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做夢,裏麵都有眼球元素,而且樹都長大了。


    也就是說跟樹沒關係,隻做夢樹就會長大。


    關鍵是自己做夢!


    夢有什麽特殊的點?


    還不能身邊沒人,每次都是被別人叫醒的,也就是說沒人叫醒的話自己會一直做夢下去,直到。。。


    “加南,我一會兒可能會陷入夢裏,你一柱香後叫醒我!”


    加南雖然不知道沈卿安為什麽這麽做,但還是答應了。


    一手搭在樹上,迴憶昨天。


    後麵的幾天,沈卿安忽睡忽醒,一會兒在夢裏一會兒在現實。


    而隨著沈卿安做夢發生的一些事情讓加南大受震撼,他親眼看到一些鬆樹在沈卿安睡著後以驚人的速度在長大。


    這太顛覆認知了,要不是他跟沈卿安一起生活過這麽多年,要不是這個長大鬆樹的過程他親自參與,他真的要相信沈卿安就是神明了。


    能操控植物,那也能操控動物吧。


    實驗很快開始了,捉來了幾隻幼兔子和蛇。


    按照原來的操作,再實施。


    手搭在兔子身上,努力迴想之前成功讓鬆樹長大自己幹的事兒還說的話。


    暈了,睡過去了。做夢了。


    被加南喚醒後,手裏的東西讓她都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從夢裏醒來,因為剛剛還是粉紅色拇指大小的兔子已經變成了毛發濃密能跑能跳的成熟體,成熟到現在剝皮了就能做成一盤菜。


    一個可怕的真相要浮出水麵。


    “加南,最近幾天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不方便讓別人知道,你。。。。”


    加南何等聰明,立馬明白了沈卿安的意思,“我會配合,請家主抹去記憶!”


    她動作極其輕柔的處理掉了加南的記憶,抹去記憶是搜魂術的一種用法,都是對記憶的處理。二人之間差著三個小境界,一個大境界,操作起來並不難。


    加南看到沈卿安一臉的複雜,非常識趣的離去。


    “一天安生日子都不讓人過!”


    沈卿安拿著筆開始在牛皮紙上將剛剛自己能記得的夢寫成日記:


    密宗,蛟南坡,3128年,七月八號, 夢境所在地:地球


    晚上暴雨,我被雷聲驚醒,起床關窗戶,從窗戶看到自己車窗沒有鎖。


    一個激靈後,拿了車鑰匙就下去鎖車窗。因為打雷停電了,小區一片漆黑,我還是可以按照習慣找到路。


    打開車門坐到駕駛座,點火關窗,正準備下車,結果突然發現副駕駛坐了一具半腐爛的屍體朝我笑。


    我直接嚇得一身冷汗,連滾帶爬衝迴家。


    迴家跳到被子裏,四肢都縮進被子裏。


    突然我又被雷聲驚醒了,我又在床上,我全身被冷汗濕透了,我去關窗戶,透過窗戶又發現車窗沒關。


    我不知道前麵那個到底是夢還是我真的下去鎖車了。


    我不知道身上的水,到底是雨水還是汗水。


    我清清楚楚的記得半小時前我是去關過窗的。


    在我猶豫的時候,我看到副駕駛內下來了一個人,他抬頭朝樓上的我笑了笑後走進了我家的單元樓。


    這玩意兒該不是衝我來的?


    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鎖房門,用桌子抵住,躲到床底下。


    門把手在轉動,被暴力轉動。


    我很怕,想給媽媽打電話,可是電話一直打不通,其實是手機號碼一直輸不對,怎麽輸入都輸不對。


    門被踹開了,我看到了一個蹭亮的皮鞋。


    我捂住嘴希望對方不要發現我。


    地上全是踩出來的雨水。


    不要發現我!


    不要發現我!


    “哐——”床被掀開了,我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


    他把我跟小雞一樣拎了起來,我四肢胡亂的拍打。


    最後在混亂中,我把這個人殺了,反正過程特別混亂,我也不知道我床頭櫃裏怎麽會有那麽多的刀具。


    聽到外麵有警笛聲,我趕緊把屍體裝到手提包裏,上麵還丟了一條絲巾後和隨意的放到衣帽間。將一切都收拾的幹幹淨淨,覺得能躲過警察的盤查。


    警察來我房間巡查的時候我感覺我的冷汗順著臉往下流,然後警犬一直朝著衣帽間叫,我真的恨不上上去掐死那條死狗。


    警察打開了衣帽間,看到了那個手提包。手提包還在動。


    我萬念俱灰,覺得完蛋了!


    這一輩子都完了。不是死刑就是無期!


    怎麽和爸爸媽媽交代?怎麽和未婚夫交代?怎麽和自己交代?


    那個警察拿起手提包的那一刻,我的心死了,我都準備好了買子彈的錢。


    拉鏈拉開,裏麵是家裏的養的小貓咪。


    “喵”的一聲後就跑了。


    我如釋重負,決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警察叮囑我注意安全後就走了。


    關了門,送走警察,我準備洗把臉,一抬頭在鏡子裏看到了那個半腐爛的屍體朝我笑。


    穿著跟我剛剛殺死的人一模一樣。


    完結。


    —————————————————


    蛟南坡理事會中心,紮西和卓瑪正在處理最近發生的一些棘手的事情。


    “怎麽不喊央宗一起過來?”卓瑪不滿的問道。每次這種繁瑣的事情都是她和紮西做她內心很不平衡。


    “你對央宗不了解。那兩次結丹修士事件,任何一個處理不好都會引起蛟南坡恐慌,但哪一個不是央宗幹淨利落的搞定的?”紮西頭也不抬的梳理著手上的資料。


    兩次結丹修士事件,一次是雙拚嬰兒,一次是朗傑。


    經過這麽久,卓瑪也明白朗傑是央宗動的手,也知道現在追究已經沒有意義。


    “你別看央宗禮數周全,見誰都是好說話的樣子。


    實際上,她對別人的事情不感興趣,她把大部分精力放在自己想做的事情上。這種人基本上都非常理性、對事情的利害關係判斷非常深刻。你不招惹她,她也懶得搭理你。”紮西對央宗的認知非常清楚。


    “可是。。。”


    “我知道你的心思,勸你收起來。隻要關鍵時刻她能出手就行了,這種瑣碎之事我們幹掉。別忘了,蛟南坡比鬥那場最關鍵的分數是怎麽來的。”見卓瑪還要說話,紮西強硬的堵了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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