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迴到府邸,隻見府中新增了不少侍衛,他便知曉雲安又迴到了此處。


    瞧著那些侍衛略顯緊張的神態,江寧心生好奇,一番詢問之後,方才聽聞雲安今日從皇宮返迴的途中,竟遭遇了刺客的行刺。


    江寧顧不得再做詳細詢問,急匆匆地奔向雲安的住處。


    走進屋內,瞧見國師、雲陽和雲安三人正安坐於桌旁喝茶,江寧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夫君,為何如此行色匆匆,莫非是出了什麽事?”雲安率先開口問道。


    “雲安,你沒事吧?”江寧快步走過去坐下,滿是關切地說道。


    雲安知道江寧問的是何事,微微一笑:“沒事,不過就是破了點皮而已。”


    雲安邊說邊抬起一根手指給江寧瞧了瞧。


    “是暗影樓所為?”江寧眉頭微微一挑。


    雲安點了點頭:“暗影樓我早有防範,這倒也並非什麽了不得的大事。隻是今日有位大臣遇害,也是暗影樓下的毒手,實在是令人煩擾不堪!”


    雲安說著不禁歎了口氣:“不過我已命天武衛全力搜尋,將他們揪出不過是時間問題,兩位姐姐和夫君無需為此憂心。”


    雲安說著瞟了一眼國師,國師神色淡然地喝著茶,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似乎雲安怎麽稱唿她都無所謂。


    “既然知曉有暗影樓作祟,那你為何不住在宮中?反倒還有迴來。”江寧說道。


    雲安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毫不避諱地道:“自然是迴來與夫君雙修呀,朕思量過,大佛寺歸還阿醜的可能性甚微,屆時夫君你必定要前往一趟大佛寺。如今大秦各地不斷有賀表送至京城,朕的龍氣也愈發濃鬱,趁大佛寺尚未給出答複之前,抓緊時間雙修,以提升修為。”


    雲陽低頭輕撫著自己的肚子,沉默不語,國師依舊不為所動。


    見兩人這般沉默,雲安頓覺無趣,轉而看向國師:“清幽姐姐,要一起嗎?”


    雲陽猛地抬頭看向國師,她起初聽到雲安稱國師為清幽姐姐時,隻當是雲安當了皇帝,變得驕縱膨脹了。


    但此刻聽雲安問出此語,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麽。


    國師見雲陽投來目光,心中不禁掠過一絲慌亂,卻極力保持鎮定,輕抿一口茶,淡淡說道:“我和江寧隻是雙修,為壓製雷霆之力罷了。”


    國師這番話語雖說得雲淡風輕,卻給人一種刻意強調的感覺。


    雲陽其實早有心理準備,可如今聽聞,仍是不免感到些許驚訝,她微微張著嘴,看向江寧,盼著能從江寧那裏得到證實。


    江寧幹笑兩聲,微微頷首,雲陽不由氣惱:“為何獨獨瞞著我一人?”


    江寧麵露訕笑,雲安陰陽怪氣地說道:“姐姐,若不是我前日捉奸在床,我們姐妹不知要被某人瞞到何時呢?”說著,目光看向國師,意有所指。


    國師實在難以忍受,起身未發一言,徑直迴屋去了。


    雲安嘻嘻一笑,江寧瞪了一眼雲安,沒好氣地道:“雲安,你能不能別這般?”


    “誰讓她不給我睡。”雲安冒出這樣一句話,江寧深感無語,無奈地歎了口氣。


    “走吧,夫君,咱們雙修去。”雲安起身說道。


    江寧看了看天色,狐疑地問道:“這似乎才剛到中午吧?”


    “管它是中午還是晚上,修煉理應日夜不停。”雲安說著便拉起江寧走進了房間。


    兩人進入房間後,床幔輕輕搖曳,雲安聽著那細微的聲吟之聲,頓覺不自在,於是便返迴了自己的府邸。


    迴到自己的府邸時,菊兒望著雲陽,欲言又止,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樣。


    “菊兒,你這是怎麽了?”雲陽滿心疑惑地問道。


    菊兒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公主,我聽外麵的人說,江寧,不對,是安陽王,他便是李白、蘇軾、柳永,還有南邊的白居易、李商隱......李清照,這些竟然都是他。”


    雲陽笑了笑,滿臉驕傲,眼中閃爍著光芒:“是啊,你如今還敢說他比不上獨孤小獨嗎?還敢說他是紈絝嗎?”


    菊兒得到雲陽的證實,嘴巴張得大大的,許久都未能合攏。


    驚訝過後,“我我我。”菊兒有些結巴,嘟著嘴說道:“誰能知道他如此厲害,要是我早知曉,我定然......”


    “定然什麽?定然不會想著做獨孤小獨的通房小丫鬟,而是想......”雲陽打趣道。


    “公主,我沒有,我誰的都不想做。”菊兒著急地說道。


    雲陽看著覺得甚是有趣,繼續打趣道:“你如今想做,我也做不了主呀。”


    菊兒哎呀一聲,跺了跺腳,然後如逃竄一般跑開了。


    沒過多久,一個管事拿著一大捆請帖前來稟報:“公主,這是眾多青樓花魁送來的帖子。”


    雲陽瞥了一眼,冷冷說道:“燒了吧。”


    管事默默退了下去。


    江寧和雲安一直雙修直至三更半夜。


    翌日,雲安打著哈欠去上朝了。


    雲安剛離開,國師便出現在了江寧的房間中,二話不說,就開始寬衣解帶。雲安又一次被“偷了家”。


    轉瞬之間,一個月的時間悄然流逝,這一個月裏,江寧在雲安和國師的“夾擊”之下,顯得頗為憔悴。雲陽心疼之餘,將國師和雲安的次數記錄了下來,準備日後尋求公平。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前往趙國的使臣毫無音訊,等來的卻是趙國的一封國書 。書中稱大佛寺中人應李恆之邀前來,旨在傳揚佛法,未曾料到會遭遇雲安亂政,殺父奪位,還無故扣押大佛寺的天心和尚,要求雲安放了天心和尚,否則便要興兵討伐秦國,清除雲安這等不忠不孝之人,以正天下忠孝之名。對於阿醜之事卻是隻字未提。


    雲安將趙國國書遞給江寧:“想來是大佛寺和尚迴到趙國,不見天心和尚,便如此行事,妄圖逼迫於朕。”


    江寧冷冷哼了一聲:“既然如此,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大秦的天境也可前往趙國京城走上一遭。”


    “你決定了?不再等等?按理說我國的使臣的消息應該在迴來的路上了?”雲安思索片刻後說道。


    “不等了,從這國書中我也能大致猜到一二。”江寧不屑地笑了笑。


    “哦,怎麽說?”雲安看著江寧問道。


    “大佛寺應當不會答應換迴阿醜,也不願舍棄天心和尚,所以企圖以武力相逼。”江寧眼睛微微眯起。


    “大佛寺有佛尊,我大秦的天境去了怕是......”雲安道出了自己內心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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