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兩人頻繁幽會,很快廝混到了一處。這一日,祝康山與萱萱二人終於還是突破了道德底線,二人一番雲雨之後,祝康山心中好奇,忍不住問道:“萱萱寶貝,我瞧你如此風情萬種,還以為…… 沒想到竟是處子之身,這倒是讓我意外極了。”


    萱萱臉色一紅,猶豫片刻,終是輕聲說道:“康山,我有個秘密,一直瞞著你。其實,文龍她…… 是女兒身。”


    祝康山聽聞此驚天秘密,先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錯愕。須臾,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他一把摟住萱萱,興奮道:“寶貝,你可立下大功了!這消息要是告訴父親,那馬文龍可就完了!”


    萱萱一聽,心中一驚,連忙拉住祝康山的胳膊,焦急地說道:“康山,你可千萬別亂說,要是這事兒傳出去,文龍和馬家可就毀了!”


    祝康山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說道:“寶貝,你放心,我不會隨便說出去的。我父親一直很欣賞馬文龍的才華,我們又怎麽會加害他呢?我父親也隻是想提拔馬文龍而已,你可不要誤會了呀!”


    萱萱聽了祝康山的解釋,也就相信了他的說辭。二人又是一番親昵之後,萱萱這才依依不舍的迴到了自己府中。


    迴到丞相府,祝康山迫不及待地找到丞相。“父親,我有個天大的消息要告訴您!” 祝康山滿臉得意,眼中閃爍著邀功的光芒。


    丞相放下手中的書,抬眸問道:“哦?不知道是什麽消息,竟然讓我兒如此激動?”


    祝康山湊近丞相,壓低聲音說道:“父親,您知道嗎?那馬文龍竟然是個女郎!”


    丞相聞言,先是一怔,隨即臉色陰沉下來,“竟有此事?你可確定?”


    祝康山連忙點頭:“千真萬確!是她夫人萱萱親口告訴我的。”


    丞相站起身,在房中來迴踱步,冷笑道:“好你個馬文龍,竟敢欺君罔上!這次,看你還怎麽逃出我的掌心!”


    祝康山在一旁討好道:“父親,這可是個好機會,咱們一定得好好懲治她,讓她知道得罪您的下場!”


    丞相瞥了祝康山一眼,滿意地點點頭:“不錯,此事做得好,你也算立了一功。接下來,咱們好好謀劃謀劃……” 父子倆湊在一起,低聲密謀起來,一場針對馬文龍的巨大陰謀悄然拉開帷幕 。


    從那以後,祝康山表麵上對萱萱愈發溫柔體貼,暗地裏卻開始謀劃如何利用這個秘密達成自己的目的。他一麵與萱萱繼續保持著不正當的關係,一麵在暗中收集馬文龍的其他把柄,試圖將她徹底擊垮。


    而馬文龍這邊,她忙於政務,對家中後院的變故渾然不覺。她一心撲在臨安城的治理上,為百姓謀福祉,卻不知危險正一步步向她逼近。


    隨著時間的推移,祝康山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便將馬文龍是女郎的消息透露給了朝中一些與丞相交好的官員。一時間,朝堂上下議論紛紛,眾人皆對馬文龍欺君之罪感到震驚和憤怒。皇帝聽聞此事後,龍顏大怒,當即下旨命馬文龍即刻進京,聽候審問。


    馬文龍接到聖旨時,還一臉茫然,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隱藏多年的秘密為何會突然泄露。但她深知此事非同小可,隻能匆匆安排好臨安城的事務,帶著滿心的憂慮踏上進京之路。


    當馬文龍到達京城後,她被直接帶到了金鑾殿。大殿之上,氣氛凝重壓抑,群臣皆低頭不語,唯有皇帝滿臉怒容地坐在龍椅上。馬文龍心中明白,自己恐怕是陷入了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之中。


    皇帝看著跪在殿下的馬文龍,怒喝道:“馬文龍,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欺君罔上,隱瞞自己的女兒身,騙取官職,你可知罪?” 馬文龍心中雖慌亂,但仍強裝鎮定,叩首道:“陛下,臣…… 臣此舉實有苦衷。臣一心隻想為百姓做事,並無半點欺君之意啊。”


    皇帝冷哼一聲:“哼,一派胡言!你若真心為百姓,又何必隱瞞身份?這朝堂之上,豈容你這等欺君之徒!”


    就在馬文龍百口莫辯之時,萱萱突然出現在大殿之上。她淚流滿麵,對著皇帝哭訴道:“陛下,臣婦有罪啊!是臣婦一時糊塗,將文龍的秘密說了出去。臣婦本是無心之失,還望陛下開恩,饒文龍一命啊。”


    馬文龍看著萱萱,眼中滿是震驚與失望。她怎麽也想不到,一直口口聲聲說會保守秘密的表妹,竟然會背叛自己。但此時她也顧不上這些,隻能再次向皇帝求情:“陛下,臣深知犯下大錯,但求陛下能看在臣多年為百姓所做之事的份上,從輕發落。”


    皇帝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有些猶豫。他深知馬文龍在地方上確實政績斐然,深得百姓愛戴。但欺君之罪,又不可不罰。就在皇帝猶豫不決之際,丞相站了出來,拱手道:“陛下,馬文龍欺君罔上,罪不可赦。若不加以嚴懲,恐難服眾啊。”


    其他一些與丞相勾結的官員也紛紛附和,要求皇帝嚴懲馬文龍。而一些正直的官員則為馬文龍求情,認為應該從輕發落。朝堂上頓時分成兩派,爭論不休。


    皇帝被吵得心煩意亂,最終大手一揮,道:“此事容後再議。馬文龍暫且關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說罷,便起身離去。


    馬文龍被押入大牢,心中滿是悲憤與無奈。她知道,自己此次恐怕是兇多吉少。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萱萱和祝康山。她暗暗發誓,若有機會,定要讓這兩人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在大牢中,馬文龍陷入了沉思。她迴想起自己一路走來的艱辛,從一個小小的縣令,憑借著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郡守之位,一心隻為百姓謀福祉,卻沒想到會因為身份的泄露而陷入絕境。她深知,自己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找出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可如今身處大牢,外麵又有丞相等人的重重阻礙,她該如何是好呢?


    就在此時,朝堂之上氣氛凝重如鉛。萱萱一臉淚痕,楚楚可憐卻又帶著幾分決絕,緩緩站了出來。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向皇帝哭訴道:“陛下,臣婦有冤啊!馬家仗著權勢,威逼臣婦與馬文龍成親,其目的就是為了掩飾馬文龍的女兒身!臣婦實在是被逼無奈啊!”


    皇帝龍顏震怒,目光如炬地盯著萱萱,厲聲道:“你所言可屬實?若有半句假話,朕定不輕饒!”


    萱萱渾身一顫,連連磕頭,額頭撞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哭喊道:“陛下,臣婦句句屬實,絕不敢欺瞞陛下。臣婦每日都生活在恐懼之中,生怕這秘密泄露,招來殺身之禍。”


    說罷,她顫抖著雙手呈上一份文書,泣不成聲地說道:“陛下,這…… 這是馬文龍貪汙受賄的證據。這些年來,她暗中收受賄賂,中飽私囊,全然不顧百姓死活。”


    皇帝眉頭緊皺,接過證據,臉色愈發陰沉。


    而這些所謂的證據,不過是丞相父子處心積慮捏造出來的罷了。此前,祝康山哄騙萱萱,握著她的手,滿臉溫柔卻又暗藏算計地說道:“萱萱,你聽我說。隻要你在朝堂上指證馬文龍,把這些證據呈給皇帝,我父親就能徹底扳倒她。到時候,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娶你,咱們的孩子也能有個光明的前程。你想想,難道你想讓咱們的孩子一出生就背負著私生子的罵名嗎?”


    萱萱滿臉淚痕,眼中滿是掙紮與痛苦,她猶豫著說道:“康山,文龍她…… 畢竟對我也有過情誼,這樣做是不是太狠了?而且,這些證據都是假的啊……”


    祝康山摟住萱萱,輕輕拭去她的淚水,輕聲哄道:“寶貝,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馬文龍若不倒,咱們就沒有未來。你放心,隻要你按我說的做,我保證會一輩子對你好,給你和孩子名分。”


    彼時已經懷上祝康山孩子的萱萱,手不自覺地撫上自己還未顯懷的肚子,想到未來孩子的處境,她咬了咬牙,心一橫,說道:“好,康山,我聽你的。但你一定要說話算話。”


    於是,便有了朝堂上這一幕。萱萱跪在地上,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未來的憧憬,又有對馬文龍的愧疚,但此刻,她已沒有迴頭路。


    馬文龍站在一旁,眼中滿是震驚與憤怒,她怒視著萱萱,大聲質問道:“萱萱,你為何要如此陷害我?我馬某自問對你不薄,你怎能做出這等忘恩負義之事?”


    萱萱不敢直視馬文龍的目光,低下頭,囁嚅道:“文龍,我…… 我也是被逼無奈。我也是沒辦法啊!你應該可以理解我吧?”


    馬文龍冷笑一聲,悲憤道:“為了一己私欲,你竟如此喪心病狂!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得到幸福嗎?你不過是他們的棋子罷了!”


    皇帝看著這混亂的一幕,怒喝道:“夠了!馬文龍,朕定會徹查此事,若你當真犯下此等罪行,朕絕不姑息!” 說罷,大手一揮,“來人,將馬文龍押入大牢,等候發落!”


    馬文龍被押走時,眼中滿是不甘與絕望,她知道,這背後定是丞相父子在搞鬼,而萱萱的背叛,更是讓她心寒如冰。


    最終,馬文龍以及馬家的一百三十七口人,都被判斬首。那刑場上,劊子手高高舉起的大刀寒光閃爍,馬文龍眼睜睜看著親人一個個倒下,鮮血染紅了土地,絕望與悲慟將她徹底淹沒。


    夢到這裏,馬文龍突然驚醒,她喘著粗氣從床上坐起來,滿臉汗水,仿佛還未從那可怕的夢境中掙脫出來。馬文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慶幸道:“還好,一切都來得及!” 此刻,她的心跳如鼓,思緒還沉浸在那噩夢的餘悸之中。


    馬文龍迅速穿好衣服,起身來到桌子邊,倒了一杯溫在爐子上的茶水。那溫熱的觸感從掌心傳來,試圖驅散她心中的寒意。才剛剛喝了一口,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突兀。開門一看,卻是自己的父母站在門外。


    馬文龍父親急急開口道:“文文,我與你母親,都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他的神色慌張,眼中滿是驚恐與不安,平日裏沉穩的麵容此刻也被一層陰霾籠罩。


    馬文龍母親也在一旁附和,聲音帶著顫抖:“是啊,文文,那夢太真實了,就好像真的發生了一樣。我們看到你…… 還有咱們全家,都遭遇了大難。” 她用手捂住胸口,仿佛還心有餘悸。


    馬文龍心中一凜,她沒想到父母竟與自己做了相似的夢。聯想到最近發生的種種,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爹,娘,先進來說。”


    三人走進屋內,馬文龍關好門,轉身說道:“爹,娘,我也做了同樣可怕的夢。看來,這或許並非巧合,而是某種警示。”


    馬文龍父親眉頭緊鎖,在屋內來迴踱步,思索片刻後說道:“文文,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為何會夢到全家遭此大難?”


    馬文龍咬了咬嘴唇,緩緩說道:“爹,我猜測,可能與丞相有關。前些日子,他派人來拉攏我,想讓我與他同流合汙,一起貪贓枉法,被我拒絕了。”


    馬文龍母親一聽,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擔憂道:“這可如何是好?那丞相心狠手辣,定會懷恨在心,恐怕會對我們不利啊。”


    馬文龍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說道:“娘,您別擔心。既然夢到了,就說明我們還有機會。我不會讓咱們家陷入危險的。”


    馬文龍父親點點頭,說道:“文文,此事不可大意。我們得提前想好應對之策。”


    馬文龍沉思片刻,說道:“爹,目前最重要的是收集丞相貪汙受賄、魚肉百姓的證據。隻要我們掌握了他的把柄,他就不敢輕易對我們下手。”


    馬文龍父親讚同道:“沒錯,隻有先下手為強,才能占據主動。隻是,這證據該如何收集呢?”


    馬文龍眼中閃過一絲思索,說道:“我在臨安城有些信得過的朋友,他們平日裏對百姓的疾苦十分關注,或許能從他們那裏得到一些線索。另外,我也會暗中留意丞相府的動靜,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馬文龍母親擔憂地看著女兒,說道:“文文,你一定要小心啊。那丞相可不是好對付的,萬一被他發現,咱們全家可就真的危險了。”


    馬文龍握住母親的手,安慰道:“娘,您放心,我會小心行事的。為了咱們全家,我一定會成功的。”


    在這寂靜的夜裏,一家三口圍坐在一起,商討著應對之策,一場與丞相的無聲較量,悄然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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