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簏下樓衝了一杯熱牛奶,然後直接端著去了書房。


    陸商禦剛看完最後一個文件,她就推門進來了。


    男人看到她,臉上的嚴謹淡漠和身體上的疲憊都瞬間消失,換成了對她獨屬的溫柔。


    屋裏開了暖氣,他上身隻穿了一件白色襯衣,嚴謹的紐扣也解開了兩個,露出誘人的鎖骨肌,整個人盡顯得又矜俊又肆意邪魅又誘人,他無時無刻都彰顯著他那成熟穩重的氣場,以及此刻屬於她的溫柔。


    “把這個喝了。”她直接就走到他身側,把手裏的杯子直接遞給他。


    她知道他這會幾天晚上睡眠都不好。


    其實,她以前都是一覺到天亮的,可最近可能是習慣了他在,隻要他半夜不在了,她就會立即醒來。


    可他在她麵前永遠都是一副我很好的狀態,就算他心情再不好,工作壓力再大他依舊會細心地發現照顧到她每一個細節。


    陸商禦沒問原因,隻是與她對視了一眼,就乖乖地喝了。


    “喝完了,有獎勵嗎?”


    陸商禦拿著喝完的空杯子在她眼前晃了一下,有點像是小孩子似的在跟她討糖吃。


    她臉上瞬間染上一抹幸福的笑,秀眉微挑,爽快地答:“有。”


    話音剛落,她就附身在他唇瓣上吮了一口。


    隨即還膽大地伸出舌尖舔砥了一下他嘴唇的輪廓,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就滲入她口中。


    她並未立即離開,但也沒動了,兩人唇瓣相貼著,留了一絲縫隙,微微張口:“陸先生,這個獎勵甜嗎?”


    對她,他本就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她微微一勾手指,他就“土崩瓦解”。


    她那雙清澈明亮的杏眸就像浸染了萬千星辰般閃亮,好看極了。


    男人唇角微勾,深邃的黑眸湧上一股邪肆,薄唇輕啟:“不夠。”


    下一秒,他握著她纖細的皓腕輕輕一拉,人就坐落在他懷裏了。


    他一低頭,攫住她的櫻唇,薄唇柔韌相貼,鼻息相纏,舌尖輕輕撬開她的貝齒,奶香味在兩齒間顯得更加濃鬱,就像某種調節劑似的。


    ……


    陸商禦抱著她一直坐在椅子上,一手攬著她的肩,一手看似隨意搭在她腿上,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努力在平複被她撩起的情欲。


    如若不是顧及她經期要到了,他早就把她辦了。


    簡簏依偎在他懷裏,感受著他那股熱氣以及那砰砰的心跳,唿吸著那股屬於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臉頰上還泛著燙燙的感覺。


    倏然,男人低醇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腰還疼嗎?”


    他一邊說另一隻手也順勢放在了她腰的位置上輕輕揉了揉。


    她枕在他胸口處搖了搖頭,“好多了。”


    輕微的摩擦就像一根小羽毛在他心尖上不停地撩撥著。


    他強大的自製力可因為她而瓦解,也可因為她而繼續壓製隱忍。


    陸商禦:“我聽何伯說,下午有人來找你了?”


    簡簏伸出小指玩弄了一下他襯衣上的紐扣,輕輕嗯了一聲,隨即把喬烈跟她說的話一字不落地跟他複述了一遍。


    她纖細的玉指在他心口上輕輕地來迴繞著圈,把她壓在心底的那個問題也和盤托出問道:“你說,這世上會有死而複生之人嗎?”


    男人聞言,劍眉微顰了顰,靜默了片刻說:“用科學的角度來講是沒有的。”


    簡簏神色平靜,這個道理她怎麽會不懂,她自己就是搞科研的啊。


    可又很多怪異的事總能左右讓她的思維,想想也覺得挺可笑的,二十幾年了,這個也不實際。


    另一邊。


    簡家別墅裏。


    簡偉軍一直給簡簏打電話,可對方一直沒接,也沒掛。


    之前簡簏把他們所有人的號碼都拉黑了,他換了一個新號碼,以為她會接。


    可他確實不了解簡簏,一般她不接陌生電話。


    特別顯示地區還是白城,她在白城認識的人不多,而且熟悉的人她都有留存號碼。


    簡氏最近這幾天莫名地流失了幾個老顧客,將近年關了,公司的資金鏈絕對不能出問題,為了確保來年的收益和運營。


    而想來想去,和簡氏有仇的隻能是她了。


    可一想到她的多重身份,最重要的是她身後有一個陸商禦,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上門質問。


    自從她和簡家斷絕關係後,老爺子得知她身後的資源後,悔不當初,還大病了一場,可這就像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啊。


    簡欣瑤站在二樓拐角處看著樓下焦急地在客廳裏來迴地走動的簡偉軍,眼底染上了一抹陰狠。


    她一直以為爸爸和爺爺會因為她身上還有掛著一個“調香天才”的稱號,就不會對她怎麽樣。


    可自從他們父子知道簡簏那賤人成了陸家的兒媳後,就變了,一心想要認迴簡簏,可他們連人家的一麵都見不上。


    而她又怎麽會甘心,簡家的一切都隻能是她的。


    螞蟻肉雖小,但那也是肉,隻要有了資本,她依舊可以翻身。


    她今天收到調香大賽總決賽的入圍通知了,她看了一眼入圍名單,今年她依舊可以保持在前三,隻要她穩住這個位置,她在調香界依舊可以站穩腳跟。


    而且據小道消息說,今年的總決賽那位神秘的deer大師也會以評委的身份出席,如果她可以結交上她,或者拜她為師的話,那就她的地位就更穩固了。


    deer大師的徒弟這個名聲就夠震懾所有人了。


    而且她至今未收過徒弟,那她就要當第一人。


    她對自己的這次比賽很有把握,畢竟她手上有別人沒有的東西。


    隨即她冷冷瞥了一眼樓下,就轉身迴了房間。


    她坐在床上,手裏握著手機,沉思了一會,撥了一個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了。


    “我願意和你們合作。”她那雙眼就像浸滿了蛇毒似的,陰暗陰冷,五官猙獰,咬著牙惡狠狠地說:“我隻有一個條件,讓她永遠消失。”


    那邊的人也很爽快地答應了她。


    陸泰略顯的悠閑又張狂的姿態倚靠在椅子上,兩指夾著一根香煙,眯著眼,微微仰著頭不輕不慢地吐出一圈白煙。


    “她說什麽了?”


    常建把簡欣瑤的原話複述了一遍。


    他冷笑了一聲,漆黑的眼底也湧現著一股陰冷,嘴角含著陰鷙之氣:“這女人,心思真夠歹毒,膽子也夠大。”


    常建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自從天銀魅色被連根拔起後,陸泰就變得越來越詭異陰沉了。


    同時也加速了他要拿到陸家掌權人位置的決心,他不想拖了。


    他現在動不了陸商禦,可他可以從他身邊的人開始,從他在乎的人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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