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章 大結局＜冷眼旁觀＞
看著何雨水的表情，許大茂的心情實在難以言表。
“哼，他們還真是舍得，一下子拿出三套房子，想釣我這條魚。可我就奇怪了，怎麽就不能換個人欺負，天天盯著你何雨水算怎麽迴事？”
何雨水嘴巴張了張，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這會兒她也明白了，聾老太太、王主任、易中海，甚至她嫂子，當時聊天的時候為何頻頻看向她。
她先是坐直身體，隨後又軟軟地倒在許大茂懷裏。
許大茂看著她這副模樣，冷笑道：“行了行了，別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過你哥也沒迴來，看來又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哼，他們倒是說了一事兒，我哥這幾天肯定迴不來了。王主任說上麵通知下來了，到日子我哥直接去火車站，然後就走。”說著，她用雙手擦了擦淚水，接著從許大茂懷裏坐起來，對著他說道，“我老何家的東西，我可沒打算輕易讓出去。我哥的房子我要了，其他的我管不著，也不想管。”
許大茂點點頭，“行，到時候要是需要什麽，你就跟京茹商量。明天上班，我去廠裏再看看情況。”
何雨水點點頭，直接推開門出去了。看著何雨水一臉決然地離開，許小玲還想拉住她多說幾句，卻被秦京茹使了個眼色製止。走進屋子，就看到許大茂正坐著喝茶。
“又怎麽了？看雨水那樣，是又哭了吧。”
許大茂聳聳肩，“還不是那個老太太又在作妖，當著雨水的麵說，她哥的房子、老易家的房子，還有老太太自己的房子，這兩天都要出手，還哄著雨水來咱們家，怕是想抓咱們家把柄呢。”
秦京茹點點頭，沒再多說。反正許大茂向來瞧不上這三家，沒少在她麵前說這三家的壞話，她都習慣了。秦京茹看向許小玲說道：“媽在家吧？讓你哥送咱們過去，正好把這衣服送過去，家裏還有些好吃的，也給爸媽送點。”
於是，許大茂一家提了些東西，前往敬勝胡同。路過中院時，正好看見何雨水從她哥家出來，往耳房走去。許大茂點點頭，沒多說什麽，徑直出了院子。
到了父母家，三個女人直奔縫紉機那邊，比比畫畫的，直接把許大茂無視了。好不容易一家人坐在桌旁，老媽像是想起什麽，對許大茂說道：“這幾天，院子裏有幾家人來看過你，京茹都記著呢。等會兒你妹帶著京茹過去，買點東西去感謝人家。家裏出事，人家能來就是天大的恩情，你可別含糊。”
許大茂點點頭，看向秦京茹問道：“錢和票還有嗎？你跟妹妹出去逛逛，順便買點瓜子、花生糖之類的，到時候一家送點。”
老妹還想撒嬌讓許大茂送送她，老媽直接瞪了她一眼，“有點事兒就想顯擺，到時候人家一說你哥，你哥就是長八百張嘴也說不清。騎車去，早去早迴。”
老媽一發火，老妹也不敢再有那些小心思。等老爸迴來，吃完晚飯，他們就迴四合院了。
來的時候手裏拿著東西，迴去的時候東西實在太多拿不下，最後還是老爸看不下去，哼了兩聲。
迴到四合院，難得的是，三大爺一家居然沒一個人在大門口待著。
院子裏氣氛古怪，沒幾家人在院子裏逗留。推開自家門，就看到了餘海棠。
餘海棠正跟何雨水八卦著什麽，看到秦京茹和許大茂迴來，趕忙招手。
“剛剛院裏開了大會，說是後院的老太太、易中海一家工作調動，所以要把京城的房子賣了，優先賣給咱們院子裏的人。”餘海棠一臉激動地說道。
瞧餘海棠這反應，就知道何雨水沒跟她多說什麽。許大茂笑著打趣她：“要不你迴家跟你爸媽商量商量，也在咱們院裏買個房子？”
餘海棠嘴巴撅得老高，“我爸媽的房子要留給我哥，怎麽可能單獨給我買。我姐她公公，當時眼睛都看直了。”
院子裏出了這麽大的事兒，許大茂這一屋子人，也都歇了各種奇怪的心思，早早各迴各屋睡覺去了。
這一個晚上，院子裏到底有多少人去找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睡著的許大茂自然是不知道的。
這算是許大茂迴家的第二個晚上，前幾天著實遭了不少罪，他倒是睡得很香。
早晨起床，媳婦已經把熱水快端到床頭了。許大茂撐著腿，伸著手，在床上滾來滾去，嘴裏嘟嘟囔囔了好一會兒，這才起身。
剛一起床，就看到目瞪口呆的餘海棠和何雨水，許大茂難得老臉一紅，低著頭，一本正經地吃起早餐。
看何雨水還想說什麽，許大茂擺擺手，“亂七八糟的事兒就別說了，趕緊上班。”
秦京茹也捅了何雨水兩下，“畢竟是你哥，大茂要是真動手了，你怎麽辦？”
何雨水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長歎一口氣，便不再言語。
走到前院，看著跟在身後的何雨水、餘海棠，又看了看挺著大肚子的丁秋蘭，許大茂麵無表情地說道：“丁醫生，一起上班吧。你那自行車就別騎了。”
丁秋蘭一愣，思索片刻，便把自行車靠在窗子下麵，跟著何雨水她們一起往外走。
早上上班的人更多了，這一路上，不僅是許大茂，坐在車鬥和車後的三個女人，內心也都暗自歡喜。
摩托車有特權，進廠的時候，保衛員是敬禮也不是，不敬禮也不是，隻能目瞪口呆地看著許大茂他們進去。
四個人完全順路，到了小倉庫時，就見小倉庫的門已經開了，李奎勇正屁顛屁顛地打掃著衛生。
“哥，茶都給你泡好了。”見到許大茂過來，李奎勇趕忙跑過來說道。
“行了，你也別忙活了。吃早餐了沒？”
李奎勇沒說話，隻是點點頭。
看著丁秋蘭進了小倉庫，許大茂遞給李奎勇一支煙。
“這裏現在開始上班了。你那邊晚上的事情怎麽處理的？”
李奎勇一愣，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許大茂笑了笑，“行了，有些事你現在還不懂，聽哥的安排，現在也沒什麽大事。等會兒你就迴去休息，晚上那邊的事一定要重視起來，兄弟們一定要籠絡好，過段時間有大用。”
李奎勇整個人都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點點頭說道：“行，哥，我都聽你的。”
許大茂笑了笑，“行了，哥也不會坑你。咱們那邊的兄弟才是最重要的，過段時間肯定能派上大用場。今天你就跟我在廠裏呆著，從明天開始，你來不來都隨你，但晚上的事可不能耽擱，一定要把兄弟們都攏住了。”
正說著話，遠遠就看見有人騎著自行車過來，走近了才發現是新來的孫義。
許大茂領著李奎勇往前走了幾步。孫義停好自行車，看了看許大茂和李奎勇。
“孫幹事這麽早過來，是不是有什麽指示？來來來，先抽支煙。”
“許放映員，是這樣的。昨天你休息，有些新情況你可能不太清楚。劉廠長讓我過來跟你說一下。”說完，孫義看了李奎勇一眼。
不等許大茂吩咐，李奎勇直接說道：“哥，我進去看看資料。”
許大茂點點頭。等李奎勇走後，孫義臉上的表情嚴肅了幾分，“昨天早上，部裏、石景山那邊都下發了新通知，咱們廠也得快刀斬亂麻。明天後天，廠裏正常上班，後天重要的事就是，把一些人一起送走。你提的那個意見，昨天你們科長和廠長商量了一下，也就不用開會了。要是有別的部門接收，你們宣傳科有一部分人會被調走；要是沒有別的地方接收，就和楊廠長一起去大西北建設。”
“這種事兒哪是我們這種小人物能摻和的，一切聽領導安排。麻煩你替我謝謝劉廠長。”
許大茂還想往下說，孫義擺了擺手，用手指了指走進小倉庫的李奎勇。
“昨天你這個小兄弟來上班，咱們這一片都大受震撼呀。劉廠長很好奇是怎麽迴事，你知道吧？”孫義問得不是很明確，但許大茂心裏明白。
“是有一幫小兄弟，我們組成了學習語錄的學習小組。人數倒不算多，昨天來的都是他們的同學。我呢，在裏麵就是以工人老大哥的身份，幫這幫小兄弟理解語錄的意思，跟他們關係還不錯，能指揮得動他們。”說到這兒，許大茂戰術性地抽了口煙，沒接著往下說。
孫義點點頭，臉上表情沒什麽變化，往小倉庫那邊瞅了一眼。
“那行，我去跟劉廠長解釋一下。這畢竟是好事嘛，年輕同誌們想為國家建設出力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那就謝謝孫哥了。哦，對了，就是剛剛那個李奎勇，平常在學校裏就帶著這幫小朋友學習。剛剛我們還聊起這事兒，我覺得學習這事兒挺重要的，要不您給劉廠長匯報匯報，讓李奎勇同誌最近這段時間還是以學習為重，您看行不？”
孫義眼睛明顯眯了眯，嘴裏卻很快接話道：“這是好事呀，我會給你們據理力爭的。”
煙抽完後，兩人滿臉笑容地互相揮了揮手。
看著何雨水的表情，許大茂的心情實在難以言表。
“哼，他們還真是舍得，一下子拿出三套房子，想釣我這條魚。可我就奇怪了，怎麽就不能換個人欺負，天天盯著你何雨水算怎麽迴事？”
何雨水嘴巴張了張，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這會兒她也明白了，聾老太太、王主任、易中海，甚至她嫂子，當時聊天的時候為何頻頻看向她。
她先是坐直身體，隨後又軟軟地倒在許大茂懷裏。
許大茂看著她這副模樣，冷笑道：“行了行了，別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過你哥也沒迴來，看來又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哼，他們倒是說了一事兒，我哥這幾天肯定迴不來了。王主任說上麵通知下來了，到日子我哥直接去火車站，然後就走。”說著，她用雙手擦了擦淚水，接著從許大茂懷裏坐起來，對著他說道，“我老何家的東西，我可沒打算輕易讓出去。我哥的房子我要了，其他的我管不著，也不想管。”
許大茂點點頭，“行，到時候要是需要什麽，你就跟京茹商量。明天上班，我去廠裏再看看情況。”
何雨水點點頭，直接推開門出去了。看著何雨水一臉決然地離開，許小玲還想拉住她多說幾句，卻被秦京茹使了個眼色製止。走進屋子，就看到許大茂正坐著喝茶。
“又怎麽了？看雨水那樣，是又哭了吧。”
許大茂聳聳肩，“還不是那個老太太又在作妖，當著雨水的麵說，她哥的房子、老易家的房子，還有老太太自己的房子，這兩天都要出手，還哄著雨水來咱們家，怕是想抓咱們家把柄呢。”
秦京茹點點頭，沒再多說。反正許大茂向來瞧不上這三家，沒少在她麵前說這三家的壞話，她都習慣了。秦京茹看向許小玲說道：“媽在家吧？讓你哥送咱們過去，正好把這衣服送過去，家裏還有些好吃的，也給爸媽送點。”
於是，許大茂一家提了些東西，前往敬勝胡同。路過中院時，正好看見何雨水從她哥家出來，往耳房走去。許大茂點點頭，沒多說什麽，徑直出了院子。
到了父母家，三個女人直奔縫紉機那邊，比比畫畫的，直接把許大茂無視了。好不容易一家人坐在桌旁，老媽像是想起什麽，對許大茂說道：“這幾天，院子裏有幾家人來看過你，京茹都記著呢。等會兒你妹帶著京茹過去，買點東西去感謝人家。家裏出事，人家能來就是天大的恩情，你可別含糊。”
許大茂點點頭，看向秦京茹問道：“錢和票還有嗎？你跟妹妹出去逛逛，順便買點瓜子、花生糖之類的，到時候一家送點。”
老妹還想撒嬌讓許大茂送送她，老媽直接瞪了她一眼，“有點事兒就想顯擺，到時候人家一說你哥，你哥就是長八百張嘴也說不清。騎車去，早去早迴。”
老媽一發火，老妹也不敢再有那些小心思。等老爸迴來，吃完晚飯，他們就迴四合院了。
來的時候手裏拿著東西，迴去的時候東西實在太多拿不下，最後還是老爸看不下去，哼了兩聲。
迴到四合院，難得的是，三大爺一家居然沒一個人在大門口待著。
院子裏氣氛古怪，沒幾家人在院子裏逗留。推開自家門，就看到了餘海棠。
餘海棠正跟何雨水八卦著什麽，看到秦京茹和許大茂迴來，趕忙招手。
“剛剛院裏開了大會，說是後院的老太太、易中海一家工作調動，所以要把京城的房子賣了，優先賣給咱們院子裏的人。”餘海棠一臉激動地說道。
瞧餘海棠這反應，就知道何雨水沒跟她多說什麽。許大茂笑著打趣她：“要不你迴家跟你爸媽商量商量，也在咱們院裏買個房子？”
餘海棠嘴巴撅得老高，“我爸媽的房子要留給我哥，怎麽可能單獨給我買。我姐她公公，當時眼睛都看直了。”
院子裏出了這麽大的事兒，許大茂這一屋子人，也都歇了各種奇怪的心思，早早各迴各屋睡覺去了。
這一個晚上，院子裏到底有多少人去找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睡著的許大茂自然是不知道的。
這算是許大茂迴家的第二個晚上，前幾天著實遭了不少罪，他倒是睡得很香。
早晨起床，媳婦已經把熱水快端到床頭了。許大茂撐著腿，伸著手，在床上滾來滾去，嘴裏嘟嘟囔囔了好一會兒，這才起身。
剛一起床，就看到目瞪口呆的餘海棠和何雨水，許大茂難得老臉一紅，低著頭，一本正經地吃起早餐。
看何雨水還想說什麽，許大茂擺擺手，“亂七八糟的事兒就別說了，趕緊上班。”
秦京茹也捅了何雨水兩下，“畢竟是你哥，大茂要是真動手了，你怎麽辦？”
何雨水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長歎一口氣，便不再言語。
走到前院，看著跟在身後的何雨水、餘海棠，又看了看挺著大肚子的丁秋蘭，許大茂麵無表情地說道：“丁醫生，一起上班吧。你那自行車就別騎了。”
丁秋蘭一愣，思索片刻，便把自行車靠在窗子下麵，跟著何雨水她們一起往外走。
早上上班的人更多了，這一路上，不僅是許大茂，坐在車鬥和車後的三個女人，內心也都暗自歡喜。
摩托車有特權，進廠的時候，保衛員是敬禮也不是，不敬禮也不是，隻能目瞪口呆地看著許大茂他們進去。
四個人完全順路，到了小倉庫時，就見小倉庫的門已經開了，李奎勇正屁顛屁顛地打掃著衛生。
“哥，茶都給你泡好了。”見到許大茂過來，李奎勇趕忙跑過來說道。
“行了，你也別忙活了。吃早餐了沒？”
李奎勇沒說話，隻是點點頭。
看著丁秋蘭進了小倉庫，許大茂遞給李奎勇一支煙。
“這裏現在開始上班了。你那邊晚上的事情怎麽處理的？”
李奎勇一愣，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許大茂笑了笑，“行了，有些事你現在還不懂，聽哥的安排，現在也沒什麽大事。等會兒你就迴去休息，晚上那邊的事一定要重視起來，兄弟們一定要籠絡好，過段時間有大用。”
李奎勇整個人都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點點頭說道：“行，哥，我都聽你的。”
許大茂笑了笑，“行了，哥也不會坑你。咱們那邊的兄弟才是最重要的，過段時間肯定能派上大用場。今天你就跟我在廠裏呆著，從明天開始，你來不來都隨你，但晚上的事可不能耽擱，一定要把兄弟們都攏住了。”
正說著話，遠遠就看見有人騎著自行車過來，走近了才發現是新來的孫義。
許大茂領著李奎勇往前走了幾步。孫義停好自行車，看了看許大茂和李奎勇。
“孫幹事這麽早過來，是不是有什麽指示？來來來，先抽支煙。”
“許放映員，是這樣的。昨天你休息，有些新情況你可能不太清楚。劉廠長讓我過來跟你說一下。”說完，孫義看了李奎勇一眼。
不等許大茂吩咐，李奎勇直接說道：“哥，我進去看看資料。”
許大茂點點頭。等李奎勇走後，孫義臉上的表情嚴肅了幾分，“昨天早上，部裏、石景山那邊都下發了新通知，咱們廠也得快刀斬亂麻。明天後天，廠裏正常上班，後天重要的事就是，把一些人一起送走。你提的那個意見，昨天你們科長和廠長商量了一下，也就不用開會了。要是有別的部門接收，你們宣傳科有一部分人會被調走；要是沒有別的地方接收，就和楊廠長一起去大西北建設。”
“這種事兒哪是我們這種小人物能摻和的，一切聽領導安排。麻煩你替我謝謝劉廠長。”
許大茂還想往下說，孫義擺了擺手，用手指了指走進小倉庫的李奎勇。
“昨天你這個小兄弟來上班，咱們這一片都大受震撼呀。劉廠長很好奇是怎麽迴事，你知道吧？”孫義問得不是很明確，但許大茂心裏明白。
“是有一幫小兄弟，我們組成了學習語錄的學習小組。人數倒不算多，昨天來的都是他們的同學。我呢，在裏麵就是以工人老大哥的身份，幫這幫小兄弟理解語錄的意思，跟他們關係還不錯，能指揮得動他們。”說到這兒，許大茂戰術性地抽了口煙，沒接著往下說。
孫義點點頭，臉上表情沒什麽變化，往小倉庫那邊瞅了一眼。
“那行，我去跟劉廠長解釋一下。這畢竟是好事嘛，年輕同誌們想為國家建設出力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那就謝謝孫哥了。哦，對了，就是剛剛那個李奎勇，平常在學校裏就帶著這幫小朋友學習。剛剛我們還聊起這事兒，我覺得學習這事兒挺重要的，要不您給劉廠長匯報匯報，讓李奎勇同誌最近這段時間還是以學習為重，您看行不？”
孫義眼睛明顯眯了眯，嘴裏卻很快接話道：“這是好事呀，我會給你們據理力爭的。”
煙抽完後，兩人滿臉笑容地互相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