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入室搶劫上


    當低溫跌破零下四十度大關的時候,徐誌磊也迴來避冬了,之前的低溫還能兩邊跑一跑,現在的低溫哪怕穿得多,在外麵也扛不住了。天氣好的時候還行,有點太陽,雖然曬在身上一點都感覺不到溫暖,但至少沒有風,一到風雪天氣,那就不是那點衣服能扛得住的,關鍵是,風雪天氣多過晴朗天氣,有不少人在上工或者下工的過程中,凍的失去了知覺,等被人發現的時候都僵硬了。


    有一些醫生早已駐紮在醫院裏,醫院為他們提供了住房。由於當前氣溫較低,許多人都盡量避免外出,除非萬不得已。而那些必須外出的人,大多是士兵,他們肩負著特殊的使命。相比之下,普通群眾能夠被送到醫院接受治療的情況非常少。因為當發現有人需要救治時,往往已經太晚了,病人可能已經處於生命垂危的狀態。


    因此,隻需要留下少數醫生在醫院就足夠了。目前,更多的醫療資源仍然集中在隔離區。那裏的人們一批又一批地被送進去,又一批又一批地被拖出來。然而,疫病的治療並非徐誌磊的專長。盡管他也能夠幫忙打針等簡單操作,但他認為自己尚未達到能夠應對這種複雜情況的水平。


    經過之前在市區中心營地的救援經曆,徐誌磊雖然天生共情能力較低,但麵對眾多無法挽救的死亡,他仍然難以直接承受那種令人窒息的絕望。那種沉重感,讓他感到無法喘息。


    所以當醫院那邊隻留部分醫生護士值守後,他便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直接迴家。畢竟,連續多日的高強度工作已經讓他疲憊不堪,急需好好休息一下。


    一迴到家,徐誌磊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沙發上。盧青見狀,趕忙過來安慰他:“這也沒什麽啦,你本來就隻是個獸醫,論技術條件,本來就沒到那程度嘛,能辛苦這麽久已經夠可以的了。”


    徐誌磊一臉無奈地看向盧青,苦笑著說:“你這到底是安慰還是打擊啊?”


    盧青卻不以為意,哈哈大笑著迴答道:“當然是安慰啦,你別這麽較真嘛。而且你現在閑下來了也挺好的呀,趙曉慧一直說等你有空了,大家一起吃個飯呢,到時候地主老爺請客哦。”


    徐誌磊聞言,好奇地問:“誰是地主老爺啊?”


    盧青調皮地眨眨眼,說:“就我們家這赤貧階級的,你說地主老爺還能是誰呀?”


    徐誌磊恍然大悟,隨即又疑惑地問道:“怎麽突然想要請客吃飯了呢?”


    盧青嘿嘿一笑,露出一絲狡黠的神色,說:“你可以把這一餐看做是新婚飯哦。”


    徐誌磊愣了一下,花了兩秒鍾的時間才理清其中的關係,然後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轉頭看向盧青,似笑非笑地說:“那你們的新婚飯什麽時候請啊?”


    盧青突然間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變得啞口無言,仿佛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他的臉上還殘留著一些被調侃後的尷尬和羞澀,讓人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就在這時,正在家裏忙碌地做著清潔工作的喻子健,突然從某個角落裏冒出頭來,他的聲音輕快而調侃地說道:“先去吃那些有錢人的大餐吧,等你們吃飽喝足了,再來嚐嚐我們的清淡小菜。”


    徐誌磊則悠閑地坐在樓梯上,與他們愉快地聊著天。由於樓上樓下都通著溫暖的地暖,整個屋子都彌漫著一股宜人的暖意。因此,平時盧青並沒有把他們二樓的門關上,這樣可以讓熱氣更好地流通。


    不過,徐誌磊並不會無緣無故地跑進別人家裏去,他隻是偶爾會坐在樓梯上,與盧青閑聊幾句。通常情況下,盧青會在廚房裏忙碌地擺弄著各種食物,盡管可選擇的食材有限,但他依然會想盡辦法變換花樣來烹飪。畢竟,在這樣寒冷的天氣裏,食物放在外麵個把小時就會被凍得結結實實的,甚至連冰箱都不需要,非常便於保存。所以,多做一些食物也無妨。


    而喻子健呢,則在屋子裏進進出出,裏裏外外地打掃著衛生,讓整個家都保持整潔幹淨。


    前段時間,盧青突然跟徐誌磊說,他想要在家裏種點菜。原來,是趙曉慧那邊有一些種子,她自己在家裏種了一些,而且還種成功了。這讓盧青也心動不已,躍躍欲試。


    然而,現實卻給了他一個不小的打擊。外麵的土地被凍得硬邦邦的,就像水泥路麵一樣,根本挖不動。喻子健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好不容易挖迴來一點點土。這些土不僅需要解凍,還得施肥、改良土壤,然後再用木頭箱子裝起來。這一係列的工作,在家裏可真是一天都閑不下來。


    徐誌磊看著盧青和喻子健如此忙碌,不禁心生感慨。在如此艱苦的生活條件下,這兩家人竟然還能把日子過得有滋有味,這讓他心裏莫名地有些羨慕。畢竟,一個人的生活本就孤單,如果再加上周圍都是幸福的家庭,那種孤獨感就會被無限放大。


    特別是當徐誌磊看到盧青和喻子健之間那種無需言語的默契時,更是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他們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這種無聲的交流,是如此的自然和和諧。


    等到喻子健拎著拖把去換水的時候,徐誌磊終於忍不住朝盧青問道:“兩個人過日子,就是這樣嗎?”


    盧青正站在廚房裏,雙手熟練地揉搓著豆渣丸子。這些豆渣是她早上榨豆漿時剩下的,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其實也是可以食用的,絕對不能浪費。


    聽到徐誌磊的話,盧青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來,微笑著看向他,緩緩說道:“日子不就是這樣嘛,兩個人在一起,不管做什麽事情都能相互陪伴。家裏的事情有人一起分擔,遇到煩惱也能有人一起商量,這樣麵對未來的時候,心裏就會多一份底氣。”


    徐誌磊聽著盧青的話,若有所思。他一直以來都是獨自生活,習慣了依靠自己去解決所有的問題,對於從另一個人身上獲取麵對未來的底氣這種事情,他實在是有些難以想象。


    然而,他不得不承認,以前他看到周圍的人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不休時,曾經覺得還是一個人生活比較好。可是,當他看到別人幸福美滿的樣子時,又不禁覺得兩個人相互扶持、共同麵對生活,似乎也挺不錯的。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徐誌磊便起身告辭,準備上樓去了。每天這樣找鄰居聊聊天,再加上自己一個人在家時上上網,他覺得這樣的生活倒也算是悠閑輕鬆。


    徐誌磊甚至還專門開了一個獸醫板塊,免費解答一下各種動物的問題,不局限於寵物,可惜留言最多的是,都這時候了誰還養得起寵物這種話,根本沒多少人詢問,但徐誌磊閑著也是閑著,偶爾上去發一些猛獸科普,例如遇到一些殺傷力較大的動物,要如何保命之類的,大概因為這邊有野獸出沒過,他的科普下麵倒是稍微熱鬧了一點,有來有往的互動挺多,徐誌磊也算是找到了一些混時間的事情可做。


    趙曉慧知道徐誌磊開了這麽個板塊,頓時受到了啟發:"我是不是也可以開一個漫畫板塊?"


    鍾廣鑫坐在沙發上,一手靠著扶手撐著頭,一手摟著靠在他身上的趙曉慧正在看電影,聞言垂眸看了眼趙曉慧: "可以啊,想畫的話,在娛樂版塊開一個漫畫頻道,或者你先畫著,我到時候給你專門開一個網站。"


    趙曉慧道:"還要專門開網站啊,感覺好麻煩,就像徐誌磊那樣開個板塊像個論壇一樣不就行了。"


    鍾廣鑫道: "等身份證更新,積分轉換為新幣,今後的一切都是電子交易,到時候網絡上的一些東西就要開始收費了,就像以前一樣,你看電影,看小說,看需要一個版權的東西,都得支付相應的費用,單獨開一個這種平台,可以統一收取費用,你注冊漫畫家號,別人也注冊,在上麵畫的人多了,看得人自然也多了,你在家裏靠畫畫就能繼續賺錢了。"


    趙曉慧有些驚喜的看向鍾廣鑫: "還能這樣啊,那搞這種網站是需要服務器的吧?"


    鍾廣鑫笑道:"估計很長一段時間我們的生活沒辦法恢複到以前那種模式,所以很多東西得要依靠國家,像這種收費項目,當然也是要掛靠在國家上,服務器自然是軍方提供的服務器,而且他們也需要賺錢,不是他們提供積分,提供貨幣轉換,在後台上操作一下要多少錢就能有多少錢的,如果這些能給他們帶來額外的收入,我想他們會願意開一個這樣的娛樂版塊。"


    趙曉慧抖了抖腳,有點想要立刻就提筆開畫了,想到以後自己不出門也能賺錢,就覺得雖然過了這個冬天,她就不再有對於未來的先知,但未來好像也沒多可怕,最好是能就在這樣的環境下一點點變好,那就更好了。


    "老鍾,你說我要畫什麽呢,想要賺錢,那肯定得畫一個連載,但這時候畫一些愛情故事,會有人看嗎?"


    鍾廣鑫笑道:"那我就不懂了,這是你擅長的領域,不過你也不用奔著賺錢去,就畫你想畫的,不賺錢我也能養活你。"


    趙曉慧想了想道:"要不然,我就畫個災難題材的吧,多有共鳴啊,不過漫畫嘛,當然要有爽點才行,不能像現實一樣這麽苦,那就畫一個世界重建的走向,發展出一個高科技的懸浮城,我們住到靠懸浮器托起的空中城去,上麵要有一個巨大的能量罩,灼熱的高溫就是整個能量罩的能量來源,夏天不熱了,冬天不冷了,空中城裏一年四季溫暖如春,還能坐著觀光車在半空中穿行,看看外麵炎暑寒冬的自然景觀,這個走向怎麽樣?"


    鍾廣鑫誇讚道: "很好,慧慧真棒,一下子就把新世界構建出來了。"


    趙曉慧被誇的有點高興,但又覺得鍾廣鑫這是無腦誇,輕嘖了一聲: "你這就跟哄小孩一樣。"


    鍾廣鑫笑著道:"你不就是我家小孩。"


    趙曉慧一下子坐了起來:"你果然是哄我的對吧。"


    鍾廣鑫一手附上趙曉慧的後背,將她往自己身上一推,瞬間將人抱了個滿懷:"誰說我哄你,在我眼裏,不管你做什麽,都是最棒的。"


    鍾廣鑫抱著趙曉慧一個翻身,兩人的位子瞬間轉換,不等趙曉慧用腳踹他,鍾廣鑫輕輕咬上了趙曉慧的唇,糖糕在懷,哪有不吃的道理。


    深夜,趙曉慧疲憊的縮在鍾廣鑫的懷中哼哼: "我要累死了,為什麽躺著不動也累啊。"


    鍾廣鑫笑的饜足,抱著懷裏的人,輕緩的揉著她的腰:"辛苦了寶貝。"


    趙曉慧享受著鍾廣鑫的按摩,倒是一點不客氣: "可辛苦了。"


    鍾廣鑫咬著她的耳垂:"你這麽撒嬌,會讓我想要再來一次。


    趙曉慧瞬間縮成團,翻了個身背對著鍾廣鑫,這沒羞沒臊沒節沒操的日子喲,還不忘語氣沉重的討伐鍾廣鑫: "老鍾,你變了。”


    鍾廣鑫將她整個人緊緊抱住,親了親她的肩膀,他喜歡這種親吻摟抱,肌膚相擁的感覺:"我怎麽變了?"


    趙曉慧數落他的罪狀:"以前你說什麽都不讓我睡懶覺,現在為了自己的快樂,竟然打破了不讓我睡懶覺的規矩,嘖,男人啊。"


    鍾廣鑫一把掐到她的腰上:"我自己的快樂?我哪次沒把你伺候快樂了?你個小沒良心的。"


    趙曉慧被他捏的哈哈大笑:"老鍾你輕點,疼哈哈哈哈哈…"


    就在兩人裹著被子嬉鬧的時候,突然聽到超級劇烈的狗叫聲,那激動的吼叫把趙曉慧嚇的一跳,鍾廣鑫一把拉過被子將趙曉慧蓋住,扯過旁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我去看看,你乖乖呆著。"


    這趙曉慧哪裏呆得住,萬一有什麽事,她這光溜溜的跑都不好跑,於是連忙爬起來穿衣服。


    而鍾廣鑫已經裹著一件厚外套走到了陽台,外麵很黑,沒有路燈,加上幾乎家家戶戶都在窗戶上做了遮擋防護,之前是為了遮擋太陽,現在是為了阻隔低溫和外人的視線,所以外麵越發一片漆黑,早就算到了有可能會發生一些情況的鍾廣鑫,入住這裏沒多久就在他們三樓的房簷上安裝了一排射燈,他一出來就將射燈一開,正在爬牆的幾人明顯沒有料到這院子裏的還安裝了這種大照明燈,被突然的光亮閃的一個腳滑,有一個直接爬到一半掉下去了,但有兩個已經進了院子了。


    狗叫的動靜自然是把整個院子裏的人都驚醒了,很快住在鍾廣鑫他們隔壁的徐誌磊也套著衣服出來了,徐誌磊住在三樓,跟鍾廣鑫他們三樓的陽台是緊挨一起的,陽台沒有封閉,所以探個頭就能看到對方,下意識的詢問發生了什麽事。不過不等鍾廣鑫迴話,徐誌磊就已經看到翻進了他們院子裏的人了,有兩個進了院子,被光照著還半點不害怕,甚至看著他們樓上,做了個用刀抹脖子的挑釁舉動,隨後直接從裏麵將院子的鐵門打開了,把外麵的幾個同伴都放了進來。


    而另一個揚著手裏的刀,抬頭朝著他們道: "我勸你們自動把門打開,我們就求財,不傷人,你們要是合作,我們也不趕盡殺絕,給你們留點兒,要是不合作,那就別怪我手裏的刀太快!"


    鍾廣鑫站在樓上,他的目光冰冷而銳利,宛如寒星一般,緊緊地盯著樓下那幾個不速之客。這些人竟然如此肆無忌憚地闖入他人家中,毫無顧忌,這讓鍾廣鑫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他轉身對徐誌磊說道:“你先等一下。”聲音雖然平靜,但其中蘊含的怒意卻難以掩飾。


    鍾廣鑫快步走進屋內,徑直走到客廳,那裏擺放著他一直準備著的弩。他迅速拿起其中兩把,毫不猶豫地將其中一把遞給了徐誌磊。


    徐誌磊有些驚訝地接過弩,他能感覺到鍾廣鑫的決心和果斷。


    鍾廣鑫手持弩箭,瞄準了那個手上拿著刀、正放著狠話的人。他的動作幹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仿佛這一切都是他早已計劃好的。


    隻聽“嗖”的一聲,弩箭如閃電般疾馳而出,直直地射向那個為首的人。


    這群翻牆準備進來搶劫的人顯然是經過事先踩點的,他們對這戶人家的情況了如指掌,知道這裏有一隻狗。所以,當狗叫聲響起時,他們並沒有感到意外,反而更加迅速地翻過院牆,各有分工地手持利刃,徑直衝向幾個大門。


    然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迎接他們的竟然是一支奪命的弩箭。


    為首的那個人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覺得肩膀突然一陣劇痛,仿佛被什麽東西狠狠地撞擊了一下。他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肩膀,隻見一支弩箭深深地嵌入其中,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服。


    緊接著,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他終於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那人的同夥們看到這一幕,都被嚇得不輕。因為那強烈的射燈,將整個院子都照得如同白晝一般,那支紮在肩膀上的箭,以及從衣服裏滲透出來的鮮血,都被清晰地映照出來,讓人無法忽視。


    進入院子裏的一共有七個人,鍾廣鑫沒有絲毫猶豫,果斷地射出了第二箭。而站在一旁的徐誌磊,雖然之前從未使用過弩,但他發現這玩意兒其實並不難操作,隻需拉弓、射擊,簡單得很。


    下麵那些入室搶劫的人,顯然都還沒有迴過神來,他們傻乎乎地站在原地,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直到第二個人被箭射穿了腿部,劇痛讓他發出一聲慘叫,這些人才如夢初醒,開始驚慌失措地往外逃竄。


    其中那個之前放狠話的人,一邊狂奔,一邊還惡狠狠地迴頭瞪著鍾廣鑫和徐誌磊,嘴裏罵罵咧咧地喊道:“你們給老子等著!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一支箭如同閃電一般從背後襲來,直接穿透了他的身體,讓他瞬間倒地身亡。鍾廣鑫轉頭看向徐誌磊,隻見徐誌磊若無其事地聳了聳肩,淡淡地說道:“這玩意兒好像還挺簡單的嘛。”這可是他第一次使用弩,沒想到居然如此順利,首發就命中了目標,真是不錯。


    趙曉慧這時裹著厚厚的衣服,腳步匆匆地從屋子裏走出來。她一踏出房門,目光便被院子裏的景象吸引住了,不禁大吃一驚。


    鍾廣鑫站在院子裏,他的眼神在趙曉慧身上停留了一瞬,注意到她衣服穿得很厚實,心裏稍稍放心了一些。然而,眼前的情況讓他有些猶豫,他並不希望趙曉慧親身經曆這些事情,但現實往往並不如人所願。


    鍾廣鑫知道,有些事情雖然殘酷,但卻是人生必經的一部分。他不會刻意去逼迫趙曉慧成長,但當事情已經發生,他也不會去阻礙她麵對和接受。


    就在這時,第四個人突然倒下了,院子裏的氣氛愈發緊張起來。突然間,隔壁竄出一條白色的身影,如閃電般迅速地在雪地上奔跑著。那一抹白色在白雪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醒目。


    隻見那白色身影猛地躍起,尖銳的犬牙準確無誤地咬住了正在往外跑的那人的小腿。被咬住的人顯然沒有料到會有這一出,他手中還握著刀,被犬牙咬住的瞬間,他發出了一聲慘叫。


    然而,他並沒有就此罷休,一邊慘叫著,一邊揚起手中的刀,準備朝著那白色身影——帥帥砍下去。說時遲那時快,鍾廣鑫見狀,毫不猶豫地射出一箭,箭頭如同流星一般疾馳而去,精準地射穿了那人的手臂。


    那人手臂中箭,一陣劇痛襲來,他手中的刀不由自主地鬆開,“哐當”一聲掉落在雪地裏。


    最開始被鍾廣鑫打中肩膀的那個人,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遭受如此巨大的損失。他顯然沒有預料到鍾廣鑫會如此狠辣,心中不禁暗罵道:“媽的!你們這群混蛋,給老子等著瞧,老子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然而,鍾廣鑫對他的威脅卻毫不在意,隻是輕笑了一聲。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再次舉起弩箭,瞄準了那個人的膝蓋骨,然後猛地射出一箭。隻聽得“嗖”的一聲,弩箭如同閃電一般疾馳而出,瞬間穿透了那個人的膝蓋骨。


    鍾廣鑫所用的弩並非普通的弩,而是一款基礎款的弩,需要手動拉弓才能射擊。相比之下,他自己手中拿著的則是一款更為先進的機械款弩,其殺傷力極為驚人,甚至能夠輕易地擊穿人的頭蓋骨,威力絲毫不遜於子彈。


    與此同時,徐誌磊也逐漸適應了弩箭的使用,開始找到一些手感。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帥帥的出色表現。隻見樓下那些翻牆進來的人,隻要有人試圖逃跑,帥帥便會如疾風般猛撲過去,死死咬住對方不放。而那些躺在地上不敢動彈的人,要麽是被鍾廣鑫打傷得無法行動,要麽就是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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