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鈴聲響起,唐歡被聲音吵醒,夢境散去,她雙手捂臉,真的太羞恥了!


    她竟然在夢裏告訴自己夢都是反的···


    她夢見自己做了個夢,夢裏自己哭唧唧的讓人幫她唿唿,夢裏的自己自我安慰夢都是反的。


    她這是做了兩層夢?所以夢是反的吧?


    又在床上磨嘰五分鍾,唐歡才起床洗漱,今天穿那身紅色的運動服配白球鞋。


    頭發紮成高馬尾,再編成麻花辮,站在同學堆裏絕對沒人能看出來她已經二十。


    端著牙缸出屋想蹲下刷牙,蹲一半想起膝蓋上的傷又站直,稍微彎腰刷牙。


    菜園子裏的菜已經拔幹淨了,光禿禿的,能直接看到對麵葡萄架底下的情況。


    葡萄架底下坐著一個人,穿著軍綠色軍裝正在吃早飯。


    唐歡看到當沒看到,低著頭沉迷刷牙,她現在不敢麵對大伯哥,怕自己想起夢裏臉紅。


    說到底都是昨晚他吹傷口的那兩下惹的她腦洞大開,胡思亂想。


    刷完牙,收拾好書包出門,唐歡從菜園這邊直接往外走,也沒注意葡萄架底下還有沒有人。


    剛出大門,她就恨不得轉過身返迴去。


    門口停著一輛軍用吉普車,後車玻璃是降下來的,車裏的人正轉頭看著她。


    “哥,再見,一路順風!”唐歡僵硬地揮揮手,再配上幹巴巴的笑臉。


    說完她就想先走。


    孟擇言被她的反應逗到,麵上笑著:“上車,我順路送你。”


    不論什麽衣服穿在她身上,好像都格外好看。


    “不用~”唐歡抗拒意味明顯的後退一步,“我坐公交車去,你快走吧,別遲到!”


    雖然隻是個夢,並且除了她誰也不知道,但她還是心虛,像是她背後意,淫他了似的。


    有種說不出的羞恥。


    目光在她膝蓋上稍作停留,孟擇言開口:“公交車人多,難免碰到,而且起立坐下的時候不穩,傷口容易裂開。裂開的話,兩三天就不一定能痊愈。”


    想起每次自己還沒坐下,司機已經發動車輛,她被慣性扔進車座裏的情形。唐歡有一點點意動,今早穿衣服時候她特意看了傷口,已經不疼而且結痂,看上去跟平時受傷結痂好幾天的樣子似的。


    “上車吧~”孟擇言趁熱打鐵。


    被說動,唐歡瞟一眼後座另一邊的位置,果斷選擇拉開副駕駛坐的車門。


    前坐好啊!她還能把腿展開,省的傷口裂開。


    唐歡上車後,孟擇言淡聲:“走吧。”


    徐謙利落的發車起步,吉普車慢慢駛出小巷子。


    沒開過車,但對開車很有興趣的唐歡一路上都盯著徐謙的動作看,等她捧上鐵飯碗,先買房再買車。


    哦不對,得先考駕照!


    前邊車玻璃上方中間一點的位置也有一個後視鏡,唐歡好奇看看後視鏡,其實她一直不知道這個是負責看什麽的?


    看後座上的人在幹嘛的?


    看的還挺清楚,唐歡從軍裝一點點挪到他麵上,心裏還沒感歎他穿著軍裝氣質真絕,就對上一雙眼眸。


    倆人雖然沒有麵對麵,但卻目光卻奇異的在後視鏡中相對,幾乎瞬間唐歡挪開視線,把身子挪到一邊看窗外。


    快到學校門口公交站的時候,唐歡叫了停車,她準備在公交站等一等還沒到的馮思思。


    她坐車來也沒辦法聯係馮思思。


    孟擇言沒說話,徐謙懂事的停下車。


    從車上下來,唐歡朝著駕駛座上的徐謙揮揮手,“再見~”


    徐謙也笑著迴了一個拜拜的動作,團長嫌他話太多,他最近正學著做個沉默的人。


    後座上的孟擇言降下車窗朝外看,看到唐歡的表情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


    之前他們相處得還算融洽,今天唐歡卻明顯不對。


    “謝謝你願意保守秘密。”孟擇言用這個理由當做借口掩蓋他不經意的細微越界。


    唐歡確實神情放鬆了一絲絲,朝他揮手,多少有點迫不及待送他走:“不客氣,哥,路上慢點~”


    吉普車駛離,她目送車輛駛遠。


    確定足夠遠後,唐歡轉過身鬆口氣往公交站走,都怪那個夢,害的她總是心虛,被他看兩眼,她都覺得是被看透了。。


    不過大伯哥又是幫她上藥又是送她上學的熱心行為也有了解釋,他估計因為孟擇語那事覺得對她有愧。


    再加上她還願意幫忙保守秘密,愧疚又加上感謝。


    她就說大伯哥是個正直守原則的人。


    但是她是嗎?


    在公交站等了不到十分鍾,公交車進站,馮思思一瘸一拐的從公交上下來。


    她還以為唐歡受傷嚴重今天不來上課,結果下車後發現她在公交站邊上站著。


    “歡歡,你今天怎麽沒坐公交?”馮思思一瘸一拐挪到唐歡邊上,還不忘誇她,“你這身衣服真好看!”


    她昨天迴去膝蓋處還沒有特別疼,今早上起來瞅著都嚇人,膝蓋上又青又紫,走一下都疼。


    唐歡伸手扶她,一塊往校門口走,“我坐車來的,你怎麽這麽嚴重?”


    她現在走姿都挺正常的,那塊傷口已經不影響走路。


    馮思思別提多糟心,“昨晚睡覺前我媽還問我要不要給我用藥油揉一揉,我想著不厲害就沒讓,早知道我就答應了!


    倒是你腿不疼嗎?我以前摔了膝蓋,寧願在家躺兩天都不想下地走,太疼了。”


    唐歡想說抹藥了,但又怕馮思思問什麽藥效果這麽好,再說下去難免牽扯到孟擇言。


    現在他在唐歡這裏算個小小的禁區,她換了個說辭,“其實也疼,不過我能忍住。”


    唐歡這話一出,馮思思覺得自己有點嬌弱了,人家膝蓋摔傷流血的都能好好走路,她怎麽可以一瘸一拐的!


    她也強忍著,好好走路,沒走幾步就恢複原樣,難道她隻是看著挺健康,實際比較虛?


    不過雖然摔成這樣,但是馮思思覺得不虧。去溜冰場一次要兩塊錢,以後她跟唐歡可以免費去,去一次就相當於省兩塊。


    “等我腿好了,咱們就去溜冰場一雪前恥!”馮思思想學孫啟陽教的花樣溜冰,她見過其他人滑單排的溜冰鞋,她也想試試。


    唐歡已經決定以後堅決不碰溜冰鞋,飛快拒絕了馮思思要雪恥的話:“我不去,那個東西我駕馭不了。”


    哪來的傻孩子,有便宜還不占?馮思思戳戳唐歡小臉,“你不學能行,但是得陪我去,你在外頭看我滑,等我學會玩花樣,滑給你看。”


    唐歡思索一下,“隻看不進場。”


    她很喜歡跟馮思思一起出來,這個年月沒有智能手機,一整天在家也無聊。


    坐在溜冰場外邊看她玩,就當是不買票免費看表演,其實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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