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那大奎!”


    夏天對著那大奎勾了勾手指,做了個稍加挑釁的動作。


    “喝啊——”


    那大奎怒吼一聲,就衝了上來。


    拳風唿嘯,擦著夏天的左臉而過。


    “小子,不錯!”


    夏天一邊閑庭信步,一邊還不時評價兩句。


    “光有力度,速度還得練。”


    “喝啊——”


    那大奎在半分鍾之內,總共揮了十二拳。


    通通被夏天完美的躲了過去。


    “打爽了吧?”


    “現在該我了!”


    夏天收斂起那種閑散的狀態,整個人周身氣質一變。


    在場的趙天山看著夏天氣質變化,知道夏天是要發力了。


    作為和夏天對戰的那大奎,突然好像被野獸盯上的感覺襲遍全身。


    夏天看似閑庭信步,朝前兩步。


    右手探出。


    一招白鶴亮翅,直搗那大奎心口。


    那大奎雙臂交叉,做防禦狀。


    誰知夏天忽然變招。


    一招攬雀尾,直逼那大奎小腹。


    那大奎想要變招防禦,已經來不及了。


    “嘭——”


    這是那大奎重重摔倒在地的聲音。


    在場的人中,隻有趙天山勉強看清了夏天的出手痕跡。


    其他人隻是看到夏天往前走了兩步,雙手一動。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大奎就直接飛出去了。


    那大奎隻覺得五髒六腑都移了位,恨不得此刻吐血三升。


    然後直接暈過去多好。


    太丟人了。


    自己一個從小練摔跤的漢子,居然被看著十分文弱的夏天。


    一招。


    就一招,給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自己打了12拳,連夏天的衣角都沒碰到。


    結果夏天就出了一招。


    丟人啊!


    夏天走了過去,看向那大奎,還能自己站起來嗎?


    “能!”


    那大奎緩緩地從地上坐了起來。


    然後忽然毫無征兆的大哭了起來。


    “啊~”


    那家夥,真的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啊!


    “行了,別在這丟人現眼了,趕緊迴宿舍去。”


    “有女孩子在場,哭什麽哭?”


    夏天走過去,又對著那大奎的屁股踢了一腳。


    “真是個廢物,白長那麽壯的體格子了。”


    夏天對於那大奎可謂是十分不滿。


    半天搞來搞去,就隻能接自己一招。


    “行了,都散了吧!”


    夏天對著在場的眾人喊道。


    “馮程,隋誌超,把那大奎抬迴宿舍。”


    “好嘞!”


    馮程和隋誌超應了一聲,走到那大奎旁邊,把他抬了起來。


    “行了,隋誌超,今晚多照應著點那大奎!”


    “放心吧,夏指揮!”


    “閆祥利,跟我來!”


    夏天想要迴宿舍閆祥利喊了一句。


    “哦哦,好!”


    閆祥利聽到夏天的喊聲,掉頭跟著夏天走向食堂。


    食堂中,煤油燈在搖曳。


    夏天和閆祥利二人相對而坐。


    “閆祥利,自從你們大學生來到這壩上,我們還沒有單獨的聊過天。”


    “怎麽樣,生活的還習慣嘛?”


    夏天微微一笑,十分和善。


    很難把現在的夏天把剛才那個隻用一招。


    就把那大奎打倒的夏天結合起來。


    “夏指揮,還好吧!”


    “在這批所有的大學生裏。”


    “除了覃雪梅,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了!”


    夏天對著閆祥利說了一句。


    “你是個聰明人!”


    “人各有誌,我也不會多勸你什麽!”


    夏天直言不諱。


    閆祥利聽到夏天的話,明顯一愣。


    “夏指揮,你都知道了?”


    “我其實很早就看出來了,從我們見的第一麵起。”


    “我就知道,你不是屬於塞罕壩的人。”


    “以前不是,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會是。”


    閆祥利聽著夏天的話,有些羞愧。


    “沒事,其實我能理解。”


    “我看過你的檔案,你是家裏的獨苗苗。”


    “是被家裏人從小寵到大的。”


    “呆在這塞罕壩,每天要麵對的是一望無際的黃沙。”


    “說句實話,這塞罕壩我看多了我也煩。”


    “但是,我希望你能在離開之前,處理好你和季秀榮的問題。”


    夏天最後對著閆祥利又多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夏指揮!”


    閆祥利點了點頭。


    “行了,今天的話有點多了,沒什麽事就早點休息吧!”


    “我給你重新安排個宿舍,讓隋誌超過去陪你!”


    夏天揮揮手,示意閆祥利可以離開了。


    閆祥利起身,離開了食堂。


    “進來吧,在門口偷聽了半天了。”


    閆祥利離開之後,夏天朝著門外喊了一聲。


    馮程撓著頭,從食堂外走了進來。


    “怎麽了,小馮同誌,我臉上有花啊?”


    “夏工,你剛和閆祥利的話什麽意思啊?”


    “我咋沒聽明白呢?”


    “沒事,領導的事,瞎打聽什麽?”


    “哦,好吧!”


    馮程見狀,也不再多問。


    “你找我有事?”


    “沒事!”


    馮程搖搖頭。


    “沒事就去睡覺!”


    “這兩天你就暫時先和那大奎住一起。”


    “我讓隋誌超和閆祥利住一起。”


    “免得他倆在掐起來!”


    “行了,滾迴去睡覺!”


    “我也要去睡覺了。”


    “好!”


    夜,靜謐無比。


    張福林躺在炕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他看著手中的信封,眼睛一閉,心一橫。


    第二天一早。


    於正來和曲和就告別了塞罕壩。


    本來是要連武延生一起帶走的,但是由於武延生還處於昏迷狀態。


    所以將武延生帶下壩的事情也就作罷。


    等他恢複了之後,再做決斷。


    其實夏天有一千種方法可以弄醒武延生。


    但是他想看看,這個武延生的裝的極限到底在哪裏。


    所以也就一直沒有理會他。


    “夏指揮,雖然春季植樹的效果很不理想。”


    “但是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能放棄秋季植樹!”


    食堂裏,覃雪梅正在和夏天據理力爭。


    “好啊!”


    “覃雪梅同誌,我同意你的意見!”


    “所以你對於我們秋季植樹有什麽好的建議嘛?”


    “我想再去考察幾塊宜林地。”


    夏天點點頭,示意覃雪梅繼續。


    “那考察宜林地,由誰帶隊呢?”


    “武延生現在還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呢?”


    “還有馮程,還有夏指揮你呢!”


    “行,雪梅同誌。”


    “馮程,你怎麽說?”


    夏天把目光看向馮程。


    “其實我更傾向於夏工的主張,應該先暫停秋季植樹。”


    “現有的苗圃出苗量不足,根本沒有辦法進行在壩上大規模植樹。”


    “可以用壩下的苗子啊!”


    覃雪梅理所當然的說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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