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雄麵容冷峻。


    龍雪穎卻滿臉厭惡之色:“公子,殺了這不要臉的女人!”


    鍾柔芷卻哭道:“楊雄,你知道我出身巫山教,那你知道我的價值的,你可以把我當奴隸地賣給其他人也行,我很值錢的,你也可以留我在身邊,隨時拿我送給別人玩,我肯定可以為你打通人脈網的。”


    她涕淚齊下,楚楚可憐,更是美豔動人。


    眾人不由狂吞口水。


    心說這麽一尊尤物,旁人心疼寵愛還來不及,楊雄你真舍得殺?


    他們都不信!


    楊雄一伸手,輕輕托起鍾柔芷的下巴,俯視著她這張絕美容顏,沉吟一二。


    鍾柔芷不敢動彈,心中惶恐,生怕楊雄起掌下擊。


    楊雄點點頭:“你認我為主,我便饒你不死。”


    鍾柔芷大喜,磕頭道謝:“參見主人。”


    龍雪穎一聽,大為著急。


    “從此你不姓鍾了,隻叫芷柔,你便是我努力,是我養的一條狗,我要你死你便去死,我要你陪誰睡覺你便陪誰睡覺,你稍有抗令便是死期,可懂?”楊雄冷冷地道。


    鍾柔芷拚命點頭。


    楊雄緩緩從袖中取出了一顆丹藥:“可知此物是什麽?”


    老閣主見識多廣,一眼便認得那丹藥,大為詫異。


    柔芷接過了那丹藥,顫聲道:“不老丹!!”


    這便是萬千女人所追求的極品丹藥。


    服下此丹,青春常駐,容貌不衰,可維持一個甲子。


    楊雄淡淡道:“服了此丹,可以化解你身上的毒素和積疾。”


    柔芷知道此丹珍貴異常,欣喜若狂,不及多謝,便急急吞下了此丹,生怕楊雄收迴。


    楊雄擺手道:“你現在立刻離開武都,前往中州,好好發揮你的妖魅,為我長袖舞動吧,籠絡越多人脈越好!”


    柔芷心領神會:“是!”便匆匆起身而去。


    楊雄恩威並施,懸殺於頂,贈丹解難,雙重手段便讓柔芷死心塌地,乖乖服從命令,雖說不上多忠心,但她絕不敢違抗楊雄的意誌!


    老閣主見楊雄城府手段如此厲害,不由得心頭一驚:“鍾家得罪此人,恐怕要大難臨頭。”


    龍雪穎卻麵生不悅,咬唇作惱:“公子,哼,你……你怎麽收了這小賤人作部下?你是不是貪圖她風騷?”她拽著楊雄胳膊在撒嬌:


    “我見了她心煩,我不要你留她在身邊!”


    楊雄輕笑道:“我收她另有安排,放心,我隻留你在我身邊,總行了吧?”


    龍雪穎一聽,這才轉怒為喜,卻趁機打趣道:“那徐姐姐呢?”


    楊雄卻把臉一板,口吻稍重:“她是我義妹,又不是外人。”


    龍雪穎頓時自知說錯了話,知道徐曼珊是楊雄的逆鱗,絕不能碰,便乖乖閉上了嘴,不敢再亂開玩笑。


    楊雄沉聲道:“柔芷要離開武都,鍾家未必肯答應,你派些人去護著她離開。”


    “是。”龍雪穎乖巧地點頭。


    楊雄便挽起了徐曼珊的手,看向老閣主:“沈老,今日叨擾了,楊某人先行告辭,今日我厚著臉皮取走你的心頭好,下次我再還你人情。”


    老閣主一聽,大喜過望,便一路恭送,把楊雄等三人送出了藏雲閣。


    眾人見好戲落幕,也紛紛離開。


    老總管陳福全覺得麵子上過不去,也不願逗留,朝著老閣主抱抱拳,寒暄一二,也離開了。


    等所有人都離開後。


    就剩下老閣主沈鏡史和沈財亨二人。


    “爹,沒了那血晶吊墜,你身上的舊傷如何是好?”沈財亨麵露悲色。


    老閣主卻搖頭:“我這舊傷,已積多年,便是‘赤針醫王’段棋生也束手無策,這血晶吊墜也隻是暫時壓製住舊傷罷了,壓製得了一時,也壓不了多久。”


    沈財亨不甘地道:“那至少還能讓您撐多一段時日,今日之事,並非我們全錯,又何必低聲下氣屈服楊雄?大不了,大不了就翻臉,將閣頂的那位恩公請下來便是。”


    老閣主長歎道:“下樓前,我已請示過閣頂那位恩公,恩公說了,要跟楊雄化敵為友,萬萬不可與之交惡。”


    什麽!!


    沈財亨大驚失色。


    連閣頂那位恩公都如此忌憚楊雄?


    老閣主沉吟道:“楊雄此人身份神秘,實力深沉,今日賣了一個情給他,說不定,他日後會成為我舊傷療愈的轉機!”


    沈財亨顫聲道:“那接下來鍾、楊兩家惡鬥,我們豈不是要慎重站隊?”


    老閣主捂住胸口,咳嗽兩聲:“鍾家橫行多年已積眾怨,北冥門雄霸多年也該是時候由盛轉衰,這次,我們押寶楊雄吧!”他咳嗽變得劇烈,咳出了鮮血。


    ……


    鍾家府邸。


    大廳上。


    鍾家眾多骨幹成員聽完了最新情報,那臉色都很是難看。


    尤其是鍾央靖,臉上烏雲密布,雷霆隱隱發作,最後怒然道:“鍾柔芷這個小賤人,口口聲聲能征服楊雄,如今卻反而認了楊雄為主,自罷姓氏,不再姓鍾,去做楊氏之狗!!”


    這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臉!


    讓整個鍾氏都為之蒙羞。


    鍾央靖怒視著站在旁邊的現任族長鍾武戈:“你生了一個好女兒!”


    鍾武戈低下了頭,不敢反駁。


    “速速派人將這小賤人給我帶迴來,我要把她作為禮物送給了東瀛人!”鍾央靖拍案道。


    鍾武戈猶豫了下,道:“爹,我收到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派人去抓這小丫頭,但楊雄似乎安排了暗衛保護她,我派出的三名天級高手都死了。”


    “那便派一名劫級強者去!!”鍾央靖怒道。


    鍾武戈搖搖頭:“沒用了,這小丫頭已經乘坐飛機,前往了中州,等她到了中州,我們便動不得她了。”


    鍾央靖一聽到中州二字,臉色為之一變!


    中州乃夏國五境之首,是中央之地,屬於禁武重地,治法甚嚴。


    鍾家勢力雖是不小,卻絕對不敢在中州亂來。


    “該死!!”鍾央靖麵沉似水,怒焰更熾。


    要知道鍾柔芷是南境權貴圈交際場的最有魅力的名媛之王。


    她擁有很大的利用價值。


    可以創造許許多多的人脈網絡。


    畢竟天下權貴之人,大多數是男人,隻要是男人,十有八九就好色,就擋不住鍾柔芷的風騷魅力,乖乖上勾。


    鍾氏好不容易把鍾柔芷培養出來,如今卻白白便宜了楊雄這個死對頭。


    如何能不氣?


    就在此時。


    一名下人匆匆走入,挨在鍾武戈耳邊嘀嘀咕咕交代了什麽。


    “什麽!”鍾武戈臉色微變。


    鍾央靖蒼眉一皺:“發生何事?”


    鍾武戈正色道:“沈財亨那邊中斷了跟我們鍾家的全麵合作,還說服了幾家財團想掐斷我們的資金鏈。”


    他麵有難色地道:


    “爹,我們的錢都壓在了東瀛人那邊,姓沈的又給我們來這麽一手,會對我們財政造成很大壓力。”


    鍾央靖把臉一沉。


    鍾武戈又道:“另外,藏雲閣原本許諾將鎮閣之寶‘北元太極圖’出借,供你參悟,如今他們又反口了,不借不止,還說不會作為中間人介紹我們去購買《古梵殘本》。”


    鍾央靖聽到了這兒,那臉色徹底的難看下去了,二目噴火!!


    數日前他親自出麵,客客氣氣地向藏雲閣老閣主沈鏡史借取“北元太極圖”,打算參悟其中太極意來突破瓶頸,對方爽快答應,他甚是欣喜,靜待對方送來此圖。


    哪料如今對方當場反口。


    出爾反爾。


    把他當猴子般耍!!


    實在可氣。


    “沈家一向中立,如今竟敢跟我們作對,沈鏡史這個老不死!!”鍾央靖切齒道:“若不是我忌憚藏雲閣閣頂的那個老瘸子,我今天就把沈家給屠個幹淨。”


    鍾武戈猶豫著道:“父親,這本《古梵殘本》是爺爺親自點名要買的東西,而此物極其珍稀,也隻有沈鏡史這種在古玩界文物圈收藏行裏人脈通天的老家夥才有門路可買,如今他們跟我們翻臉,此物隻怕買不到了。”


    鍾央靖深唿吸一口氣:“沈鏡史估計跟楊雄達成了什麽交易,否則以他中庸之性不會與我們斷交,隻有把楊雄殺了,沈家才會老實,這《古梵殘本》便再拖一拖。”


    “拖?”鍾武戈顫聲道:“父親,你不是不知道爺爺的脾性,交代下來的事情若沒辦好,那……那你我也得挨訓受責。”


    鍾央靖斥道:“那隻能速戰速決,三日內殺了姓楊的這小孽種!!”


    此時卻有人大聲道:“爺爺,都說了,讓我去解決那姓楊的。若昨天允許我出手,今日就不至於讓二妹叛變,讓沈家作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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