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竹本來還想陪著李想,跟這衛鴻運演一會兒戲,但是見這胖子居然想摸她的手,趙清竹便直接不客氣地將衛胖子給拍暈了。


    不過,趙清竹做得很隱蔽,並沒讓人發現。


    李想見趙清竹拍暈衛鴻運,嚇了一跳,趕緊試探衛胖子的唿吸。


    見衛胖子還有唿吸,李想才鬆了口氣。將衛胖子扶在椅子上,李想低聲問趙清竹。


    “趙姐,你說衛胖子這國公侄子的身份,能不能跟公孫盛鬥一鬥?”


    趙清竹困惑地看著李想。


    “你什麽意思?


    這個衛胖子雖然不懼公孫盛,但他跟公孫盛也沒仇。他們衛家與公孫家當年同在趙王門下效力,兩家肯定有交情。


    衛胖子是不可能幫我們對付公孫盛的。”


    李想嘿嘿一聲。


    “沒關係,我隻是想借這衛胖子,破一下今日之局。”


    說完,李想在趙清竹耳邊念了一首詩,讓趙清竹抄下來。然後李想將詩折好,放進衛鴻運的錢袋子裏。


    等李想做完這一切,衛鴻運終於慢慢醒過來。


    衛鴻運扶著頭。


    “我這是怎麽了?剛才怎麽突然昏啦?”


    李想忙將衛鴻運扶迴他自己那桌。


    “衛兄,我看你今日肯定是沒休息好。這美女雖好,可是也得適度。不然,我怕衛兄你這身子要扛不住呀!”


    衛鴻運雖然已經醒過來,但腦袋還是昏昏沉沉。


    被李想這麽一打岔,買趙清竹的事情,他也忘到了腦後。


    “看來我今天確實有些累了。”


    說著,衛鴻運便拿出錢袋,準備付賬離開。


    可是當衛鴻運付賬時,卻從錢袋子裏掏出一張紙條。


    “咦,我記得我錢包裏沒這東西的呀!”


    說著,衛鴻運已經打開紙條。


    隻見紙條上寫著一首詩。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衛鴻運念完詩,頓時眼睛一亮。


    雖然衛鴻運才學一般,但詩詞的鑒賞水平還是有一些的。


    這首詩的水平實在出眾,隻要稍懂一點詩詞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是一首好詩。


    而且,這醉香樓的花魁正是名叫彩鳳。


    衛鴻運也是因為聽說彩鳳的豔名,才特意從京城趕來。


    可是因為那個假“青田先生”這幾天一直睡在醉香樓。彩鳳每日都陪在假青田身旁,與他在樓上彈琴念詩,根本不見客。


    衛鴻運來了兩三趟,卻一直沒能見到彩鳳。


    衛鴻運不免心中惱怒,但他也知道,彩鳳姑娘好詩文。而他的詩才又偏偏遠遠不及青田先生,也隻能在大廳等機會。希望等到青田離開,他好有機會接替青田,成為彩鳳的入幕之賓。


    可衛鴻運空等了三天,卻連彩鳳的麵都沒見著。


    現在突然看到自己的錢袋子裏,有這麽一首好詩,而且還是與彩鳳名字相契合的詩,衛鴻運豈能不喜!


    隻要將這首詩交給彩風,說不定他就能壓上青田一頭,成為今晚彩鳳的入幕之賓啦!


    不過,衛鴻運馬上又想到一個問題——這詩是哪來的呢?


    就在衛鴻運疑惑時,李想在一旁開始誇他。


    “衛世兄,您這首詩寫得太妙啦!不僅意境高雅,而且還將彩鳳姑娘的名字也帶上了。


    世兄要是將這首詩送給彩鳳姑娘,必然能博得彩鳳姑娘歡心。


    我聽說那位青田先生來此三日,一首詩也沒寫出來。要是世兄將這首詩送進去,那麽世兄今晚必然能替代那個青田,成為彩鳳姑娘的入幕之賓。”


    李想這話簡直就是說到了衛鴻運的心坎裏。


    衛鴻運頓時開心得眉飛色舞。但他馬上又想到剛才的問題。


    “我怎麽不記得,自己是什麽時間寫了這首詩的呢?”


    李想趕忙替衛鴻運找原因。


    “這不是很正常嘛!我也經常這樣,有時候會突然靈感來了,寫下一首詩。事後又記不起來,自己是何時寫的了。


    有幾次我醉酒寫的詩,連筆跡我都認不出來是自己的。”


    李想怕衛鴻運又看出筆跡上的破綻,趕緊提前給他打預防針。


    衛鴻運聽了李想這話,徹底放心下來。


    “是嗎?看來,這首詩還真是我寫的啦!”


    衛鴻運忙叫住旁邊一名侍女,讓她將這首詩送上樓,交給彩鳳姑娘。


    侍女看了一眼紙條上的詩,卻沒有送上樓,而是直接送到公孫盛的麵前。


    公孫盛看到這首詩,臉上頓時一喜。


    “咱們大夏有此等詩才的人不多。


    而且,這首詩的風格,跟上次青田寫的十首詩中的兩首風格相近,應該是青田所寫。”


    公孫盛做出這樣的判斷,馬上叫來兩名親衛,將他們悄悄將衛鴻運拖到後麵的巷子裏。


    衛鴻運正滿心期待地等著彩鳳姑娘叫他上樓,卻等來兩名大漢將他挾持,直接拖出門。


    衛鴻運大驚。


    “你們做什麽?我可是……”


    衛鴻運才剛說到這兒,便被兩名大漢直接將嘴堵上,迅速拖出醉香樓。


    公孫盛也立馬起身,朝後麵的小巷趕去。他準備親自審問這個“青田先生”。


    李想看了一眼趙清竹。


    “看到了吧?我就說這個假青田,八成是公孫盛特意為我放的誘餌吧!”


    趙清竹啐了一口。


    “這個公孫盛還真是不要臉,居然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


    “那咱們現在怎麽辦?”


    李想笑起來。


    “怎麽辦?自然是去看熱鬧!”


    兩人悄悄來到後麵的巷子,果然看到公孫盛正讓手下押著衛鴻運,開始審問。


    “胖子,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山陽書院的青田先生?”


    衛鴻運並不認識公孫盛。被公孫盛這麽一問,衛鴻運莫名其妙。


    “你有病吧?


    山陽書院那個青田,不是在樓上正跟彩鳳姑娘切磋詩詞嗎?你要找青田,不去樓上找,把我拖這兒來做什麽?”


    公孫盛不等衛鴻運說完,便一巴掌打在衛鴻運臉上。


    “不知死活的東西,在我公孫盛的麵前,你還裝是吧?”


    衛鴻運聽到公孫盛自報家門,正想說話,卻被公孫盛又一個巴掌打斷。


    公孫盛以為衛鴻運便是與他們家一直作對的青田,這兩耳光下手極重。衛鴻運的臉本來就胖,被公孫盛這兩巴掌打過,頓時腫得更不能看了。


    衛鴻運帶著哭腔。


    “公孫盛,原來是你。我記住你了!”


    公孫盛一拳打在衛鴻運肚子上。


    “記住我了嗎?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山陽書院那個青田了吧?”


    衛鴻運哭喪著臉。


    “什麽青田?我是衛國公的侄子,衛鴻運。”


    公孫盛愣了一下。


    “衛國公的侄子?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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