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靳宗見狀,拿筷子嚐了幾個菜,基本全軍覆沒,沒一個能吃的。


    要麽太鹹,要麽太甜,要麽沒味。


    沒味的是生蠔燉雞湯,加點鹽,勉強還能吃。


    他讓李嫂救場,把雞湯端下去給每人下碗麵。


    秦瑤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怎麽可能呢?我做飯沒這麽差勁的,人還是能吃的。”


    榮靳宗說了一句特符合身份的台詞:“你是我榮靳宗的老婆,最不需要的就是會做飯。”


    這句話點燃了秦瑤的笑點,一腔鬱悶頓時一掃而光。


    她先是小聲的笑,後麵越笑越忍不住,笑得整個人都顫了起來。


    榮靳宗不知道這句話的笑點在哪,一本正經地問:“我說錯了嗎?”


    “沒有。”秦瑤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邊笑邊說,“雖然...發言很霸總,但老公你這句話比說‘我愛你’還要讓人有幸福感。”


    榮靳宗也被秦瑤帶笑了,嘴角展出微笑,他隻是說的事實啊!


    李嫂做事麻利,雞湯麵很快端上桌,每人碗裏有青菜有雞肉。


    秦瑤吃了一口就皺起眉,怎麽這會她嚐還是沒什麽味道。


    問父子倆,“你們的麵味道正常嗎?”


    榮靳宗給了個眼神。


    恩恩點頭。


    秦瑤了然,看來是自己出問題了。


    榮靳宗此時也明白過來,“待會讓白叔過來看看。”


    秦瑤有些落寞不安,飯是吃不了一點了。


    白淞給秦瑤仔細查看後,得出結論,“太太應該是免疫係統問題導致的味覺功能紊亂,需要吃藥調理一段時間。”


    秦瑤匪夷所思:“我免疫係統低下嗎?可是我感覺自己壯如牛哇!”


    白淞笑著解答:“免疫力不止會低下,它也會亢進。人體的精密複雜和宇宙差不多。”


    “哦。”秦瑤垮著臉,“那我要喝多長時間的藥啊?”


    白淞:“十副藥就差不多了。”


    送走了人,秦瑤又一驚一乍起來。“完了,爺爺吃了我做的那條魚,會不會以為我是故意做的難吃,更氣了呀?”


    詢問的眼神看向榮靳宗,榮靳宗無奈答複:“太難吃,爺爺真的會罵人。”


    秦瑤:.......


    “那我現在去跟爺爺解釋,還有救嗎?”


    橄欖枝沒抓住,還給撇斷了。


    她這什麽黴的發亮的運氣。


    榮靳宗來到秦瑤麵前,牽過她的手,摩挲安撫,“你不是說了?他要吃的是態度,不是魚。”


    秦瑤露出苦笑,“說和做是兩碼事呀!”


    吹牛逼她又不用負責,幹蠢事她可是真要倒黴的。


    還有正事要辦,秦瑤也顧不上擔心,帶著恩恩開始給二呱辦葬禮。


    在桌子上置辦好靈堂,貼著二呱照片的碑牌豎立在前方,兩邊擺了白燭和迷你花圈 。


    二呱的蛙體躺在中間,秦瑤給二呱穿好定製的寵物西服,嘴邊念叨:“二呱,你跟我兒恩恩寵主情深,陪伴他,給他帶來了那麽多歡樂,我們都記在心裏。


    害你的兇手我們也懲治了,你安息吧!


    下輩子別做蛙了,做個王子吧!


    再做蛙,你可能就會變成‘麻辣香鍋蛙了’。


    投胎是門技術活,給你準備了些打點的東西,還有兩個同類夥伴,這樣你路上就不孤獨了。”


    恩恩似懂非懂的跟在旁邊,聽著秦瑤念念有詞。


    小腦瓜有好奇,也有所悟:原來還要做這些才能讓二呱安息。


    整理念叨完,秦瑤把二呱裝進了小棺材裏,吩咐恩恩:“兒子,拿上工具,我們送二呱入土。”


    恩恩聽話都拿過李嫂準備的兩把小鏟子,跟在秦瑤後麵出了門。


    給二呱的墓地選在了魚池邊的一棵樹下,母子倆開挖,很快就挖好了墳坑。


    秦瑤指著地上的小盒子,“恩恩,你來給二呱下葬,你是它的主人,你送它入土為安。”


    恩恩聽話,拿起裝二呱的盒子放進坑裏,秦瑤教他埋土,堆墳頭,最後把碑牌插在了墳前土裏。


    “以後要是想二呱了就來看看,二呱有你惦念,也算是結善緣,到了下麵也能投個好胎。”


    秦瑤和恩恩說著,點燃了手中的黃紙冥幣,“恩恩你也給二呱燒點,小心別燙到手。”


    榮靳宗全程在一旁守著,陪著母子倆進行這場關於死亡的儀式。


    恩恩給二呱燒了好多的冥幣,似乎知道錢是個好東西。


    秦瑤燒完手裏的最後一疊紙,“二呱,一路走好,記住下輩子一定別做蛙。”


    入夜。


    洗得滑溜溜的秦瑤和榮靳宗躺在被窩裏。


    榮靳宗體溫高,被窩裏暖融融的,秦瑤手不老實的到處亂摸。


    擾的榮靳宗遲遲進入不了睡眠,伸手把四處點火的爪子捉住。


    秦瑤抽迴作案工具,不滿道:“幹嘛!不是已經對我解鎖開放權限了嗎?當你老婆,不用做飯,但是不給摸?”


    榮靳宗無語住,“早點睡,明天有家宴。”


    “我從小有個習慣,不摸著點啥,睡不著。”


    這就是得寸進尺,明目張膽的用在榮靳宗身上,偏偏他還沒辦法。


    秦瑤把手放在腹肌上麻痹身體主人的注意力,嘴上認真聊著正經話題,“老公,二呱死了,我想重新送個寵物給恩恩,你說送什麽好呢?”


    榮靳宗當真被引偏了心思,“恩恩還小,貓狗都不太適合,可以送觀賞類的海洋生物。”


    秦瑤靈機一動,手和話同時出擊,“送恩恩派大星吧!”


    榮靳宗剛想說話,整個人頓時如躍出水麵的蝦一樣蜷縮起身體。


    “嗬....你....”


    秦瑤手腕被抓住,但沒被扯出來。


    榮靳宗大喘氣,卡殼了一下,氣息不穩地說:“別胡鬧。”


    此刻秦瑤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女流氓,上去堵住榮靳宗的嘴,唇貼著唇說:“我覺得我要和它培養一下感情,省每次見我都大驚小怪的。”


    溫香軟玉在懷,榮靳宗被吻的一發不可收拾,禁欲太久的他,身體最誠實,光是一個吻,就讓他情不自禁地哼出饜足舒服的音節。


    秦瑤話音黏膩:“老公你知道你這樣子有多誘人嗎?”


    榮靳宗赤紅著眼,禁錮在體內的欲望瘋狂衝撞囚困它的意誌,想要不顧一切的把自己的靈魂交付出去,和秦瑤的另一半靈魂相融。


    但他知道,一直都是秦瑤的主動在推動著他。


    自己根本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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