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真?”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劉海中當即拍板道:“好,那就說的,要是沒效果,我可不給錢。”


    劉海中打定主意,不管表現得怎麽樣,自己就說不好,看閻解放怎麽賺自己這錢。


    閻解放笑嗬嗬的說道:“沒事,我和光天、光福兄弟這次在一大爺的帶領下,一定會給四合院一點小小的震撼。”


    劉海中直接對著自己兩個兒子說道:“表現好了,迴來我肯定有賞。但是,要是有那點差錯,你倆給我仔細你倆的皮,聽到了沒有?”


    話音一落,劉光天兩兄弟直接打了個哆嗦。


    閻解放歎了口氣,無怪乎後來劉光天兩口子不願意養活劉海中兩口子,把家裏搬空不說,還把劉海中給氣暈住院,實在是這劉海中對子女太區別對待了。


    老大劉光齊,那是恨不得把自己心挖出來給他。


    對於老二、老三,好像這倆不是劉海中親生的一樣。


    想到這,閻解放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劉大媽,然後打消了自己眼中的懷疑。


    肯定是親生的,除了劉海中,誰能看得上劉大媽啊。


    閻解放岔開了話題:“一大爺,你就放心吧,在您的帶領下,肯定能把賈張氏給治的服服帖帖的。”


    “那就行,來,老閻,喝酒!”


    吃飽喝足後,劉光天兄弟倆開始來到閻解放旁邊問道:“解放兄弟,咱們什麽時候出發?”


    閻解放看了看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吧,正好賈家都在,到時候就辛苦你倆了。”


    劉光天悄聲說道:“解放兄弟,你給我透個底,到底能不能讓賈家服軟。要是不能,我和我弟直接出去躲兩天。你是不知道啊,我家老頭,打人賊狠,好像我倆不是親生的一樣。”


    “放心吧,信我的,保你倆今晚迴家能吃到炒雞蛋。”


    閻埠貴和閻解放從劉海中家出來後,


    閻埠貴拉住了閻解放:“老二,你太雞賊了。”


    閻解放一臉無辜的說道:“我什麽也沒幹啊?”


    “嗬嗬,明明是你想的方法,到最後全都變成了劉海中想的毒計,你這是拿他去前麵頂雷啊!”


    “話不能這麽說啊,我看賈家不爽,劉海中需要打壓易中海和賈家。我們撐死是各取所需吧。”


    閻埠貴有些不解的說道:“賈家是怎麽得罪你了?你要跟他們這麽搞?”


    這讓閻解放怎麽說,總不能說賈張氏罵閻解放的孩子是野種吧?


    “這半年來,賈家不停地惡心我,打的一拳開,免得百拳來。我要給賈家好好的長長記性,讓他們知道誰是不能得罪的!”


    閻埠貴突然有些詫異的說道:“對了,你說的那個江湖藝人教你嗩呐,這事是真的嗎?”


    閻解放突然一臉神秘的笑了笑:“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你仔細聽聽,不就知道了嘛。”


    “還故弄玄虛?行了,我知道了,晚上看你表現,我迴去了啊。”


    “我去傻柱屋裏打麻將,你先迴去吧。”


    閻埠貴看著自己的二兒子,宛如在看一個禽獸。


    “老二,我勸你做個人吧!你都把傻柱他妹妹那樣了,還天天去傻柱家,我真怕哪一天傻柱他拿把菜刀跟你拚命。”


    閻解放有些遲疑:“不至於吧,要不是我,他現在還是單身呢……”


    “嗬嗬!”


    閻埠貴冷笑一聲,便朝著前院走去。


    閻解放朝著地麵跺了兩腳:“沒事,大不了多給傻柱添幾個小外甥,我這大舅哥肯定就原諒我了。”


    說完,閻解放就朝著傻柱家走去,準備打牌。


    ……


    等到吃完飯的時候,


    劉光天和劉光福來到了閻解放家門口:“解放兄弟……”


    閻解放出門點了點頭,然後迴到屋裏,從自己櫃子裏拿出一個嗩呐,然後搬了個小板凳。


    “光天兄弟,去給我倒碗水,一會我給你倆表演個絕活!”


    劉光天一聽,忙不迭的往後院跑去。


    “光福兄弟,你搬著板凳,我拿著嗩呐,咱們兄弟仨今兒個好好鬥一鬥賈家這個四合院毒瘤。”


    “好嘞!”


    閻解放和劉光福來到了中院,閻解放坐在凳子上,劉光天正好端著一碗水走了過來。


    閻解放接過水說道:“一會兒,我開始吹得時候,你們倆就開始哭。”


    劉光天忐忑的說道:“解放,賈大媽不會打咱們仨吧?”


    閻解放直接說道:“她要是打的話,你倆會怕他們兩個老娘們?到時候,一人攔著賈張氏,一人攔著秦淮茹,不就行了?”


    “行,聽你的。”


    閻解放再次強調:“不是聽我的,是聽你爸的,這個很重要。”


    正說著呢,何雨柱一臉詫異的看著閻解放三人怪異的裝扮,好奇的問道:“解放兄弟,一會兒不見,你怎麽搞個這陣仗?”


    閻解放哈哈一笑:“上午的時候,賈大媽不是說,自己不講究封建迷信。所以,一大爺讓我們仨來這給她們送點好禮!”


    “不是,一大爺瘋了?上午賈大媽基本上就是把他的臉往地上踩,你現在還要給他送禮。”


    閻解放神秘的笑了笑:“噓,別說話,認真看就行了。”


    百般樂器,嗩呐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千年琵琶,萬年箏,一把二胡拉一生。


    嗩呐一響全劇終,曲一響,布一蓋,全村老小等上菜,走的走,抬的抬,後麵跟著一片白。棺一抬,土一埋,親朋好友哭起來,鞭炮響,嗩呐吹,前麵抬,後麵追,初聞不知嗩呐意,再聞以是棺中人。兩耳不聞棺外事,一心隻蹦黃泉迪,一路嗨到閻王殿,從此不戀人世間。


    閻解放說著拿出了嗩呐,放在嘴邊開始吹了起來。


    嗚嗚咽咽的嗩呐聲從閻解放嘴裏傳了出來,


    一入耳,震人心魄。


    何雨柱聽了兩句,不由得搓了搓胳膊:“這曲子,有些邪性啊!”


    可不是,一般的嗩呐,要麽以歡快為主,講究悠揚悅耳,亢奮激越,彰顯這生命的活力。


    要麽,就是以白事為主,吹奏的曲子大多以淒涼悲傷為主,講究著活人對逝去人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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