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要抓奸,村民們頓時炸開了鍋,


    “老陳婆子說啥,捉奸,捉誰的奸?”


    “還能有誰,占山在糖坊住,家裏除了青丫頭就是林氏,這不明擺著的事麽。”


    “你的意思是說林氏外麵有人了?”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這麽說,”


    “行了你們,別在這胡說八道,用磕膝蓋想,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林氏絕不是這種人。”


    “話是不錯,可知人知麵不知心,誰也沒鑽誰心裏看去,林氏是不是這種人,誰也說不準。”


    “那也不可能,我不信林氏會偷野漢子”


    “有啥不可能,不是林氏,你說,老陳婆子捉誰的奸?”


    “你們都少說兩句,聽聽不就知道了。”


    吳寶安聽到這個消息,頓時臉色大變,厲聲嗬斥道,“老嬸子,我可警告你,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各家過各家的日子,你可別沒事找事,再敢胡鬧,別怪我這個當裏正的不給你留情麵。”


    陳老太斜睨著眼,滿臉嘲諷之色,“保安,你先別急,俗話說,沒有葦子葉,不敢包粽子,現在那死丫頭還沒起來,你要是不相信,進屋看看去不就得了。”


    吳保安不屑地擺擺手,“看什麽看,這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事,我相信青丫頭。”


    “你相信她頂個屁用。”


    陳老太冷笑出聲,


    “這可是我親眼所見,那死丫頭的賤樣能惡心死人,吱吱哇哇,吱吱扭扭直叫喚,就好像半夜叫羔子的貓,走窩子的狗,配種的母豬,發情的驢......”


    “閉嘴!”聽陳老太越說越不像話,吳保安大喝一聲,“老嬸子,你有點正經的,哪有你這樣糟踐親孫女的。”


    “你說的這是啥話,啥叫不正經,我說的句句都是事實,那死丫頭真的幹了見不得人的事。”


    陳老太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大家都是過來人,雖然咱們在院外,可你們仔細聽聽,屋裏那是啥聲響。”


    聽他這樣一說,眾人全都靜氣凝神,豎起耳朵。


    牛棚本來就四處透風,隨著眾人安靜下來,屋裏傳出一陣令人麵紅耳赤的拍打聲,還有女子承歡的呻吟聲......


    吳保安臉色變的鐵青,緊握著拳頭,有些難以置信,這裏一定有誤會,


    為了保住青丫頭的清白,一定不能讓這些人進去,他硬著頭皮朝看熱鬧的村民喊道,


    “人家占山跟媳婦親熱親熱,咱們在這圍著算啥事,都散了吧。”


    眾人先是一愣,繼而村裏的大舌頭楊氏笑道,“裏正,你弄錯了吧,我剛看見陳占山在吳家老宅收拾東西,裏麵咋可能是他。”


    陳老太知道吳保安處處維護陳青青,她故意拱火,“就是啊保安,我知道你跟青丫頭關係不錯,事情都擺在眼前,你還維護她,難不成她跟你也有一腿。”


    吳保安氣的渾身哆嗦,“你,你住口,沒你這樣埋汰人的!”


    “我埋汰人,既然你跟她沒關係,就應該公正無私,不偏不倚讓大家知道事情真相,而不是阻止大家。”


    陳老太說著,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青丫頭雖說是我親孫女,可咱們南山村向來民風淳樸,豈能讓她敗壞了風氣,她既然做出這等醜事,我們老陳家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


    如此大義滅親之舉,在場的村民無不為之動容,紛紛開口道,


    “裏正,陳老太說的對,青丫頭要真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必須給她浸豬籠,咱們村可容不得這種廉恥之事!”


    “就是,敗壞風氣,就該讓她嚐嚐厲害,浸豬籠都算輕的!”


    “沒錯,這種淫蕩女子,就該淪為奴籍,一輩子受苦受難!”


    “咱們村一直民風淳樸,可不能被她壞了名聲,浸豬籠才能以正視聽!”


    “對,要是真幹了這不要臉的事,就得按老祖宗的規矩來,女的浸豬籠,男的亂棒打死,看以後誰還敢再犯!”


    “不管怎樣,咱們先把人抓出來再說,要麽浸豬籠、要麽淪為奴籍,反正絕不能輕饒,必須讓他們付出代價,永無翻身之日!”


    ......


    陳老太雖然說的大義凜然,但她心中卻不那麽想,隻要做實了死丫頭勾引野漢子,那她就必須嫁給範統,範統乃是清水鎮的大財主,他看上的人,誰敢給她浸豬籠。


    她擺了擺手,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大家跟我來,看看這死丫頭到底勾引了哪家男人。”


    村民們見陳老太抬步,也跟著一窩蜂的往院子裏衝。


    吳保安心急如焚,試圖攔住眾人,卻被人群擠到了一旁,他急的直跺腳。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出啥事了,大早上的都圍在我家幹啥?”


    聽見聲音,眾人腳步一頓,紛紛迴頭看去,就見陳青青站在人群後麵,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們。


    “你你你.......”陳老太瞬間瞪大了眼睛,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大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陳老漢也是嚇得連連退後,滿臉驚恐和難以置信,顫抖著手指著陳青青,“你,你咋在,在這裏?”


    陳青青故作不解,“我不在這應該在哪?倒是你們,大早上的帶這麽多人來我家幹啥?”


    陳老漢搖晃著腦袋,難以置信地看向陳老太,“老婆子,這到底是咋迴事?”


    此時,陳老太從幾乎暈厥的驚恐中緩過神來,一定是這個死丫頭偷偷跑出來了。


    想到這,她大聲朝村民喊道,“鄉親們,你們剛才可都聽見了,這死丫頭已經被人糟踐,她現在就是個十足的破爛貨,咱們必須把她趕出南山村。”


    “行了,你積點口德吧!青丫頭明明從糖坊過來的,她怎麽就被人糟踐了,有你這樣往人家身上扣屎盆子的嗎,”吳寶安不耐煩地開口嗬斥。


    陳老太用力的搖晃著腦袋,根本就不相信這是真的。


    她昨夜親眼看著陳青青被迷暈,怎麽可能不在屋裏?


    那屋裏的人是誰,難不成是林氏?


    林氏也行,隻要被範統睡了,那就不可能退錢。


    陳老太惡狠狠地瞪著陳青青,“既然你沒在屋裏,那一定是林氏那個賤人在偷野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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