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翠應到:“去吧~”


    孟擇言率先轉過身往外走。


    唐歡還低著頭坐著,聽到他走到門外,猶豫十幾秒才起身跟著往外走.


    徐謙在病房門口守著,見唐歡出來後,幫她指指團長走的方向。


    過道上人來人往,孟擇言走在前邊,唐歡落後一大截跟在他身後。


    她砸人是不是給孟擇言惹麻煩了?


    找到個沒人的地方,孟擇言停下腳步,迴過頭看身後的人。


    她正慢騰騰走著,不知道在想什麽。


    這麽瘦小的人會拿著板磚砸人,似乎還越來越熟練了。


    在三步開外,唐歡停下腳步,這一路她思考了自己的問題,她做的不對。


    “對不起,我不該動手。”罵仗是語言矛盾,動手就變成了肢體矛盾。


    孟擇言把她叫出來不是想聽她道歉的,“小歡,你沒做錯,他們家都堵到門口欺負人了,你被迫還手有什麽錯?”


    點點頭,唐歡知道這些話一般後邊都要跟個但是,‘但是最好不要動手’對吧?


    孟擇言接著說:“你不用擔心,他們家不會報警。今天的事你處理的很好,特別厲害。迴頭我找人教你一些防身術,比板磚好用。”


    他是在給她寬心嗎?


    並沒有她以為的先揚後抑。


    唐歡抬眸看他,對上他的眸光後又眨眨眼挪開目光,“嗯,以後不這麽衝動。”


    “不是衝動,當感覺到被傷害時,反擊是很正常的。”孟擇言也挪開目光看向別處,聲音溫和:“現在還想哭嗎?”


    刹那間打電話時候的糗狀再次迴到唐歡腦海裏,她被自己的丟人模樣羞紅麵部,甚至耳垂都透出紅意。


    她忙搖頭,“不了。”


    她現在已經不覺得委屈,心裏究竟什麽感覺也說不清楚,大概是酸甜苦辣鹹摻到一塊的那種滋味。


    孟擇言覺得今天這事他有一部分責任,“家裏電話邊上有派出所電話,我想著用不到就沒有跟你們說。


    以後我不在家遇到不好處理的先給派出所打電話,再試著自己處理。那樣即便是自己處理不了,也有警察及時趕到。”


    “那個電話我之前看到過,但是早上沒想起來。”他這一說,唐歡想起那個電話本她翻過一次,當時也注意到有派出所的電話。


    但是早上她根本就沒想起這迴事···


    原來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孟擇言在她頭頂極快的輕拍一下,甚至目光都沒有在她頭頂多做停留,轉頭看窗外,“還是我的問題,如果之前就提醒過,你不會想不起來。”


    見過有人攬功的,第一迴見有人攬過的。唐歡又抬頭看他,他正透過窗戶往外看,目光專注而且奇怪。


    順著他的目光往外看,看到正提著不少東西走在樓下院子裏的孟清河跟孫啟陽。


    孫慶陽自己手裏提的滿滿的,但是絲毫不影響他聊天,一邊走一邊興高采烈地跟孟清河說著什麽。


    當然孟清河同誌也是不住地說著。


    “他是那會兒接電話的男同誌?”孟擇言問。


    唐歡半點沒有隱藏,實話實說:“對,也是他幫忙送媽來的醫院,醫藥費還是他墊的。”


    孟擇言收迴觀察的雙眸,誇獎到:“看得出來這位同誌是個熱心腸的,咱們迴去吧。”


    他不是說有問題要問嗎?唐歡就是怕他想知道什麽細節才特意跟著出來的。


    這麽半天也沒問跟早上的事有關的內容,他不會是忘了吧?


    唐歡看他,想問他是不是忘了問什麽?


    但是孟擇言笑看著她,“你走前邊。”


    他的笑讓唐歡覺得她要是不走就是不識好歹。


    他自己的事自己都不記得,不怪她不提醒哈!她轉身往迴走,知道孟擇言腳步大,特意加快了步伐。


    這加快的腳步落在她身後人的眼裏意味就完全變了。


    他們到病房的時候,孟清河跟孫啟陽還沒上來。唐歡坐迴床邊的位置,先抬頭看了看液瓶,還剩一小點,再過個十來分鍾就可以找護士來換藥。


    邢翠見他們迴來,不放心的問孟擇言:“你沒兇小歡吧?”


    孟擇言轉過身看向親娘,這潑天的汙水她說潑就潑,他這次迴來什麽時候兇過人?


    “媽我沒兇她,就是隨便說了幾句話。”


    “小歡,你跟媽說是不是?”邢翠望著唐歡問。


    唐歡還盯著液瓶,上下晃晃腦袋,“嗯,哥沒兇我,很溫和。”


    這下相信了,邢翠又想問衛也那事怎麽辦,剛想張嘴病房門被人推開。


    孟清河帶著孫啟陽還有剛幫忙接過東西的徐謙走進來。


    “老伴,你醒啦~”孟清河一進門誰也沒看,先看的病床上,發現醒著的老伴,整個人都高興不少。


    說完把手裏東西放到一邊,走到病床邊上。


    唐歡有眼力見的站起來,把凳子讓給公公。


    這病房裏就一個凳子確實讓人挺難受,孟擇言吩咐徐謙:“你去問問護士能不能多給病房裏分幾把椅子。”


    “好的團長。”徐謙放下東西,應著聲往外走。


    孟清河跟邢翠老兩口正溫馨,三個站著的人有點礙事。


    唐歡看著藥快輸完,走出去找護士來換藥。


    這下隻剩孟擇言跟孫啟陽。


    孫啟陽是何許人也,就沒他搭不上話的人,他笑著對孟擇言伸出手,“團長好,我是你妹妹的朋友,叫孫啟陽。您貴姓?”


    孟擇言笑著伸出手,兩手交握,“我叫孟擇言,今天多謝你幫忙。”


    孟擇言?姓孟?


    唐歡姓唐,已知他師父跟師母都是第一次結婚,倆人沒有離婚重組家庭的情況。


    總不會一個隨父姓一個隨母姓吧?


    不管腦子裏轉的多快,都不影響孫啟陽跟孟擇言交好,“我今年二十三,是唐歡的朋友應該跟她一樣叫哥,我叫你孟哥你看行嗎?”


    有的人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偏偏孟擇言看透也隻能看著。


    “隨你。”


    “那我就叫你孟哥。”孫啟陽根本不介意孟擇言的冷淡,笑著跟他說:“我跟唐歡是我相親的時候認識的,後來又在溜冰場碰到,還害的她受傷了。


    今天她攔車剛好又攔到我的車,我們倆挺有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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