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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枝百思不得其解,幽幽問銀月:“你覺得我幫助玉娘進丞相府,究竟是對還是錯?”


    銀月想了想,認真說道:“屬下覺得王妃做的都是對的。”


    錦枝輕笑,銀月卻說道:“王妃是屬下的主子,屬下隻管聽從主子的吩咐,無論對錯。”


    見錦枝愁眉不展,銀月最終提了一個小建議:


    “王妃若是實在想不明白,大可以去問殿下,殿下博學多識,一定比屬下知道的多。”


    聽到銀月的提醒錦枝確實想起來鳳棲墨了,但是,


    “他不是很忙嗎?”錦枝疑惑了,忙到連飯都不陪她吃了,好幾天都不見人影。


    銀月聽到錦枝的疑問也疑惑了,“殿下不忙啊,屬下每日都要去向殿下匯報王妃的近況,殿下都是有空的,而且也沒聽說又有什麽棘手的事情需要殿下親自處理啊?”


    錦枝臉上掛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他不忙?


    耍她?


    合著這幾天一直躲著她呢,這人真是莫名其妙,來搶她吃的,然後跑了,又大半夜跑到她的房間坐一晚上,然後幾天都避而不見。


    管他呢,不見就不見,她還不稀罕呢!


    迴到王府,錦枝徑直便迴了雪院,遣退所有人,把放在聶遠政和林氏那裏的小紙人召了迴來。


    丞相府的一舉一動她都要知道,才能一擊必勝。


    很快到了約定的日子,錦枝在玉娘身邊也放了一些小紙人,是監視,也是保護。


    這日玉娘以自己的名義將林氏約到酒樓,林氏這段時間神經早已出現問題,經不得幾句話便激出來了。


    林氏到酒樓雅間的時候,推開門,便看見玉娘獨自坐在凳子上,滿目憐愛地輕撫著尚平坦的小腹。


    看著那張與自己恨之入骨之人又五六分相似的臉,林氏死死地盯住玉娘的小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叫本夫人出來,就是來耀武揚威的嗎?隻怕要讓你失望了,隻要本夫人在一天,你就別想進丞相府的大門!”


    玉娘見林氏進來,迅速切換了個表情,誠惶誠恐地跪下行禮,麵色恭敬。


    “玉娘見過夫人。”


    林氏趾高氣揚地坐下,她倒不覺得玉娘會用自殘的方法來陷害她,因為這個孩子就是她所有的立身資本,若是這個孩子有什麽三長兩短,她捏死她就如同捏死一直螞蟻一般簡單。


    看著玉娘,仿佛看到了那張她極其痛恨極其恐懼的那個人,不,若論容貌,玉娘還有幾分相似,但是若論氣質,就算她不願意承認,麵前的玉娘絕對不及曲夭的萬分之一。


    思緒不禁迴到二十多年前,


    她本與聶遠政是青梅竹馬,還有婚約,誰知在他們大婚前幾個月,從外曆練歸來的聶遠政竟然帶迴來一個容色傾城還懷有身孕的女子,甚至不惜為了娶她要退掉兩家的婚約!


    她從小便愛慕聶遠政,聶遠政也承諾她,隻要曆練迴來,一定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讓她做京城最幸福的新娘。


    可是曲夭的出現讓一切都變了,家中所有人都勸她另覓佳婿,她不甘心,不甘心被一個憑空出現的女人搶走了一切!


    於是她寧願做妾也要留在聶遠政身邊,就是為了有一日能除掉曲夭,奪迴屬於本該自己的一切!


    如今,一樣的事情又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林氏一直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可不是曲夭,連曲夭她都能除掉,眼前的玉娘根本不足為懼,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心裏就是沒有底。


    正想著,玉娘的聲音將她拉迴現實,


    “夫人,”玉娘手裏端著一杯茶,跪到林氏麵前,雙手恭敬地奉上茶盞,


    “玉娘並無與夫人爭搶之意,隻想為自己和孩子尋一個安身之所,玉娘年紀大了,又有了身子,無處可去,萬望夫人垂憐,給玉娘和孩子一條活路吧!”


    看著跪在自己麵前恭恭敬敬做小伏低的玉娘,林氏心裏更加鎮定,


    沒錯,她不是曲夭,曲夭絕對不會向她卑躬屈膝,當年,她以曲夭孩子的命威脅她,就是想看她屈膝求饒的樣子,但是她沒想到,都那樣走投無路了,她還能有那般傲骨!


    看著她桀驁不屈的樣子,她就想摧毀!


    所以即便知道玉娘不是曲夭,看著她卑躬屈膝恭恭敬敬的樣子,她心裏仍說不出的暢快。


    她忽然想著,若是玉娘進了府,她日日都能看著這張與曲夭有幾分相似的臉對她請安行禮,心裏對玉娘進府竟然沒有原先那般抵觸了。


    伸手欲接過茶盞,手腕卻是故意一歪,滾燙的茶水頓時澆在了玉娘身上,玉娘順勢倒在地上,接著便捂住肚子,慘叫一聲,


    “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秋桐本來在外麵守著放風,誰知卻突然聽到了玉娘的慘叫,連忙推開門進來,就看見玉娘捂著肚子倒在地上,林氏一臉驚愕立在一旁。


    玉娘還在慘叫著,嘴裏大喊著:“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腿間隱隱可見一些紅色。


    秋桐也是傻了眼了,她早就勸過夫人不可如此明目張膽對玉娘下手,夫人怎就不聽呢?!


    就在林氏主仆驚愕時,聶遠政不知怎的從外麵撞開門,看到在地上捂著肚子滾作一團的玉娘,大驚失色,也不顧林氏還站在一旁,將玉娘抱到房間的小榻上,吼道:“還不快去叫大夫!”


    不多時大夫便來了,一番診治過後,大夫歎了口氣,在聶遠政詢問的目光中說道:“這位娘子是接觸了十分寒涼的東西,看著倒不像是口服,像是經皮膚接觸,不過索性接觸的不多,孩子尚無大礙,隻需好好將養就是了。”


    聶遠政道了謝,又命下人給了診金,便將大夫送走了,走之前那大夫還細細叮囑:“保險起見,萬萬不可再讓這位娘子接觸寒涼的東西了。”


    聶遠政連連稱是,隨即將下人也都遣退了出去。


    所有人走後,聶遠政的臉便一下子黑如鍋底,他看向林氏,充滿寒光的目光直射林氏,看得林氏後背一僵,


    “為什麽要這麽做?”聶遠政陰沉著臉吼道。


    林氏被這一吼吼得極其委屈,成親這麽多年,聶遠政第一次用這種態度和語氣對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聶遠政:


    “老爺,你懷疑我?!”


    聶遠政一臉冰冷和嫌惡,“不是你還能是誰?這房間裏隻有你和玉娘秋桐三人在,除了你還能是誰?!”


    林氏大喊:“不是我!”


    指著床上昏迷的玉娘,“是她,是她自己倒下的,是她在誣陷我,老爺你要相信我啊!”


    “誣陷你?!玉娘不過是一個弱女子,還懷著孩子,她連自己和孩子的性命都不顧了,隻為了誣陷你?!”


    林氏想去扯住聶遠政的袖子求他相信自己,不料卻被聶遠政無情掀翻,狠狠地摔在地上,摔的她眼淚都要出來了,但是比起內心的寒冷與疼痛,這點根本不算什麽。


    聶遠政走過去,拾起方才從林氏手中掉落的茶盞,毫不留情地扔到林氏麵前,


    “這茶水的味道你可熟悉?”


    林氏慌亂地撿起茶盞,湊到鼻尖聞了聞,一顆心頓時跌落穀底。


    這味道她怎麽可能不熟悉,這……這分明是黃泉散的味道,黃泉散是當初那位道長給她的終極藥物,她就是用它除掉了曲夭,剩下的她不是都用在宸王身上了嗎?


    怎麽……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到現在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她這是遭人算計了,而且她們算得好準,知道黃泉散是出自她手,而且聶遠政也知道黃泉散是出自她手,一旦事發聶遠政必定會認為是她做的!


    但是眼下她已經顧不得想是誰聯合玉娘一起做了這個局來陷害她了,她得先挽迴聶遠政的心啊!


    但是聶遠政已經不想再同她廢話了,抱起玉娘便無情離去。


    留下林氏失魂落魄地癱坐在地上。


    為什麽?


    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是誰要害她?


    到底是誰?!


    錦枝早便通過小紙人將酒樓裏的情況監視得一清二楚,玉娘用的藥是她給的,既然林氏敢用這個藥害她和鳳棲墨,她就要讓林氏嚐嚐自食惡果的滋味!


    就連大夫,都是她一早便安排好的,為了保住玉娘的孩子,她用能壓製黃泉散的藥物浸泡銀針,再讓安排好的大夫去給玉娘施針,才能堪堪保住玉娘的孩子。


    隻是要徹底解除黃泉散的毒性還需要她親自用氣運給玉娘解毒才行,孩子到底是無辜的。


    迴到丞相府,聶遠政徑直將玉娘抱迴了自己的房間,又命下人將他院子裏的偏房收拾出來給玉娘居住養胎,又給了玉娘姨娘的身份,就連份例都是最好的。


    玉娘直到傍晚才堪堪醒來,一醒來便驚慌地張望,待看到不遠處的聶遠政時,頓時拉開哭腔,一臉驚恐地撫上小腹,“老爺,咱們的孩子,孩子沒事吧?”


    聶遠政見她醒了,連忙上前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撫道:


    “無事,大夫說了沒有大礙,我已經將你接入府中做姨娘,此後你在府裏安心養胎便是。”


    聞言玉娘一臉心有餘悸,將頭深深埋進聶遠政的胸膛,在聶遠政看不到的地方,眼底閃過一絲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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