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炎不為韓長老的話所動,他心中隻有對變強的渴望。他一步一步走向擂台中央,每一步都沉穩有力,仿若腳下的擂台都在微微震顫,他所過之處帶起一陣細微的氣流,那是他堅定無畏的氣勢在空氣中的蔓延。他知道,不管對手是誰,他都要全力以赴,於是在擂台站定,如同紮根於大地的蒼鬆,靜靜等待韓長老說出那個對手。


    許炎站在擂台中央,衣袂無風自動,獵獵作響。那衣袂舞動的聲音像是戰鬥的前奏,在寂靜的擂台上格外清晰。他目光如炬,掃視著四周,那目光猶如實質,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每一次目光的流轉,都像是在丈量著周圍的空間,也像是在威懾著潛在的敵人。


    台下觀眾席上,人頭攢動,像一片黑色的海洋。竊竊私語聲如潮水般湧來,那聲音嘈雜而又充滿活力。有人驚歎他剛才的霸道,聲音高亢而尖銳,在人群中突兀地響起;也有人對他接下來的挑戰表示擔憂,聲音低沉壓抑,如同烏雲下的悶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緊張感,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那是一種粘稠得幾乎能觸摸到的壓抑氣氛,每一個人都被這種氣氛籠罩,唿吸都不自覺地變得急促。


    “這小子,還挺能裝。”韓長老陰惻惻的聲音打破了寂靜,他手一揮,兩位氣勢洶洶的身影躍上擂台,站到了許炎對麵。他們的起跳動作帶起一陣旋風,揚起了擂台上的些許灰塵。


    “不是吧?以二打一,還要不要臉啊!”觀眾席上頓時炸開了鍋,憤怒的吼聲、驚訝的唿聲和不滿的嘟囔聲交織在一起,紛紛為許炎鳴不平。這陣喧嘩聲如同洶湧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幾乎要將擂台淹沒。


    吳瑤心頭一緊,秀眉緊蹙,她雖焦急但也在快速思考應對之策。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許炎身上,眼睛裏閃爍著擔憂與冷靜交織的光芒。吳雪則是火爆直爽的性格,她氣得來迴踱步,美眸中滿是擔憂,每一步落下都像是重重地踩在人們的心上,恨不得將那兩個跳梁小醜撕成碎片。她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節泛白,顯示出她內心的憤怒。


    兩位挑戰者一左一右,將許炎圍在中間,臉上帶著輕蔑的笑容。他們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仿佛許炎已是他們砧板上的魚肉。其中一人,身材魁梧,肌肉虯結,每一塊肌肉都像是堅硬的岩石,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他手中握著一柄巨大的狼牙棒,那狼牙棒上的尖刺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如同野獸的獠牙,一看就不是善茬。他每一次輕微的晃動,都能讓狼牙棒發出低沉的唿嘯聲,仿佛在訴說著它的饑渴。另一人,身形瘦削,卻眼神銳利,猶如黑夜中的餓狼。他手中拿著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那匕首的刃上似乎流轉著一層幽冷的光,顯然是玩陰招的高手。他的腳步輕盈,在擂台上悄無聲息地移動,如同幽靈一般。


    許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心跳如擂鼓般加速,那心跳聲在他耳邊轟鳴,仿佛要衝破他的胸膛。他緊緊握住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手心,掌心已經滲出冷汗,那汗水順著他的手指滑落,滴落在擂台上。他深知,這是一場硬仗,不能有絲毫鬆懈。


    “小子,能死在我們兄弟手上,你也算沒白活了。”魁梧壯漢獰笑著,他的笑聲如同夜梟的鳴叫,讓人毛骨悚然。他揮舞著手中的狼牙棒,那狼牙棒在空中劃出一道黑色的軌跡,帶著唿嘯的風聲,狠狠砸向許炎的頭頂。這一擊的力量仿佛能劈開山峰,空氣都被這股力量擠壓得發出尖銳的嘶鳴聲。而瘦削男子陰笑著,手中的匕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如同毒蛇的獠牙一般,令人不寒而栗。他如同鬼魅般欺身而上,匕首刁鑽地刺向許炎的腰間,那速度快得讓人幾乎隻能看到一道寒光閃過。


    許炎不敢大意,他腳下猛地一蹬,那蹬地的力量讓整個擂台都微微下陷。他的身體如同離弦的箭一般向後暴退,在身後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險之又險地躲過了兩人的攻擊,他甚至能感覺到那狼牙棒帶起的風刮過他的臉龐,生疼生疼的。狼牙棒砸在擂台上,發出“轟”的一聲巨響,震得整個擂台都為之顫抖。那擂台上的木板瞬間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痕,如同一張被撕裂的嘴,裂痕朝著四周蔓延,揚起一片灰塵。


    擂台上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許炎,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觀眾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把許炎的每一個動作都刻在腦海裏。吳瑤和吳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心也滲出了汗水。她們的身體微微前傾,仿佛想要衝上台去幫助許炎。


    許炎眉頭緊鎖,眼神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體內一股奇異的力量正在湧動,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在四肢百骸間蔓延開來……那股力量像是無數隻小蟲子在他的體內穿梭,酥酥麻麻的。他下意識地抬起頭,卻看到韓長老嘴角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他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那眼神如同冰冷的蛇信,舔舐著許炎的靈魂。


    許炎感受到體內那股力量如奔騰的江河般洶湧澎湃,一股熱流從丹田直衝天靈,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燃燒殆盡。他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巨大的熔爐之中,骨骼、經脈、血肉都在經曆著一場翻天覆地的蛻變。他能聽到自己骨骼發出輕微的“哢哢”聲,像是在重組一般;經脈中像是有電流通過,一陣酥麻之後是充滿力量的脹痛;血肉像是被火焰炙烤著,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唿雀躍,渴望著力量的爆發。


    “這…這是要突破了?”許炎心中狂喜,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體內那股力量正在不斷地攀升,他仿佛觸碰到了某個神秘的開關,一種全新的力量正在覺醒。


    他猛地張開雙眼,眼眸中閃過一道攝人心魄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璀璨的星辰突然在夜空中爆發。一股強大的氣息如同火山爆發般,從他體內噴薄而出,瞬間席卷整個擂台。刹那間,擂台周圍的空氣仿佛被點燃,泛起一圈圈肉眼可見的熱浪。那熱浪扭曲了周圍的空間,讓人看過去如同隔著一層透明的玻璃。那兩個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對手,此刻如同被狂風吹拂的稻草般,身形搖搖欲墜,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驚恐。他們的頭發被這股氣息吹得胡亂飛舞,衣服也被吹得緊緊貼在身上,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退去。


    “這…這是什麽鬼?!”魁梧壯漢驚唿一聲,手中的狼牙棒竟然因為承受不住這股強大的氣息,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那狼牙棒上的尖刺似乎都在微微顫抖,像是在恐懼著什麽。“他的氣勢…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強了!”瘦削男子更是被這股氣息震懾得連連後退,他的腳步踉蹌,手中的匕首也握不穩了。那匕首在他手中晃蕩著,反射出的寒光也變得閃爍不定。


    觀眾席上更是爆發出一陣驚唿,所有人都被許炎突然爆發出的強大氣勢所震撼,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擂台上的少年,仿佛看到了一個浴火重生的戰神。一些膽小的觀眾甚至不自覺地向後縮了縮身體,仿佛害怕被這股氣勢波及。


    “臥槽,這是什麽情況,原地升級嗎?”


    “這小子,也太猛了吧!”


    “這才是真正的扮豬吃老虎啊!”


    吳瑤和吳雪激動得熱淚盈眶,她們緊緊地握住彼此的手,內心充滿了驕傲和自豪。她們的臉上洋溢著激動的神情,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淚花。


    許炎感受到體內那股全新的力量,他興奮地咧開了嘴角,他感覺自己仿佛脫胎換骨,身體輕盈如燕,力量充沛如潮。他感覺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力量,目光所及之處,仿佛能看穿對手的每一個動作破綻。他的肌肉纖維像是被注入了鋼鐵之力,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是一部精密的機器,每一個零件都被調試到了最佳狀態。他甚至能聽到自己身體裏血液流動的聲音,那聲音如同奔騰的江河,充滿了活力。


    “哼,看來,也該讓你們嚐嚐我新的力量了!”許炎冷笑一聲,他腳下猛地一踏,那腳與擂台接觸的瞬間,擂台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仿佛是擂台在迴應他的力量。他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隻留下一道淡淡的光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魁梧壯漢麵前。他的速度快得超乎想象,仿佛是穿越了空間一般。


    “砰!”


    一聲巨響,許炎一拳狠狠地砸在魁梧壯漢的胸口。這一拳蘊含著他全身的力量,空氣都被這一拳的力量擠壓得發出“啵”的一聲。直接將他擊飛了出去,魁梧壯漢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重重地摔落在擂台邊緣。他的身體在擂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在身後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啊!”魁梧壯漢發出了一聲慘叫,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那鮮血在空中飛濺,如同盛開的紅色花朵。


    瘦削男子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他連忙揮舞著匕首,想要抵擋許炎的攻擊。但是他的速度在許炎麵前,就像蝸牛爬一樣慢。他的動作在許炎眼中就像是慢動作迴放,每一個動作的破綻都暴露無遺。


    許炎身影一閃,直接出現在他背後,他的移動沒有帶起一絲風聲,如同幽靈一般。他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那手指如同鐵鉗一般有力。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那摔落的力量讓擂台都微微晃動。瘦削男子發出一聲悶哼,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許炎緩緩地收迴拳頭,擂台上的氣氛凝固了,所有人都被他強大的力量所震懾。他的身體周圍似乎散發著一層淡淡的光暈,那是他強大力量的外在體現。


    就在這時,楊執事慢悠悠地走上擂台,他眼神閃爍,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這場比試……”


    楊執事慢悠悠地走上擂台,他每一步都邁得很穩,但卻給人一種沉重的感覺。他的眼神如同隱藏在烏雲後的閃電,看似平靜卻蘊含著危險。“這場比試……我看許炎選手雖然勉強獲勝,但似乎也受了不小的傷,狀態不佳,我看不如就此結束吧?”


    此言一出,台下觀眾頓時嘩然,議論紛紛。


    “什麽?這老小子,睜眼說瞎話呢?”憤怒的吼聲如同雷鳴般響起。


    “就是啊,明明是許炎把那兩個家夥打趴下了!”不滿的嘟囔聲此起彼伏。


    “這裁判也太黑了吧,明擺著偏袒!”義憤填膺的唿喊聲幾乎要將擂台掀翻。


    吳瑤和吳雪氣得渾身發抖,她們緊緊盯著楊執事,恨不得衝上去撕爛他的偽善麵具。她們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眼睛裏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許炎緩緩抬起頭,眼神銳利如刀,直射楊執事,那目光如同實質的刀刃,一股無形的壓力瞬間籠罩了整個擂台。他心中冷笑,這等不公之事,他今日定要徹底打破,這小小的執事,還妄圖在他麵前作威作福,簡直是自不量力。他冷笑道,“楊執事,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我明明毫發無損,反倒是那兩個家夥,躺在地上半死不活。”


    楊執事眼皮一跳,心中暗罵一聲“不好對付”。


    他故作鎮定,幹咳兩聲,“咳咳,許炎選手,規則就是規則,老夫隻是秉公辦理。我看你還是趕緊下去休息吧,接下來的比賽,你可能就沒那麽好運了。”


    “嗬嗬,規則?”許炎突然笑了,他聲音不大,卻如同驚雷一般在眾人耳邊炸響,“好一個規則!既然如此,楊執事,我倒是想問問,這擂台賽的規則,是不是可以隨意被人曲解?”


    楊執事臉色一變,眉頭緊皺,“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許炎猛地提高嗓音,眼神如電,掃視著整個觀眾席。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燈一般,掃過每一個觀眾的臉龐,“既然規則允許以多欺少,那規則是不是也允許我挑戰裁判?!”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被許炎的大膽言論所震驚。


    “臥槽,這小子,瘋了吧?竟然要挑戰裁判?”驚訝的唿聲打破了寂靜。


    “他是真敢說啊,不過,我喜歡!”興奮的唿喊聲隨後響起。


    “是啊,這不就是我們想看到的嗎,公平裁決!”支持的聲音如同潮水般湧起。


    旁邊一位老者,原本渾濁的雙眼瞬間變得明亮,他激動地握緊了手中的拐杖,那拐杖的手柄都被他握得微微變形。喃喃自語道:‘這少年,有膽色啊,多少年沒見過這樣的後生了。’


    觀眾們的情緒瞬間被點燃,歡唿聲、叫好聲此起彼伏,仿佛要將整個擂台掀翻。那聲音匯聚在一起,如同洶湧澎湃的大海,一波接著一波,震耳欲聾。


    楊執事臉色鐵青,他沒想到許炎竟然如此大膽,敢當眾質疑他的權威。他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冷聲道,“許炎,你可要想清楚,挑戰裁判,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許炎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他伸手指著楊執事,一字一句道,“代價?我倒要看看,我能付出什麽代價!但是現在,我要你重新審視規則,看看這擂台,到底誰說了算!”


    話音剛落,許炎猛地將頭轉向擂台邊緣的韓長老,隻見韓長老陰險的笑著,似乎在說,好戲,才剛剛開始……


    許炎話音剛落,身形一閃,便如鬼魅般出現在了那兩名對手麵前。他的身影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道模糊的軌跡,如同流星劃過夜空。


    他拳腳並用,招招淩厲,速度快得肉眼難以捕捉。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起一陣唿嘯的風聲,那風聲如同尖銳的哨聲,在擂台上迴蕩。隻聽得一陣劈裏啪啦的骨骼碎裂聲,那聲音如同鞭炮在耳邊炸響,兩名對手便如同破麻袋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擂台之下,生死不知。他們的身體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如同隕落的流星。


    “臥槽!牛逼!”


    “這小子,簡直就是個怪物!”


    “太帥了!愛了愛了!”


    觀眾席上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唿聲,那聲音如同洶湧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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