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某位老領導過壽誕,整個圈子裏麵幾乎隻要在國內的都來了,祁宴也和大院裏麵一起長大的弟兄們集合了。


    剛走進酒店的旋轉大門,就被酒店門口蹲著守著準備看他八卦的一群兄弟們給逮到了。


    這群人聽說老處男祁宴不但有了喜歡的姑娘,還終於破處了,幾乎所有跟祁宴能夠說得上來話的兄弟們都來湊熱鬧了。


    其中,看熱鬧看得最明顯的莫過於這家連鎖酒店的主人,喬俞白了。


    今天的他穿的格外的騷包,純白色的西裝,粉色的領帶,亞麻色的短發被他梳了上去,甚至鼻梁上還戴了一副金絲眼鏡。


    他可是所有人當中最嘚瑟的那位了,手裏甚至還拿了一個結婚用的禮炮,祁宴剛轉過去,他就擰開了開關。


    隨著‘砰’的一聲響,紅的藍的黃的,各種各樣的小亮片劈頭蓋臉的噴了祁宴一聲。


    “surprise!!!”


    隨著他的一聲大喊,身後的兄弟們也開始起哄的起哄,鼓掌的鼓掌。不知道的,還以為祁宴才是今天的主人公呢。


    因為小姑娘從昨天晚上看起來就非常的怪怪的,導致了祁宴從昨天晚上開始一直都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整個人都非常的不爽。


    現在猛不丁被自己的兄弟這麽一搞,即使是兄弟,他的情緒也變得肉眼可見的非常難看了起來。


    頓時,所有鼓掌起哄的圍觀群眾們都呆愣在了原地,整個酒店門口都變得鴉雀無聲了起來。


    喬俞白把自己手裏的東西隨意遞給了身後的一位兄弟,然後小心謹慎的看了對方一眼,說實話,這個時候的祁宴看起來就跟一個即將發動恐怖襲擊的恐怖分子沒什麽區別。


    他走過去拍了拍祁宴的肩膀,非常疑惑的問道:“怎麽了這是,整個京都誰敢給咱們祁二爺不痛快啊,說出來,兄弟們替你教訓他!”


    他的話音剛落,身後的兄弟團們也紛紛的站了出來,表示他們願意替祁二爺教訓這個不長眼的。


    唯一可能隱隱約約猜出來點內情的江辰和陸遊,站在原地,兩個人的表情看起來比祁宴這個當事人還要難看一點。


    江辰心裏想著的是,媽的,聽說那個姓梁的出院了,他該不會又不要命的去跟祁宴搶人了吧。


    陸遊心裏想的是,看,他早就猜到了,這兩強種早晚得把京都的天給鬧翻了。


    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年紀最小的紀染也悶不吭聲的站在了一邊,他自覺自己上一次闖禍了,所以再次見到祁宴的時候,格外的老實。


    祁宴也不說話,就悶不吭聲的站在那裏,衣服上的彩色亮片甚至都沒有拍下來,他低垂著眼瞼,唿吸沉重,渾身由內而外的怒氣簡直都快要具象化出來了。


    最後還是脾氣最好的江辰走了過去,他伸手隨意替對方拍了拍肩膀上的彩色亮片,好脾氣的說道。


    “怎麽了這是,兄弟們也隻不過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祁宴,有脾氣可不興朝著自家兄弟發啊。”


    誠然,他們這些人當中,家裏最高的當屬祁家,但是其他家庭也不是什麽飯桶家庭啊。兄弟們尊敬祁宴不僅僅是因為他姓祁,更多的是因為他的個人實力。


    但是,再怎麽說,你都不能把自家兄弟當成出氣筒使,不是嗎。


    就在這個時候,從酒店的旋轉大門裏麵又走出來了一個人,一群兄弟們一看,來的人不是旁人,正是祁家老大。


    祁宴之所以被稱為祁二爺當然是因為他在祁家排行老二的原因,但是這個老大並不是親生哥哥那種。


    祁家老爺子生了兩子一女,老大家的就是現在他們麵前的這個祁庭,老二就是祁宴了,他們其實是堂兄弟的關係。


    下麵還有嗎?有,姑姑家的先不提,祁宴的繼母還給他生的有一個弟弟呢,不過那都不提了。


    他們這個圈子的,既然是跟著祁宴混的,對於那個小三基本上都是無視的態度了。


    祁家的基因好,祁宴長到了一米九多,老大祁庭也是將近一米九的個子,他今天也穿著一套純黑色的西裝,裏麵搭配的白襯衣和藍色的領帶。


    和喬俞白的裝逼耍帥不同,祁庭一直都帶著一副金絲的眼鏡,他側眸往人群中看了一眼之後,就朝著祁宴的方向走了過來。


    要說整個京都,祁宴還肯聽誰的話一點,那可能就隻有他這個大哥了。兄弟兩個一個從政,一個從軍,都闖出來了不錯的成績。


    “老二,你們都圍在這裏幹什麽呢?”到底是比他們在場的人們年齡都大一些,說話的嗓音聽起來格外的沉穩。


    雖然都是一米九的大個子,但是祁庭五官比祁宴的五官看起來柔和多了,好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但是,能夠年紀輕輕坐在他這個位置的,可以說,在場所有的人加起來,也沒有他的心眼子多。


    看到自己的大哥,祁宴多少收斂了一下自己滿身的戾氣,雖然表情依舊很難看,但是最起碼看起來不像是那種隨時都要把刀子掏出來,隨機捅死十幾個路人的瘋批模樣了。


    “沒事。”他啞著嗓子說。


    祁庭皺著眉看了他一眼:“不行了就迴大院住,一個人住著,身體都照顧不好。”


    祁宴伸出一條手臂放在自己的頸後,使勁按了兩下,緩解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困乏勁,側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你怎麽不迴大院住。”


    兩個兄弟對視一眼之後,很快又不約而同的把這個話題給轉移了過去,同輩裏麵也就隻有祁宴敢用這樣的口氣跟對方講話了。


    總之就是一句話,祁家兩個小輩,在他們這一輩的子弟當中,兄弟兩個雖然是不同的賽道,但是都是裏麵頂尖的領軍人物。


    祁庭和祁宴的長相不同,氣質自然也不同,一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儒雅腹黑的政客,另一個看起來就像是不折不扣的暴徒。


    祁庭側眸看了一眼對方肩膀上的彩色亮片,挑了挑眉一臉戲謔的說道:“你有什麽好慶祝的啊,說出來大哥也開心開心。”


    原本是挺開心的,但是他的小姑娘從昨天晚上就開始不對勁了,現在提起來他也有些提不起勁來。


    正當祁宴想要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不遠處出現了祁家老爺子的聲音,他看著兄弟兩個重重的搗了搗自己手裏的拐杖,衝著兩人聲如洪鍾的說道:“你們兩個,都給我滾過來。”


    兄弟兩個有些無奈的對視了一眼,隨後邁著大長腿跟著老爺子往裏麵走去了。


    老爺子直接把兄弟兩個人帶到了一間包廂內,拉開門後,好家夥。老爺子,兄弟兩人的親爹,還有一個親媽,一個後媽都等著呢。


    往裏麵走的時候,兄弟兩個又對視了一眼,彼此都覺得應該是對方惹出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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