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四合院的門口。三大爺看見我們迴來。本來想走兩步過來的。但是又莫名的把身子定住了。
“哎，我說許大茂和秦淮茹。你們這早出晚歸的。……”
“得得得三大爺，你別亂說。舌頭底下壓死人。”我趕快把三大爺的話頭給截住了。
秦淮茹也沒好氣的說道。“三大爺，你還是我們院的大爺呢。您要是真看不慣了。你給我家買一輛自行車。你要是這麽一胡咧咧。別人聽過去了到時候我全家都住你家了。”
三大爺本來還想和我說什麽。但是秦淮茹這句話一說。臉色變了變。幹笑了兩聲就迴自己家了。
挑著眉毛看了一眼秦淮茹。推著自行車就往自己家那邊走。到了中院就和秦淮茹分開各迴了各家。
傻柱倒是看著許大茂和秦淮茹一起走進來。心裏就被三大爺搞得憋氣啊。這一下看著秦淮茹和許大茂走到一起就更憋氣了。
街道辦王主任倒是做事靠譜。周一就去了紅星小學。問了冉老師的意見。倒是同意見了一麵。不過見麵後倒是沒說幾句。就真沒話題聊了。卻是得了一個準確的消息。三大爺收了自己的東西，在冉老師麵前提都沒提自己。要不是雨水千叮嚀萬叮囑。這兩天非得給三大爺上上勁。要讓三大爺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龍老太太這兩天和一大媽兩個人算是搭著夥過日子。甚至一大媽都感覺到比以前還輕鬆一點。龍老太太也勸著一大媽把賣房子的心思收了一收。一大媽也就欣然同意了。準備著再開全院大會的時候，一家送一個煮雞蛋，就把這個事兒給了了。
而今天劉海中家裏就特別熱鬧了。
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拿著一個小本子，一筆一筆的在和劉海中對賬呢。
劉海中算了好一會兒。用筆指著賬本上的數字說道。“四天總共7塊2毛多這是光福的。光天你少幹了一天，總共6塊8！”
光天光福兩個人對了一下。沒有問題就點了點頭。
然後二大爺痛快的掏出來了十三塊錢分給兩個兒子。本來還想著兩個兔崽子會討價還價一會兒。但是沒有。兩個人拿到錢都很開心。
這個時候旁邊的二大媽說話了。“你們兩個人一人拿三塊錢出來。”
“媽不帶這樣的。這錢我們倆還沒捂熱呢！”
二大媽手直接伸過來準備搶了。嘴裏卻說道。“你倆當時是怎麽說的？這會兒又反悔了。吃的喝的不算錢。”
“嘿媽，您這就不講理了。我大哥不是說了嗎！年輕人自己賺錢自己花嗎！”
“還好意思說你大哥。你大哥那是結了婚。你們倆呢！住在家裏，吃的家裏。還從家裏喀吱錢。好的不學，光學閻家老大那樣！”
“得得得。咱大哥就是您兒子！這也算是我兄弟倆孝敬你的了！”
劉光天本來準備還想辯駁兩句的。但是被弟弟用手捅咕了兩下。就看到自己老爸劉海中陰沉著臉看著自己。也不敢吱聲了。
和秦淮茹分開之後，我就迴到自己家了。天氣太冷養的母雞也不願意出來活動活動。還以為被什麽小動物給叼走了。用手進去扒拉了一下。才確定雞還在。
上一次迴家，老媽帶了一點幹菜。還有炒粉。炒粉也是炒米粉。南方的朋友有可能會搞糊塗。這玩意兒有簡單的，也有很複雜的。嗯，簡單的就是大米磨成粉。放在鐵鍋裏炒熟。複雜一點的就是芝麻粉，大米粉，還有雜七雜八其他的粉。也是放到鐵鍋裏炒熟。用開水衝著吃也可以。用白糖攪和均勻，就這麽幹吃也行。這玩意兒在古代算是軍糧的一種。
把幹菜拿出來一點。用剪刀剪吧剪吧。用開水泡開。直接放到鍋裏煮麵條吃。怎麽說呢，沒有肉挺難吃的。
吃完之後，因為昨天騎自行車騎的一身臭汗。住在招待所沒有怎麽洗！把家裏能用上接水的東西全接上水。痛痛快快洗了個澡。
打開衣櫥一看。婁曉娥的衣服還有一大堆在這邊。想了想，先換好自己的衣服。又用拖把蘸著自己的洗澡水。把整個地麵拖了一遍。
把煤球換了一下。又接上一壺水燒開水。所有的事情做完之後。就泡了一壺茉莉花茶。喝茶看小人書。
小人書真的買了不少。婁曉娥那段時間還笑話我呢。
聽到門被推開。就看到秦淮茹過來了。還是老樣子，秦淮茹站在門邊聽了一會兒才走進來。
“你屋裏挺暖和的。就是煤氣味老重了。你也不怕中毒。”
“剛洗了個澡，爐子上剛做上開水。你要嫌味道重的話，把火門給封了。”
秦淮茹也沒矯情。倒了水就開始洗臉洗腳。很自然，有點像兩口子的感覺。看著秦淮茹把臉洗了，腳洗了，但是屁股沒洗。就提醒了一句。“兌點溫水把屁股洗洗吧。要不然會得婦科病的！”
秦淮茹聽到我說的話，臉都紅了。用手拍了我一下。但是還是很聽話的。去拿水壺。“那個下麵的花盆。那個是專門洗屁股的。”
秦淮茹恩了一聲也沒有說啥。隻是拿毛巾的時候又看了我一眼。“那塊藍色的！以後你記著一點。或者你自己買。”
秦淮茹拿著毛巾端著盆到房間裏的一個角落裏去了。
其實有很多老話，如果你沒經曆的話，你是真的不相信的。比如這個三十如狼。
一夜太過疲累。結果就是晚上的睡眠質量特別好。早上騎自行車帶著秦淮茹的時候都有點喘息！隻要我一喘氣，咯咯咯的笑聲就出現。千辛萬苦到了廠門口。破天荒地靠在自行車上休息了一下。秦淮茹扭著腰，就進了廠門口看都沒看我一眼。
等到了辦公室的時候，感覺自己小腿都在抖動。老馬招唿著我去打水的時候。站起來的時候都得扶著一下桌子。
“嘿嘿嘿，許大茂你這是玩了命了。”
“哎哎哎，你別瞎說哦。隻是今天早上起來的晚了，踩自行車踩的太快了。”
“唉，對對對。”老馬口不由心的說著。
這一個早上老馬看我的眼神就沒正常過。隻要目光一對上，老馬立馬移開眼光。
等科長開完會迴來之後。告訴我們今天下班之後有任務。在廠裏組織放電影。領著兩便宜徒弟一頭紮在倉庫裏。就開始唿唿大睡。
“唉，醒醒！”睡得正香的時候。老馬把我搖醒了。整個人都迷瞪著。
“到點吃飯了走！”
“等會兒等會兒我緩緩。”
老馬確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把我拉了起來。四個人就這麽晃悠著往小食堂那邊走了過去。老馬甚至貼心的把我的飯盒都帶了過來。
看著飯盒裏的炒土豆絲，炒白菜。什麽胃口都沒了。貼著老馬的耳朵小聲說。“哥，這附近你知道哪裏有賣肉的不。我這都半個月沒吃過肉了。”
雖然我說的小聲，但是我們四個人坐在一起。李念和何凡兩個人也目光灼灼的看著老馬。
老媽夾了一口菜，嘴巴裏搗鼓了一下。“有地兒。就是價錢高一點。你要不要。”
聽老馬這麽說。啥話都沒說，掏了三張大黑十直接送了過去。
李念和何凡兩個人也是眼巴巴的看著。老馬目光挑了挑。兩個人這會也福至心靈。各拿出一張大黑十。
“嘿嘿嘿，你們三個都不問問價。貴了別吱聲。”老馬目光挑挑。
聽到老馬說的話，我目光看了一下老馬。嗯，不是看向我，而是看著我那兩個傻徒弟。也就不吱聲了！
這次倒不是何凡先說的話。反而是李念搭腔了。“馬哥，您看您說的。就一個要求，肥的多一點行不！”
“嗯，看吧！”說完老馬也就不搭理這兩貨了。
吃完洗碗的時候，“你們先過去。我去那邊有點事！”我對著老馬他們三個人說完。扭頭就走。
到了大食堂。就看見秦淮茹和劉嵐兩個人，已經在整理食堂的衛生了。
“嘿，兩位姐姐。今兒廠裏晚上要放電影。我過來提前知會一聲！”
“新電影！”秦淮茹先搭腔。
“不是。老電影。放完之後肯定都七點過了。迴家就太晚了。”我這說著話呢，眼睛看著劉嵐。
這女人倒是不傻，眼珠轉了一下就明白了。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那就不看了，家裏三孩子鬧騰！”秦淮茹也就隨口應了一聲。
“那行，秦姐你迴去幫我家看著點。”“嗯，知道了！”
這一問一答，劉嵐的目光就更古怪了。對著我眨了眨眼又看向秦淮茹。
我呲了個牙。對了個＜你猜＞口型。劉嵐翻了個白眼，也低著頭去做事了，懶得理我。
“那你們忙著，秦姐我的事別忘了！”說完也就迴辦公室睡午覺去了。
下午兩點多鍾。就領著兩徒弟，把機器又搬到大會堂那邊去。手把手的教這兩個人。
下班後先去小食堂。因為是有任務放電影。小食堂倒是提供我們的飯食。吃飽喝足之後再去大會堂。上半場一個人，下半場一個人。手把手的教著。
老馬下班之後，人就騎著自行車跑了。說是放完電影之後叫我們在廠門口等著。整得李念和何凡兩個人學的都不怎麽用心。
電影放完之後，兩個人手腳麻利非常快速的就把東西收了。
等我們三個人到了廠門口。老馬已經蹲在路邊等著我們了。
“老許你的4斤高高的，你倆就沾了老許的光。1斤2兩高高的。你們看一下，不滿意我給你們退錢。”老馬說完就遞了三個布袋子給我們。打開袋口一看。果然錢到位了，東西就是不錯。下五花肉。
看著我們都露出滿意的神色。老馬接著說。“咱們都是老爺們兒。話挑開了說。菜市場7毛6一斤。你們要是不滿意現在就說。”
“馬哥。今兒我錢沒帶夠。周一我多帶點，能給我勻點我師傅那個量嗎！”李念緊追著說了一句。
“哎喲喂，看不出來啊，你小子家挺有錢啊！看吧。到時中午吧給你準信。”
“謝謝馬哥，謝謝馬哥！”李念是不迭聲的道謝。
何凡看著李念這個樣子。也笑著對老馬說道。“馬哥，我也把錢帶過來。倒是不急，哪一天能勻出來，你給我勻一點！”
何凡邊說邊掏出煙給我們四個人散了一圈。
邊抽煙就邊聊起來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這到年底了。肉隻要一上案台。基本上很快就賣完了。這個時候買多一點醃上。到過年的時候就可以吃上臘肉了。
晚上出去倒騰一下，買個一斤兩斤的瘦肉好買。但是像這種帶肥肉的五花肉。基本上見不著。要不就折騰家裏的老人。早早的去排隊。還得有數著賣。根本不可能整斤整斤的賣給你。
這支煙一抽完，我們四個人也就散場了。真的不爭氣。為了確保安全。自己真的好久沒有吃肉了。都流口水了。
“哎，我說許大茂和秦淮茹。你們這早出晚歸的。……”
“得得得三大爺，你別亂說。舌頭底下壓死人。”我趕快把三大爺的話頭給截住了。
秦淮茹也沒好氣的說道。“三大爺，你還是我們院的大爺呢。您要是真看不慣了。你給我家買一輛自行車。你要是這麽一胡咧咧。別人聽過去了到時候我全家都住你家了。”
三大爺本來還想和我說什麽。但是秦淮茹這句話一說。臉色變了變。幹笑了兩聲就迴自己家了。
挑著眉毛看了一眼秦淮茹。推著自行車就往自己家那邊走。到了中院就和秦淮茹分開各迴了各家。
傻柱倒是看著許大茂和秦淮茹一起走進來。心裏就被三大爺搞得憋氣啊。這一下看著秦淮茹和許大茂走到一起就更憋氣了。
街道辦王主任倒是做事靠譜。周一就去了紅星小學。問了冉老師的意見。倒是同意見了一麵。不過見麵後倒是沒說幾句。就真沒話題聊了。卻是得了一個準確的消息。三大爺收了自己的東西，在冉老師麵前提都沒提自己。要不是雨水千叮嚀萬叮囑。這兩天非得給三大爺上上勁。要讓三大爺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龍老太太這兩天和一大媽兩個人算是搭著夥過日子。甚至一大媽都感覺到比以前還輕鬆一點。龍老太太也勸著一大媽把賣房子的心思收了一收。一大媽也就欣然同意了。準備著再開全院大會的時候，一家送一個煮雞蛋，就把這個事兒給了了。
而今天劉海中家裏就特別熱鬧了。
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拿著一個小本子，一筆一筆的在和劉海中對賬呢。
劉海中算了好一會兒。用筆指著賬本上的數字說道。“四天總共7塊2毛多這是光福的。光天你少幹了一天，總共6塊8！”
光天光福兩個人對了一下。沒有問題就點了點頭。
然後二大爺痛快的掏出來了十三塊錢分給兩個兒子。本來還想著兩個兔崽子會討價還價一會兒。但是沒有。兩個人拿到錢都很開心。
這個時候旁邊的二大媽說話了。“你們兩個人一人拿三塊錢出來。”
“媽不帶這樣的。這錢我們倆還沒捂熱呢！”
二大媽手直接伸過來準備搶了。嘴裏卻說道。“你倆當時是怎麽說的？這會兒又反悔了。吃的喝的不算錢。”
“嘿媽，您這就不講理了。我大哥不是說了嗎！年輕人自己賺錢自己花嗎！”
“還好意思說你大哥。你大哥那是結了婚。你們倆呢！住在家裏，吃的家裏。還從家裏喀吱錢。好的不學，光學閻家老大那樣！”
“得得得。咱大哥就是您兒子！這也算是我兄弟倆孝敬你的了！”
劉光天本來準備還想辯駁兩句的。但是被弟弟用手捅咕了兩下。就看到自己老爸劉海中陰沉著臉看著自己。也不敢吱聲了。
和秦淮茹分開之後，我就迴到自己家了。天氣太冷養的母雞也不願意出來活動活動。還以為被什麽小動物給叼走了。用手進去扒拉了一下。才確定雞還在。
上一次迴家，老媽帶了一點幹菜。還有炒粉。炒粉也是炒米粉。南方的朋友有可能會搞糊塗。這玩意兒有簡單的，也有很複雜的。嗯，簡單的就是大米磨成粉。放在鐵鍋裏炒熟。複雜一點的就是芝麻粉，大米粉，還有雜七雜八其他的粉。也是放到鐵鍋裏炒熟。用開水衝著吃也可以。用白糖攪和均勻，就這麽幹吃也行。這玩意兒在古代算是軍糧的一種。
把幹菜拿出來一點。用剪刀剪吧剪吧。用開水泡開。直接放到鍋裏煮麵條吃。怎麽說呢，沒有肉挺難吃的。
吃完之後，因為昨天騎自行車騎的一身臭汗。住在招待所沒有怎麽洗！把家裏能用上接水的東西全接上水。痛痛快快洗了個澡。
打開衣櫥一看。婁曉娥的衣服還有一大堆在這邊。想了想，先換好自己的衣服。又用拖把蘸著自己的洗澡水。把整個地麵拖了一遍。
把煤球換了一下。又接上一壺水燒開水。所有的事情做完之後。就泡了一壺茉莉花茶。喝茶看小人書。
小人書真的買了不少。婁曉娥那段時間還笑話我呢。
聽到門被推開。就看到秦淮茹過來了。還是老樣子，秦淮茹站在門邊聽了一會兒才走進來。
“你屋裏挺暖和的。就是煤氣味老重了。你也不怕中毒。”
“剛洗了個澡，爐子上剛做上開水。你要嫌味道重的話，把火門給封了。”
秦淮茹也沒矯情。倒了水就開始洗臉洗腳。很自然，有點像兩口子的感覺。看著秦淮茹把臉洗了，腳洗了，但是屁股沒洗。就提醒了一句。“兌點溫水把屁股洗洗吧。要不然會得婦科病的！”
秦淮茹聽到我說的話，臉都紅了。用手拍了我一下。但是還是很聽話的。去拿水壺。“那個下麵的花盆。那個是專門洗屁股的。”
秦淮茹恩了一聲也沒有說啥。隻是拿毛巾的時候又看了我一眼。“那塊藍色的！以後你記著一點。或者你自己買。”
秦淮茹拿著毛巾端著盆到房間裏的一個角落裏去了。
其實有很多老話，如果你沒經曆的話，你是真的不相信的。比如這個三十如狼。
一夜太過疲累。結果就是晚上的睡眠質量特別好。早上騎自行車帶著秦淮茹的時候都有點喘息！隻要我一喘氣，咯咯咯的笑聲就出現。千辛萬苦到了廠門口。破天荒地靠在自行車上休息了一下。秦淮茹扭著腰，就進了廠門口看都沒看我一眼。
等到了辦公室的時候，感覺自己小腿都在抖動。老馬招唿著我去打水的時候。站起來的時候都得扶著一下桌子。
“嘿嘿嘿，許大茂你這是玩了命了。”
“哎哎哎，你別瞎說哦。隻是今天早上起來的晚了，踩自行車踩的太快了。”
“唉，對對對。”老馬口不由心的說著。
這一個早上老馬看我的眼神就沒正常過。隻要目光一對上，老馬立馬移開眼光。
等科長開完會迴來之後。告訴我們今天下班之後有任務。在廠裏組織放電影。領著兩便宜徒弟一頭紮在倉庫裏。就開始唿唿大睡。
“唉，醒醒！”睡得正香的時候。老馬把我搖醒了。整個人都迷瞪著。
“到點吃飯了走！”
“等會兒等會兒我緩緩。”
老馬確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把我拉了起來。四個人就這麽晃悠著往小食堂那邊走了過去。老馬甚至貼心的把我的飯盒都帶了過來。
看著飯盒裏的炒土豆絲，炒白菜。什麽胃口都沒了。貼著老馬的耳朵小聲說。“哥，這附近你知道哪裏有賣肉的不。我這都半個月沒吃過肉了。”
雖然我說的小聲，但是我們四個人坐在一起。李念和何凡兩個人也目光灼灼的看著老馬。
老媽夾了一口菜，嘴巴裏搗鼓了一下。“有地兒。就是價錢高一點。你要不要。”
聽老馬這麽說。啥話都沒說，掏了三張大黑十直接送了過去。
李念和何凡兩個人也是眼巴巴的看著。老馬目光挑了挑。兩個人這會也福至心靈。各拿出一張大黑十。
“嘿嘿嘿，你們三個都不問問價。貴了別吱聲。”老馬目光挑挑。
聽到老馬說的話，我目光看了一下老馬。嗯，不是看向我，而是看著我那兩個傻徒弟。也就不吱聲了！
這次倒不是何凡先說的話。反而是李念搭腔了。“馬哥，您看您說的。就一個要求，肥的多一點行不！”
“嗯，看吧！”說完老馬也就不搭理這兩貨了。
吃完洗碗的時候，“你們先過去。我去那邊有點事！”我對著老馬他們三個人說完。扭頭就走。
到了大食堂。就看見秦淮茹和劉嵐兩個人，已經在整理食堂的衛生了。
“嘿，兩位姐姐。今兒廠裏晚上要放電影。我過來提前知會一聲！”
“新電影！”秦淮茹先搭腔。
“不是。老電影。放完之後肯定都七點過了。迴家就太晚了。”我這說著話呢，眼睛看著劉嵐。
這女人倒是不傻，眼珠轉了一下就明白了。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那就不看了，家裏三孩子鬧騰！”秦淮茹也就隨口應了一聲。
“那行，秦姐你迴去幫我家看著點。”“嗯，知道了！”
這一問一答，劉嵐的目光就更古怪了。對著我眨了眨眼又看向秦淮茹。
我呲了個牙。對了個＜你猜＞口型。劉嵐翻了個白眼，也低著頭去做事了，懶得理我。
“那你們忙著，秦姐我的事別忘了！”說完也就迴辦公室睡午覺去了。
下午兩點多鍾。就領著兩徒弟，把機器又搬到大會堂那邊去。手把手的教這兩個人。
下班後先去小食堂。因為是有任務放電影。小食堂倒是提供我們的飯食。吃飽喝足之後再去大會堂。上半場一個人，下半場一個人。手把手的教著。
老馬下班之後，人就騎著自行車跑了。說是放完電影之後叫我們在廠門口等著。整得李念和何凡兩個人學的都不怎麽用心。
電影放完之後，兩個人手腳麻利非常快速的就把東西收了。
等我們三個人到了廠門口。老馬已經蹲在路邊等著我們了。
“老許你的4斤高高的，你倆就沾了老許的光。1斤2兩高高的。你們看一下，不滿意我給你們退錢。”老馬說完就遞了三個布袋子給我們。打開袋口一看。果然錢到位了，東西就是不錯。下五花肉。
看著我們都露出滿意的神色。老馬接著說。“咱們都是老爺們兒。話挑開了說。菜市場7毛6一斤。你們要是不滿意現在就說。”
“馬哥。今兒我錢沒帶夠。周一我多帶點，能給我勻點我師傅那個量嗎！”李念緊追著說了一句。
“哎喲喂，看不出來啊，你小子家挺有錢啊！看吧。到時中午吧給你準信。”
“謝謝馬哥，謝謝馬哥！”李念是不迭聲的道謝。
何凡看著李念這個樣子。也笑著對老馬說道。“馬哥，我也把錢帶過來。倒是不急，哪一天能勻出來，你給我勻一點！”
何凡邊說邊掏出煙給我們四個人散了一圈。
邊抽煙就邊聊起來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這到年底了。肉隻要一上案台。基本上很快就賣完了。這個時候買多一點醃上。到過年的時候就可以吃上臘肉了。
晚上出去倒騰一下，買個一斤兩斤的瘦肉好買。但是像這種帶肥肉的五花肉。基本上見不著。要不就折騰家裏的老人。早早的去排隊。還得有數著賣。根本不可能整斤整斤的賣給你。
這支煙一抽完，我們四個人也就散場了。真的不爭氣。為了確保安全。自己真的好久沒有吃肉了。都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