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秦京茹看照相機五六次。
不過等到早上起來的時候。人算是正常了。
八點多鍾的時候。太陽光，算是角度最好的時候。二大爺把劉光天，劉光福二大媽全都叫在了門口。穿著嶄新的衣服。表情嚴肅的坐在那裏。
因為是第一次拍照。怕拍壞了。還多拍了兩張。
拍照的時候真的有一種。所有人都聽自己指揮的感覺。自己的身後是整個四合院，差不多所有人都在看著。
而且大家出奇的安靜。包括和我關係不好的聾老太太。都是很安靜的在看著。
等二大爺家拍好照片之後。往前院走去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腳步都有點飄飄的。因為身後跟了一群人。
三大爺看二大爺拍照的時候。全家都是穿著嶄新的衣服。也就把全家人招了迴去。換上了最幹淨的衣服。頭發用水梳的板正。
等快門按下去的時候。甚至感覺到自己的精神都有點升華。因為拍照片的人認真對待。拿相機的人自然而然的也認真了起來。
當我笨拙的舉起自己的左手。讓三大爺一家人看著我左手大拇指的時候。心跳都在加速。
拍個照跟上了戰場一樣。
不知道其他鄰居出於什麽心理？並沒有走上來，讓我給他們拍照。
就領著自己媳婦兒秦京茹。往敬勝胡同自己父母家那邊走了。
等到父母家裏的時候。妹妹看到照相機的第一個反應。是轉身往自己房子裏衝過去。
父母單獨照。父母和妹妹在一起的照片。父母和媳婦兒的照片。反正就是誇誇一頓炫。
隻是最後哢哢聲。膠卷沒了。
6x6隻能拍12張照片。
尷尬的笑了笑。
但是這一次難得的父母都沒有在笑話我。
“找時間早點洗出來。能不能放大一點。掛到咱們堂屋裏！”
“不知道爸。洗照片的時候我問一下師傅！”
“嗯，你去忙吧！”
不知道父母和家人為什麽這麽重視拍照片？真是新衣服穿在身上。頭發也梳得一絲不亂。
這個時候就慶幸自己沒有在四合院亂拍。想想都有點心疼，給三大爺家拍的那三張照片。也心疼新相機到手還沒給自己拍一張呢。
拍完照片之後就沒有人理我了。老媽領著媳婦和妹妹一起去廚房裏忙活。老爸看了我一眼也沒管，自己一個人出去了。連去哪裏都沒告訴我。
沒，一會兒自己的妹妹跑出來問道。“媽說你在家吃飯不！”
搖了搖頭。“照舊出去有事兒。”
這一個禮拜。從東邊到西邊。從北邊到了南邊。隻要有市場開的。小周和李奎勇兩個人不辭辛苦。每一個市場都盡量去跑跑。
這一跑反而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點。東邊和西邊那兩個主要的大市場。手表賣不起來什麽價錢？反而南邊。手表的價格還高了個十幾二十塊。
那一晚上幫他們引開人的那兩個小兄弟。也算是徹底的綁在一起了。手上有好東西。又有純五成利潤。這來來迴迴的倒騰。就這一個禮拜。算是做大做強，再創輝煌了。
其實在沒有認識許大茂之前。真實的曆史上要等到徹底大亂的時候。才通過打架搶劫。周長利才混到第一身將校呢，塔子帽。墨鏡也是打群架搶出來的。
甚至當時的墨鏡是大院子弟高幹子弟的一種特殊的裝備。普通人如果穿戴了。輕則挨揍。重則傷殘。
上一輩子周長利的死亡。歸根結底。就兩件事。穿戴和吃飯。穿了大院子弟的衣服。戴了大院子弟才能戴的墨鏡。去大院子弟才能去的飯店。這就是周長利的死亡原因。
而現在的周長利。以前可望而不可及的東西。現在唾手可得。
認識了更多的人。甚至李奎勇和鍾躍民的交往。也變得正常了。
以前李奎勇跟著鍾躍民他們。是他們有錢有勢。有好吃的。而現在李奎勇能提供鍾躍民他們急需的東西。不知不覺間他們的地位變得平等了。
甚至在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意識的當中。從新街口小混蛋。慢慢的已經變成了白天在新街口晃悠。晚上卻迴到李奎勇家附近。
大概是在父母家拍照，耽擱了時間。到了小酒館的時候。小周和李奎勇兩個人。已經坐在桌子旁邊吃吃喝喝了。
走進來的時候，大概小酒館這邊沒有什麽劇情要推進。所以還真沒幾個人。
坐下之後，小周就朝蔡全無喊了一聲。“蔡哥！”
然後就見到蔡全無，就從廚房後麵過去了。
很自然的就把他們的黃布包遞了過來。拎到手上發現分量不重。拿出來看了一眼。全是銅錢。裝到自己的包裏。係統掃描了一下。
有兩個是範錢。其他的大部分是花錢。
怎麽說呢，這玩意兒很值錢。
再往下掏了掏。到手裏有一個手掌大小的。手抄的繁體字的小書。看不懂。直接扔到係統裏麵去。
然後差不多就是一個7位數字的東西出來了。係統給的標注也很有意思。
＜五經全注＞
這玩意兒就是一個bug。工藝可以想象得出來。但是全部失傳。
具體的十分肯定的是宮裏麵流出來的工藝。甚至可以肯定的是一個位置特別高特別高的人。才能整合出一堆的人搞出這個東西。
從明朝中期開始就有這玩意的傳說了。在明朝的時候，這個玩意兒都是巨貴無比。
大小比一張名片大了一點點。大概印刷了30多萬字。可以完全藏在手心裏。
後世流傳的大概率都是幾張紙。這個整本的的確少見。
看著我有點高興。小周和李奎勇點了點頭。其實他倆認字也沒認幾個。小周今年虛歲17。李奎勇虛歲才16。別說繁體字了，簡體字都沒幾個認識。
先是掏出了兩個玻璃瓶。瓶子一掏出來。小周的鼻子就聳動了一下。
“這兩個是高檔貨，阿拉伯的叫阿吉莫還是什麽東西。這一瓶大概就是一輛自行車的價錢。你倆有沒有辦法處理。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就送給朋友吧。”
然後接著往裏麵掏。淘寶經典款的芝寶打火機。抗美援朝的時候搞進來了一堆。現在這玩意也少見。有個30多個。
又拿出來一堆墨鏡。
看的小周是兩眼放光。
“小周和奎勇你們兩個來也算是幫了我的很多忙。香水和墨鏡就算是送給你們的。還有20多天就過年了。希望你們兩個人能過個好年。”
意思很明白了。
小周急的差點站起來。被我一把按下。
“行了行了。幫我做事，不會讓你倆餓肚子的。”
手上用了幾分勁終於把小周按了下來。用目光示意他們這裏不是說話的地。
“幫我找那種小院子，留點心。但是不著急。安全第一！”
小周和李奎勇拚命點頭。說到這裏也沒什麽好說的。就繼續開始吃麵條。
小周給李奎勇使了個眼色。主動去櫃台那邊把賬給會了。
兩個人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麽就出去了。
以前他倆沒錢的時候。都是眼巴巴的看著我。有錢了，吃飽飯了，終於懂禮貌了。
就低著頭在吃飯。沒一會兒的功夫，蔡全無，臉上帶著表情就坐了過來。
“小兄弟這麽長時間以來。你也是有個大本事的。哥哥有事求到你頭上了！”
“好說好說，隻要是能幫上忙的，一定幫忙！”
“你看我那閨女也快4個月了！這周邊的市場我都跑遍了，奶粉是真買不到。”
“你沒找我那兩個小兄弟問嗎！這買賣東西我是不插手的。”
“問了，奶粉這個東西一上市場就被人收了。根本不會在市場上待多長時間。隻好厚顏求你了！”
“蔡大哥，你看你這話說的。早了咱們不說，你們兩口子對我也是挺好！行，這個事給你答應了。隻是你倆心裏有個準備。這玩意兒在有的人家裏就是不值錢。但是市場上這玩意兒可貴了！”
聽到這裏蔡全無沒說話。想了想才說道。“家裏是我媳婦管賬，我去跟我媳婦知會一聲！”
“行，你去問問嫂子。”
見到蔡大哥朝後麵院子走過去。等了半天沒見到蔡大哥出來。倒是老板娘手裏提溜了個東西出來了。
人還沒走過來，臉上都掛滿了笑容。“兄弟讓你看笑話了。”
這話說的讓我一愣。看著我這奇怪的表情。老板娘把手上的東西推到桌子上。笑著說道。“本來奶水也夠。隻是這孩子出生的時候遭了點罪。醫生說盡量補一補。我就想著買一點奶粉補一下！”
聽到這裏實在是一言難盡。想了想，還是盡量實話實說。“嫂子，是這樣的。對孩子最好的還是奶水。咱們國家呢，現在有一個5410還是什麽的那個叫帶乳粉。奶粉真的很少，市麵上少見。這醫生說的補一補，是不是讓您身體補一補！”
聽到我這麽說，老板娘也很好奇的就問道。“帶乳粉是什麽東西。”
“雞蛋黃打成粉，還有一些米粉什麽亂七八糟的摻了一點奶粉。”
聽到這裏老板娘也是愣了一下。“不是奶粉嗎！”
“算是，純奶粉要貴一點，代乳粉應該在百貨大樓好像就有的賣。”
“那您能帶過來的是。”
“嫂子，這個奶粉孩子第1次喝很重要。我聽人家醫生說，如果你要是喝慣了一個牌子，再喝另外一個牌子。小孩子反而容易拉稀，對小孩最好的還是母乳！如果您實在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幫你帶一點。隻是這個價格有可能是翻了倍的往上走的。”
“我們也是想了很多辦法，這不到年底了嗎？什麽都買不到。豬腳魚蝦。醫生也跟我說了。兄弟你要是帶過來價錢我就不說了。”
從價錢上麵算。買賣奶粉肯定是賠本的買賣。但是沒辦法，人家老板娘都不打磕巴的，讓你就把東西留下來了。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最難還的就是人情。
最後約好。讓蔡大哥今天晚上到地安門郵局那裏等我。
不過等到早上起來的時候。人算是正常了。
八點多鍾的時候。太陽光，算是角度最好的時候。二大爺把劉光天，劉光福二大媽全都叫在了門口。穿著嶄新的衣服。表情嚴肅的坐在那裏。
因為是第一次拍照。怕拍壞了。還多拍了兩張。
拍照的時候真的有一種。所有人都聽自己指揮的感覺。自己的身後是整個四合院，差不多所有人都在看著。
而且大家出奇的安靜。包括和我關係不好的聾老太太。都是很安靜的在看著。
等二大爺家拍好照片之後。往前院走去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腳步都有點飄飄的。因為身後跟了一群人。
三大爺看二大爺拍照的時候。全家都是穿著嶄新的衣服。也就把全家人招了迴去。換上了最幹淨的衣服。頭發用水梳的板正。
等快門按下去的時候。甚至感覺到自己的精神都有點升華。因為拍照片的人認真對待。拿相機的人自然而然的也認真了起來。
當我笨拙的舉起自己的左手。讓三大爺一家人看著我左手大拇指的時候。心跳都在加速。
拍個照跟上了戰場一樣。
不知道其他鄰居出於什麽心理？並沒有走上來，讓我給他們拍照。
就領著自己媳婦兒秦京茹。往敬勝胡同自己父母家那邊走了。
等到父母家裏的時候。妹妹看到照相機的第一個反應。是轉身往自己房子裏衝過去。
父母單獨照。父母和妹妹在一起的照片。父母和媳婦兒的照片。反正就是誇誇一頓炫。
隻是最後哢哢聲。膠卷沒了。
6x6隻能拍12張照片。
尷尬的笑了笑。
但是這一次難得的父母都沒有在笑話我。
“找時間早點洗出來。能不能放大一點。掛到咱們堂屋裏！”
“不知道爸。洗照片的時候我問一下師傅！”
“嗯，你去忙吧！”
不知道父母和家人為什麽這麽重視拍照片？真是新衣服穿在身上。頭發也梳得一絲不亂。
這個時候就慶幸自己沒有在四合院亂拍。想想都有點心疼，給三大爺家拍的那三張照片。也心疼新相機到手還沒給自己拍一張呢。
拍完照片之後就沒有人理我了。老媽領著媳婦和妹妹一起去廚房裏忙活。老爸看了我一眼也沒管，自己一個人出去了。連去哪裏都沒告訴我。
沒，一會兒自己的妹妹跑出來問道。“媽說你在家吃飯不！”
搖了搖頭。“照舊出去有事兒。”
這一個禮拜。從東邊到西邊。從北邊到了南邊。隻要有市場開的。小周和李奎勇兩個人不辭辛苦。每一個市場都盡量去跑跑。
這一跑反而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點。東邊和西邊那兩個主要的大市場。手表賣不起來什麽價錢？反而南邊。手表的價格還高了個十幾二十塊。
那一晚上幫他們引開人的那兩個小兄弟。也算是徹底的綁在一起了。手上有好東西。又有純五成利潤。這來來迴迴的倒騰。就這一個禮拜。算是做大做強，再創輝煌了。
其實在沒有認識許大茂之前。真實的曆史上要等到徹底大亂的時候。才通過打架搶劫。周長利才混到第一身將校呢，塔子帽。墨鏡也是打群架搶出來的。
甚至當時的墨鏡是大院子弟高幹子弟的一種特殊的裝備。普通人如果穿戴了。輕則挨揍。重則傷殘。
上一輩子周長利的死亡。歸根結底。就兩件事。穿戴和吃飯。穿了大院子弟的衣服。戴了大院子弟才能戴的墨鏡。去大院子弟才能去的飯店。這就是周長利的死亡原因。
而現在的周長利。以前可望而不可及的東西。現在唾手可得。
認識了更多的人。甚至李奎勇和鍾躍民的交往。也變得正常了。
以前李奎勇跟著鍾躍民他們。是他們有錢有勢。有好吃的。而現在李奎勇能提供鍾躍民他們急需的東西。不知不覺間他們的地位變得平等了。
甚至在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意識的當中。從新街口小混蛋。慢慢的已經變成了白天在新街口晃悠。晚上卻迴到李奎勇家附近。
大概是在父母家拍照，耽擱了時間。到了小酒館的時候。小周和李奎勇兩個人。已經坐在桌子旁邊吃吃喝喝了。
走進來的時候，大概小酒館這邊沒有什麽劇情要推進。所以還真沒幾個人。
坐下之後，小周就朝蔡全無喊了一聲。“蔡哥！”
然後就見到蔡全無，就從廚房後麵過去了。
很自然的就把他們的黃布包遞了過來。拎到手上發現分量不重。拿出來看了一眼。全是銅錢。裝到自己的包裏。係統掃描了一下。
有兩個是範錢。其他的大部分是花錢。
怎麽說呢，這玩意兒很值錢。
再往下掏了掏。到手裏有一個手掌大小的。手抄的繁體字的小書。看不懂。直接扔到係統裏麵去。
然後差不多就是一個7位數字的東西出來了。係統給的標注也很有意思。
＜五經全注＞
這玩意兒就是一個bug。工藝可以想象得出來。但是全部失傳。
具體的十分肯定的是宮裏麵流出來的工藝。甚至可以肯定的是一個位置特別高特別高的人。才能整合出一堆的人搞出這個東西。
從明朝中期開始就有這玩意的傳說了。在明朝的時候，這個玩意兒都是巨貴無比。
大小比一張名片大了一點點。大概印刷了30多萬字。可以完全藏在手心裏。
後世流傳的大概率都是幾張紙。這個整本的的確少見。
看著我有點高興。小周和李奎勇點了點頭。其實他倆認字也沒認幾個。小周今年虛歲17。李奎勇虛歲才16。別說繁體字了，簡體字都沒幾個認識。
先是掏出了兩個玻璃瓶。瓶子一掏出來。小周的鼻子就聳動了一下。
“這兩個是高檔貨，阿拉伯的叫阿吉莫還是什麽東西。這一瓶大概就是一輛自行車的價錢。你倆有沒有辦法處理。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就送給朋友吧。”
然後接著往裏麵掏。淘寶經典款的芝寶打火機。抗美援朝的時候搞進來了一堆。現在這玩意也少見。有個30多個。
又拿出來一堆墨鏡。
看的小周是兩眼放光。
“小周和奎勇你們兩個來也算是幫了我的很多忙。香水和墨鏡就算是送給你們的。還有20多天就過年了。希望你們兩個人能過個好年。”
意思很明白了。
小周急的差點站起來。被我一把按下。
“行了行了。幫我做事，不會讓你倆餓肚子的。”
手上用了幾分勁終於把小周按了下來。用目光示意他們這裏不是說話的地。
“幫我找那種小院子，留點心。但是不著急。安全第一！”
小周和李奎勇拚命點頭。說到這裏也沒什麽好說的。就繼續開始吃麵條。
小周給李奎勇使了個眼色。主動去櫃台那邊把賬給會了。
兩個人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麽就出去了。
以前他倆沒錢的時候。都是眼巴巴的看著我。有錢了，吃飽飯了，終於懂禮貌了。
就低著頭在吃飯。沒一會兒的功夫，蔡全無，臉上帶著表情就坐了過來。
“小兄弟這麽長時間以來。你也是有個大本事的。哥哥有事求到你頭上了！”
“好說好說，隻要是能幫上忙的，一定幫忙！”
“你看我那閨女也快4個月了！這周邊的市場我都跑遍了，奶粉是真買不到。”
“你沒找我那兩個小兄弟問嗎！這買賣東西我是不插手的。”
“問了，奶粉這個東西一上市場就被人收了。根本不會在市場上待多長時間。隻好厚顏求你了！”
“蔡大哥，你看你這話說的。早了咱們不說，你們兩口子對我也是挺好！行，這個事給你答應了。隻是你倆心裏有個準備。這玩意兒在有的人家裏就是不值錢。但是市場上這玩意兒可貴了！”
聽到這裏蔡全無沒說話。想了想才說道。“家裏是我媳婦管賬，我去跟我媳婦知會一聲！”
“行，你去問問嫂子。”
見到蔡大哥朝後麵院子走過去。等了半天沒見到蔡大哥出來。倒是老板娘手裏提溜了個東西出來了。
人還沒走過來，臉上都掛滿了笑容。“兄弟讓你看笑話了。”
這話說的讓我一愣。看著我這奇怪的表情。老板娘把手上的東西推到桌子上。笑著說道。“本來奶水也夠。隻是這孩子出生的時候遭了點罪。醫生說盡量補一補。我就想著買一點奶粉補一下！”
聽到這裏實在是一言難盡。想了想，還是盡量實話實說。“嫂子，是這樣的。對孩子最好的還是奶水。咱們國家呢，現在有一個5410還是什麽的那個叫帶乳粉。奶粉真的很少，市麵上少見。這醫生說的補一補，是不是讓您身體補一補！”
聽到我這麽說，老板娘也很好奇的就問道。“帶乳粉是什麽東西。”
“雞蛋黃打成粉，還有一些米粉什麽亂七八糟的摻了一點奶粉。”
聽到這裏老板娘也是愣了一下。“不是奶粉嗎！”
“算是，純奶粉要貴一點，代乳粉應該在百貨大樓好像就有的賣。”
“那您能帶過來的是。”
“嫂子，這個奶粉孩子第1次喝很重要。我聽人家醫生說，如果你要是喝慣了一個牌子，再喝另外一個牌子。小孩子反而容易拉稀，對小孩最好的還是母乳！如果您實在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幫你帶一點。隻是這個價格有可能是翻了倍的往上走的。”
“我們也是想了很多辦法，這不到年底了嗎？什麽都買不到。豬腳魚蝦。醫生也跟我說了。兄弟你要是帶過來價錢我就不說了。”
從價錢上麵算。買賣奶粉肯定是賠本的買賣。但是沒辦法，人家老板娘都不打磕巴的，讓你就把東西留下來了。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最難還的就是人情。
最後約好。讓蔡大哥今天晚上到地安門郵局那裏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