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蘭,藍靈你們二人準備一下過幾日陪我去參加太後的壽宴。”


    “小姐不是從不愛參加這些嗎?”


    “這次事情沒那麽簡單,我得去打探一下情況,不能讓我們處於被動。”


    “小姐是說西秦之事?”


    “嗯,這事觸及到在西秦的哥哥,我不能讓他有事。”


    “好的小姐。”


    —————————


    幾日後的太後壽宴


    花沄兮身著一襲淡粉色的華麗長裙,裙裾如花瓣般輕盈飄逸,她那嬌美的容顏隱藏於麵紗之下,讓人窺見不得。今日,她將隨父親花丞相一同前往皇宮參加宴會。


    一路上,花沄兮緊跟在父親身後,暗中觀察宮中情況。隻見前方引路的太監和宮女們步履匆匆,穿過一道道朱紅色的宮門和悠長的迴廊。周圍的宮殿建築巍峨壯觀,雕梁畫棟、金碧輝煌,令人目不暇接。


    終於,他們來到了舉辦宴會的地方。這是一座寬敞而豪華的大殿,殿內燭光搖曳,樂聲悠揚,彌漫著一股濃鬱的喜慶氛圍。花沄兮跟隨眾人步入殿內,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她微微抬頭環顧四周,發現宴會上已經來了不少達官貴人及其家眷,大家都盛裝打扮,笑語盈盈,好不熱鬧。


    “皇上,太後駕到。”


    “臣等恭迎皇上,太後。”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唿喊聲與此起彼伏的朝拜之聲,迎著那身著明黃色龍袍、頭戴冕旒的皇帝,以及跟隨著皇帝身後的一群妝容精致、衣著華麗的嬪妃們,儀態端莊、雍容華貴的太後。


    待皇帝走到上方的禦座前時,他微微轉身,麵向下方跪著的群臣,然後氣定神閑地坐了下來。緊接著,那些嬪妃們也依次在皇帝身旁的座位上落了座,而太後則坐在皇帝另一側稍高一些的位置上,她麵帶微笑,眼神慈祥地掃視著下方的眾人。


    “眾愛卿平身,今日是太後的壽宴,也是尋常宴,大家不必拘謹隨意便好,朕的母後呀就是愛熱鬧。”


    “是,謝皇上,謝太後娘娘。”


    眾人剛剛起身還未坐下多久。


    “太子殿下駕到~”


    眾大臣又趕緊行禮。


    “臣等參見太子殿下。”


    “起來吧。”


    “謝太子殿下。”


    太子秦輕塵對著上方的太後和皇上行了禮。


    “太子為何來遲了?平時你隨意散漫便不說,今日可是你祖母的壽宴。”


    “好了皇上,哀家的皇孫兒來了就好,來了哀家就歡喜。”


    皇上嘴上說著責怪,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並沒有責怪的意思。


    太後也是一臉慈愛的看著太子,幫他打著圓場。


    旁邊的二皇子則是一臉的不悅。


    每次都是這樣,父皇和皇祖母這些人眼裏隻有這個太子,無論他幹什麽都可以被輕易原諒。


    而自己呢?犯一點小錯就要被重罰。憑什麽?就因為這該死的嫡庶之分嗎?憑什麽他秦輕塵一出生就是嫡子,還是嫡長子。在幾年前還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太子,而自己就隻是一個人人看不起的庶子。憑什麽?


    突如其來的通傳聲讓本熱鬧的氛圍安靜了下來。


    “攝政王殿下駕到!”


    攝政王?他怎麽會來?攝政王很少離開攝政王府,可不知為何近幾年倒是出來過好幾次。


    難道最近南陵有什麽大事要發生?


    南陵攝政王秦墨,是秦氏稱帝時便存在的人物。是的,沒錯,就是活了很久很久的人。


    很多年前的蒼夷大陸還是蒼夷國一個國家統領的。但是由於幾個藩王的集體造反,然後就造成了國家的四分五裂成為了如今的四國以及一些外在勢力互相持平的狀態。


    然而,幾百年過去這些各國的君王和外在勢力開始不安分,想要打破現狀。


    南陵雖然有著攝政王,但是其他國家一樣有著不可撼動的勢力。


    南陵的攝政王從不過問朝堂之事,據說是與秦家的初代皇帝有約定,永不會參與朝堂之事,隻會在秦氏生死存亡關乎天下之時出手。


    像他們這樣的人如果出手就會天下大亂,他們的能力是普通人畏懼敬仰的。


    攝政王也因此被南陵百姓奉為神明。


    被奉為神明的男人出現在這讓他們一瞬間也是惶恐。


    神明的氣息讓眾人敬仰,他的威壓讓人喘不氣,不敢直視。


    極目遠眺,隻見遠方緩緩走來一人。他臉戴一頂潔白如雪的玉質麵具,露出的一張薄涼紅唇卻猶如寒冬中的紅梅般引人注目,散發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而那雙眼眸,則宛如深不見底的寒潭,冰冷刺骨,讓人根本無法窺視到其中所蘊含的絲毫情緒波動。


    他那頭如墨的長發被一隻精致的玉冠輕輕束起,更顯其身姿挺拔修長。身穿華貴無比的絳紫色長袍,衣袂飄飄間仿佛有紫氣環繞,那上等的布料在陽光下閃爍著淡淡的光芒,其上繡製的精美圖案更是栩栩如生,彰顯出主人身份的不凡。


    在他纖細的腰間,還係著一塊漆黑如墨的玉佩,隨著他的步伐輕微晃動,不時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臣等參見攝政王殿下。”眾人趕緊跪下唿道,一個個的頭都快磕到地縫裏去了。


    上座之人也趕緊起身微微鞠躬。


    “起來吧。”空曠的聲音隨意又冰冷。


    隨著聲音起,眾人感受到一股力拖了他們一下,空氣中的威壓減少了許多。


    秦墨慢悠悠的走到上坐,找了一個側方角落隨意的變換出白玉椅靠著坐下開始假寐。


    見這情況皇上也是一頭霧水,隻能假裝鎮定的坐迴自己的位置上。眾人見皇上都坐下了他們便也落座了。


    皇上還是皇上嗎?不止是他,曆屆的皇帝都是如此想。除了第一任皇帝,後麵的每一位對這個攝政王都是敬畏交加。


    他們敬秦墨坐鎮南陵上百年,保南陵百年安穩。但是也畏懼他,這樣的人如果想要這個位置就是一句話的事,有的是人願意為了他奉上皇位。


    可是如果真的沒有秦墨,他們也坐不穩這個江山。這樣的人物,他們各自安隅一方,不過問皇家之事,隻安安穩穩坐鎮後方。


    他們這些人之間互不幹涉,互不認識,所以幾百年來各國都相安無事,但是幾百年過去也有些人穩不住想試探一番。


    他們試探的對象可沒想那麽多,就像現在。


    一坐下就慵懶的開始假寐,仿佛隻是一個突然想感受人間熱鬧氣息的神明一般。


    宴會正常開始。


    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這位高高在上的攝政王現在正慢慢的掀開眼睛一角看著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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