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百姓見此情景,紛紛議論起來,


    “這幫人咋了,剛還好好的,咋這會成這樣了?”


    “是啊,你們看,他們渾身咋都爛出水啦!”


    “活該!這就是缺德的下場,誰讓這幫要飯的無緣無故堵人家大門,不讓人家做生意的。”


    “這你可說錯了,這幫人可不是要飯的乞丐,這幾個人我見過,就是咱鎮上一幫不幹正事的街溜子。”


    “這些人太不是東西了,裝成乞丐上人家門口惡心人,這下報應來了吧。”


    “沒錯,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壞事做得太多終會遭報應。”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陳楓一愣,反應過來後看向身旁的陳青青,“小妹,這些人咋了?”


    陳青青輕聲一笑,“誰知道呢,或許真遭報應了吧。”


    “對對對,小妹你說的沒錯,這些人頭頂生瘡,腳底流膿,都壞透了,肯定是遭了報應,該,真該!”


    聽到眾人的議論聲,麻子臉嚇得魂都沒了,


    無緣無故渾身潰爛,難道真是幹的缺德事太多,遭了報應?


    不,不可能,從來沒聽說過幹壞事會遭這個報應,一定是有人算計他們。


    他忍著鑽心的癢意看向陳青青,見她似笑非笑的目光,更加認定了心裏的想法。


    他怒不可遏,指著陳青青大聲道,“是你,一定是你搗的鬼。”


    陳青青冷聲道,“沒有證據,你可不要胡說。”


    “證據?對,隻要找來郎中,一定能找到證據。”麻子臉猛地想起來了,忙朝手下的幾個兄弟吼道,“快去給我請苗郎中。”


    “大哥,你忍著點,我這就去。”一個無賴說完,轉頭就走。


    麻子臉奇癢難耐,邊撓邊惡狠狠的恐嚇道,“姓陳的,你給我等著,我們哥仨要是真被你下了毒,我跟你沒完。”


    陳青青不以為然,冷哼一聲,“我要是會下毒,我直接毒死你們豈不痛快。”


    “你......”麻子臉從沒想到會有如此張狂的女人,怪不得李屠戶會在她手下吃了大虧,成了坡子,看來自己確實小瞧這娘們了。


    時間不長,苗郎中匆匆趕了過來。


    在路上他已經從小混混口中了解了事情的大概,說什麽濟世堂的郎中給他幾個哥哥下了毒,現在渾身癢癢。


    這幾天‘妙手迴春堂’病人不多,本以為天氣轉暖的原因,可最近幾天他才得知,鎮上新開一家‘濟世堂’,坐診大夫就是他以前店裏的老頑固李安,


    還有一位年輕的姑娘,擅長疑難雜症,開業那天範統都親自捧場,最近更是名聲大噪,據說方圓百裏的病人都慕名而來。


    他行了一輩子醫,卻被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搶了生意,心中怎能咽的下這口惡氣,


    現在把柄送到眼前,他豈會白白錯過這麽好的機會。


    隻要查出來‘濟世堂’郎中下毒,那他就有辦法讓‘濟世堂’關門大吉。


    陳青青並不知道她已經在無形之中惹到了同行,見是苗郎中,她笑著上前打招唿,“苗先生你好,好久不見。”


    “原來是你!”


    苗郎中一怔,他想起來了,這姑娘當初想要去他店裏坐堂,卻被他拒絕了,


    早知道她醫術這麽好,當初不論如何也應該留下她,


    可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現在他們成了同行,同行是冤家啊!


    他壓著心裏的不悅,臉上掛著驚喜的笑容,“陳姑娘,原來你就是這濟世堂的掌櫃,真是幸會幸會。”


    “苗先生哪裏話,以後有不足之處,還請您多多指導。”陳青青一臉真誠,在她眼裏,同行之間相互交流經驗很正常,她並沒意識到眼前之人對她已經嫉妒的紅了眼。


    見二人嘮起了嗑,麻子臉忍著劇癢打斷道,


    “苗郎中,我好好地渾身就起了大疙瘩,一抓就破,你快幫著看看,是不是有人給我們下了毒?”


    “是啊,我也懷疑中毒了,我以前可從沒有過這毛病啊。”蘿卜頭癢得呲牙咧嘴。


    陳青青輕聲一笑,“苗先生,這幾個人汙蔑我給他們投毒,可我看她們的症狀像中了屍毒,為了還我一個清白,還請苗先生給仔細瞧瞧。”


    陳青青敢說屍毒,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苗郎中診斷不出原因他也不會說出來,畢竟在別人家醫館門口承認自己技不如人,有損他的聲譽,以後誰還會去‘妙手迴春堂’看病?


    苗郎中一臉嚴肅起來,他先給麻子臉診脈,卻發現脈象平穩,心跳有力,並沒有中毒的症狀,皮膚上的疙瘩確實像沾染了不幹淨的東西所致。


    他一一查看,三個人的症狀一模一樣,他沒找到病因,頓時有點為難,可為了不丟麵子,輕咳一聲,


    “陳姑娘真是好醫術,僅憑雙眼就確定他們中了屍毒,和老夫診斷的結果一模一樣。”


    苗郎中說完,目光看向麻子臉幾人,他一本正經的問道,


    “幾位,不知道你們近來可接觸過腐爛的屍體?”


    “沒,沒有接觸過屍體,”麻子一慌臉連忙搖頭。


    陳青青並沒有錯過麻子臉眼底閃過的那一抹慌亂,看來她胡亂說的屍毒,這幾個無賴還真相信了,那麽他們一定沒幹好事。


    此時,麻子臉心裏慌了神,不由地迴想起三天前的那件事,


    他們聽說二十兩外的吳員外死了女兒,陪葬的金銀無數,於是三人便趁這夜色去刨了那座墳塋。


    誰知道那具女死屍雖然死了已久,可卻像活人一樣,他像是被勾住了魂,一時獸性大發,便和那女屍發生了關係。


    難不成那時他就染上了屍毒?


    隨後又傳給了蘿卜頭和鷹鉤鼻?


    他越想心裏越害怕,感覺身上的癢意更甚,忙問道,“苗大夫,這屍毒病,你可能治?”


    這種情況他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苗郎中實話實說,“老夫才疏學淺,這屍毒老夫愛莫能助。”


    鷹鉤鼻頓時癱在地上,看著麻子臉哭喪著臉道,“完了,現在咋辦,妓院啥樣的姑娘沒有,你非得......”


    “行了,你給我閉嘴!”


    麻子臉一個刀子眼飛過去,鷹鉤鼻這才把後半句話咽了下去,雖然奸屍的不是自己,可若讓人知道他們半夜掘墳,也是要蹲大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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