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船長怒罵那些偷油賊,懦夫,迴到西洲要把他們告到天上去,然而軍隊根本不鳥他們,心想老子都要跑了,你還想有機會迴到西洲去。


    而陶郎也注意到這一舉動,本來他是想等他們開走之後直接去接手那些船的,但是張子望說道:


    “我問你,如果今天你在對麵,你走之前會怎麽做”


    陶郎想了一下,瞬間一拍腦門,他走之前肯定會把船鑿沉,武器可以扔掉毀掉,就是不能落入到別人的手裏。


    瞬間他想通了之後立刻開始召集人往那邊壓,沿途還有小股西人想來趁亂摸魚,大不了投降也隻是進去工作,但是他們不知道陶郎已經不收俘虜了,誰靠近就是一槍,甚至會追著打,窮寇莫追的道理他懂,但是菜雞不追是傻子。


    而原先就在那附近的部隊此時已經交上了火,現在天色已晚,隻能通過槍口噴出的火舌判斷敵人的位置,雙方經過好幾輪信仰射擊,打出去幾十萬發子彈,加起來就死了五十多個人。


    不過打了沒一會,突然整個陣地發出巨大的爆炸聲,對麵的大炮打過來了,第一輪轟炸就幾乎報銷了半個團,很快對麵發起了衝鋒


    烏泱泱兩千多號人朝著這邊湧來,團長羅盛迅速組織剩下的人反擊,而不知道是對麵有督戰隊還是怎麽著,以往隻要他們開槍了,對麵即使不往迴跑,至少也要臥倒。


    但是這次一個個好像打了藥一樣瘋狂的朝著這邊湧來,最要命的是剛剛的炮聲還把一批喪屍吸引了過來,實際上敵方已經派出了一百多架無人機過去城市那邊吸引喪屍過來了。


    想來追他們,先殺完這些喪屍再說吧,然而陶郎根本不走尋常路,從另外一個港口直接開船過去,不過距離來看就遠了些許,最快也要四個小時才能去到戰場。


    而這時,羅盛的頭頂突然閃出幾百個亮點,似乎在有什麽東西以一種從未見過的速度在向他靠近,就在他準備迎接死亡的時候,敵方的陣地以及後方的喪屍大隊突然發出巨大的爆炸聲,火光直接升起幾十米高,一下子照亮了整個夜空。


    顯然這不是陶郎現在的實力能辦到的,是黃運吉出手了,整個東洲的各個城市開始出現不同的機器狗以及軍隊,與此同時,一艘護衛艦剛把中榕城碼頭圈進火力範圍,立刻開始發射炮彈,在十五公裏外,西洲人連部隊的影子都沒看見,整個碼頭直接被打成了廢墟。


    此時雙方才了解到什麽叫做降維打擊,實際上黃運吉是知道惡魔之眼計劃的,但是他知道陶郎的算計,而且當時陶郎出發的時候是跟他說過的,他需要正禾號,當初即使陶郎不阻止,那架直升機也不可能投得出去。


    羅盛看著被炸得到處飛的集裝箱趕緊讓其他人躲起來,而喪屍那邊接連吃了十幾發導彈之後沒了將近三成,本就脆弱的建築中,有四分之一的城市被炸成了廢墟,不過這也預示著接下來中榕城的喪屍病毒濃度會直線上升。


    而實際上並非黃運吉不關注這裏,而是這邊的問題有很多城市都遇到了,而這邊有陶郎,其他城市沒有,他需要守護的有很多,而陶郎給他緩解了很大的壓力,可以讓他喘口氣。


    一輪轟炸過後基本上就不剩什麽了,羅盛開始安排人救治傷兵,他則是帶著剩下的一百多個人警戒。


    終於在一個小時之後,陶郎帶著第一批部隊到達,碼頭的地麵十分厚,所以並未炸穿,但是上麵的集裝箱什麽的卻全都壞了。


    接下來隻需要補刀和救治傷員,陶郎迅速帶著人衝了進去而進去的途中他聽到了幾聲巨大的爆炸聲,幾十艘船翻的翻沉的沉,西人已經等不及了,隻能提前炸掉那些船。


    而且有二十幾艘船已經提前出發了,現在已經離碼頭也有一段距離了,而且他們在第一次受到攻擊之後就有四萬多人上了船,然而他們怎麽可能走得了呢。


    洪流護衛艦被黃運吉從煌海調過來本就一肚子火,打這些民船還打得畏手畏腳,這不行那不行的,那二十幾艘船剛進入深海區域,艦長立刻一聲令下:


    “開火”


    上麵的火箭彈發射口迅速的調整角度,咻咻咻的朝著那二十七艘貨船打了過去,根本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連敵人的影子都沒看到就團滅了。


    而陶郎也是在這時候才知道黃運吉派了人過來,他覺得他已經多次高估寶豐集團的實力了,但是他還是小看了他們,如果病毒不通過空氣傳播,不出三天就能變成保護動物。


    之前停在港口的兩百多艘船如今隻剩下了九十五艘,不過好在基本上都在一萬噸排水量左右,小的船來一趟也不劃算。


    看著海麵上沉沒的艦船,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此時太陽十分合時宜的升起,照在眾人的臉上。


    陶郎拿著那把巨劍,緩緩走向一條最高大的船頭,太陽照射在他的背上,顯得十分的高大,他高舉著劍,大喊道:


    “勝利了!”


    瞬間現場爆發出巨大的歡唿聲,很多人擁抱在了一起,而那些西人看見大部隊已經完全被滅了,心中也生不起抵抗的思緒了,紛紛投降。


    陶郎這幾天並沒有躲在後方,因為這是第一戰,他必須和其他人並肩作戰,否則一點謠言就會動搖軍心,哪怕是一句,陶郎出錢,他們出命,都會導致整個防線的分崩離析。


    這些天他表現出來的強大戰鬥力也強烈的鼓舞了士氣,也是因為他一直在前線,才能超高的死亡數量麵前沒人退縮,他幾乎是沿著整條防線打了一圈。


    在迴到指揮部之後他身上的味道讓人十分崩潰,本身張子望在戰爭開始之後就吃住都在指揮部,味道已經夠難聞了,但是跟陶郎一比,那簡直就跟香水一樣。


    但是戰爭還沒結束,他們這裏隻是南部最大的戰場,不是唯一的戰場,其他城市多多少少都遭到了襲擊,那些地方名義上還是獨立,實際上已經變成了泊城的附庸,而且他們生產的原材料還得從那些城市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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