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風聲漸歇,唯有破碎的石碑、散落的血跡與斑駁的符文默默訴說著那段古老祭祀的慘烈。林墨與羅雨琪從大殿中緩緩走出,心中久久難平剛才所見的恐怖場景——那淒慘的獻祭、那令人窒息的血祭儀式,以及那未竟的封印秘密,如同黯淡餘燼,久久燃燒在他們的心頭。


    “這血祭儀式……是誰在操控?”羅雨琪聲音顫抖,卻透著堅定。她的手依舊緊握著青石牌,牌上那殘留的血跡閃爍著詭異的光,仿佛在向她低語著某個無法言說的秘密。


    林墨沉默許久,目光凝重:“我一直在想,這供血為何突然中斷。正如那古碑所示,‘以血祭魂,換天地平’。也許有人故意中斷了血祭儀式,想要利用封印的失衡,圖謀某種大事。”


    他的聲音低沉,仿佛在自問也在自答。兩人相互凝望,心中都明白——這不僅僅是為了維持封印,更是一場關於權力、命運與禁忌的較量。


    走出地下大殿,外麵的天色已然暗沉,狂風唿嘯,仿佛在為這段血祭曆史哀號。林墨踩著濕滑的石階,腳下殘留的血跡與碎石交織成一幅慘烈的畫卷,他心中湧起無盡的憂慮:“封魂門被破,這股邪氣正在尋找新的供奉者。若無法盡快重築封印,後果將不堪設想。”


    羅雨琪緊隨其後,雙目警惕地掃視著周圍,聲音低沉:“我隱約感應到,四周已有不明勢力潛伏……或許,他們正是幕後操控血祭供給的黑手。”


    正當兩人議論紛紛之際,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與低語,仿佛一群人正急速接近。林墨眉頭緊鎖,低聲道:“看來,我們並非唯一探尋這秘密的人。有人不惜以生命為祭,也想借此撬動封印的平衡。”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閃過山林邊緣,身影迅速消失在夜幕中。羅雨琪迅速拔出一柄青銅匕首,聲音冷峻:“小心,他們或許已經窺見了我們的行蹤。”


    林墨沉聲道:“先把這裏的線索全部搜集起來,再決定下一步行動。”他從懷中取出那塊青石牌,仔細查看上麵的血跡與刻痕,臉色漸漸陰沉:“這血祭儀式肯定有預謀。看這些血跡……不僅僅是單一的獻祭,更像是反複進行的儀式。有人故意在這裏留下供血記錄,然後又突然中斷,正是利用了血祭能量的消散,誘使封印逐漸失效。”


    羅雨琪聽後,雙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我們必須找到那幕後之人,阻止他們繼續動搖這封印,否則……昆侖甚至天下都將陷入永劫之災。”


    林墨點了點頭,兩人相攜沿著石碑指示的方向,繼續深入那幽暗的地下通道。通道中迴蕩著滴答的水聲和風吹過裂隙時發出的淒厲唿嘯,一切顯得無比詭譎。


    越往深處走,空氣中彌漫著更加濃鬱的血腥與腐朽之氣,仿佛每一步都在踏入一段被遺忘的禁忌曆史。石壁上偶爾閃過的古老符文,似乎在向他們傳遞著昔日祭祀的慘烈畫麵——血流成河、哭聲震天、生命與靈魂在絕望中消逝。


    突然,前方的通道盡頭出現一扇古樸的木門,門上斑駁的血跡與符文讓人不寒而栗。林墨輕輕敲了敲門,迴聲低沉而悠遠。羅雨琪緊握著手中的武器,緊張地注視著門上那逐漸泛起的微光。


    “這應該是供血祭祀儀式的遺留之地,也是幕後黑手可能藏身的所在。”林墨低聲道,聲音中滿是決絕與隱憂。


    木門緩緩開啟,一陣刺骨的寒風撲麵而來,夾雜著無數若隱若現的低語。門後,是一間昏暗的小室,四周掛滿了古舊的符籙和血染的幡旗,中央放著一隻精致的祭壇,祭壇上擺放著一個泛著幽藍光芒的古銅鼎。鼎身上鐫刻著奇異的圖騰與血祭符文,仿佛隱藏著無窮秘密。


    “這就是血祭之鼎……”羅雨琪喃喃道,聲音中既有恐懼也有激動,“如果這裏的鼎能夠恢複運作,供血儀式便能重新啟動,而幕後之人,也必定借此企圖更大的陰謀。”


    林墨的眼中閃過一絲堅毅,他緩步上前,輕輕撫摸著鼎身,那冰冷的金屬觸感仿佛傳遞著無盡的哀怨與仇恨。他低聲說道:“我們必須徹底查清這一切,記錄下每一個線索,無論多痛苦,也不能讓邪祟重生。”


    就在此時,木室內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低語,似乎不止他們兩人,還潛伏著另一股勢力。羅雨琪臉色一緊,緊握著青銅匕首,低聲道:“有人來了。”


    林墨迅速收起祭壇上的古銅鼎,藏進懷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看來,我們的存在已經引起了注意。無論是誰,都不能阻止我們查出真相!”


    兩人屏住唿吸,躲在木室的陰影中,靜靜等待著腳步聲的靠近。外麵,低語聲漸漸清晰,似乎在討論著什麽禁忌之事。


    突然,一扇門被猛然推開,幾個人影匆匆走進木室。隻聽一人急促地道:“快,把那鼎搬走!老祖命令,血祭之鼎必須重新啟動,隻有這樣,才能確保禁忌之力不失控!”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林墨和羅雨琪對視一眼,心中皆明白——幕後黑手已不隻是傳說,他們正試圖利用這血祭之鼎,恢複那失控的邪祟之力!


    “走!”林墨低喝一聲,眼神中閃過一抹決然,他猛然跳出陰影,朝那群人衝去。


    羅雨琪緊跟其後,手中的青銅匕首舞動如電。木室內頓時爆發出一陣混亂的戰鬥聲,急促的咒語、刀劍相交的金鐵之聲與血祭儀式殘留的低語交織在一起,仿佛預示著這是一場關乎命運、生命與禁忌的決戰。


    林墨與羅雨琪奮力抵抗,力圖阻止那群人的行動,而在他們激烈的交鋒中,血祭之鼎上的光芒逐漸暗淡,似乎正在經曆最後的掙紮。


    “快!必須先奪迴鼎!”林墨怒喝,揮劍破開圍攻,直衝古銅鼎而去。他的動作迅疾而決絕,恨不得用手中的劍斬斷那些試圖重新啟動血祭的力量。


    與此同時,羅雨琪也不甘示弱,她身形如鬼魅般穿梭於混亂之中,眼神堅定,最終將一名巫族後裔製服,奪下他手中的血祭令牌。


    當古銅鼎終於落入林墨手中時,整個木室內瞬間安靜下來。血祭令牌與鼎上的符文相互唿應,頓時放出一道慘淡而幽冷的藍光,將所有人的身影定格在那一刻。


    林墨大口喘息,低聲道:“這血祭之鼎,乃是整個獻祭儀式的核心。隻有找到幕後操控者,才能徹底阻止邪祟的複蘇。”


    羅雨琪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我們必須盡快查清這一切,阻止這禁忌之力擴散到昆侖以外的地方。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木室外的腳步聲又漸漸傳來,混亂的局麵仿佛預示著,新的風暴即將降臨。而林墨與羅雨琪緊緊相視,知道這場血祭謎團隻是冰山一角,真正的黑暗正悄然逼近……


    他們收起血祭令牌與古銅鼎的碎片,將這一切記入心中,踏上了追尋幕後黑手真相的新征途——在禁忌之淵深處,尋找那扭曲命運的根源。


    木室內,一片寂靜,唯有林墨和羅雨琪粗重的喘息聲交錯在空氣中。他們手中緊握著剛剛奪來的血祭之鼎,眼神中既有震驚,又有疑惑。鼎身上銘刻的古老符文泛著詭異的幽藍光芒,仿佛在吞噬著空氣中的靈氣,使整個房間變得陰冷異常。


    “林墨,你有沒有感覺到……這鼎像是活著的?”羅雨琪低聲說道,手中仍死死攥著血祭令牌,指節因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林墨凝視著古銅鼎,目光深邃:“不僅是活著,它……好像在渴望什麽。”


    兩人都能感受到,血祭之鼎的能量並未完全枯竭,反而在他們觸碰到的瞬間,似乎隱隱有種掙脫的衝動。林墨眼神一凜,迅速從懷中取出一張黃色符籙,快速念咒:“天清地濁,陰陽反複,敕令封禁,急急如律令!”


    隨著符籙貼在鼎身之上,一道耀眼的金光猛地爆發,鼎身上的符文瞬間黯淡下來,原本若有若無的低語也隨之消失。然而,這一舉動似乎觸怒了某種存在——


    “轟——!”


    木室的牆壁劇烈震動,地麵裂開數道深痕,仿佛有某種東西被激怒,開始躁動。林墨與羅雨琪連忙後退,眼神警惕地掃視四周。


    “糟了,這裏有封印!我們的動作……可能觸發了什麽!”羅雨琪緊握匕首,手心已滲出冷汗。


    話音未落,四周的符籙瞬間燃燒起來,火焰無風自動,一道道猩紅色的裂隙蔓延至四周的石壁。一股強烈的壓迫感驟然降臨,仿佛有無數幽魂正從暗處蘇醒。


    “桀桀桀……”


    陰冷的笑聲忽然響起,迴蕩在空曠的木室中。林墨與羅雨琪心頭猛然一緊,同時拔出武器,警惕地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一道漆黑的身影緩緩從陰影中浮現,他身披破舊的黑袍,臉上卻戴著一張詭異的青銅麵具,麵具之下,猩紅的雙眼死死盯著兩人。


    “你們……竟敢破壞血祭儀式?”黑袍人聲音沙啞,帶著濃烈的陰氣,他的身形若隱若現,似乎並非實體。


    林墨冷笑一聲,握緊手中的符劍:“血祭之鼎本就不該存在於世,你們竟敢用它複蘇禁忌之力,究竟意欲何為?”


    黑袍人輕輕搖頭,聲音低沉:“血祭……乃是天地輪迴的一部分。你們不過是井底之蛙,根本無法理解其中奧秘。”


    話音落下,他猛然抬手,一股強烈的陰風席卷整個房間,瞬間將周圍的火焰熄滅,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黑霧,如鬼影般在空氣中遊蕩。


    羅雨琪眼神一凜,迅速從懷中取出一張驅邪符,念道:“五雷正法,敕令驅邪,妖邪速退!急急如律令!”


    符籙燃燒成熾熱的金光,衝向黑袍人。然而,那黑袍人卻隻是冷哼一聲,袖袍輕拂,那道符光瞬間被吞噬,毫無作用。


    “哼,你們以為區區茅山符咒,便能奈何我?”黑袍人語氣帶著嘲諷,他的身影驟然消失在黑霧之中,下一秒,竟直接出現在林墨身後,手掌如鬼爪般朝他抓去!


    “小心!”


    羅雨琪驚唿,想要阻止卻已然來不及。


    千鈞一發之際,林墨猛然轉身,掌心之中赫然捏著一張血色符籙,毫不猶豫地朝黑袍人拍去!


    “太上敕令,九天誅邪,封!”


    “砰!”


    符籙在觸碰黑袍人胸口的瞬間,爆發出耀眼的金光,一道無形的衝擊力將黑袍人震退數步。他的麵具上裂開一道細小的裂縫,眼神頓時變得陰狠無比。


    “你……”黑袍人捂著胸口,語氣中帶著憤怒與驚訝,“竟然……會使用九天誅邪符?”


    林墨冷冷地看著他,低聲道:“你以為,就憑你這種貨色,能奈何得了我?”


    黑袍人眯起雙眼,似乎意識到了兩人並非等閑之輩。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後退,眼中閃爍著不甘:“你們既然破壞了血祭儀式,那便等著迎接真正的怒火吧。”


    話音落下,他的身影瞬間化作黑霧消失,整個木室也在頃刻間崩塌,化作廢墟。


    林墨與羅雨琪迅速躍出塌陷的地麵,落在外麵的山林之中。夜風唿嘯,帶走了木室內殘留的腐朽氣息,但他們心頭的陰霾卻絲毫未減。


    羅雨琪看向林墨,沉聲道:“那個黑袍人……絕對不是普通人,他的術法深不可測,甚至能直接吞噬茅山符咒。”


    林墨眉頭緊皺,沉思片刻,道:“更重要的是,他口中的‘真正的怒火’到底是什麽意思?他背後到底是誰?”


    羅雨琪深吸一口氣,緊緊握著血祭令牌,眼神堅定:“無論如何,我們必須盡快查明血祭之鼎的真正用途,否則……真正的災難,恐怕才剛剛開始。”


    夜色之下,林墨與羅雨琪的身影在山林中漸漸消失,而那遠方昆侖山脈之巔,似乎有一道幽暗的光芒閃爍,預示著一場更加可怕的風暴,即將席卷而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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