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迴去的路上。很多事情就想通了。
大概在58年開始的時候。全國統一工級考試就取消了。
那個時候的賈東旭才拜易忠海為師。易中海自己本身也隻是一個五級工。工資和自己的父親差不多。
那段時間有很多政策才開始執行。包括戶口。有很多東西，當時管的沒有那麽嚴。比如很短一段時間內的溢價糧。
三年災害期間。很多單位是把工級考試給停掉的。但是62年賈東旭就已經是四級工了。後麵大概率是因為工作失誤。出了工傷事故。通過易中海，還有她這個妹妹大概把這件事給壓下去了。所以我當時挑撥離間的話。才沒有起到作用。
這樣兩個世界才能合理化。
至於這個所謂的拉幫套。看樣子是我自己走進去的。賈張氏反而樂見其成。至少比秦淮茹嫁給別人好太多了。
唉，還是自己沒有經驗。本來可以當救世主的。現在卻變成了一個小人。
一路騎一路在想這些事情。不過總的來說就是無所謂。隻是自己的手法太粗糙了一點。要學習，然後圓融一點。
到了婁家，把自行車停好，走進客廳。
就見到客廳的角落，有好幾個大箱子。婁小娥一看我進來。就怯生生的走到我旁邊。拉著我的手還沒說話呢，眼睛都紅了。
看著我進來之後。嶽母先是走過來拉住婁小娥。然後朝我說道。“娥子在這裏，你爸半天都沒抽煙嗎。去書房陪陪你爸抽抽煙！”
捏了捏婁曉娥的手。就和老嶽父兩個人朝書房走過去了。
進了書房一看。東西少的可憐了。第1次老嶽父先給我發了一支煙。“大茂。你很好，很不錯。以前我是看錯了。我女兒嫁給你沒吃苦受罪。……”說著說著老嶽父就不說了。
坐在沙發上低著頭在那裏抽煙了。
“你們過去之後，爸，你也要保重身體，過個幾年肯定還是能迴來的！”
“希望吧！我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
說完之後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哦，對了今天過後，你以後也別過來這邊了。你媽今天出門買東西。感覺咱家門口來了好多陌生的麵孔！”說這話的時候，老嶽父的麵皮一抽一抽的。手裏拿的香煙直接掐斷了。
又沉默了一會兒。就聽到門被敲響了。婁小娥站在門邊。嘴巴張了張，但是也沒有出聲。就低著頭在那裏等著我們。
嶽父歎氣了一聲。就準備從椅子上站起來。彎腰了幾次。都沒有起來。我趕快走過去扶了一把。
“走，我們出去吃點東西！”老嶽父拍了拍我的手。就走到門口，拉著婁小娥往客廳走去。
到了客廳的飯桌上一看。整整兩大盤餃子。
老嶽父吃了一口餃子。就抬著頭在客廳裏看了一遍。然後又低著頭在那裏吃。
我吃完一個餃子，婁小娥就幫我夾一個餃子。看婁小娥不想吃的樣子。我也幫婁小娥夾了一個餃子。
“你呀現在是一個人吃，兩個人用。胃口再不好，你也得吃一點。”
“嗯嗯。”
“我給你說的那些事你記住了嗎！”
“嗯。”
“你也不要多想。等個幾年你就可以過來了。”
“嗯。”
四個人都沒有胃口。味同嚼蠟一樣的吃。
吃完之後，一向勤快的嶽母也沒有把這些碗筷收拾起來。隻是用手拍了拍婁小娥。
婁小娥從旁邊拿過來一個小盒子。遞給我。打開一看我樂了。還是那個和田玉的手鐲。
把盒子收好。就看著嶽父和嶽母。點了點頭。轉身就往外走，到了院子裏推上自行車才轉身看著客廳。
這個時候天上還是有一點太陽的。隻不過是斜斜的。我就站在院子的光明中。看著客廳中的三個人明暗不定。甚至臉上的表情都看不清。
清了清喉嚨。才大聲的說道。“今兒四合院裏要開大會。我先迴去。過兩天我再過來！”
客廳裏的婁曉娥往前走了幾步。被嶽母拉住了。嶽父就擺了擺手。
出門之後也沒有左右看。就正常的騎著自行車迴四合院。
本來還以為還要過很久的。沒想到就這麽快，這麽突然。這中間發生的事情，現在不能問啊不過大概也就是那麽一迴事唉。
往迴騎的路上。過了地安門。就看見到處都是賣冬儲白菜的。才想起來自己還沒買呢。停車在旁邊看了看。很麻煩。到處都在排隊。
迴去之後這個事兒還是扔給三大爺吧。錢給到位。三大爺事兒就做得很漂亮。當然除了傻柱之外。
這個人啊，就不經得念想。想著三大爺呢，走到門口就見著三大爺。還見到閻解娣了。坐在門口前麵放著一張椅子。在寫作業呢。左手拿著作業本。右手拿著鉛筆。但是鉛筆一直放在嘴巴裏咬著呢。
三大爺整個臉都皺了起來。這表情看著挺逗。
“嘿嘿，三大爺。你看把我妹餓的。都啃上鉛筆頭了！”
“小子，你少打岔！沒看著你妹妹在寫作業嗎！”
“妹子過來，吃顆糖！”我邊說邊掏了一顆水果硬糖遞給了閻解娣。
三大爺看自己家人有便宜占就不吱聲了。
“三大爺不是我說你。這天齁冷齁冷的，你讓我妹子去屋裏寫作業，開個燈費不了多少電費。這在門口風一吹，要是感冒了您可就更花的多了。”
說完也懶得再理這老頭。推著車就往中院走。
三大爺在後麵嘟嘟囔囔的。大概有可能是他那一套經驗之談吧。
經過中院的時候。人倒是挺多的。門前屋廊下到處曬的都是衣服。打著招唿就往後麵走。
看了一眼門口的雞，這隻雞命運也是多舛。一直被關在這個不大的雞籠子裏，把這個地方擴大一點，用幾塊磚頭壘出一個雞籠子。想到就做。把自行車停在旁邊。
門廊下麵有幾塊磚頭。墊吧墊吧，立了起來。又到屋裏找出一根細麻繩。綁到雞腳上。把雞籠子也放到下麵。又用繩子把雞籠和幾塊磚頭綁到一起。總算是讓這隻可憐的小母雞。有了能活動的地方。正準備把這邊的衛生整理一下。就聽見後麵有人說。
“你缺心眼啊。晚上要是有一隻貓過來。你這雞肯定活不過。”
迴頭一看是雨水。彎著腰在看著我。聽到這個話，我也愣了一下。“貓這麽厲害的嗎。”
“不知道，反正我們養雞都得養在籠子裏。要不然過了幾天雞總被咬死。誰知道是貓還是什麽東西！”雨水直起了腰。邁步就往我房間裏走去。
沒理這丫頭說的。簡單搞了一下衛生。也就進了自己家。倒了點水把手洗了一下。看著坐在桌子旁邊的雨水。撇撇嘴說道：“你是不是就盯著我看呢，我這剛迴家你就過來。”
“你就臭貧吧，唉，對了，我小娥嫂子怎麽迴事啊。這都快半個月沒見著迴來了。”
“得得得你少攀關係，你和我們家關係可不咋地。我讓我媳婦兒少迴這個四合院，牛鬼蛇神太多。”
我這邊說邊倒了一點水，拿了一點米糠。給下蛋的老母雞喂了一點。
跑到櫥櫃裏一看。存的都快有七八個蛋了。然後把副食本也拿出來看了一眼。就準備去三大爺家。讓三大爺幫我買冬儲菜。
雨水看著我不停的轉過來轉過去。就問了一聲。知道我要去找三大爺買冬儲菜。就開口說道。“我那也要買，我倆一起去吧。”
看著眼睛眨一眨的雨水。沒好氣的說道。“我都懷疑你是三大爺的親閨女了，這點便宜你都占！”
走到中院等了雨水一會兒。就見雨水也拿了一個本子出來。跟著我一起往三大爺家去。
“大茂哥你過來了，是找我爸嗎！”剛剛的糖沒白給。解娣笑眯眯的問我。
順手從口袋裏又掏出一顆糖遞給小丫頭。到了三大爺家的客廳。就見三大爺正在聽收音機呢。不過聲音放的小小的。在門口都沒聽見。
看我們進來三大爺就把收音機給關了。站起身問道。“你倆咋一起過來了！挺稀奇呀！”
三大爺邊說話邊用開水壺，倒了兩杯水給我們。
“三大爺這幾天應該要賣冬儲白菜了，我呢，現在也一個人在家，雨水呢，也是要上班，我倆都沒時間，就尋思著您幫我買一下。”
三大爺一聽還有這好事兒。點了點頭。“是啊，你們兩個小年輕上班沒時間，解放和解曠也算是你們倆的弟弟啊，幫你倆做點事兒也行，但是你們兩個，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也別虧了你們弟弟呀。”
我看了一下雨水。雨水這一會兒就賣呆了。掏了五塊錢出來。把我倆的副食本遞給了三大爺。
三大爺掏過兩個本子看了一眼。心裏算了一下。就笑嘻嘻的把錢也收過去了。“對了雨水，你的菜是放在你哥那裏還是！”
“放大茂哥那裏吧，賈家那小子真不咋地，每一年都掏白菜心吃，挺膈應人的，大過年吃個白菜上火。”雨水大概是想到一些什麽不好的事情。這幾句話說的都快咬牙切齒了。
三大爺聽到笑了笑。頻繁的端起了茶杯，也不喝水。就不停的端茶杯，放茶杯。我實在是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了。“三大爺呀，咱們都多少年的鄰居了，我和雨水見著您了，也是三大爺長三大爺短。您就是為了省這一餐飯。您可真行！”
三大爺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反而振振有詞的說道。“許大茂，三大爺家就我一個人工資養活這一大家子。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得受窮啊。”
三大爺這句話一說，我和雨水都笑了。也就順勢起身往外走。
“行了妹子，咱倆也別迴去動手做了。哥哥今天請你去胡同口吃國營飯店怎麽樣！”
“還是我大茂哥局氣！”
走到胡同口國營飯店那一塊兒。進去一看。小黑板上就兩個菜了。炒土豆絲，炒榨菜絲兒。加上半斤饅頭。總共兩斤糧票。1塊7毛錢。
至於味道怎麽樣。隻能說國營飯店廚師的刀工真不錯。出了飯店雨水小聲的說道。“我哥的手藝真不賴！”
大概在58年開始的時候。全國統一工級考試就取消了。
那個時候的賈東旭才拜易忠海為師。易中海自己本身也隻是一個五級工。工資和自己的父親差不多。
那段時間有很多政策才開始執行。包括戶口。有很多東西，當時管的沒有那麽嚴。比如很短一段時間內的溢價糧。
三年災害期間。很多單位是把工級考試給停掉的。但是62年賈東旭就已經是四級工了。後麵大概率是因為工作失誤。出了工傷事故。通過易中海，還有她這個妹妹大概把這件事給壓下去了。所以我當時挑撥離間的話。才沒有起到作用。
這樣兩個世界才能合理化。
至於這個所謂的拉幫套。看樣子是我自己走進去的。賈張氏反而樂見其成。至少比秦淮茹嫁給別人好太多了。
唉，還是自己沒有經驗。本來可以當救世主的。現在卻變成了一個小人。
一路騎一路在想這些事情。不過總的來說就是無所謂。隻是自己的手法太粗糙了一點。要學習，然後圓融一點。
到了婁家，把自行車停好，走進客廳。
就見到客廳的角落，有好幾個大箱子。婁小娥一看我進來。就怯生生的走到我旁邊。拉著我的手還沒說話呢，眼睛都紅了。
看著我進來之後。嶽母先是走過來拉住婁小娥。然後朝我說道。“娥子在這裏，你爸半天都沒抽煙嗎。去書房陪陪你爸抽抽煙！”
捏了捏婁曉娥的手。就和老嶽父兩個人朝書房走過去了。
進了書房一看。東西少的可憐了。第1次老嶽父先給我發了一支煙。“大茂。你很好，很不錯。以前我是看錯了。我女兒嫁給你沒吃苦受罪。……”說著說著老嶽父就不說了。
坐在沙發上低著頭在那裏抽煙了。
“你們過去之後，爸，你也要保重身體，過個幾年肯定還是能迴來的！”
“希望吧！我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
說完之後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哦，對了今天過後，你以後也別過來這邊了。你媽今天出門買東西。感覺咱家門口來了好多陌生的麵孔！”說這話的時候，老嶽父的麵皮一抽一抽的。手裏拿的香煙直接掐斷了。
又沉默了一會兒。就聽到門被敲響了。婁小娥站在門邊。嘴巴張了張，但是也沒有出聲。就低著頭在那裏等著我們。
嶽父歎氣了一聲。就準備從椅子上站起來。彎腰了幾次。都沒有起來。我趕快走過去扶了一把。
“走，我們出去吃點東西！”老嶽父拍了拍我的手。就走到門口，拉著婁小娥往客廳走去。
到了客廳的飯桌上一看。整整兩大盤餃子。
老嶽父吃了一口餃子。就抬著頭在客廳裏看了一遍。然後又低著頭在那裏吃。
我吃完一個餃子，婁小娥就幫我夾一個餃子。看婁小娥不想吃的樣子。我也幫婁小娥夾了一個餃子。
“你呀現在是一個人吃，兩個人用。胃口再不好，你也得吃一點。”
“嗯嗯。”
“我給你說的那些事你記住了嗎！”
“嗯。”
“你也不要多想。等個幾年你就可以過來了。”
“嗯。”
四個人都沒有胃口。味同嚼蠟一樣的吃。
吃完之後，一向勤快的嶽母也沒有把這些碗筷收拾起來。隻是用手拍了拍婁小娥。
婁小娥從旁邊拿過來一個小盒子。遞給我。打開一看我樂了。還是那個和田玉的手鐲。
把盒子收好。就看著嶽父和嶽母。點了點頭。轉身就往外走，到了院子裏推上自行車才轉身看著客廳。
這個時候天上還是有一點太陽的。隻不過是斜斜的。我就站在院子的光明中。看著客廳中的三個人明暗不定。甚至臉上的表情都看不清。
清了清喉嚨。才大聲的說道。“今兒四合院裏要開大會。我先迴去。過兩天我再過來！”
客廳裏的婁曉娥往前走了幾步。被嶽母拉住了。嶽父就擺了擺手。
出門之後也沒有左右看。就正常的騎著自行車迴四合院。
本來還以為還要過很久的。沒想到就這麽快，這麽突然。這中間發生的事情，現在不能問啊不過大概也就是那麽一迴事唉。
往迴騎的路上。過了地安門。就看見到處都是賣冬儲白菜的。才想起來自己還沒買呢。停車在旁邊看了看。很麻煩。到處都在排隊。
迴去之後這個事兒還是扔給三大爺吧。錢給到位。三大爺事兒就做得很漂亮。當然除了傻柱之外。
這個人啊，就不經得念想。想著三大爺呢，走到門口就見著三大爺。還見到閻解娣了。坐在門口前麵放著一張椅子。在寫作業呢。左手拿著作業本。右手拿著鉛筆。但是鉛筆一直放在嘴巴裏咬著呢。
三大爺整個臉都皺了起來。這表情看著挺逗。
“嘿嘿，三大爺。你看把我妹餓的。都啃上鉛筆頭了！”
“小子，你少打岔！沒看著你妹妹在寫作業嗎！”
“妹子過來，吃顆糖！”我邊說邊掏了一顆水果硬糖遞給了閻解娣。
三大爺看自己家人有便宜占就不吱聲了。
“三大爺不是我說你。這天齁冷齁冷的，你讓我妹子去屋裏寫作業，開個燈費不了多少電費。這在門口風一吹，要是感冒了您可就更花的多了。”
說完也懶得再理這老頭。推著車就往中院走。
三大爺在後麵嘟嘟囔囔的。大概有可能是他那一套經驗之談吧。
經過中院的時候。人倒是挺多的。門前屋廊下到處曬的都是衣服。打著招唿就往後麵走。
看了一眼門口的雞，這隻雞命運也是多舛。一直被關在這個不大的雞籠子裏，把這個地方擴大一點，用幾塊磚頭壘出一個雞籠子。想到就做。把自行車停在旁邊。
門廊下麵有幾塊磚頭。墊吧墊吧，立了起來。又到屋裏找出一根細麻繩。綁到雞腳上。把雞籠子也放到下麵。又用繩子把雞籠和幾塊磚頭綁到一起。總算是讓這隻可憐的小母雞。有了能活動的地方。正準備把這邊的衛生整理一下。就聽見後麵有人說。
“你缺心眼啊。晚上要是有一隻貓過來。你這雞肯定活不過。”
迴頭一看是雨水。彎著腰在看著我。聽到這個話，我也愣了一下。“貓這麽厲害的嗎。”
“不知道，反正我們養雞都得養在籠子裏。要不然過了幾天雞總被咬死。誰知道是貓還是什麽東西！”雨水直起了腰。邁步就往我房間裏走去。
沒理這丫頭說的。簡單搞了一下衛生。也就進了自己家。倒了點水把手洗了一下。看著坐在桌子旁邊的雨水。撇撇嘴說道：“你是不是就盯著我看呢，我這剛迴家你就過來。”
“你就臭貧吧，唉，對了，我小娥嫂子怎麽迴事啊。這都快半個月沒見著迴來了。”
“得得得你少攀關係，你和我們家關係可不咋地。我讓我媳婦兒少迴這個四合院，牛鬼蛇神太多。”
我這邊說邊倒了一點水，拿了一點米糠。給下蛋的老母雞喂了一點。
跑到櫥櫃裏一看。存的都快有七八個蛋了。然後把副食本也拿出來看了一眼。就準備去三大爺家。讓三大爺幫我買冬儲菜。
雨水看著我不停的轉過來轉過去。就問了一聲。知道我要去找三大爺買冬儲菜。就開口說道。“我那也要買，我倆一起去吧。”
看著眼睛眨一眨的雨水。沒好氣的說道。“我都懷疑你是三大爺的親閨女了，這點便宜你都占！”
走到中院等了雨水一會兒。就見雨水也拿了一個本子出來。跟著我一起往三大爺家去。
“大茂哥你過來了，是找我爸嗎！”剛剛的糖沒白給。解娣笑眯眯的問我。
順手從口袋裏又掏出一顆糖遞給小丫頭。到了三大爺家的客廳。就見三大爺正在聽收音機呢。不過聲音放的小小的。在門口都沒聽見。
看我們進來三大爺就把收音機給關了。站起身問道。“你倆咋一起過來了！挺稀奇呀！”
三大爺邊說話邊用開水壺，倒了兩杯水給我們。
“三大爺這幾天應該要賣冬儲白菜了，我呢，現在也一個人在家，雨水呢，也是要上班，我倆都沒時間，就尋思著您幫我買一下。”
三大爺一聽還有這好事兒。點了點頭。“是啊，你們兩個小年輕上班沒時間，解放和解曠也算是你們倆的弟弟啊，幫你倆做點事兒也行，但是你們兩個，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也別虧了你們弟弟呀。”
我看了一下雨水。雨水這一會兒就賣呆了。掏了五塊錢出來。把我倆的副食本遞給了三大爺。
三大爺掏過兩個本子看了一眼。心裏算了一下。就笑嘻嘻的把錢也收過去了。“對了雨水，你的菜是放在你哥那裏還是！”
“放大茂哥那裏吧，賈家那小子真不咋地，每一年都掏白菜心吃，挺膈應人的，大過年吃個白菜上火。”雨水大概是想到一些什麽不好的事情。這幾句話說的都快咬牙切齒了。
三大爺聽到笑了笑。頻繁的端起了茶杯，也不喝水。就不停的端茶杯，放茶杯。我實在是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了。“三大爺呀，咱們都多少年的鄰居了，我和雨水見著您了，也是三大爺長三大爺短。您就是為了省這一餐飯。您可真行！”
三大爺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反而振振有詞的說道。“許大茂，三大爺家就我一個人工資養活這一大家子。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得受窮啊。”
三大爺這句話一說，我和雨水都笑了。也就順勢起身往外走。
“行了妹子，咱倆也別迴去動手做了。哥哥今天請你去胡同口吃國營飯店怎麽樣！”
“還是我大茂哥局氣！”
走到胡同口國營飯店那一塊兒。進去一看。小黑板上就兩個菜了。炒土豆絲，炒榨菜絲兒。加上半斤饅頭。總共兩斤糧票。1塊7毛錢。
至於味道怎麽樣。隻能說國營飯店廚師的刀工真不錯。出了飯店雨水小聲的說道。“我哥的手藝真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