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做了一個噩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就比如來到這個時代。跟隨婁家人去南下。還是在北方待著。其實到現在都沒有決定。各有各的好處。
迴到自己的辦公桌邊，又灌了幾口水。下班鈴一響，我也跟著大部隊往外溜達。
哇，整個世界都變得好熱鬧。這嘈雜的聲音，一下子就讓我那顆浮躁的心安定下來啦。
到了婁家，嶽母已經在做飯了。嶽父這幾天到處亂跑，基本上都見不著人。跟嶽母打過招唿後，我就直奔婁小娥的房間。
“嘿，今天咋這麽聽話，沒去客廳裏挨凍啦！”
婁小娥手裏不知道捧著本啥書在看呢，見我進來，隨手就把書一扔。
“許大茂，我又不傻，有暖和的地方不待，去受那凍幹啥。”
我往身後瞅了瞅，發現嶽母沒跟進來，趕緊把門關上。
婁小娥看著我把門關上，臉“唰”地一下就紅了，輕聲細語地說：“我媽說這時候不能做事兒！”
其實婁小娥這幾天看畫本，也學到了一些別的招數。可這讓她咋好意思說出口呢？
我沒好氣地敲了敲婁小娥的頭，把拎在手上的大黃色帆布包遞給她。
“這東西你收好了，可別告訴你媽，也別告訴你爸。”
婁小娥看著一袋子花花綠綠的東西，抬頭驚訝地問：“美金？”
然後想了想，又問：“這是真的吧！”
我拉著婁小娥的手，讓她坐在床邊，說：“小娥啊，咱倆結婚都兩三年啦。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又這麽天真浪漫，咱們四合院的那些牛鬼蛇神，你都分不清楚。到了南方，又是你的親大哥親爸，他們說啥，我怕你一衝動就全答應了。我上次說的話，你記住沒？”
婁小娥聽我這麽說，一個勁地點頭：“你說不要怕花錢，要住在洋鬼子旁邊。”“你記著這就好了。你媽呢也是個善良的人，去了南方。大房那邊肯定對你們多有防備。你和你媽早早就搬出去。靠著這點錢，你生活應該是無憂了。那邊現在買一間房子大概是六萬多，小一點的商鋪才五萬多。你心裏有個譜。收租就行了。”
其實這幾天。婁小娥的父親母親。也在她耳邊說了一些什麽。但是今天許大茂把自己兒子的生活費都拿過來了。想來也是自己父親母親多想了。
自己父親這幾天麵帶喜色。賣了九成九的身家。也才籌到一萬多美金。好像真的不能跟父親說自己有這麽多錢。就把黃色帆布包收好。正準備學小說裏那樣讓許大茂滿足一下。卻聽到外麵有人喊。
“許大茂，娥子出來吃飯了！”
就臉紅紅的拉著許大茂的手往外走。
“爸，你也迴來了。”
“哦，許大茂你也過來了。過來過來吃飯吧！”
“好的爸，哦，對了，今天廠裏新來了一個李廠長。和我說起了您。還說向您問好呢！”
老嶽父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不認識，聽都沒聽過。”
擺好碗筷，讓婁小娥坐在旁邊。順嘴就說道。“外調過來的。不知道怎麽的就說起了你。”
老嶽父也沒當迴事。時間都差不多定下來了。這段時間就當自己裝孫子吧。
吃完飯之後，婁小娥跟著嶽母去洗碗。我就陪著老嶽父進了書房。把門關好之後。就向老嶽父問道。“爸，您找找關係能不能悄悄的把我和娥子辦一個離婚。”
老嶽父倒是沒驚訝想了想。就說道。“行，這幾天給你們辦了！”
和老嶽父兩個人就安靜的坐著抽煙。“這幾天報紙你看了嗎。”老嶽父突然問了一句。
“看了。”
“形勢一片大好啊。你說會不會是我們多想了。”
“爸，你這房子都賣了。你現在後悔也沒用了呀，”
“唉是呀，我都這麽一把年齡了。南方又酷熱。你那幾個哥哥前幾年寫信過來，都是說南方的熱是又悶又熱啊！”
看樣子是沒話找話。離開前最後的一點不舍得吧。就有的沒的的，瞎陪嶽父在聊天唄。
聊了沒一會兒。婁小娥就端著兩杯茶進來了。茶香悠悠，沁人心脾。唉，如果沒有後麵幾年的事情。這生活才是自己需要的。
瞎聊了一陣，又看了一下時間就準備迴四合院了。
婁小娥本來是讓我留下來住的。想了想沒必要，就迴四合院了。
一路順風順水就迴到了四合院。可到了四合院一看，嘿，家家戶戶都燈火通明的。迴到家瞅瞅自己的雞籠子，喲嗬，雞都被喂過了。再拎起水壺瞧瞧，滿滿當當全是熱水。這可把人給整迷糊了，這秦淮茹到底想幹啥呀？最重要的不是你人在嘛！
“許大茂，許大茂，你在家嗎？”
“解成兄弟啊！啥事兒？快進來坐！”
“今天全院開大會，一大媽，哦不是。是易中海的媳婦兒，在大會上說要把房子給賣了！我爸看你沒過來，讓我來通知你一聲！”
賣房子。為什麽沒道理的呀？
“龍老太太怎麽辦！”我指的是後院的龍老太太。
解成莫名其妙的看我一眼。“那不是傻柱在照顧著嗎！”
“你爹睡了沒，沒睡的話，我去問你爹到底是個啥狀況！”
“沒呢，在家坐著！剛從二大爺家迴來，”
這三大爺。從我家經過也不和我說句話。讓自己兒子來傳達消息。怎麽著，準備連我也算計一下？
起身出門，往三大爺家走去。這才發現整個四合院家家戶戶這個時候燈都是亮著的。
解成這小子也是搞笑。到了前院就迴自己屋了。沒去三大爺的屋裏。
敲了敲門就推門進去了。
“嘿嘿，三大爺您這就不地道了！”
“你小子聰明著呢！那房子你也有興趣！”三大爺眼鏡片下的眼光。怎麽看都不懷好意。
“得，我隻是好奇。我家房子夠住了。”
三大爺愣了一下。“許大茂這有點不像你啊。”
“您這話啥意思。易中海家房子可不小，他家這房子要賣。價錢肯定也不低。我又住不上。我買它幹啥！”
“你媳婦不是懷上了嗎。將來孩子長大了，不得也有個住的地方嗎！”
“害，您這心操的。兒孫自有兒孫福，十多二十年之後的事情了。怎麽的？你家兩兒子，您惦記上了。”
“許大茂我也不瞞你，我家啥狀況，整個街道都知道。看是看上了。但是價錢也忒貴了！”
“您細說說我聽聽！”
三大爺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想了想說道。“老易家房子，其實是兩個法子，第一花錢買。意思呢就是一千多點，第二就是給兩口子養老送終百年之後這房子也就給了！”
想了想。感覺這兩個條件就是對雨水和傻柱的。那為啥要這麽正大光明的說出來？
就看一下三大爺問道。“難怪今天院裏所有人這個點都沒睡呢！都想著占便宜呢。”
“怎麽你不想，老易家的房子可不小。”
“嗨，三大爺跟您說實話，您是不相信我呀。這兩個條件就是對著老何家開的。咱這個四合院就沒比老何家更合適的了。您想想再過個兩三年。老易一迴來假設是您家買了他的房子。到時候算怎麽迴事兒！”
就以三大爺的尿性。錢是肯定不會掏的。那到時候就真搞笑了。
閻富貴也是咂巴咂巴嘴。沒好氣的看著我。“我是想清楚了。哼哼，劉海中他可是上了頭了。”
知道了咋迴事兒？也就懶得在這裏待了。就順嘴問了一句。“龍老太太那邊怎麽說。傻柱有啥想法！”
“今天就是說一聲，等到這個周六全院的人都迴來。再商量一次。嗬嗬，許大茂你就看著吧。這幾天可有的鬧騰了！”
“行了，謝謝三大爺，您告訴我這事兒了。這天色也不早了，我迴去睡了。”
也就起了身，往後院迴家了。
到家之後刷牙洗臉洗腳洗屁股。今天這麽一鬧，秦淮茹能不能過來都成問題。
其實這個時候中院賈家。氣氛是詭異的尷尬。
嗯，下午秦淮茹的事情辦理的非常順利。就早早的迴了家。把三個孩子打發出去之後。邊做飯就跟賈張氏把今天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賈張氏此時的內心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個滋味。但不管怎樣，自己總歸有了由頭，也可以繼續待在這裏了。
“秦淮茹啊，咱娘倆可真是命苦啊！就盼著棒梗長大後能撐起這個家，要是這事能成，你肩上的擔子也能輕些，我呢，也能多些養老錢。”秦淮茹聽了這番話，迴想起這幾年自己含辛茹苦地支撐著這個家，這個婆婆多少還是有些助力的。於是她便默不作聲地收拾著手中的東西。
看著沉默不語的秦淮茹，賈張氏不禁撇了撇嘴，心裏想：響鼓不用重錘，自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差不多了。
趁著去找三個小孩的間隙，秦淮茹手腳麻利地幫許大茂喂好了雞，又打開煤球爐，換了煤，重新提了一壺水放在上麵。
吃完飯後，估摸了一下時間，秦淮茹將燒開的水裝進壺裏。本來她想就坐在這裏等許大茂迴來，把自己的身體狀況告訴他後就迴家。誰知道四合院裏突然響起了銅鑼聲，又要召開全院大會了。
隻好悄悄地迴到中院。
然而，一大媽這一鬧騰，賈家的兩個寡婦心裏就開始打起了小算盤。但她們也覺得這裏麵透著古怪，更現實的問題是，自己家根本沒有這麽多錢。至於養老送終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她們壓根就沒考慮過。
做了一個噩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就比如來到這個時代。跟隨婁家人去南下。還是在北方待著。其實到現在都沒有決定。各有各的好處。
迴到自己的辦公桌邊，又灌了幾口水。下班鈴一響，我也跟著大部隊往外溜達。
哇，整個世界都變得好熱鬧。這嘈雜的聲音，一下子就讓我那顆浮躁的心安定下來啦。
到了婁家，嶽母已經在做飯了。嶽父這幾天到處亂跑，基本上都見不著人。跟嶽母打過招唿後，我就直奔婁小娥的房間。
“嘿，今天咋這麽聽話，沒去客廳裏挨凍啦！”
婁小娥手裏不知道捧著本啥書在看呢，見我進來，隨手就把書一扔。
“許大茂，我又不傻，有暖和的地方不待，去受那凍幹啥。”
我往身後瞅了瞅，發現嶽母沒跟進來，趕緊把門關上。
婁小娥看著我把門關上，臉“唰”地一下就紅了，輕聲細語地說：“我媽說這時候不能做事兒！”
其實婁小娥這幾天看畫本，也學到了一些別的招數。可這讓她咋好意思說出口呢？
我沒好氣地敲了敲婁小娥的頭，把拎在手上的大黃色帆布包遞給她。
“這東西你收好了，可別告訴你媽，也別告訴你爸。”
婁小娥看著一袋子花花綠綠的東西，抬頭驚訝地問：“美金？”
然後想了想，又問：“這是真的吧！”
我拉著婁小娥的手，讓她坐在床邊，說：“小娥啊，咱倆結婚都兩三年啦。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又這麽天真浪漫，咱們四合院的那些牛鬼蛇神，你都分不清楚。到了南方，又是你的親大哥親爸，他們說啥，我怕你一衝動就全答應了。我上次說的話，你記住沒？”
婁小娥聽我這麽說，一個勁地點頭：“你說不要怕花錢，要住在洋鬼子旁邊。”“你記著這就好了。你媽呢也是個善良的人，去了南方。大房那邊肯定對你們多有防備。你和你媽早早就搬出去。靠著這點錢，你生活應該是無憂了。那邊現在買一間房子大概是六萬多，小一點的商鋪才五萬多。你心裏有個譜。收租就行了。”
其實這幾天。婁小娥的父親母親。也在她耳邊說了一些什麽。但是今天許大茂把自己兒子的生活費都拿過來了。想來也是自己父親母親多想了。
自己父親這幾天麵帶喜色。賣了九成九的身家。也才籌到一萬多美金。好像真的不能跟父親說自己有這麽多錢。就把黃色帆布包收好。正準備學小說裏那樣讓許大茂滿足一下。卻聽到外麵有人喊。
“許大茂，娥子出來吃飯了！”
就臉紅紅的拉著許大茂的手往外走。
“爸，你也迴來了。”
“哦，許大茂你也過來了。過來過來吃飯吧！”
“好的爸，哦，對了，今天廠裏新來了一個李廠長。和我說起了您。還說向您問好呢！”
老嶽父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不認識，聽都沒聽過。”
擺好碗筷，讓婁小娥坐在旁邊。順嘴就說道。“外調過來的。不知道怎麽的就說起了你。”
老嶽父也沒當迴事。時間都差不多定下來了。這段時間就當自己裝孫子吧。
吃完飯之後，婁小娥跟著嶽母去洗碗。我就陪著老嶽父進了書房。把門關好之後。就向老嶽父問道。“爸，您找找關係能不能悄悄的把我和娥子辦一個離婚。”
老嶽父倒是沒驚訝想了想。就說道。“行，這幾天給你們辦了！”
和老嶽父兩個人就安靜的坐著抽煙。“這幾天報紙你看了嗎。”老嶽父突然問了一句。
“看了。”
“形勢一片大好啊。你說會不會是我們多想了。”
“爸，你這房子都賣了。你現在後悔也沒用了呀，”
“唉是呀，我都這麽一把年齡了。南方又酷熱。你那幾個哥哥前幾年寫信過來，都是說南方的熱是又悶又熱啊！”
看樣子是沒話找話。離開前最後的一點不舍得吧。就有的沒的的，瞎陪嶽父在聊天唄。
聊了沒一會兒。婁小娥就端著兩杯茶進來了。茶香悠悠，沁人心脾。唉，如果沒有後麵幾年的事情。這生活才是自己需要的。
瞎聊了一陣，又看了一下時間就準備迴四合院了。
婁小娥本來是讓我留下來住的。想了想沒必要，就迴四合院了。
一路順風順水就迴到了四合院。可到了四合院一看，嘿，家家戶戶都燈火通明的。迴到家瞅瞅自己的雞籠子，喲嗬，雞都被喂過了。再拎起水壺瞧瞧，滿滿當當全是熱水。這可把人給整迷糊了，這秦淮茹到底想幹啥呀？最重要的不是你人在嘛！
“許大茂，許大茂，你在家嗎？”
“解成兄弟啊！啥事兒？快進來坐！”
“今天全院開大會，一大媽，哦不是。是易中海的媳婦兒，在大會上說要把房子給賣了！我爸看你沒過來，讓我來通知你一聲！”
賣房子。為什麽沒道理的呀？
“龍老太太怎麽辦！”我指的是後院的龍老太太。
解成莫名其妙的看我一眼。“那不是傻柱在照顧著嗎！”
“你爹睡了沒，沒睡的話，我去問你爹到底是個啥狀況！”
“沒呢，在家坐著！剛從二大爺家迴來，”
這三大爺。從我家經過也不和我說句話。讓自己兒子來傳達消息。怎麽著，準備連我也算計一下？
起身出門，往三大爺家走去。這才發現整個四合院家家戶戶這個時候燈都是亮著的。
解成這小子也是搞笑。到了前院就迴自己屋了。沒去三大爺的屋裏。
敲了敲門就推門進去了。
“嘿嘿，三大爺您這就不地道了！”
“你小子聰明著呢！那房子你也有興趣！”三大爺眼鏡片下的眼光。怎麽看都不懷好意。
“得，我隻是好奇。我家房子夠住了。”
三大爺愣了一下。“許大茂這有點不像你啊。”
“您這話啥意思。易中海家房子可不小，他家這房子要賣。價錢肯定也不低。我又住不上。我買它幹啥！”
“你媳婦不是懷上了嗎。將來孩子長大了，不得也有個住的地方嗎！”
“害，您這心操的。兒孫自有兒孫福，十多二十年之後的事情了。怎麽的？你家兩兒子，您惦記上了。”
“許大茂我也不瞞你，我家啥狀況，整個街道都知道。看是看上了。但是價錢也忒貴了！”
“您細說說我聽聽！”
三大爺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想了想說道。“老易家房子，其實是兩個法子，第一花錢買。意思呢就是一千多點，第二就是給兩口子養老送終百年之後這房子也就給了！”
想了想。感覺這兩個條件就是對雨水和傻柱的。那為啥要這麽正大光明的說出來？
就看一下三大爺問道。“難怪今天院裏所有人這個點都沒睡呢！都想著占便宜呢。”
“怎麽你不想，老易家的房子可不小。”
“嗨，三大爺跟您說實話，您是不相信我呀。這兩個條件就是對著老何家開的。咱這個四合院就沒比老何家更合適的了。您想想再過個兩三年。老易一迴來假設是您家買了他的房子。到時候算怎麽迴事兒！”
就以三大爺的尿性。錢是肯定不會掏的。那到時候就真搞笑了。
閻富貴也是咂巴咂巴嘴。沒好氣的看著我。“我是想清楚了。哼哼，劉海中他可是上了頭了。”
知道了咋迴事兒？也就懶得在這裏待了。就順嘴問了一句。“龍老太太那邊怎麽說。傻柱有啥想法！”
“今天就是說一聲，等到這個周六全院的人都迴來。再商量一次。嗬嗬，許大茂你就看著吧。這幾天可有的鬧騰了！”
“行了，謝謝三大爺，您告訴我這事兒了。這天色也不早了，我迴去睡了。”
也就起了身，往後院迴家了。
到家之後刷牙洗臉洗腳洗屁股。今天這麽一鬧，秦淮茹能不能過來都成問題。
其實這個時候中院賈家。氣氛是詭異的尷尬。
嗯，下午秦淮茹的事情辦理的非常順利。就早早的迴了家。把三個孩子打發出去之後。邊做飯就跟賈張氏把今天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賈張氏此時的內心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個滋味。但不管怎樣，自己總歸有了由頭，也可以繼續待在這裏了。
“秦淮茹啊，咱娘倆可真是命苦啊！就盼著棒梗長大後能撐起這個家，要是這事能成，你肩上的擔子也能輕些，我呢，也能多些養老錢。”秦淮茹聽了這番話，迴想起這幾年自己含辛茹苦地支撐著這個家，這個婆婆多少還是有些助力的。於是她便默不作聲地收拾著手中的東西。
看著沉默不語的秦淮茹，賈張氏不禁撇了撇嘴，心裏想：響鼓不用重錘，自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差不多了。
趁著去找三個小孩的間隙，秦淮茹手腳麻利地幫許大茂喂好了雞，又打開煤球爐，換了煤，重新提了一壺水放在上麵。
吃完飯後，估摸了一下時間，秦淮茹將燒開的水裝進壺裏。本來她想就坐在這裏等許大茂迴來，把自己的身體狀況告訴他後就迴家。誰知道四合院裏突然響起了銅鑼聲，又要召開全院大會了。
隻好悄悄地迴到中院。
然而，一大媽這一鬧騰，賈家的兩個寡婦心裏就開始打起了小算盤。但她們也覺得這裏麵透著古怪，更現實的問題是，自己家根本沒有這麽多錢。至於養老送終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她們壓根就沒考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