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目光古怪的看著我去了廚房的後門。兩個新來的目光古怪的看著老馬。
“咳咳咳。你們師傅很喜歡開玩笑的。以後你們就知道了。”
三個人尷尬的笑了笑。
到了廚房的後門。就隻看到馬華。
“馬華，你師傅在裏麵不。”先問傻柱在不在，省得等一下晦氣。
“許放映，我師傅被主任叫過去了。今晚有任務。”
“哦，這樣就好，來你過來一下！”對著馬華招了招手。
“嘿，啥事兒。你跟我師父鬧騰，你可別讓我吃了掛落。”
“沒你師傅的事兒。來先抽支煙。幫個忙，去你們廚房把那個劉嵐劉師傅叫出來。”
“啊，你找她有事兒。”
“得得得，你把她叫出來就行了！”
馬華目光古怪的看著我。但是這個事兒和他師傅真沒關係。也就進去找人了。
沒一會劉嵐擦著手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看到我以後也是麵色古怪。
“許放映，找我啥事兒！”
看著從廚房裏探頭探腦的那幫人。笑著說道。“你注意聽我說，臉上不要有太大的表情。這幾天我們廠新來的李副廠長，是不是來過你們這裏。”
劉嵐看著我臉上的笑容和嘴巴裏說出來的話。若有所思的微不可察的點了一下頭。
看到劉嵐點了頭。繼續說道：“不知道怎麽迴事，李副廠長肯定是對你有點想法了，但是他的狀況比較複雜，而且我覺得吧，他做事太缺德？不過呢，你自己怎麽選擇才是最重要的！”
劉嵐聽到我的話說完明顯的愣了一下。
“我的選擇，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有什麽選擇！”
其實劉嵐這個時候說話的語氣已經很不好了。
“你別生氣，我現在能跟你說的事兒，就已經冒了很大的風險，大概我是說大概哦！李副廠長決定用你的家庭情況！讓你屈服！不過以他的人性你也不會得到多少好處！”
劉嵐聽我說完。沒好氣的說道。“許大茂，咱們廠我也不是長得最好看的，至於為了我花這麽大心思嗎！”
看著劉嵐都氣笑了的樣子。不動聲色的我又往旁邊挪了幾步。借著劉嵐的身體擋住了別人看過來的目光。嘴裏說道。“因為你是最弱小的，因為你現在最需要的是錢！而現在你最需要的東西，在李副廠長那裏其實是最不需要的！”
我邊說的話，十分快速的從口袋裏掏出了十張大黑十。又借著錯身的機會，一把塞到了劉嵐的手中。然後輕聲說道。“我和李副廠長也差不多！但是我不會逼迫你，這些東西你先拿著！到時候你選不選擇我都無所謂！”
劉嵐是明顯受到了驚嚇。但是看了一眼手中的東西，手就捏得緊緊的。想說什麽，又不知道怎麽說的那種表情。
看了看這個環境。不是一個繼續聊天的好環境。就笑著說道。“今天晚上小食堂這邊有任務，你肯定會被留下來，那些剩菜剩飯，從今天起你也就別帶了，太危險了！晚上我也會過來這邊！咱倆到時候再說吧！”
劉嵐看著我的目光，一直往廚房後門那裏瞟。微微點了一下頭。也就轉身往廚房裏走了。
等我再迴到辦公室的時候。老馬和新來的還有一堆人，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呢。看到我進來，老馬招了招手。“怎麽你和你那個鄰居吵架有癮嘛。你這動不動就去廚房找他！”
“嗨，這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現在我見著他都不理他躲著他走！你們這是幹啥？聊什麽呢！”
“聊這個小英雄呢！我們確實要好好的宣傳一下。太震撼人心了！”
“工作很重要，但是休息更重要，如果休息不好，工作就做不好。我先去趴會兒！”
我倒是趁午休的時候睡了個好覺。但是迴到廚房的劉嵐，可就沒那麽好的精神了。
當廚房的事情都快忙完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快要上班了。躲到小倉庫的劉嵐把裝在口袋裏的大黑十全拿出來看了一遍。
想著前幾天。李副廠長到廚房來檢查工作的時候。看自己的眼神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寒顫。
“選擇”。今天許大茂過來給自己傳這個消息。就是讓自己選擇嗎？想了一會兒。就從小倉庫走出來。找到傻住。
“傻柱，我問你個事兒。你和我們廠的許放映員是不是在一個院！”
“嗨，我說劉嵐你的消息夠靈通的，怎麽的許大茂離婚了你是怎麽知道的！”
“離婚，原來他是離婚了！”劉嵐聽到傻柱這麽說，不由的也愣了一下。
“行啊，雖然我和許大茂不對付。但是你要真有這個意思，嗬嗬。我今兒迴去就給你介紹！”傻柱看到劉嵐發愣，以為是打起了許大茂的主意，心裏這個樂嗬。
“行了，你別添亂了。你倆每次見著麵了，在廚房裏都能掐起來。你會這麽好心。我就隨便問問！”
“嗨，你這叫不識好人心。今兒迴去我肯定幫你好好問問。”
兩個人這個話題一聊起來。廚房裏幫工的，包括徒弟什麽的全聚在一起。聊起許大茂為啥離婚了？整個廚房的人也是討論的熱火朝天。
下午上班以後。就領著兩個學徒。朝放電影膠卷的小倉庫過去。硬是在這個小倉庫消磨了一個下午。但是也交代了，明天要出去工作。讓他倆人準備好。特別交代，一定要有自行車。兩個人也是滿口應下。
愉快的一天就這麽結束了。和老馬兩個人晃晃悠悠走出辦公室的時候。老馬抬頭看了一眼。“許大茂這天氣有點不對呀。這是要下雪的預兆！”
“大哥，你千萬別亂說。咱倆明天可是要去清河的。這要是下雪，咱倆可就有有的樂嗬！”
“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間。下雪不是很正常嗎！對了，你說科長叫我倆過來一起吃飯，啥意思啊？”
“什麽什麽意思啊。老馬你別想的太多。咱倆有可能就是湊個數！”
老馬聽到我無所謂的迴答。笑了笑。“許大茂啊，許大茂。這幾個月你變化是真的大。不過這樣也好，咱們兩個兄弟該吃吃，該喝喝。”
“得了你就別裝。還我變化大。這幾個月你變化也不小。”
和老馬說說笑笑就朝小廚房走過去。一到小廚房就看見了，傻柱。
“嘿，這不是我鄰居傻柱大哥嗎。今天又辛苦傻柱大哥給我炒菜吃了。”
傻柱正低著頭炒菜呢。聽到我這麽說。頭都沒迴。“你臉真大。還我給你炒菜什麽玩意兒！”
“唉，辛苦哦，我們要去陪領導吃飯，有的人呢，就隻能在這裏顛鍋炒菜。”
“許大茂你丫要在貧，我今天非得讓你腦瓜子上開個瓢兒。”
“你這人就這樣，咱們都多少年的鄰居了，兩句玩笑你也不讓開。對了你今晚怎麽迴去？要不要哥哥騎自行車帶你迴去。”
“滾一邊兒去。顯著你能耐了。”
往小包間去的路上。就看見劉嵐走了過來。眼神對上之後。心裏都跟明鏡似的。兩個人都笑了笑。
敲了敲包間的門，推門進去。人還不少。找到科長，坐到科長的旁邊。科長正和旁邊的保衛科的劉隊長聊天聊到熱火朝天的。
大家都是點頭之交。沒有一會兒。李懷德領著幾個人就走了進來。
“來來來，大家認識一下。這是電影公司的郭科長！”李懷德把所有人拉起來，相互認識了一下。不得不佩服的事情是。短短幾天，李懷德竟然把所有人都認識了。
以前的許大茂碰到這種機會，沒有關係也得創造關係。真是寧可自己喝死也得讓別人高興。不過現在嘛。我就和老馬躲在角落裏，該吃吃該喝喝。盡量不引起所有人注意。
中間上菜一直是由馬華上的。本來今天晚上就是李懷德酒後亂性。劉嵐也是倒黴正好碰上了。後麵也是連哄帶嚇的。就從了李懷德。不過我今天這麽一提醒。
劉嵐通過幾次上菜？也注意到李懷德看自己的目光，多麽的赤裸裸。以前為了家裏老的老小的小。就會熬時間，等這幫人走了之後打包剩菜剩飯。不過現在嘛。就想著早點迴家。晚上去旁邊的鬼市買點東西。最後一次上菜的時候，走到了我的旁邊，踢了我一腳。給了我一個眼色。
等劉嵐出去之後，又多等了一會兒。就和老馬說要出去小解。老馬正吃得開心了，也沒管我。
出了包廂門之後。就看見劉嵐站在陰影裏。緊走了幾步跟了過去。跟著就進了一個小房間。
兩個人麵對麵站著。燈也沒有拉開。我正準備說些什麽呢？劉嵐倒是先開口了。
“我要的不多，家裏有個體弱多病的婆婆。還有一個閨女！你要是能養著我們娘仨。我就跟著你。我也不圖你啥，就圖一口熱乎飯。”劉嵐的眼睛亮亮的。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什麽，基本上都是大喘氣了。
“行。每個月都給你這麽多。你隻要把我伺候的舒服了就行。”
“我自己有工資，要不了你那麽多。”劉嵐的聲音很輕，如果不注意聽，基本上聽不到。
我嗬嗬的笑了幾聲。“跟著我不會讓你吃苦的，跟著我了，你還是要吃苦，那不白糟踐了你嗎！行了，咱倆也算說開了。今天太晚了，你早點迴去吧。我進去也是露個臉，然後就準備走了。沒啥意思。明天後天我要去放電影。大後天我去你家。”
“嗯！”
劉嵐站在那裏跟個木頭一樣的。用手把她的身子扒拉了一下。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劉嵐渾身抖了一下。
觀察了一下外麵，就走了出去。進到包廂裏麵，沒有人注意到我。隻有老馬看了我一眼。桌子上的菜基本上都吃完了。大家這個時候聊得熱火朝天的。但是基本上都是廢話。
斷斷續續，就有人跟李懷德打招唿走了。等到馬華進來開始收桌子的時候。李懷德滿臉的失望。我的心裏簡直樂開了花。現在不能搞你。但總能膈應你一下。
蝴蝶的翅膀扇了扇。後麵發生的事情誰又能知道呢？
“咳咳咳。你們師傅很喜歡開玩笑的。以後你們就知道了。”
三個人尷尬的笑了笑。
到了廚房的後門。就隻看到馬華。
“馬華，你師傅在裏麵不。”先問傻柱在不在，省得等一下晦氣。
“許放映，我師傅被主任叫過去了。今晚有任務。”
“哦，這樣就好，來你過來一下！”對著馬華招了招手。
“嘿，啥事兒。你跟我師父鬧騰，你可別讓我吃了掛落。”
“沒你師傅的事兒。來先抽支煙。幫個忙，去你們廚房把那個劉嵐劉師傅叫出來。”
“啊，你找她有事兒。”
“得得得，你把她叫出來就行了！”
馬華目光古怪的看著我。但是這個事兒和他師傅真沒關係。也就進去找人了。
沒一會劉嵐擦著手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看到我以後也是麵色古怪。
“許放映，找我啥事兒！”
看著從廚房裏探頭探腦的那幫人。笑著說道。“你注意聽我說，臉上不要有太大的表情。這幾天我們廠新來的李副廠長，是不是來過你們這裏。”
劉嵐看著我臉上的笑容和嘴巴裏說出來的話。若有所思的微不可察的點了一下頭。
看到劉嵐點了頭。繼續說道：“不知道怎麽迴事，李副廠長肯定是對你有點想法了，但是他的狀況比較複雜，而且我覺得吧，他做事太缺德？不過呢，你自己怎麽選擇才是最重要的！”
劉嵐聽到我的話說完明顯的愣了一下。
“我的選擇，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有什麽選擇！”
其實劉嵐這個時候說話的語氣已經很不好了。
“你別生氣，我現在能跟你說的事兒，就已經冒了很大的風險，大概我是說大概哦！李副廠長決定用你的家庭情況！讓你屈服！不過以他的人性你也不會得到多少好處！”
劉嵐聽我說完。沒好氣的說道。“許大茂，咱們廠我也不是長得最好看的，至於為了我花這麽大心思嗎！”
看著劉嵐都氣笑了的樣子。不動聲色的我又往旁邊挪了幾步。借著劉嵐的身體擋住了別人看過來的目光。嘴裏說道。“因為你是最弱小的，因為你現在最需要的是錢！而現在你最需要的東西，在李副廠長那裏其實是最不需要的！”
我邊說的話，十分快速的從口袋裏掏出了十張大黑十。又借著錯身的機會，一把塞到了劉嵐的手中。然後輕聲說道。“我和李副廠長也差不多！但是我不會逼迫你，這些東西你先拿著！到時候你選不選擇我都無所謂！”
劉嵐是明顯受到了驚嚇。但是看了一眼手中的東西，手就捏得緊緊的。想說什麽，又不知道怎麽說的那種表情。
看了看這個環境。不是一個繼續聊天的好環境。就笑著說道。“今天晚上小食堂這邊有任務，你肯定會被留下來，那些剩菜剩飯，從今天起你也就別帶了，太危險了！晚上我也會過來這邊！咱倆到時候再說吧！”
劉嵐看著我的目光，一直往廚房後門那裏瞟。微微點了一下頭。也就轉身往廚房裏走了。
等我再迴到辦公室的時候。老馬和新來的還有一堆人，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呢。看到我進來，老馬招了招手。“怎麽你和你那個鄰居吵架有癮嘛。你這動不動就去廚房找他！”
“嗨，這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現在我見著他都不理他躲著他走！你們這是幹啥？聊什麽呢！”
“聊這個小英雄呢！我們確實要好好的宣傳一下。太震撼人心了！”
“工作很重要，但是休息更重要，如果休息不好，工作就做不好。我先去趴會兒！”
我倒是趁午休的時候睡了個好覺。但是迴到廚房的劉嵐，可就沒那麽好的精神了。
當廚房的事情都快忙完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快要上班了。躲到小倉庫的劉嵐把裝在口袋裏的大黑十全拿出來看了一遍。
想著前幾天。李副廠長到廚房來檢查工作的時候。看自己的眼神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寒顫。
“選擇”。今天許大茂過來給自己傳這個消息。就是讓自己選擇嗎？想了一會兒。就從小倉庫走出來。找到傻住。
“傻柱，我問你個事兒。你和我們廠的許放映員是不是在一個院！”
“嗨，我說劉嵐你的消息夠靈通的，怎麽的許大茂離婚了你是怎麽知道的！”
“離婚，原來他是離婚了！”劉嵐聽到傻柱這麽說，不由的也愣了一下。
“行啊，雖然我和許大茂不對付。但是你要真有這個意思，嗬嗬。我今兒迴去就給你介紹！”傻柱看到劉嵐發愣，以為是打起了許大茂的主意，心裏這個樂嗬。
“行了，你別添亂了。你倆每次見著麵了，在廚房裏都能掐起來。你會這麽好心。我就隨便問問！”
“嗨，你這叫不識好人心。今兒迴去我肯定幫你好好問問。”
兩個人這個話題一聊起來。廚房裏幫工的，包括徒弟什麽的全聚在一起。聊起許大茂為啥離婚了？整個廚房的人也是討論的熱火朝天。
下午上班以後。就領著兩個學徒。朝放電影膠卷的小倉庫過去。硬是在這個小倉庫消磨了一個下午。但是也交代了，明天要出去工作。讓他倆人準備好。特別交代，一定要有自行車。兩個人也是滿口應下。
愉快的一天就這麽結束了。和老馬兩個人晃晃悠悠走出辦公室的時候。老馬抬頭看了一眼。“許大茂這天氣有點不對呀。這是要下雪的預兆！”
“大哥，你千萬別亂說。咱倆明天可是要去清河的。這要是下雪，咱倆可就有有的樂嗬！”
“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間。下雪不是很正常嗎！對了，你說科長叫我倆過來一起吃飯，啥意思啊？”
“什麽什麽意思啊。老馬你別想的太多。咱倆有可能就是湊個數！”
老馬聽到我無所謂的迴答。笑了笑。“許大茂啊，許大茂。這幾個月你變化是真的大。不過這樣也好，咱們兩個兄弟該吃吃，該喝喝。”
“得了你就別裝。還我變化大。這幾個月你變化也不小。”
和老馬說說笑笑就朝小廚房走過去。一到小廚房就看見了，傻柱。
“嘿，這不是我鄰居傻柱大哥嗎。今天又辛苦傻柱大哥給我炒菜吃了。”
傻柱正低著頭炒菜呢。聽到我這麽說。頭都沒迴。“你臉真大。還我給你炒菜什麽玩意兒！”
“唉，辛苦哦，我們要去陪領導吃飯，有的人呢，就隻能在這裏顛鍋炒菜。”
“許大茂你丫要在貧，我今天非得讓你腦瓜子上開個瓢兒。”
“你這人就這樣，咱們都多少年的鄰居了，兩句玩笑你也不讓開。對了你今晚怎麽迴去？要不要哥哥騎自行車帶你迴去。”
“滾一邊兒去。顯著你能耐了。”
往小包間去的路上。就看見劉嵐走了過來。眼神對上之後。心裏都跟明鏡似的。兩個人都笑了笑。
敲了敲包間的門，推門進去。人還不少。找到科長，坐到科長的旁邊。科長正和旁邊的保衛科的劉隊長聊天聊到熱火朝天的。
大家都是點頭之交。沒有一會兒。李懷德領著幾個人就走了進來。
“來來來，大家認識一下。這是電影公司的郭科長！”李懷德把所有人拉起來，相互認識了一下。不得不佩服的事情是。短短幾天，李懷德竟然把所有人都認識了。
以前的許大茂碰到這種機會，沒有關係也得創造關係。真是寧可自己喝死也得讓別人高興。不過現在嘛。我就和老馬躲在角落裏，該吃吃該喝喝。盡量不引起所有人注意。
中間上菜一直是由馬華上的。本來今天晚上就是李懷德酒後亂性。劉嵐也是倒黴正好碰上了。後麵也是連哄帶嚇的。就從了李懷德。不過我今天這麽一提醒。
劉嵐通過幾次上菜？也注意到李懷德看自己的目光，多麽的赤裸裸。以前為了家裏老的老小的小。就會熬時間，等這幫人走了之後打包剩菜剩飯。不過現在嘛。就想著早點迴家。晚上去旁邊的鬼市買點東西。最後一次上菜的時候，走到了我的旁邊，踢了我一腳。給了我一個眼色。
等劉嵐出去之後，又多等了一會兒。就和老馬說要出去小解。老馬正吃得開心了，也沒管我。
出了包廂門之後。就看見劉嵐站在陰影裏。緊走了幾步跟了過去。跟著就進了一個小房間。
兩個人麵對麵站著。燈也沒有拉開。我正準備說些什麽呢？劉嵐倒是先開口了。
“我要的不多，家裏有個體弱多病的婆婆。還有一個閨女！你要是能養著我們娘仨。我就跟著你。我也不圖你啥，就圖一口熱乎飯。”劉嵐的眼睛亮亮的。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什麽，基本上都是大喘氣了。
“行。每個月都給你這麽多。你隻要把我伺候的舒服了就行。”
“我自己有工資，要不了你那麽多。”劉嵐的聲音很輕，如果不注意聽，基本上聽不到。
我嗬嗬的笑了幾聲。“跟著我不會讓你吃苦的，跟著我了，你還是要吃苦，那不白糟踐了你嗎！行了，咱倆也算說開了。今天太晚了，你早點迴去吧。我進去也是露個臉，然後就準備走了。沒啥意思。明天後天我要去放電影。大後天我去你家。”
“嗯！”
劉嵐站在那裏跟個木頭一樣的。用手把她的身子扒拉了一下。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劉嵐渾身抖了一下。
觀察了一下外麵，就走了出去。進到包廂裏麵，沒有人注意到我。隻有老馬看了我一眼。桌子上的菜基本上都吃完了。大家這個時候聊得熱火朝天的。但是基本上都是廢話。
斷斷續續，就有人跟李懷德打招唿走了。等到馬華進來開始收桌子的時候。李懷德滿臉的失望。我的心裏簡直樂開了花。現在不能搞你。但總能膈應你一下。
蝴蝶的翅膀扇了扇。後麵發生的事情誰又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