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在那比基尼美少女挺翹的臀部上拍打一下。


    那少女輕唿一聲,連忙往旁邊縮了縮,眼裏既有懼怕,也有幾分討好。


    “我司馬湧,就是喜歡直接粗暴一點!”


    他說完,哈哈大笑,笑聲在平靜的海麵上顯得刺耳而粗獷。


    遊艇上的其他工作人員,早已見慣了他的作派,一個個默不作聲,繼續忙活自己的工作。


    就在這時,司馬湧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鈴聲顯得急促且刺耳。


    他眉頭猛地一皺,摘下墨鏡接起電話,語氣十分不耐煩:“喂?啥事?”


    電話那頭,似乎有人在快速匯報著什麽,司馬湧剛開始還懶散地應付,可話音未落,他便猛地從椅子上坐直身體。


    他臉上浮現出狼一樣的兇狠表情,怒氣在他瞳孔中翻滾:“什麽?”


    “張凡那王八蛋,居然頂住了我們三個集團的圍攻?”


    他攥緊了手機,水藍色的海光反射在他滿是紋身的身軀上,看上去有種扭曲的兇狠感。


    “還居然拿下了那家百貨公司?”


    他連續咒罵了好幾聲,臉部肌肉都在抖動,顯得極度火大。


    “老子居然還失算了?”


    司馬湧咬牙切齒,揮手把剛才喝了一半的啤酒瓶狠狠摔在甲板上。


    瓶子碎裂的聲音驚得那兩個比基尼美女連忙側過身,不敢再說一句話。


    空氣裏彌漫著一股啤酒的味道,格外刺鼻。


    “既然溫柔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司馬湧眯起眼睛,露出頗為猙獰的神情,仿佛一頭嗜血的猛獸。


    “給我派“十三號”去殺他!”


    他一字一頓,語氣森冷,帶著莫名的快意與決絕。


    電話那端傳來幾聲應和,司馬湧隨即猛地掛斷。


    他獰笑著看向海平線,握緊拳頭,仿佛已經預見張凡在自己眼皮底下喪命的場景。


    比基尼少女看他滿麵煞氣,忍不住輕輕顫抖:“司馬少爺,您......您別生氣......”


    司馬湧卻狠狠把手機丟給身旁的手下,揮手驅趕:“滾一邊去,別煩我!”


    那少女嚇得不敢再多言,隻能乖乖站到遠處,滿臉都是驚懼。


    ......


    安城。


    張凡拿下百貨公司後,和富豪正在一家高級會所裏慶祝。。


    富豪興奮地拉著張凡的手,一連敬了好幾杯紅酒。


    他的臉因為激動與酒精而漲得通紅,語氣更是熱絡無比:“兄弟,你可真是給我驚喜啊!”


    張凡神色一貫平靜,舉止間還是那麽淡漠,高冷中帶著幾分疏離。


    他輕輕抿了口酒,沒有過多言語,隻是點頭算作迴應。


    富豪見張凡如此淡然,卻愈發覺得此人氣度不凡,越看越敬佩。


    “張凡兄弟,你可讓我大開眼界!”


    富豪哈哈大笑,抬手示意侍者:“把我珍藏的好酒全都拿出來!”


    服務生連忙應聲,轉身急匆匆離開,不多時就端來了陳年的佳釀。


    富豪又命人把紅酒一瓶一瓶地擺到桌上,一副要徹夜暢飲的架勢。


    他眼中冒著光,把一疊又一疊的錢拍到桌麵上,看起來格外壕氣衝天。


    “張凡兄弟,你我就是視金錢如糞土的人啊!”


    富豪借著酒勁兒,語調裏帶著幾分豪邁:“不差錢,不差錢!”


    “這個商場我們能出到那種天價,也實在證明咱倆都是真爺們!”


    張凡淡淡掃了那堆現金一眼,麵上仍然毫無波動,隻像在看一堆普通廢紙。


    “有錢又怎樣,沒有絕對實力,一樣會被人踩在腳下。”


    他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卻讓富豪心中一凜。


    富豪笑得頗為尷尬,隨即連稱是:“對,對,你說得對!”


    一旁站著的服務員小姐,見他們如此大手筆,又滿口“糞土”之說,頓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拎著托盤,用揶揄的語氣開口:“先生,既然你們都說金錢是糞土,那不如把這些現金都送給我如何?”


    她這話帶著幾分調侃,也帶著幾分火辣的挑釁。


    富豪本就喝得有些過了,被這樣一嗆,立刻拍桌罵道:“去你媽的,誰讓你插嘴!”


    他狠狠瞪了那服務員小姐一眼:“別不識抬舉,快滾出去!”


    那小姐自知多言惹禍,嚇得不輕,趕緊道歉離開,不敢再鬧下去。


    富豪還氣唿唿地站起身,吼著保安把她轟出會所,怒氣難消。


    張凡卻依舊麵無表情,似乎對這鬧劇毫不關心,隻是低頭看了看手機。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輕微的震動。


    他拿起來一看,發現來電人正是楚軒。


    張凡眉頭微微一動,心裏感覺到不尋常,畢竟楚軒一向沉著冷靜,若無大事絕不會貿然打來。


    他按下接聽,聽筒裏傳來緊急而焦急的聲音:“少爺,你趕緊過來咖啡廳一趟!”


    “我有大事要跟你說,很緊急!”


    張凡抬眸看了富豪一眼,並未多做解釋,隻用極簡短的話表示.


    “好,我馬上去。”


    他隨即就把酒杯放迴桌上,毫不猶豫地站起身,徑直往外走。


    富豪見狀,連忙追問:“怎麽啦?出什麽事了?”


    張凡轉過頭,聲音依舊冷靜:“楚軒找我,我先走一步。”


    富豪還想多問幾句,卻見張凡已邁開步伐,背影決絕而冷傲,也隻得乖乖坐迴原位。


    走出會所.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隨即搭乘電梯下樓,徑自開車趕往楚軒指定的咖啡廳。


    可張凡全然沒有心情欣賞,隻一心想知道楚軒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麽變故。


    很快,他就把車停在了咖啡廳門口。


    這家咖啡廳位置相對隱蔽。


    張凡推門而入,立刻看到楚軒坐在最裏側,眉頭緊鎖,麵露焦急。


    空氣裏彌漫著咖啡豆的醇香,卻無法驅散那絲不安的氣息。


    張凡走過去,拉開椅子落座,語氣冷淡而簡短:“怎麽了?”


    楚軒看到張凡,像是放下了一塊心頭大石,長吐一口氣:“少爺,出事了。”


    他拿出一張打印出來的資料,上麵布滿密密麻麻的字符和一串複雜的數字。


    張凡掃了一眼,立刻看出這是技術破解後的內部數據文件。


    “根據我們最近破獲的代碼顯示,拜德那邊已經派了一個叫“十三”的殺手前來,要對您下手。”


    楚軒的聲音裏帶著結結實實的擔憂,顯然對這個所謂的“十三”非常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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