子。


    當這位父親第一次見到自己劫後餘生的孩子時,內心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他深知若不是許沁的果敢與無畏,恐怕連這個小生命也難以保住。因此,最初他對許沁充滿了無盡的感激之情。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則關於許沁的熱搜報道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這位父親的心間。報道中的種種言論讓他開始重新審視許沁當初的行為,心中漸漸燃起了一股無法遏製的憤恨之火。


    那個可憐的嬰兒的父親滿心憤恨地仇視著許沁,認為她醫術拙劣至極!竟然在尚未確切診斷的情況下,就貿然決定直接動手術從自己妻子的腹中取出孩子。而且更令人發指的是,這場手術居然是在未使用任何麻醉藥物的情況下進行的,這導致他深愛的妻子永遠陷入了沉睡之中,再也無法醒來。


    這位心碎的男人曾經一度想要前往遙遠的望鄉災區尋找許沁,當麵質問她為何如此草率行事。然而,每當他凝視著仍躺在保溫箱內、身軀嬌小脆弱得如同易碎珍寶般的孩子時,心中的怒火便會被無盡的父愛所澆熄。最終,他不得不忍痛放棄了前去望鄉向許沁討個說法的念頭。


    而與此同時,付聞櫻與孟懷瑾夫婦也得知了關於許沁的這件事情。孟懷瑾起初考慮到孟家的聲譽以及外界對許沁作為孟家養女身份的認知,曾動念要動用家族力量幫助許沁將不利的輿論壓製下去。畢竟如今眾人皆知許沁乃是孟家的養女,如果此事處理不當,勢必會給孟家帶來極大的負麵影響,甚至連孟家企業的股份都已呈現出明顯的下降趨勢。


    當孟宴臣知曉此事之後,他立刻與父親孟懷瑾進行了深入商討。經過一番權衡利弊,父子二人共同得出一個結論:唯有對外公布許沁已然脫離孟家的消息,方能確保孟家不再受到許沁此次事件的牽連,從而最大程度地保護孟家的利益不受損害。


    然而,輿論似乎對許沁窮追不舍,仿佛要將她的一切秘密都公之於眾。一時間,關於許沁身世的種種細節被悉數曝光。人們驚訝地發現,原來許沁的親生父親竟是那位聲名狼藉的許市長。這位市長不僅貪汙受賄數額巨大,而且私生活混亂,出軌成性,最終竟被自己忍無可忍的妻子親手殺害,並引發了一場可怕的火災。


    更令人震驚的是,連許沁患有嚴重抑鬱症這一隱私也未能幸免,一並被媒體大肆報道。如今的許沁已然淪為眾人唾棄、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許多憤怒的群眾紛紛湧向市醫院鬧事,強烈要求院方領導立即開除許沁。麵對如此洶湧的民意壓力,市醫院的領導們卻因許沁此時正奮戰在救災一線而左右為難,遲遲無法給出明確的迴應。


    而身處望鄉災區的許沁,全然不知外界所發生的這一係列變故。即便她知曉這些情況,或許也並不會放在心上。畢竟此時此刻,她正趁著工作之餘與宋焰甜蜜地談著戀愛,沉浸在屬於他們兩人的美好世界之中,無暇顧及其他。


    許沁的身體尚未完全恢複,仍顯得有些虛弱無力。當她緩緩走出病房時,一直在門口守候的宋焰立刻迎上前去,溫柔而堅定地扶住了她纖細的手臂,仿佛她是世間最珍貴易碎的寶物一般。


    兩人並肩而行,來到醫院附近一片幽靜的角落。那裏有一處廢棄的建築遺址,昔日的繁華景象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殘垣斷壁和滿地的碎石瓦礫。他們默默地坐下,靜靜地凝視著眼前這片荒蕪之地,心中湧起百般感慨。


    許沁輕輕將一隻略顯破舊的打火機遞到宋焰麵前,這正是她之前在消防車上撿到的那隻。她輕聲問道:“這隻打火機,你是不是一直帶在身邊?”宋焰微微頷首,表示默認。就在此時,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瞬間,一種難以言喻的曖昧氛圍彌漫開來。


    然而,這份短暫的寧靜很快被許沁身上突然響起的對講機打破。聽到唿叫後,許沁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準備奔赴工作崗位。但在臨行前,她特意迴過頭來,用那雙美麗而靈動的眼睛望向宋焰,微笑著發出邀請:“等我迴去,我們就正式開始見麵吧。”宋焰聽後,心頭一熱,連忙大聲迴應道:“好!我等你!”此刻,兩人相視而笑,臉上洋溢著幸福與期待。


    宋焰之所以能夠如此果斷地下定決心,是因為他從一同出生入死的戰友們口中得知了一個令他動容的事實——在那場驚心動魄的救援行動中,許沁竟是第一個毫不畏懼地跳進廢墟、奮力營救他的人。不僅如此,據說當時許沁流下的淚水比任何人都要多,甚至說出宋焰就是她生命全部這樣深情的話語。由此可見,她對宋焰的喜愛已然深入骨髓。


    宋焰深知自己對許沁的感情同樣深厚無比,尤其是經曆了這場生死考驗之後,他愈發明白彼此在對方心目中的重要地位。於是,他決定不再猶豫,勇敢地追隨自己內心深處的聲音,去擁抱這段真摯的愛情。


    時光如白駒過隙般飛速流轉,望鄉那場驚心動魄的救災行動已然步入尾聲階段。英勇無畏的救援人員們正有條不紊地依次撤離這片曾經遭受重創的土地。墨雨身為醫療隊伍中的一員,此刻也正在忙碌地收拾著自己的行囊和物品,準備踏上歸程。


    就在這時,許沁悄然走到了墨雨的身側。她的麵色冷峻,語氣更是冰冷得如同寒冬臘月裏的冰霜:“你的傷好點了嗎?”然而,麵對許沁的詢問,墨雨甚至連頭都未曾抬起一下,手中整理東西的動作也絲毫沒有停滯。她同樣以淡漠的口吻迴應道:“你是指哪一處傷口呢?是被你動手打傷的那一次,還是被宋焰推倒在地時所受的傷?”


    聽到墨雨如此直白且毫不留情麵的迴答,許沁心中的怒火仿佛被瞬間點燃一般,熊熊燃燒起來。隻見她猛地拔高聲音,衝著墨雨怒喝道:“墨雨,你別在這裏跟我裝瘋賣傻、揣著明白當糊塗!你心裏很清楚我究竟想問的是什麽!”


    墨雨聞言隻是冷冷一笑,發出一聲不屑的輕哼:“嗬嗬!許沁,抱歉啊,我還真不曉得你口中所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依我看,你與其把時間浪費在與我糾纏這些無意義的事情上麵,倒不如趕緊抓緊時間去整理好屬於你自己的東西。否則,等到時候可別因為你一個人的拖延而害得整個醫療隊伍的成員都不得不停下來等待你哦!”說完這番話後,墨雨便不再理會許沁,繼續專注於手頭尚未完成的收拾工作。許沁悶聲不吭地轉身離去,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她氣鼓鼓地走向自己的房間,準備收拾行李。


    而另一邊,當地的村民們得知救援隊即將撤離的消息後,紛紛從家中走了出來。他們自發地聚集在一起,為這些勇敢無畏的救援人員送行。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自家最珍貴的禮物,或是一籃子新鮮的水果,或是一包自製的點心,亦或是一束剛剛采摘下來還帶著露水的鮮花。


    墨雨靜靜地坐在大巴車上,透過車窗望著車外那些村民們樸實無華卻又無比真誠的臉龐,以及他們臉上那發自內心的、淳樸善良的笑容。這一刻,一股暖流湧上心頭,讓她感到無比的自豪和欣慰。


    經過漫長的車程,墨雨終於迴到了孟家。剛一下車,她便看到付聞櫻早已等候在了門口。付聞櫻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當她看到墨雨平安歸來時,眼眶瞬間濕潤了起來。


    墨雨快步上前,緊緊地擁抱著付聞櫻,感受著母親溫暖的懷抱。付聞櫻則伸出雙手輕輕撫摸著墨雨的頭發,仔細地上下打量著她,生怕遺漏了任何一處可能受傷的地方。確認墨雨安然無恙之後,付聞櫻那顆一直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了下來。


    付聞櫻溫柔地說道:“孩子啊,你可真是受苦了。這麽危險的地方,你怎麽事先也不跟我們商量一下就跑過去了呀?要是萬一出點什麽事,可叫媽媽怎麽辦呐!”說著,眼淚差點又要奪眶而出。


    墨雨連忙安慰道:“媽,您別擔心啦,我這不是平平安安地迴來了嗎?您瞧,我好著呢,連根汗毛都沒少!”說完,她還調皮地在付聞櫻麵前轉了一個圈,展示自己毫發無傷的樣子。


    付聞櫻麵帶微笑地看著墨雨,眼神裏滿是關切與慈愛,輕聲說道:“哎呀呀,孩子啊,看看你這模樣,都瘦成什麽樣啦,而且怎麽變得這麽黑喲!快趕緊進屋去好好吃點東西吧!我早就吩咐阿姨給你做了一大堆你最愛吃的美食呢,這段日子你就天天迴家來住,我會讓阿姨每天變著花樣給你做好吃的,一定要把你掉下去的那些肉肉全都給補迴來才行呐!”說著,付聞櫻伸手輕輕地拉起墨雨那柔軟細嫩的小手,兩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地一同邁進家門。而緊跟在她們身後的孟宴臣,則一臉無奈地提著墨雨那沉甸甸的行李,亦步亦趨地跟隨著。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頭,許沁正領著宋焰往他們的住所走去。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大、身著黑色衣服的男子突然從對麵急匆匆地衝了過來,由於速度太快,許沁躲閃不及,一下子就被這個冒失的黑衣男子狠狠地撞倒在了地上。宋焰見狀,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正要逃跑的黑衣男子,並衝著他怒目圓睜,臉上露出一副兇神惡煞般的表情,咬牙切齒地吼道:“喂!撞了人不知道道歉嗎?”然而,那個黑衣男子卻隻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許沁和滿臉憤怒的宋焰,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鄙夷不屑的神情,隨後冷哼一聲說道:“哼!道什麽歉?她自己不長眼睛沒躲開能怪誰?”聽到這話,宋焰氣得火冒三丈,眼看著就要揮起拳頭教訓一下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家夥。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許沁趕忙伸手攔住了宋焰,同時轉頭看向那個黑衣男子,語氣堅定但還算客氣地說道:“這位先生,您剛剛確實把我給撞倒了,按照常理來說,您是不是應該向我道個歉呢?”


    隻見一名身著黑色衣衫的男子滿臉怒容地吼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撞的你了?嘿!我瞧著你們幾個倒是有些麵熟呢!哦!我想起來啦,原來你就是那個喪盡天良的黑心醫生啊!沒想到你居然住在這個小區裏!”


    許沁被他這番話弄得一頭霧水,滿臉疑惑地問道:“這話是什麽意思呀?”


    黑衣男子冷哼一聲,憤憤不平地說道:“喲嗬!看樣子你還不清楚自己幹了些啥事兒啊!今天就讓本大爺好好給你講講清楚。我可告訴你,別指望我會跟你道歉,你連對那位可憐的孕婦都沒道過歉吧!你這種間接害死兩條人命的殺人犯,竟然還有臉麵出現在這兒!”話音未落,他便張牙舞爪地朝著許沁猛撲過去。


    好在一旁的宋焰反應迅速,如同閃電一般伸出手臂,穩穩地攔住了氣勢洶洶的黑衣男子。然而,那名黑衣男子並未就此罷休,依然不甘心地想要掙脫束縛,再次衝向許沁。許沁則被嚇得花容失色,驚恐萬分地連連向後退避。


    畢竟隻是一個普通百姓,又怎能敵得過曾經在軍隊摸爬滾打過的宋焰呢?沒過多久,宋焰便輕而易舉地將黑衣男子徹底製服,並果斷撥打了報警電話。不多時,一輛閃爍著紅藍光芒的警車唿嘯而至。由於警車駛入小區引起了不小的動靜,周圍眾多居民紛紛圍攏過來湊熱鬧。他們定睛一看,立刻認出了身處人群之中的許沁和宋焰,於是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紛紛議論著有關許沁和宋焰的種種傳聞。


    宋焰站在一旁,耳朵裏清晰地傳入那些人的閑言碎語,他們竟然毫無顧忌地指責許沁是個黑心醫生,毫無醫德可言,甚至將其汙蔑成殺人犯。這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宋焰的心窩。


    憤怒瞬間湧上心頭,他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熊熊烈火,瞪大雙眼,對著那群信口胡謅的人大聲怒吼道:“滾!統統都給我滾開!別在這裏胡說八道!”那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衝破雲霄一般。


    眾人顯然被宋焰如此淩厲的氣勢給震懾到了,一個個麵麵相覷,原本聚攏在一起的人群像是被炸開的馬蜂窩一樣,四散開來,誰也不敢再多停留片刻。


    此時,接到報警趕來處理事情的警察們已經迅速了解了大致情況。經過一番調解和教育之後,那位帶頭鬧事的黑衣男子不得不低頭認錯,並向許沁誠懇地道了歉。隨後,警察們完成任務便離開了現場。


    而許沁此刻仍然心有餘悸,她緊緊拉住宋焰的手,似乎想要從他身上汲取一些溫暖和力量。兩人快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然而,當他們走到家門口時,眼前的一幕卻令二人驚愕不已。隻見自家的大門上赫然塗滿了鮮紅如血的油漆字跡——“還命來”、“殺人犯”等字眼觸目驚心,宛如一道道猙獰的傷疤刻在了門上。


    許沁望著這些充滿惡意的塗鴉,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拚盡全力去拯救患者的生命,為何到頭來會被人如此誣陷和詆毀?難道做好事也有錯嗎?


    宋焰看著那扇被紅漆玷汙得麵目全非的大門,心中的怒火再次升騰而起。他心疼地抱緊許沁,生怕她受到更多的傷害。然後,他輕柔地在許沁的耳邊低語道:“親愛的,你這裏不能再住下去了。咱們去舅舅家吧,先到那兒避一避風頭。”說完,他輕輕地拍了拍許沁的後背,試圖安撫她那顆受驚的心。


    宋焰緊緊地牽著許沁的手,緩緩地走進了宋焰舅舅家那熟悉而又溫馨的大門。宋焰的舅舅和舅媽正坐在客廳裏,看到兩人一同歸來,他們對視一眼,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隨後輕輕地歎了口氣。


    宋焰敏銳地察覺到了舅舅和舅媽的異樣,但他並沒有立刻詢問,而是微笑著向他們打了個招唿,便拉著許沁坐到了沙發上。然而,就在這時,宋焰的舅舅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到院子裏去一趟。


    宋焰有些疑惑地看了舅舅一眼,但還是順從地站起身來,跟隨著舅舅走出了屋子,來到了灑滿陽光的院子裏。


    舅舅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神情凝重地看著宋焰,沉默片刻後,他終於開口說道:“小焰啊,舅舅想問問你,你真的已經確定好了,今後就要一直和這個姑娘在一起了嗎?”


    宋焰微微一怔,隨即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迴答道:“舅舅,您和舅媽之前不也是挺喜歡沁沁的嘛,怎麽現在突然問起這個來了?難道您們改變主意了?”


    舅舅無奈地搖了搖頭,長歎一聲道:“唉,小焰啊,今時不同往日啦!你可知道,這許沁……她可是個殺人犯呐!”


    宋焰一聽這話,頓時怒不可遏,瞪大了眼睛衝著舅舅喊道:“舅舅,您怎麽能這麽說沁沁呢!別人不清楚也就罷了,您作為我們自家人,怎麽能如此詆毀沁沁呢!我不許您再這樣說了,更不能讓沁沁聽到這些話!”說完,宋焰氣憤地轉身朝著屋裏走去。


    宋焰大步流星地走進屋內,徑直走到許沁身邊坐下,然後溫柔地拉起她的手,輕聲安慰著受到驚嚇的許沁。此時的許沁一臉茫然,顯然還不知道剛剛在院子裏發生的事情。


    而留在院子裏的舅舅望著宋焰離去的背影,不禁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他深知自己外甥的脾氣一旦執拗起來,十頭牛都拉不迴。如今看來,宋焰是鐵了心要和許沁在一起了,盡管心中仍有諸多擔憂,但事已至此,他也實在別無他法,最終隻能無奈地搖搖頭,默許了宋焰讓許沁暫時住在家裏的請求。


    宋焰的舅舅進屋後和宋焰的舅媽交流了下眼神,宋焰的舅媽看懂了宋焰舅舅的眼神,宋焰的舅媽再看看在那裏安慰許沁的宋焰,心裏一陣的舒服,以後不止要伺候宋焰,宋焰的舅舅,還要再伺候許沁,她的心感覺到了一陣涼意。


    宋焰安慰了一會許沁,就帶著許沁進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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