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
“不是，你說誰搬走了！”
“前院老齊家你不知道嗎？中午就過來搬家了。這會兒又找了一輛車，把剩下的東西搬走！”
邊說著話，許大茂和秦京茹兩個人就朝外走。也想去看看。
閑著沒事的人真多，等著許大茂和秦京茹過去的時候。烏泱泱的一片人頭！
每個人的表情都很精彩，那種羨慕嫉妒恨，但是我不在乎的眼神和表情，絕了！
其實從後院到前院這一路上，許大茂已經發動了腦子在想！老齊家的確是搬走了，但是差不多是九十年代才搬走的！
四合院常住人口其實挺穩定的！大部分人隻知道這個時代如果要進入一個院子，是要去居委會的！其實你搬走了，也得有居委會和你廠裏的人過來共同看看。
老齊家現在大概就是這個狀況！三方見證收房。
哦，這個時候站在人群裏麵何雨水，餘莉，餘海棠，也是陪著大家在看！
最後由街道居委會的人給門上貼了封條。大家才三三兩兩的散開來了！
“許大茂到底怎麽迴事兒？還讓我姐去廠裏請我過來！”餘海棠沒有管周圍還有沒有人直接就問了！
許大茂沒好氣的說道，“姐姐我給你個喇叭，你再喊大聲一點唄！”
這個時候餘海棠才朝周邊看了一眼。就沒說話。對著餘莉點了下頭就跟著何雨水朝中院走了過去！
上一次餘海棠過來之後傷了心，所以不樂意去他姐夫家裏！
到了中院，何雨水和餘海棠兩個人鼻子裏都聞到一股肉香。兩個人轉過頭，看著許大茂和秦京茹！
“這不前兩天有個人不是說過嗎？他哥不是廚師嗎，還不樂意讓我請呢。”看著何雨水的眼神，許大茂笑著說道！
“那不行，何雨水是我的同學，咱倆現在又在一個廠，你要是不請她，我也不樂意去了！”餘海棠摟著何雨水的手臂，笑著懟了許大茂一句！
“多大事兒，添一雙筷子的事情。”許大茂做了個請的手勢就拉著自己媳婦兒，秦京茹朝後院走了過去。
迴到自己家裏，先是把帆布包找了過來，從包裏裝模作樣的掏出一大把的錢和票據！一股腦的都放到秦京茹手裏了。
秦京茹看到許大茂給的錢都快結巴了，手指著錢又指著許大茂來迴的看。
“怎麽這麽多，你別給我這麽多，你也留一點。”京茹說著呢，就準備把錢拿出一部分給許大茂還迴去。
“我這一天天上著班在家裏你要急用個錢也挺麻煩的，你留著唄！哦，對了，你去碰到了有好的票，你也該買就買著！”許大茂說完就沒再管秦京茹了，就跑過去把蓋子打開，一股濃烈的肉香味黃豆的那種肉香味撲鼻而來！
拿了雙筷子捅了捅。發現還是邦硬，有一點點軟。隻好蓋上蓋子繼續燉。
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來了，還以為是餘海棠和何雨水過來了，抬頭看了一眼是秦淮茹。轉過頭看向屋裏發現秦京茹不知道在倒騰啥，根本看不到人。
打開蓋子蘸了一點肉湯，示意秦淮茹嚐一下味道。
“挺好的，等會兒我也拿一點三個孩子也特別饞！”
迴頭又朝屋裏瞅了一眼，拍了一眼秦淮茹的大屁股，還用手抓了一下。
秦淮茹笑著看向許大茂，“那明天中午我去你辦公室！”
“咳咳咳，沒沒沒事，你不用過去，過兩天吧，過兩天再說！”這下許大茂都沒臉看了，低著頭盯著鍋蓋呢！
“行啦，行啦，帶魚給你帶過來了。你從鍋裏舀點出來吧，就不在你這屋裏了！我婆婆買了一點醬菜，等下給你送過來一點！”
從旁邊的櫃子裏拿了一個大點的碗，連著黃豆帶著肉塊舀了一大碗。
端著碗的秦淮茹就這麽出去了，本來以為三個人會很快過來。
誰知道差不多又等了快半個小時，何雨水打頭才走進房子裏。
何雨水手裏拎的是一瓶酒，餘莉和餘海棠手裏也提著東西，不過看不出來是啥。
“這是去我爸那裏，我爸給的。你嚐嚐！”雨水把酒遞給了許大茂。就朝屋裏走去。
餘海棠和餘莉兩個人。一起給了四兩的糧票。餘莉是正眼都沒有帶斜視的，直接進去了。
餘海棠倒是把鍋蓋掀開了，看了一眼。竟然愣了一下。轉過頭，笑著對許大茂說。“你這要不是娶了媳婦兒，還以為你準備和我相親呢！”
怎麽說餘海棠這個人呢？許大茂想了想。聰明是肯定的。上輩子很多事沒有影的時候。餘海棠不知道是運氣使然，還是提前判斷出來的。躲過了好多事情。
但是再聰明的獵物也躲不過獵手。再聰明的人也會被現實環境所打倒。其實餘海棠有一點像比較聰明一點的秦京茹。其他的真的大差不差。
更讓人難受的事情是。秦京茹還有一個秦淮茹幫著。餘海棠不知道為什麽最後沒有人幫她。所以有的時候一個人還是顯得笨笨的比較好。
“行啊，你要是樂意的話，我去跟我媳婦說聲，你做我們家的小！”許大茂看了一下周圍也沒什麽人，直接大著膽子就說了。
這個年代這種話真的有可能會出事兒的。餘海棠聽到愣了一下。臉紅紅的起了身把蓋子蓋好。朝房裏走了過去。看都沒在看許大茂一眼。
這個時候就更沒辦法進房子裏了。經過這半個小時。肉明顯的軟爛了一點。就把裝帶魚的飯盒放到鍋蓋上。
人呢？就朝門口走了過去。準備去抽支煙。
低著頭剛點上火。眼角的餘光就看見聾老太太那個房門就開了。傻柱扶著聾老太太往外走。
很順滑的，又低著頭往屋裏進去了。透過門縫看著傻柱扶著聾老太太朝中院走了過去。
耳朵裏聽到的是。房子裏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著話。眼睛前麵是鍋裏燉著豬蹄的水氣。水汽的前麵是門，門縫裏麵是傻柱扶著聾老太太。
這一瞬之間。想到了很多事情。上一輩子絕戶。自己到底是怎麽迴事啊？自己清楚。
賴不到人家傻柱頭上。搶了人家傻柱的媳婦兒。傻柱也就搶迴了自己的媳婦兒。這是一筆爛賬。
最惡心的就是聾老太太。易中海。
他倆可是真的算計自己。
不過他倆沒成功。成功的反而是跟李懷德在一起的劉海中。
差一點就讓自己家破人亡了。
就這麽抽著煙，心裏小聲的說了一句。“冤有頭，債有主。忍了這麽長時間，就為了去放一場電影！”
有一句話怎麽說的來著？春風得意馬蹄疾。這幾天的楊廠長雖然很累很忙。
但是真的春風得意呀。
廠裏的老頭子。三不五時的就帶著自己去大領導的家裏坐坐。
算起來大家都算是南方的。除了老頭子是湘南地區的。大領導和自己是雲貴川的。吃飯的口味都一樣。
現在還不熟。等熟了，就要帶著傻柱過來上門表現一下。
去的次數多了，楊廠長也發現。就算你是個大領導。你的媳婦兒該沒文化就是沒文化。該是個八婆還就是個八婆。
奉承著唄。
所有的事情都朝好的一方在表現著。
這一天遠在延慶山區。留守下來的人。不知道是誰牽的頭。大家也聚了聚。
吃飯的時候。崔大可終於是明白過來了。有倒騰物資的。有倒騰車輛的。有牽線搭橋拚縫的。
小小的一個機修廠，臥虎藏龍。加深了以前的感情。展望了美好的未來。本來還有一個機修廠在頭上壓著。這下好了。
同時在一些不知名的地方。因為五八年的舊事情。一些好的偏遠山區。慢慢的進入了一些人的視野。
同樣是下鄉。去的地方離四九城近一點，這不好嗎？
而且今年是最後一次城來社去，以後大概率的就是社來社去了。最後一條迴城的路也被堵住了。
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讓許大茂頭腦風暴了一會兒！
隨著門被推開，秦淮茹走了進來。
“嗨，我這一推開門，就看見一隻大蛤蟆蹲在這裏。”秦淮茹揶揄地看向許大茂。
“我這一抬頭哎，看見了一個大天鵝呢。”這句話是真的沒過腦子，就是隨口說出來的啊。說完之後，許大茂自己都愣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笑了一下。
秦淮茹手裏端著菜，直接朝房裏走了過去。一時半會兒的也沒出來。
當手再一次摸上飯盒的時候。發現飯盒也有點微微的，發燙的時候。許大茂把飯盒端到房子裏去了。
進到屋裏才發現。秦淮茹坐在縫紉機前。手裏沒停，嘴巴裏也沒閑著，指導著圍著一圈的女人。
這個時代的女人對於這些事情比穿衣吃飯更加的有學習的勁頭。
當許達茂把飯盒放在桌子上。然後兩個手因為燙而揉搓自己耳朵的時候。
縫紉機前的女人們終於迴過頭來了。看著許大茂搞笑的樣子。終於大家都樂了。
秦淮茹也就順勢站起身。朝外麵走了過去。邊走還邊再說。“行了，你們先吃飯吧。我也迴家去了！”
秦京茹這個時候也緊走了幾步。不好意思的，朝許大茂笑了笑。走到櫃子那個地方。開始拿碗筷碟子。
找了塊濕的抹布，放在桌子中間。許大茂把煤爐上的鍋直接端到桌子上。
迴過頭去又把煤球爐換好煤球封好門。水壺架上去。
走到桌子旁邊的時候。就看到何雨水已經用茶杯把白酒倒了出來。
拿過白酒瓶子過來許大茂看了一眼。“劉伶醉”！
不認識，也沒有聽過。
嚐了一口，仍然是討厭的白酒味。
這個時候桌子旁邊一股濃濃的肉香味。都不是往鼻子裏鑽了。直接是往胃裏麵鑽。
不缺肉的許大茂都有一點點流口水了。更何況是其他人。
“來吧。咱們先舉杯碰一下。然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吧！”許大茂說的倒是挺大氣的。但是上一輩子也好，這一輩子也好。
酒量小是硬傷。何雨水餘海棠基本上都是大半杯下了肚子。許大茂隻是抿了一小口。
趕快用筷子夾了一塊肉出來。用肉壓下酒味。
許大茂的左邊就是自己的媳婦兒。右邊就是餘海棠。正對麵是何雨水和餘莉。
吃了兩口肉。餘海棠側過身子。小聲的問許大茂。“我姐說你有事兒要問我。廠裏你咋不問我！”
許大茂拿起酒杯，朝著餘海棠的酒杯輕碰了一下。“你在辦公室裏待著，老馬最近到底是怎麽迴事兒？上班第一天就搬我屋裏。還偷聽我和科長談話！”
餘海棠也順手拿起杯子。基本上是見了底了。臉上都紅了一片。想了想才說道。
“我也是聽說。我們宣傳科有人會調到學校裏去。”餘海棠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是斷斷續續的。
許大茂倒是聽明白了。恨不得拍自己腦瓜子一下。
但是又為自己上輩子的愚蠢。感到震驚和幸運。
也深深的佩服起老馬。鼻子得多靈敏啊。一般人隻能想到幹部去一線。而老馬不知道怎麽會想到後麵的二三步了。
在情況如此不明朗的時候。老馬幾乎是做出了正確的判斷。不能去學校。
想到這裏，許大茂竟然想起了冉秋葉。愣了一下。右手機械性的伸到鍋裏夾出來一塊肉。直接就往嘴裏放了進去。
燙的許大茂一激靈。
不知道是誰。都把酒給滿上了。看著許大茂被燙了一下。大家都樂出聲了。
舉起酒杯這一下許大茂也灌了一大口。
“不是，你說誰搬走了！”
“前院老齊家你不知道嗎？中午就過來搬家了。這會兒又找了一輛車，把剩下的東西搬走！”
邊說著話，許大茂和秦京茹兩個人就朝外走。也想去看看。
閑著沒事的人真多，等著許大茂和秦京茹過去的時候。烏泱泱的一片人頭！
每個人的表情都很精彩，那種羨慕嫉妒恨，但是我不在乎的眼神和表情，絕了！
其實從後院到前院這一路上，許大茂已經發動了腦子在想！老齊家的確是搬走了，但是差不多是九十年代才搬走的！
四合院常住人口其實挺穩定的！大部分人隻知道這個時代如果要進入一個院子，是要去居委會的！其實你搬走了，也得有居委會和你廠裏的人過來共同看看。
老齊家現在大概就是這個狀況！三方見證收房。
哦，這個時候站在人群裏麵何雨水，餘莉，餘海棠，也是陪著大家在看！
最後由街道居委會的人給門上貼了封條。大家才三三兩兩的散開來了！
“許大茂到底怎麽迴事兒？還讓我姐去廠裏請我過來！”餘海棠沒有管周圍還有沒有人直接就問了！
許大茂沒好氣的說道，“姐姐我給你個喇叭，你再喊大聲一點唄！”
這個時候餘海棠才朝周邊看了一眼。就沒說話。對著餘莉點了下頭就跟著何雨水朝中院走了過去！
上一次餘海棠過來之後傷了心，所以不樂意去他姐夫家裏！
到了中院，何雨水和餘海棠兩個人鼻子裏都聞到一股肉香。兩個人轉過頭，看著許大茂和秦京茹！
“這不前兩天有個人不是說過嗎？他哥不是廚師嗎，還不樂意讓我請呢。”看著何雨水的眼神，許大茂笑著說道！
“那不行，何雨水是我的同學，咱倆現在又在一個廠，你要是不請她，我也不樂意去了！”餘海棠摟著何雨水的手臂，笑著懟了許大茂一句！
“多大事兒，添一雙筷子的事情。”許大茂做了個請的手勢就拉著自己媳婦兒，秦京茹朝後院走了過去。
迴到自己家裏，先是把帆布包找了過來，從包裏裝模作樣的掏出一大把的錢和票據！一股腦的都放到秦京茹手裏了。
秦京茹看到許大茂給的錢都快結巴了，手指著錢又指著許大茂來迴的看。
“怎麽這麽多，你別給我這麽多，你也留一點。”京茹說著呢，就準備把錢拿出一部分給許大茂還迴去。
“我這一天天上著班在家裏你要急用個錢也挺麻煩的，你留著唄！哦，對了，你去碰到了有好的票，你也該買就買著！”許大茂說完就沒再管秦京茹了，就跑過去把蓋子打開，一股濃烈的肉香味黃豆的那種肉香味撲鼻而來！
拿了雙筷子捅了捅。發現還是邦硬，有一點點軟。隻好蓋上蓋子繼續燉。
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來了，還以為是餘海棠和何雨水過來了，抬頭看了一眼是秦淮茹。轉過頭看向屋裏發現秦京茹不知道在倒騰啥，根本看不到人。
打開蓋子蘸了一點肉湯，示意秦淮茹嚐一下味道。
“挺好的，等會兒我也拿一點三個孩子也特別饞！”
迴頭又朝屋裏瞅了一眼，拍了一眼秦淮茹的大屁股，還用手抓了一下。
秦淮茹笑著看向許大茂，“那明天中午我去你辦公室！”
“咳咳咳，沒沒沒事，你不用過去，過兩天吧，過兩天再說！”這下許大茂都沒臉看了，低著頭盯著鍋蓋呢！
“行啦，行啦，帶魚給你帶過來了。你從鍋裏舀點出來吧，就不在你這屋裏了！我婆婆買了一點醬菜，等下給你送過來一點！”
從旁邊的櫃子裏拿了一個大點的碗，連著黃豆帶著肉塊舀了一大碗。
端著碗的秦淮茹就這麽出去了，本來以為三個人會很快過來。
誰知道差不多又等了快半個小時，何雨水打頭才走進房子裏。
何雨水手裏拎的是一瓶酒，餘莉和餘海棠手裏也提著東西，不過看不出來是啥。
“這是去我爸那裏，我爸給的。你嚐嚐！”雨水把酒遞給了許大茂。就朝屋裏走去。
餘海棠和餘莉兩個人。一起給了四兩的糧票。餘莉是正眼都沒有帶斜視的，直接進去了。
餘海棠倒是把鍋蓋掀開了，看了一眼。竟然愣了一下。轉過頭，笑著對許大茂說。“你這要不是娶了媳婦兒，還以為你準備和我相親呢！”
怎麽說餘海棠這個人呢？許大茂想了想。聰明是肯定的。上輩子很多事沒有影的時候。餘海棠不知道是運氣使然，還是提前判斷出來的。躲過了好多事情。
但是再聰明的獵物也躲不過獵手。再聰明的人也會被現實環境所打倒。其實餘海棠有一點像比較聰明一點的秦京茹。其他的真的大差不差。
更讓人難受的事情是。秦京茹還有一個秦淮茹幫著。餘海棠不知道為什麽最後沒有人幫她。所以有的時候一個人還是顯得笨笨的比較好。
“行啊，你要是樂意的話，我去跟我媳婦說聲，你做我們家的小！”許大茂看了一下周圍也沒什麽人，直接大著膽子就說了。
這個年代這種話真的有可能會出事兒的。餘海棠聽到愣了一下。臉紅紅的起了身把蓋子蓋好。朝房裏走了過去。看都沒在看許大茂一眼。
這個時候就更沒辦法進房子裏了。經過這半個小時。肉明顯的軟爛了一點。就把裝帶魚的飯盒放到鍋蓋上。
人呢？就朝門口走了過去。準備去抽支煙。
低著頭剛點上火。眼角的餘光就看見聾老太太那個房門就開了。傻柱扶著聾老太太往外走。
很順滑的，又低著頭往屋裏進去了。透過門縫看著傻柱扶著聾老太太朝中院走了過去。
耳朵裏聽到的是。房子裏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著話。眼睛前麵是鍋裏燉著豬蹄的水氣。水汽的前麵是門，門縫裏麵是傻柱扶著聾老太太。
這一瞬之間。想到了很多事情。上一輩子絕戶。自己到底是怎麽迴事啊？自己清楚。
賴不到人家傻柱頭上。搶了人家傻柱的媳婦兒。傻柱也就搶迴了自己的媳婦兒。這是一筆爛賬。
最惡心的就是聾老太太。易中海。
他倆可是真的算計自己。
不過他倆沒成功。成功的反而是跟李懷德在一起的劉海中。
差一點就讓自己家破人亡了。
就這麽抽著煙，心裏小聲的說了一句。“冤有頭，債有主。忍了這麽長時間，就為了去放一場電影！”
有一句話怎麽說的來著？春風得意馬蹄疾。這幾天的楊廠長雖然很累很忙。
但是真的春風得意呀。
廠裏的老頭子。三不五時的就帶著自己去大領導的家裏坐坐。
算起來大家都算是南方的。除了老頭子是湘南地區的。大領導和自己是雲貴川的。吃飯的口味都一樣。
現在還不熟。等熟了，就要帶著傻柱過來上門表現一下。
去的次數多了，楊廠長也發現。就算你是個大領導。你的媳婦兒該沒文化就是沒文化。該是個八婆還就是個八婆。
奉承著唄。
所有的事情都朝好的一方在表現著。
這一天遠在延慶山區。留守下來的人。不知道是誰牽的頭。大家也聚了聚。
吃飯的時候。崔大可終於是明白過來了。有倒騰物資的。有倒騰車輛的。有牽線搭橋拚縫的。
小小的一個機修廠，臥虎藏龍。加深了以前的感情。展望了美好的未來。本來還有一個機修廠在頭上壓著。這下好了。
同時在一些不知名的地方。因為五八年的舊事情。一些好的偏遠山區。慢慢的進入了一些人的視野。
同樣是下鄉。去的地方離四九城近一點，這不好嗎？
而且今年是最後一次城來社去，以後大概率的就是社來社去了。最後一條迴城的路也被堵住了。
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讓許大茂頭腦風暴了一會兒！
隨著門被推開，秦淮茹走了進來。
“嗨，我這一推開門，就看見一隻大蛤蟆蹲在這裏。”秦淮茹揶揄地看向許大茂。
“我這一抬頭哎，看見了一個大天鵝呢。”這句話是真的沒過腦子，就是隨口說出來的啊。說完之後，許大茂自己都愣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笑了一下。
秦淮茹手裏端著菜，直接朝房裏走了過去。一時半會兒的也沒出來。
當手再一次摸上飯盒的時候。發現飯盒也有點微微的，發燙的時候。許大茂把飯盒端到房子裏去了。
進到屋裏才發現。秦淮茹坐在縫紉機前。手裏沒停，嘴巴裏也沒閑著，指導著圍著一圈的女人。
這個時代的女人對於這些事情比穿衣吃飯更加的有學習的勁頭。
當許達茂把飯盒放在桌子上。然後兩個手因為燙而揉搓自己耳朵的時候。
縫紉機前的女人們終於迴過頭來了。看著許大茂搞笑的樣子。終於大家都樂了。
秦淮茹也就順勢站起身。朝外麵走了過去。邊走還邊再說。“行了，你們先吃飯吧。我也迴家去了！”
秦京茹這個時候也緊走了幾步。不好意思的，朝許大茂笑了笑。走到櫃子那個地方。開始拿碗筷碟子。
找了塊濕的抹布，放在桌子中間。許大茂把煤爐上的鍋直接端到桌子上。
迴過頭去又把煤球爐換好煤球封好門。水壺架上去。
走到桌子旁邊的時候。就看到何雨水已經用茶杯把白酒倒了出來。
拿過白酒瓶子過來許大茂看了一眼。“劉伶醉”！
不認識，也沒有聽過。
嚐了一口，仍然是討厭的白酒味。
這個時候桌子旁邊一股濃濃的肉香味。都不是往鼻子裏鑽了。直接是往胃裏麵鑽。
不缺肉的許大茂都有一點點流口水了。更何況是其他人。
“來吧。咱們先舉杯碰一下。然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吧！”許大茂說的倒是挺大氣的。但是上一輩子也好，這一輩子也好。
酒量小是硬傷。何雨水餘海棠基本上都是大半杯下了肚子。許大茂隻是抿了一小口。
趕快用筷子夾了一塊肉出來。用肉壓下酒味。
許大茂的左邊就是自己的媳婦兒。右邊就是餘海棠。正對麵是何雨水和餘莉。
吃了兩口肉。餘海棠側過身子。小聲的問許大茂。“我姐說你有事兒要問我。廠裏你咋不問我！”
許大茂拿起酒杯，朝著餘海棠的酒杯輕碰了一下。“你在辦公室裏待著，老馬最近到底是怎麽迴事兒？上班第一天就搬我屋裏。還偷聽我和科長談話！”
餘海棠也順手拿起杯子。基本上是見了底了。臉上都紅了一片。想了想才說道。
“我也是聽說。我們宣傳科有人會調到學校裏去。”餘海棠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是斷斷續續的。
許大茂倒是聽明白了。恨不得拍自己腦瓜子一下。
但是又為自己上輩子的愚蠢。感到震驚和幸運。
也深深的佩服起老馬。鼻子得多靈敏啊。一般人隻能想到幹部去一線。而老馬不知道怎麽會想到後麵的二三步了。
在情況如此不明朗的時候。老馬幾乎是做出了正確的判斷。不能去學校。
想到這裏，許大茂竟然想起了冉秋葉。愣了一下。右手機械性的伸到鍋裏夾出來一塊肉。直接就往嘴裏放了進去。
燙的許大茂一激靈。
不知道是誰。都把酒給滿上了。看著許大茂被燙了一下。大家都樂出聲了。
舉起酒杯這一下許大茂也灌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