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澤……”我抖得像篩糠似的,聲音比蚊子哼哼還小。


    低頭瞅著自己胳膊上那詭異的紋路,跟爬滿了蚯蚓似的,又麻又癢,還帶著針紮似的疼。


    我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摸,入手一片冰涼,那些紋路還在蔓延,像活的一樣,看得我雞皮疙瘩掉一地。


    洪澤一把把我摟進懷裏,他的心跳聲“咚咚咚”地,像擂鼓一樣,我能感覺到他也在緊張。


    周圍的歡唿聲、尖叫聲,好像都離我遠去了,我的世界裏隻剩下這詭異的紋路和越來越劇烈的疼痛。


    “沒事的,別怕。”洪澤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可我卻一點也安心不了。


    這玩意兒看著就不像“沒事”的樣子啊!


    我感覺自己就像恐怖片裏的女主角,下一秒就要變成什麽怪物了。


    我下意識地想唿叫係統:“統子統子,救命啊!這是怎麽迴事?”可是,平時秒迴的係統,這會兒卻像死機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一遍遍地喊,卻隻得到一片寂靜,就好像它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壓抑得我喘不過氣。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冷,那些紋路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紅,像燒紅的烙鐵印在我皮膚上一樣。


    “洪澤,我……”我剛想說話,卻感覺喉嚨一陣刺痛,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死死地抓住洪澤的衣服,指甲幾乎要嵌進他的肉裏。


    洪澤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緊緊地抱著我,眼神裏充滿了擔憂和……


    一絲我看不懂的複雜情緒。


    他突然放開我,眼神閃爍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麽。


    “等等……”他語氣急促,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好像……”


    “我好像認識一個人,他也許能幫上忙!”洪澤這話簡直像天籟之音,我感覺自己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睛裏立馬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真的嗎?誰啊?快說快說!”我急切地追問,嗓子還是有點不舒服,像吞了顆火炭似的。


    洪澤沒多解釋,直接把我橫抱起來,大步朝外走去,留下一臉懵逼的眾人,以及還在閃爍的鎂光燈。


    我靠在他懷裏,感覺像坐上了火箭,風嗖嗖地從耳邊刮過,剛才的難受好像也減輕了一些。


    “抓緊我。”洪澤低聲說道,他的聲音依舊沉穩,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我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心裏默默祈禱著,那位能人趕緊出現吧!


    別讓我再受這罪了!


    一路顛簸,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洪澤終於停了下來。


    我抬頭一看,眼前是一片鬱鬱蔥蔥的山林,空氣清新得我感覺肺都清爽了不少。


    “這裏是?”我好奇地問道。


    “一個隱士的住所。”洪澤的語氣有些神秘,我感覺自己好像要進入什麽武俠小說裏的場景了。


    我們沿著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走了好久,終於來到了一座古樸的木屋前。


    屋子周圍種滿了奇奇怪怪的草藥,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藥香。


    一個穿著粗布麻衣,頭發花白的老頭,從屋裏走了出來,他眯著眼睛打量著我們,眼神銳利得像鷹隼。


    “來了?”老頭聲音低沉,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感覺自己像被看穿了一樣,渾身不自在。


    “前輩,我女朋友她……”洪澤剛想解釋,就被老頭揮手打斷了。


    “不必多言,我自有分寸。”老頭說著,指了指院子裏的一塊空地,“先讓她通過我的考驗再說。”


    考驗?


    我一臉問號,這劇情走向是不是有點不對?


    說好的救命呢?


    咋還搞上考試了?


    我還沒來得及抱怨,老頭就指著地上一堆奇奇怪怪的石頭,語氣嚴肅地說:“把這些石頭搬到那邊去,記住,隻能用手。”


    我看著眼前比我還大的石頭,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哪是考驗,這是要累死我吧!


    雖然我心裏一萬個不願意,但為了能早點解決這鬼紋路,我還是咬咬牙,開始搬石頭。


    院子裏彌漫著一股奇怪的氛圍,感覺像是進入了一個神秘的結界,我搬著石頭,每一步都感覺沉重無比,那些紋路又開始隱隱作痛……


    “啊!”我剛發出聲音,又被一股劇痛給逼了迴去。


    我身體一軟,就要往地上倒去,可這次卻沒有人抱住我,我直接摔在了泥土地上,感覺自己離徹底掛掉不遠了。


    我感覺自己像被碾壓過一樣,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


    這老頭,怕不是什麽變態吧?


    這哪是考驗,分明是虐待!


    我掙紮著想爬起來,但胳膊腿像灌了鉛,稍微動一下都疼得我直抽冷氣。


    胳膊上的紋路更囂張了,紅得快要滴血,像一條條火蛇在我皮膚下亂竄,又癢又痛,簡直生不如死。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呻吟出聲,感覺五髒六腑都移了位。


    這破身體,再這麽折騰下去,怕是要當場去世!


    我抬頭,想看看洪澤那家夥,結果他臉色比我還難看,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


    他想衝過來扶我,又被老頭一個眼神給瞪了迴去,隻能站在原地幹著急,看得我更心塞了。


    這老頭,真是個老頑固!


    我深吸一口氣,感覺肺都疼得要炸了。


    不行,我不能就這麽放棄!


    我可是要成為頂流的女人,區區石頭算什麽?


    我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一點點把那些該死的石頭挪到老頭指定的地方。


    每搬一塊,都感覺身體被撕裂了一次,那種痛,簡直是靈魂級別的。


    我感覺自己像一個在沙漠裏行走了幾十天的旅人,每一步都艱難無比,汗水浸濕了我的頭發,眼前都開始出現重影。


    但是我不能倒下!


    我不能在這個老頭麵前丟臉!


    更不能讓洪澤擔心!


    終於,我把最後一塊石頭挪到位,整個人直接癱倒在地上,像一灘爛泥。


    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感覺自己肺都要咳出來了。


    身上的疼痛已經麻木了,隻剩下一陣陣的空虛和疲憊。


    “嘖,還算有點毅力。”老頭終於開了金口,語氣雖然還是那麽拽,但聽起來似乎沒那麽冷冰冰了。


    他走過來,手指在我胳膊上的紋路輕輕一劃,一股清涼的氣息瞬間蔓延開來,緩解了我不少痛苦。


    “算你過關了。”老頭說,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滿意。


    我感覺自己像死裏逃生一般,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真的,我這輩子,再也不想搬石頭了!


    我衝洪澤擠出一個虛弱的笑容,他趕緊跑過來,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


    “沒事吧?”他眼裏滿是擔憂。


    “還……還行。”我虛弱地說道,感覺自己說話都費勁。


    老頭沒理會我們的小動作,轉身走向木屋。


    “進來吧,我給你們看看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他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深深地看了洪澤一眼,他衝我點了點頭,眼神裏帶著一絲我看不懂的光。


    我被扶進了木屋,木屋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草香,讓人感覺心神寧靜。


    老頭把我們帶到一張木桌前,示意我把胳膊伸出來。


    他緩緩地摘下眼鏡,細細地觀察著我胳膊上的紋路,眼神中帶著一種深思。


    突然,他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


    “你……”他剛要開口,卻突然頓住了,然後又看向一旁的洪澤。


    老頭兒那句“你……”硬生生卡在嗓子眼,搞得我心都懸了起來,感覺自己像被判了緩刑的死刑犯,隨時可能被拉出去哢嚓一下。


    他那眼神,跟x光似的,恨不得把我從裏到外都看個透,看得我渾身不自在,感覺自己是不是又做了啥壞事,被他老人家發現了。


    “你……”老頭兒又看了看洪澤,那眼神,嘖嘖,好像在審問犯人,看得洪澤都快要站不穩了。


    我心裏那個急啊,這老頭兒怎麽跟擠牙膏似的,話說一半留一半,真是急死個人。


    接下來的時間,我感覺自己像個易碎品,被洪澤小心翼翼地嗬護著。


    他又是給我倒水,又是幫我擦汗,那溫柔勁兒,簡直能把人溺死在裏麵。


    看著他忙前忙後的樣子,我心裏暖洋洋的,之前的那些疼啊、累啊,好像都煙消雲散了。


    他細心地幫我把汗濕的頭發別到耳後,指尖不小心觸碰到我的臉頰,一陣酥麻感瞬間傳遍全身。


    我抬頭,正好撞進他那雙深邃的眼眸,裏麵充滿了溫柔和擔憂,看得我心頭一顫,感覺自己又戀愛了一遍。


    我就這麽癡癡地看著他,眼裏滿是愛意和依賴。


    這男人,平時雖然毒舌又愛吐槽,關鍵時刻還是挺靠譜的嘛。


    我心裏偷偷地想,能有這麽一個又帥又貼心的男朋友,我真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


    老頭兒終於檢查完了,他摘下老花鏡,揉了揉眉心,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了。


    我看到他這表情,心咯噔一下,感覺自己好像要涼涼。


    “這……”老頭兒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得像午夜的鍾聲,“是一種古老的詛咒。”


    啥?


    詛咒?


    我感覺自己腦子裏“嗡”的一聲,就像被雷劈了一樣,瞬間一片空白。


    啥玩意兒?


    我這又不是在拍玄幻劇,怎麽還整出詛咒這種幺蛾子了?


    這劇情走向也太離譜了吧!


    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老頭兒,心裏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詛咒?


    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啊!


    難道我真的要變成什麽怪物了嗎?


    一股不安的情緒再次籠罩著我,我感覺自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野獸,無助又恐懼。


    我下意識地抓緊了洪澤的手,指尖都有些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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