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裏的許大茂，把開會的事情提了兩句。
秦京茹完全不關心。隻是手腳麻利的幫許大茂倒來了洗臉水和洗腳水。
昨天晚上隻能說湊合著睡了一晚上。今天又出去玩了一天。
讓本來迴家之後要大搞衛生的秦京茹。連著兩天都沒有搞成功。所以看家裏哪哪都不順眼。
“明天你上班了，我把家裏好好拾掇拾掇！家裏都快待不住人了。”
“那辛苦你了，慢慢來，反正咱也不急！”這是好事代表秦京茹越來越融入自己的家庭。
“你也早點睡，自行車沒在家裏了，你明天去廠裏一定要找著了！”
“嗯，都聽媳婦你的！”
也算是東奔西跑了一天。洗漱之後兩個人很快都睡著了。
轉過天來，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感覺自己身旁的秦京茹已經起床了。
暈暈乎乎的，就被秦京茹給搖醒來了。刷牙洗臉吃飯。
臨出門的時候，秦京茹跑過來。“外麵又開始下雪了。正好你就腿著去上班吧！”
邊說話邊幫許大茂把帽子戴好。
推開門之後。才發現今天天氣不好。灰蒙蒙的。
到了中院的時候。就看見前麵有個人推著自行車已經往外走了。背影有點熟悉。許大茂也懶得喊。
剛走到中院就見到賈張氏和秦淮茹兩個人一起出了門。
就站在院子當中等了一會兒。
“你婆婆也起得這麽早！”許大茂好奇地問秦淮茹。
“今天菜市場開始賣菜了，我婆婆想去看一眼。京茹不出去嗎！”
許大茂聽到這裏。就示意秦淮茹等一下。緊走了幾步，朝自己家裏。
對著秦京茹說完之後。秦京茹拿個帽子戴到頭上。跟著許大茂一起出來了。
“一起吧，咱倆一起過去！”秦京茹對著賈張氏說道。
四個人一起朝門口走。到了院門口。三大爺在院門口站著。見著人出來了就吆喝一句。
“路上慢點。”
每個人都已經用圍巾把嘴圍起來了。就對三大爺點點頭。
四個人算是順路了一小截。許大茂和秦淮茹兩個人。就朝安定門那邊一步一步走過去。
這個時候路上很少有人在騎自行車了。大部分有自行車的，都是推著走。
鼻子裏麵的氣像兩條長龍一樣的。走著走著身上就暖和起來了。
好久沒有這樣走過路了。路上但凡有一個四個輪的車。遠遠的就不停的按著喇叭。
大家夥也會停一下。看著車子從自己旁邊過去了。才能安心的繼續走路。
得虧起得早。這差不多走了一個小時40分鍾。
到了廠子大門口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一個有點熟悉的身影。
還是秦淮茹的眼睛尖對著身旁的許大茂說道。“那是不是何雨水！”
“看著有點像，他哥和老太太兩個人去年就折騰這迴事了，看樣子是整成功了！”
這事兒不僅許大茂知道，秦淮茹也知道。
“要去打個招唿嗎！”秦淮茹問了一句。
“嗯！”許大茂應了一聲。就朝著何雨水走了過去。
“咱們前後腳出的院門，你不會一路騎過來的吧！”許大茂好奇地問著何雨水。主要是佩服何雨水的騎車技術。
特地的還朝著何雨水的屁股後麵看了一眼。看有沒有這一路過來摔了一跤。
看著許大茂的眼光，何雨水沒好氣的翻了一下白眼。
“人家掃了雪的地方，我就騎車，路滑的地方我就下來推兩步。總比腿著要快吧！”
這句話頂得許大茂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秦淮茹就在旁邊打了一下擦邊鼓問道。“事情成了！”
何雨水微微點了一下頭。看了一下周圍。小聲的說道。“成了，你們倆先進去吧。中午的時候我去找你們！”
“行，我現在被人趕到小倉庫那邊去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到秦姐的大食堂那邊去。中午我請你。算是我這個當哥哥的幫著你！”
聽許大茂說的如此大言不慚。何雨水都懶得翻白眼了。
許大茂和秦淮茹兩個人就準備進去了。瞄了一眼，在廠門口待著的人。許大茂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今年這人有點多呀！”
這話也讓秦淮茹聽到了。也瞟了一眼。
“看著都像雨水一樣。不會都是中專生吧！”
“誰知道呢！哎，對了。這幾年下鄉的名額，咱們院裏好像沒有啊！劉光天，劉光福，還有三大爺家的兩兒子。解放和解曠！”
秦淮茹拍了一下許大茂的肩膀。“晚上迴去說！別在外麵瞎嚷嚷。”
我去，真有事兒啊？他們不是年齡對不上嗎？
迴到自己的小倉庫。愣了一下。門口的封條被人扯了。不知道誰又給裏麵添了一張桌子。
這事還得先去辦公室裏問一下。走到半道的時候就見著老馬手裏抱著一堆東西。
“來來來來伸把手！”老馬看到許大茂臉上都笑出花了。
“第1天上班就被你當做苦力了！”許大茂笑著說。冷不丁的被老馬用肩膀頂了頂。
心領神會，兩個人都沒再說什麽。到了小辦公室。
老馬還裝模作樣的看了外麵一眼。“這幾天沒人通知你迴廠裏吧！機修分廠迴來了！”
“什麽機修分廠，什麽迴來了！”許大茂感覺莫名其妙。
“也對，有些事兒你不知道，你爹知道！修密雲水庫的時候。咱們廠裏麵調了很多人出去。後麵好多地方又在修水庫。那出去的人就一時半會迴不來。咱們這個廠最後給送到延慶去了！”
聽老馬這麽說，許大茂都懵了。這很合理呀。這麽合理，就非常的不合理了。
感覺自己心跳的加快了很多。抽出了一支煙，遞給了老馬。“老馬你詳細說說！”
老馬把煙接過去。一臉苦大仇深的說道。“還是李懷德的事情，幹部樓那邊已經把底子都給抖露出來了！”老馬用右手向上指了指。神秘兮兮的說道。
“你們那天把人得罪狠了。聽說年都沒有過。被部裏的領導叫了過去！指著臉在那裏大罵。聽說就是今天已經被趕到南方去了！”老馬把煙點上，深深的抽了一口。
又對著許大茂筆畫了個大拇指。
“行了，那都是大人物的事情，你就告訴我你搬到這裏來幹嘛！”許大茂懶得管那些雜七雜八的事，對於老馬跑到自己這個小倉庫倒是好奇起來。
“嗬嗬，你是不知道。從昨天開始。他們那幫人就鬥上了。我要是還待在辦公室裏。遲早要出事兒！唉，對了，今年你怎麽沒去老伍家裏。還以為你們關係變好了呢！”
看著老馬又想扯偏，趕快又把他拉迴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別東扯西扯的，繼續說詳細一點！”
“行了行了，他們以為天高皇帝遠。一個小小的風場大幾百號人。部門完整聽說還有一個放映員呢！不過好像沒證！我們總廠這邊昨天過去的是房管科的領頭！光是昨天一天查出來的。就有好幾十個人來曆都不清楚！”
說到這裏，老馬又抽了一口煙。緩了緩又接著說道。“他們那邊宣傳科和我們的人都差不多了。聽老伍說光宣傳科裏很多都是部裏的人塞進去的！我這是提前躲你這裏，任他們外麵風浪多大，我們倆躲在這小房裏！”說到這裏，老馬又用肩膀頂了頂許大茂。給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許大茂聽到有一個放映員就震驚了一下。聽說沒有證件。那就無所謂了。沒證件，你講破天去那也就是一個臨時工。
或許是這次的風暴太大了。大到很多工作都已經沒有人管了。老馬去了一趟廠辦。迴來的時候兩手一攤。
“沒人管我們的工作了。今天周一，說是要等到周五機修廠的廠長過來之後頂替李懷德的班。咱們才有人管！我倆這小胳膊小腿的，就躲在這個房子裏唄！”
聽老馬這麽說，也就懶得待在這個房子裏了。拿起開水壺。對老馬說了一句。“我去打點水。然後去趟大食堂。中午吃飯我就在大食堂吃了！”
“你等會兒，你等會兒。我去辦公室和你一起去打水！這一壺水一天不夠啊！”
兩個人一起去打了水。走到半道上。就把水壺都給了老馬，然後轉向大食堂。
其實是好久沒有看到劉嵐了。那天劉嵐能那麽幫自己？實在是讓自己感動。今天就想見一見她。
“許放映員，你怎麽來了！是不是咱們的照片洗出來了。”走到大食堂就碰到了主任，主任看到許大茂張嘴就問。
“這是照片？底片也給你們分好了。年前那點事兒你應該也知道。如果有需要的話，你們自己去洗！”
“行，你抽支煙先。今天我們這裏來了很多人。就先不跟你聊了！”說完食堂主任就準備轉身走。走了兩步又轉過來，跑到許大茂身旁小聲的說道。“聽說咱們這兒來了一個以前給皇帝燒飯的。今兒中午來咱們大食堂嚐嚐味！”
說的許大茂一愣一愣的。不停的點著頭。後來一想。就算是皇帝親自跑過來炒大白菜，也就是那個味呀。這有什麽好嚐的嗎？剛想伸出手喊住食堂主任。說是把劉嵐給叫出來。
就看到秦淮茹了。
走到許大茂的身邊問，“你這是找我呢，還是找別人！”
“行了，幫我把劉嵐叫出來吧！”挺不好意思的，有一種叫著小三去叫小四的感覺。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扭了個大屁股就進去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劉嵐就小跑的出來了。
隻是吧，看著劉嵐跑步的姿勢有點奇怪。很招人笑的那一種。
“過年挺忙的，家裏的老太太還有你閨女都怎麽樣。”嘴裏話說的挺平淡的。但是許大茂自己都感覺自己的眼光有點火熱了。
“都好著呢，老太太也念叨你。還給你包了個紅包呢！得空了你迴去一趟唄！”
“嗯嗯，聽說你們今天挺忙的！這幾天我都挺閑的，下了班我就去你那裏！”
劉嵐點了一下頭，然後兩個手又攏到胸口，一甩一甩的又往迴跑了。跑步的姿勢挺招人笑的。
秦京茹完全不關心。隻是手腳麻利的幫許大茂倒來了洗臉水和洗腳水。
昨天晚上隻能說湊合著睡了一晚上。今天又出去玩了一天。
讓本來迴家之後要大搞衛生的秦京茹。連著兩天都沒有搞成功。所以看家裏哪哪都不順眼。
“明天你上班了，我把家裏好好拾掇拾掇！家裏都快待不住人了。”
“那辛苦你了，慢慢來，反正咱也不急！”這是好事代表秦京茹越來越融入自己的家庭。
“你也早點睡，自行車沒在家裏了，你明天去廠裏一定要找著了！”
“嗯，都聽媳婦你的！”
也算是東奔西跑了一天。洗漱之後兩個人很快都睡著了。
轉過天來，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感覺自己身旁的秦京茹已經起床了。
暈暈乎乎的，就被秦京茹給搖醒來了。刷牙洗臉吃飯。
臨出門的時候，秦京茹跑過來。“外麵又開始下雪了。正好你就腿著去上班吧！”
邊說話邊幫許大茂把帽子戴好。
推開門之後。才發現今天天氣不好。灰蒙蒙的。
到了中院的時候。就看見前麵有個人推著自行車已經往外走了。背影有點熟悉。許大茂也懶得喊。
剛走到中院就見到賈張氏和秦淮茹兩個人一起出了門。
就站在院子當中等了一會兒。
“你婆婆也起得這麽早！”許大茂好奇地問秦淮茹。
“今天菜市場開始賣菜了，我婆婆想去看一眼。京茹不出去嗎！”
許大茂聽到這裏。就示意秦淮茹等一下。緊走了幾步，朝自己家裏。
對著秦京茹說完之後。秦京茹拿個帽子戴到頭上。跟著許大茂一起出來了。
“一起吧，咱倆一起過去！”秦京茹對著賈張氏說道。
四個人一起朝門口走。到了院門口。三大爺在院門口站著。見著人出來了就吆喝一句。
“路上慢點。”
每個人都已經用圍巾把嘴圍起來了。就對三大爺點點頭。
四個人算是順路了一小截。許大茂和秦淮茹兩個人。就朝安定門那邊一步一步走過去。
這個時候路上很少有人在騎自行車了。大部分有自行車的，都是推著走。
鼻子裏麵的氣像兩條長龍一樣的。走著走著身上就暖和起來了。
好久沒有這樣走過路了。路上但凡有一個四個輪的車。遠遠的就不停的按著喇叭。
大家夥也會停一下。看著車子從自己旁邊過去了。才能安心的繼續走路。
得虧起得早。這差不多走了一個小時40分鍾。
到了廠子大門口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一個有點熟悉的身影。
還是秦淮茹的眼睛尖對著身旁的許大茂說道。“那是不是何雨水！”
“看著有點像，他哥和老太太兩個人去年就折騰這迴事了，看樣子是整成功了！”
這事兒不僅許大茂知道，秦淮茹也知道。
“要去打個招唿嗎！”秦淮茹問了一句。
“嗯！”許大茂應了一聲。就朝著何雨水走了過去。
“咱們前後腳出的院門，你不會一路騎過來的吧！”許大茂好奇地問著何雨水。主要是佩服何雨水的騎車技術。
特地的還朝著何雨水的屁股後麵看了一眼。看有沒有這一路過來摔了一跤。
看著許大茂的眼光，何雨水沒好氣的翻了一下白眼。
“人家掃了雪的地方，我就騎車，路滑的地方我就下來推兩步。總比腿著要快吧！”
這句話頂得許大茂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秦淮茹就在旁邊打了一下擦邊鼓問道。“事情成了！”
何雨水微微點了一下頭。看了一下周圍。小聲的說道。“成了，你們倆先進去吧。中午的時候我去找你們！”
“行，我現在被人趕到小倉庫那邊去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到秦姐的大食堂那邊去。中午我請你。算是我這個當哥哥的幫著你！”
聽許大茂說的如此大言不慚。何雨水都懶得翻白眼了。
許大茂和秦淮茹兩個人就準備進去了。瞄了一眼，在廠門口待著的人。許大茂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今年這人有點多呀！”
這話也讓秦淮茹聽到了。也瞟了一眼。
“看著都像雨水一樣。不會都是中專生吧！”
“誰知道呢！哎，對了。這幾年下鄉的名額，咱們院裏好像沒有啊！劉光天，劉光福，還有三大爺家的兩兒子。解放和解曠！”
秦淮茹拍了一下許大茂的肩膀。“晚上迴去說！別在外麵瞎嚷嚷。”
我去，真有事兒啊？他們不是年齡對不上嗎？
迴到自己的小倉庫。愣了一下。門口的封條被人扯了。不知道誰又給裏麵添了一張桌子。
這事還得先去辦公室裏問一下。走到半道的時候就見著老馬手裏抱著一堆東西。
“來來來來伸把手！”老馬看到許大茂臉上都笑出花了。
“第1天上班就被你當做苦力了！”許大茂笑著說。冷不丁的被老馬用肩膀頂了頂。
心領神會，兩個人都沒再說什麽。到了小辦公室。
老馬還裝模作樣的看了外麵一眼。“這幾天沒人通知你迴廠裏吧！機修分廠迴來了！”
“什麽機修分廠，什麽迴來了！”許大茂感覺莫名其妙。
“也對，有些事兒你不知道，你爹知道！修密雲水庫的時候。咱們廠裏麵調了很多人出去。後麵好多地方又在修水庫。那出去的人就一時半會迴不來。咱們這個廠最後給送到延慶去了！”
聽老馬這麽說，許大茂都懵了。這很合理呀。這麽合理，就非常的不合理了。
感覺自己心跳的加快了很多。抽出了一支煙，遞給了老馬。“老馬你詳細說說！”
老馬把煙接過去。一臉苦大仇深的說道。“還是李懷德的事情，幹部樓那邊已經把底子都給抖露出來了！”老馬用右手向上指了指。神秘兮兮的說道。
“你們那天把人得罪狠了。聽說年都沒有過。被部裏的領導叫了過去！指著臉在那裏大罵。聽說就是今天已經被趕到南方去了！”老馬把煙點上，深深的抽了一口。
又對著許大茂筆畫了個大拇指。
“行了，那都是大人物的事情，你就告訴我你搬到這裏來幹嘛！”許大茂懶得管那些雜七雜八的事，對於老馬跑到自己這個小倉庫倒是好奇起來。
“嗬嗬，你是不知道。從昨天開始。他們那幫人就鬥上了。我要是還待在辦公室裏。遲早要出事兒！唉，對了，今年你怎麽沒去老伍家裏。還以為你們關係變好了呢！”
看著老馬又想扯偏，趕快又把他拉迴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別東扯西扯的，繼續說詳細一點！”
“行了行了，他們以為天高皇帝遠。一個小小的風場大幾百號人。部門完整聽說還有一個放映員呢！不過好像沒證！我們總廠這邊昨天過去的是房管科的領頭！光是昨天一天查出來的。就有好幾十個人來曆都不清楚！”
說到這裏，老馬又抽了一口煙。緩了緩又接著說道。“他們那邊宣傳科和我們的人都差不多了。聽老伍說光宣傳科裏很多都是部裏的人塞進去的！我這是提前躲你這裏，任他們外麵風浪多大，我們倆躲在這小房裏！”說到這裏，老馬又用肩膀頂了頂許大茂。給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許大茂聽到有一個放映員就震驚了一下。聽說沒有證件。那就無所謂了。沒證件，你講破天去那也就是一個臨時工。
或許是這次的風暴太大了。大到很多工作都已經沒有人管了。老馬去了一趟廠辦。迴來的時候兩手一攤。
“沒人管我們的工作了。今天周一，說是要等到周五機修廠的廠長過來之後頂替李懷德的班。咱們才有人管！我倆這小胳膊小腿的，就躲在這個房子裏唄！”
聽老馬這麽說，也就懶得待在這個房子裏了。拿起開水壺。對老馬說了一句。“我去打點水。然後去趟大食堂。中午吃飯我就在大食堂吃了！”
“你等會兒，你等會兒。我去辦公室和你一起去打水！這一壺水一天不夠啊！”
兩個人一起去打了水。走到半道上。就把水壺都給了老馬，然後轉向大食堂。
其實是好久沒有看到劉嵐了。那天劉嵐能那麽幫自己？實在是讓自己感動。今天就想見一見她。
“許放映員，你怎麽來了！是不是咱們的照片洗出來了。”走到大食堂就碰到了主任，主任看到許大茂張嘴就問。
“這是照片？底片也給你們分好了。年前那點事兒你應該也知道。如果有需要的話，你們自己去洗！”
“行，你抽支煙先。今天我們這裏來了很多人。就先不跟你聊了！”說完食堂主任就準備轉身走。走了兩步又轉過來，跑到許大茂身旁小聲的說道。“聽說咱們這兒來了一個以前給皇帝燒飯的。今兒中午來咱們大食堂嚐嚐味！”
說的許大茂一愣一愣的。不停的點著頭。後來一想。就算是皇帝親自跑過來炒大白菜，也就是那個味呀。這有什麽好嚐的嗎？剛想伸出手喊住食堂主任。說是把劉嵐給叫出來。
就看到秦淮茹了。
走到許大茂的身邊問，“你這是找我呢，還是找別人！”
“行了，幫我把劉嵐叫出來吧！”挺不好意思的，有一種叫著小三去叫小四的感覺。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扭了個大屁股就進去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劉嵐就小跑的出來了。
隻是吧，看著劉嵐跑步的姿勢有點奇怪。很招人笑的那一種。
“過年挺忙的，家裏的老太太還有你閨女都怎麽樣。”嘴裏話說的挺平淡的。但是許大茂自己都感覺自己的眼光有點火熱了。
“都好著呢，老太太也念叨你。還給你包了個紅包呢！得空了你迴去一趟唄！”
“嗯嗯，聽說你們今天挺忙的！這幾天我都挺閑的，下了班我就去你那裏！”
劉嵐點了一下頭，然後兩個手又攏到胸口，一甩一甩的又往迴跑了。跑步的姿勢挺招人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